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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临风柯少爷

    左玉见状不好,急忙就要拦上去。

    却没想到有人比她更快,斜里撞过去,堪堪将宗荔撞开。

    而束飞鸾见状恼怒不已,冲过来就要踢宗荔:“你这毒妇,竟敢当街杀人!”

    刚刚拦住宗荔的人却是一个回身,这次倒像是铆足了劲,抬起一腿就将束飞鸾踹得倒退了几步。

    而这边场中的闹剧还没结束,却有十来人从人群中急急跑出来:“少爷,少爷您没事吧?吓死笑小的们了!”

    那拦了宗荔又踢了束飞鸾的人这才站直身形,急忙将身上弄乱的衣物好生整理了一番,又将头发捋捋整齐,这才转过身对着十几个仆役笑道:“本少爷武功盖世,反应机敏,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们,实在反应太慢了,怪道都说男子是浊物,浊得路都走不动了!”

    那十几个仆役连连点头:“少爷训得好,我们都是浊物。”

    左玉眨巴眨巴眼睛,这话听着甚为耳熟,似乎是某位宝哥哥的经典台词?

    她看向那见义勇为的少年郎,看身形应该是十四五岁,面容英气,浓眉大眼。一旁的吃瓜群众及时补充信息:

    “快看!是柯家五郎柯嘉庆小少爷啊!”

    “这纨绔,怎么又跑出来了?柯家不是把他送进鹤灵书院读书去了吗?”

    左玉听到“鹤灵书院”几字,挑挑眉看向人群中的少年郎。

    柯嘉庆全然不管周围人群的窃窃私语,而是一脸笑意地看向涕泗横流的宗荔,倒是丝毫不嫌弃地掏出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这位姐姐快擦擦,怎么能哭成这般模样?女儿家容貌仪态都是顶要紧的,可别再这样了,会被人笑话的。”

    宗荔有些没回过身,呆呆看着面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柯嘉庆见她愣神,干脆道了声“得罪了”,便直接拿帕子帮她擦起眼泪来。

    宗荔这才醒神,吓得连连后退:“不敢!不敢!”

    柯嘉庆倒也不勉强:“姐姐别怕我,我从来不会伤害女孩子的。我先扶你起来,你自己擦好不好?”

    他语气无比温柔和煦,听得四周的女性们都偷偷红了脸,男人们倒是一个个翻白眼。

    有人忍不住暗暗吐槽:“真是下到三岁女娃,上到八十八岁老嬬,就没他柯少爷不心疼的。”

    左玉听得想笑,这位柯少爷倒真是个妙人。

    柯嘉庆扶着宗荔慢慢站起来,还弯下身子,细心地为她掸了掸衣摆上的灰尘。宗荔有些惊惶无措,后退了几步,脸色也红了大半。倒是先前的满腔委屈和愤怒,竟也渐渐淡了些。

    柯嘉庆看她情绪平稳下来,正要与她说话,谁知道那自己爬起来的束飞鸾看着这一幕,气得脸色铁青:“竖子!你怎么敢踹我?还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你无耻!”

    柯嘉庆眉毛都没动一下:“哪来的狗在叫?”

    而他身后的仆役们则是一脸阴沉地靠近,盯着束飞鸾。

    看到这架势,贺绿早吓得钻进了束飞鸾怀中,一句话都不敢说。

    而束飞鸾看向那十几名身高体壮的仆役,竟也一时间不敢再骂,可是又觉得心头实在憋屈,便指向宗荔骂道:“你已经嫁为人妇!竟然还当街与小白脸打情骂俏,你要脸不要?我看你才是缺男人的□□,就该抓你去浸猪笼!”

    这几句话说完,背对着他的柯嘉庆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向后挥了挥手:“打!”

    束飞鸾还没反应过来,那十几个仆役便一拥而上,拳脚相加尽数落在束飞鸾身上。而贺绿则是早一步从束飞鸾怀中挣扎出来,尖叫着躲向一旁。

    宗荔看着这一幕也被吓呆了,柯嘉庆却拿袖子挡住她的眼睛,温声道:“姐姐别看了,这些浊物下手没轻没重的,别吓到姐姐,晚上睡不好了。”

    宗荔张了张嘴,声音干涩道:“别,别打了……”

    她本来以为柯嘉庆定不会听她的,可是没想到对方刚听到她的话,便轻轻一笑:“好。”

    “住手。”

    他一说完那些仆役便立马停了下来,纷纷后退七八步,整齐划一地又站在了一起。

    柯嘉庆放下了衣袖:“姐姐要过去看看吗?姐姐若是心疼了,那就都是我的错,我跟姐姐道歉。”

    宗荔咬着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低头颤着声音道:“你们……走吧。”

    而此时的束飞鸾早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了,他费力地想要爬起来,却浑身疼得使不上一点劲。他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贺绿,充满希冀地向她伸出手,贺绿看着他一脸的血,再看向不远处神色冰冷的柯嘉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而就是这一步,落在束飞鸾眼中却宛如致命的打击。

    他几乎不敢相信:“绿儿……”

    贺绿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心疼,咬咬牙刚要过去,柯嘉庆却突然再次开口。

    “贺绿姑娘,”他换了神色,一脸疼惜,“你便是要为了他,破坏别人的家庭,成为人人鄙夷的坏女人吗?”

