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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这不就来了吗

    在左玉与宗荔的强烈拒绝下,两台轿子自然是没被派上用场,又被柯家的奴役们原样抬了回去。

    而柯嘉庆将仆役们都打发走之后,还是厚着脸皮无视了宋玺元不满的神色,硬是跟着他们到了曾映的小院中。

    曾映正等得着急,猛然间见这一群人还愣了下,左玉少不得一番解释。知道原委后,曾映对宗荔很是同情,急忙带她去屋中洗漱换衣裳。

    待大家坐定说话时,柯嘉庆马上与宋玺元攀起了交情:“小玉妹妹一看就是家学渊源,有一副侠女心肠。如今一看伯母与宋兄,便可知是家教上乘。”

    只是一边说一边心里却在暗自琢磨:这家人倒是奇怪,不见男主人,这儿女还不同姓。难不成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

    宋玺元神色寡淡,并不想理睬。倒是曾映听这话说得奇怪,想来是这位柯公子误会了,刚要开口解释,没想到自己那一脸冰霜的儿子抢着开了口:“柯兄谬赞。不过天色不早了,柯兄不早点回去用膳吗?”

    曾映觉得自家儿子这话有些无礼,连忙纠正道:“柯公子莫要误会,玺元的意思是我们这寒舍中怕是委屈了柯公子。”

    柯嘉庆笑嘻嘻,一点不恼:“不委屈不委屈,我想在伯母这儿蹭顿饭,伯母不要嫌弃我就好。”

    话说到这儿了,即便宋玺元再面无表情,也只能起身去准备饭食。

    没成想刚要起身却被左玉给拦下了:“柯公子和宗姐姐都是贵客,今日我请你们去酒楼吃吧。柯公子麻烦推荐下,这朝林府最好的酒楼食肆是哪家?”

    这就问到了柯嘉庆的心头上,立马开始报菜名:“这怀唐楼的鸡髓笋雅致清透,阳凤楼的胭脂鹅脯肉嫩多汁,宁神园的藕粉桂花糖糕甜而不腻……”

    柯嘉庆连着报了一大串,等终于停了一小会儿,才发现屋中众人都一脸惊叹地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大致就是这些……”

    左玉则是笑嘻嘻夸赞道:“柯公子真是如数家珍,那今天就由柯公子来选地方,我来请客,可好?”

    柯嘉庆先是点头,然后又连连摇头:“你们初来乍到的,自然是我这个东道主来请客才是。各位千万别和我客气,赏个面子才是。”

    又是一番推辞后,大家终于出门了,去了柯嘉庆一直夸个不停的阳凤楼。

    吃人嘴短,纵使宋玺元再不情愿吃这顿饭,也不好再冷着脸了。一看宋玺元神色有所缓和,柯嘉庆便赶紧趁热打铁:“宋兄到朝林府来可是有什么打算?”

    宋玺元没说话,左玉怕冷场,急忙接上:“原是打算参加县试,现如今正急着寻书院呢。听柯公子说起您如今就在鹤灵书院,可能引荐一二?”

    柯嘉庆自然连连答应:“那有什么?若是宋兄能和我成为同窗,那才真是求之不得呢。”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次他总该有机会了吧。

    说着话他还偷偷又看了好几次左玉,越看越觉得真是如美玉白瓷,观之令人心神沉醉。想来让大哥这么多年念念不忘的宗荔姐姐,再年轻七八岁估计也未见得有这么美吧?

    若是能把她娶回家,那还不被大哥羡慕死?

    察觉到柯嘉庆的眼神,宋玺元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宗荔左看看又看看,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想着今天也是受他们帮助良多,便以茶代酒谢了各位。

    “说来舍弟也在鹤灵书院读书,不知柯小公子可曾见过?”

    柯嘉庆好奇:“令弟是?”

    “宗湖。”

    柯嘉庆脸色僵了一半,好半天才扯着嘴角:“原来宗湖竟然是姐姐的弟弟,他与你可真是……天差地别。”

    宗荔闻言有些紧张:“宗湖可是有哪里得罪过柯小公子吗?”

    柯嘉庆连忙摇头:“那倒没有。”

    看宗荔实在是不安,只好苦笑着讲了他与宗湖之间的渊源。

    宗湖此人,博闻强记,年仅十三岁便是满腹经纶,是书院的各位夫子最喜欢的学生。但是此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就是太过较真。讲起道理来几个时辰绵绵不绝,但凡书院中有人行差踏错,哪怕再微小的疏漏,也能被他抓住训个几天,就连院长都未能幸免。

    初时大家还觉得这宗湖真是吹毛求疵,可是后来发现,他对自己要求更高,凡是圣人言无不遵从,稍有懈怠便会严惩自己。最严重的一次莫过于去年县试之前,他夜里温书太过困倦,不小心撞倒了烛台,虽说及时被发现,还是烧掉了院长收藏的一册古籍。

    院长虽然心疼,但是县试在即,也只能先撂过去。可是宗湖不行,先是与院长道歉认错,继而四处打听这古籍可还有复刻本,竟然真的在另一家书院中找到了。宗湖是鹤灵书院最得意的弟子,若是参加县试十有八九便是案首,而对方书院的院长便提出了要求,可以把这复刻本送与宗湖,但是宗湖便要放弃本次县试,来年再参加。

    “宗湖他答应了?”