    贺绿一愣,傻傻看向他。

    柯嘉庆向她再走近几步:“贺绿姑娘,你这等花容月貌之人,倾慕者定然不少。可是若是选错了折花之人,待他日容颜不再,他又会怎样对你呢?”

    贺绿张了张嘴,刚想辩驳,柯嘉庆却再次劝道:“你看看宗家姐姐,曾经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跟了他之后,不过短短几载,如今都被磋磨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要布宗姐姐的后尘吗?”

    宗荔本来有几分不满,看着柯嘉庆劝说贺绿,下意识就想阻拦。可是听到柯嘉庆的话,却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起曾经的岁月,也是一阵阵心酸。

    贺绿看了看披头散发,一脸老态的宗荔,下意识就抚向自己姣好的面庞,竟然带着几分犹豫看向还躺在地上的束飞鸾。

    束飞鸾一看就急了:“绿儿,你别听他胡说!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我不惜变卖家产也要为你赎身,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心意?”

    贺绿看向他深情款款的眼神,想起两人之间的甜蜜时光,下定决心来对着柯嘉庆款款一拜:“多谢柯少爷提醒,可是我与束郎情深似海,便是万千阻难也不能将我俩分开。还请柯少爷放过束郎,让我们远走高飞。”

    柯嘉庆脸上的笑淡下来,向后退了几步,看向一脸痛苦纠结的宗荔:“这原本是姐姐的家事,自然是由姐姐说了算。”

    左玉看到这里,又是痛心又是恶心,反倒是对柯嘉庆多了几分好奇。他与这几人非亲非故,为什么突然横插这么一缸子,却又不坚持到底?

    而宗荔没有犹豫太久,便对着那两人冷冷说道:“想走可以,必须答应我两件事。”

    贺绿看向她,柔柔弱弱:“姐姐想要怎样?”

    “把我宗记食肆的铺子赎回来,再把卖我方子的钱给我还回来。然后我们就和离,你们想去哪都跟我无关。”

    贺绿看起来更加摇摇欲坠了:“姐姐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吗?所有的钱,束郎都拿去为我赎身了,现在我们哪里还能拿得出来?若是……若是姐姐执意不肯放过我们,我便卖身给姐姐为奴,任姐姐打骂驱使,来还束郎欠下你宗家的钱财,可以吗?”

    她说得楚楚可怜,还配上一脸强压委屈的表情,围观的人群里不乏见色忘义之人,当下就有人劝道:“罢了,宗荔你还是放过他们这一次吧。这事情怎么怪都怪不到贺绿姑娘头上去啊,如今束飞鸾被打成这样,你让她一个弱女子上哪儿弄这么多钱去?”

    宗荔被气得一愣,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说法简直无耻至极,她生平都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可是没等她骂出声,四周竟然有了不少应和声。

    “对呀,再说这就一定都是束飞鸾的错吗?我看宗荔一整天做生意没少对着陌生男人眉来眼去,没准早就给自家男人戴了顶绿帽子呢!”

    宗荔摇晃了几下,几乎站不住了。左玉在她身后不远处,终于忍不住出来扶了她一把,怒目看向刚刚说话的几人。

    “这话说得真是可笑!狼要吃羊,那便是羊长得太肥美的过错吗?这么说来,我刚刚丢了一串钱,一看便是你偷的!”

    那人着了急:“你信口雌黄!谁偷了你的钱?”

    “呦,您还知道信口雌黄呢?你这污蔑的话还不是张嘴就来?我就是看你长得就贼眉鼠目,一看就是心思肮脏,下流无耻之人!”

    那男人气得不轻,冲上来就要打人。

    而柯嘉庆只是挥了挥手,便自有仆役们上来拦住了那男人。

    柯嘉庆看着左玉笑得更加和煦:“适才怎么没看到这位小妹妹,这样倾国倾城的颜色,混在人群里我却没一眼看到,可真是瞎了眼。”

    左玉:……

    她扯出一个笑脸:“柯少爷真是英雄豪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十分佩服。”

    柯嘉庆眼睛一亮:“当真?本少爷也觉得我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侠肝义胆,让人见之就生出亲近之心,对不对?”

    左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捧场地干笑两声:“对,对,您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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