    左玉瞠目结舌,如今这个时代,功名对男子有多重要不言而喻,这宗湖真的肯为了这一册古籍的复刻本便放弃一年的时间?

    宗荔也是张了张嘴:“怪道去年他明明说已经准备好参加县试了,却又在县试前两日改了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肯上考场。我们问他为何他也不答,我想着他年龄小,迟一年便迟一年吧,却没想到中间竟然还有这样的曲折。”

    宋玺元也是神色一肃,看着宗荔与柯嘉庆,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柯嘉庆连连苦笑:“他答应了,但是对方院长要求他三缄其口,直到县试发榜后才能说明原委。所以他便干脆休了假躲在家中,直到县试发榜后才拿着那册复刻本来找院长。院长被气得不轻,我们也都觉得不平。”

    想起刚刚这位柯少爷的处事方法,左玉试探着问:“你也觉得不平,所以?”

    柯嘉庆叹服:“小玉妹妹初次见面就这般了解我了吗?你所料不错,我也觉得不平,所以干脆找人夜里截住了那位院长,暴揍了一顿。”

    左玉心想这下坏了,虽然这方法听起来简直粗暴到过瘾,但是如果被宗湖发现,怕是没那么善了。

    “唉,哪知道宗湖那天夜里会恰好路过,我的人被他碰了个正着。他曾经见过他们的,便干脆找上了我,让我去登门致歉。我哪里咽的下这口气,说着说着便干脆与他打了一架。”

    宗荔听得哑口无言,想起弟弟那段时间脸上的青紫,她还专门到书院去问了一趟,可是院长语焉不详,弟弟又什么都不肯说,最后她只能日日将弟弟接回家住。也就是那段时间,她不怎么有精力照管家中,竟然让那对狗男女趁虚而入……

    “后来呢?”左玉听得有趣。

    “后来我也不知道了,反正我是绝对不肯去认错的。我以为宗湖没准会去报官,可是后来也没什么动静了。只是他每次碰到我,都要拦住给我讲半个时辰的圣人言,劝我一定要去登门致歉。这不,一年都快过去了,还没消停呢!”

    左玉差点笑出声,他还以为这宗湖会不会是背刺型选手呢,看来也并不是,就只是认死理,脑筋转不过来罢了。

    不过柯嘉庆这一聊倒是有了谈兴,干脆洋洋洒洒讲了许多书院中同窗的故事。

    而左玉听着听着忽然神色一动,要说这柯嘉庆倒是有趣,活像个八卦狗仔。而既然古代人的八卦属性都是被点满的,那是不是其中也是有利可图的呢?

    “柯小公子,说了这么多,怎么倒是没听到你说起自己的故事?今日你当街救人多英勇啊,这么勇猛无双的时刻竟然没让你的同窗和夫子们看到,实在是可惜。”

    柯嘉庆连连点头:“小玉妹妹可真是我的知音!唉,我一向觉得我气运不好,每每出糗之时就总被人撞到,可是本少爷每每谈笑风生、神采飞扬的时候,却总是碰不上熟人!”

    左玉听得心中暗笑,这生意不是说来就来了吗?

    而宋玺元心中则是翻了个白眼:知音?呵呵。

    “那柯公子想不想让同窗、夫子们乃至整个朝林府都知道你的器宇不凡、温文尔雅呢?”

    柯嘉庆被夸得有些飘飘然:“那自然是想的。怎么,小玉妹妹要帮我宣传一下吗?可是你刚来朝林府,能认识多少人呢?”

    要说这柯嘉庆也算是闻弦歌知雅意了。只不过猜的还不算准,这宣传自然是要宣传的,只是不能白白宣传,也不能只靠她一个人。

    “若是有本小传,能将柯小公子做的那些不为人知的好事尽数记上,再在朝林府广为宣传,甚至于排出几出戏来演一演,很快不就会人尽皆知了吗?”

    柯嘉庆傻了,在座的基本都傻了,这是什么异想天开的主意?

    “这,这行得通吗?”

    他柯嘉庆又不是什么名人,怎么会有小传去写他,更不会有戏去唱他的故事啊。

    左玉从钱袋中拿出一小块银子在手中抛了抛:“只要这东西到位了,就没什么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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