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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体质再次发作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庭院中的葳蕤草木从碧绿色变成了湛蓝和暗灰,来来往往的仆从不似往日活络,个个满面愁容,犹如一股阴云笼罩在宋府之上。

    宋章烨昨日下午被衙差带走,暗红色的高墙之外皆是着统一衣冠的衙差,宋府的被水泄不通地围了起来,不准随意进出,满院人心惶惶,唯宋槿仪像个没事人一样,躲在屋中纳凉。

    院中种了一排紫藤花,花匠巧心打理,那紫藤花顺着廊檐垂下,像是一道花帘,她出门坐在廊道的栏杆上,手中把玩着紫藤花。

    大佬问道:“宋章烨此次祸福难测,你难道不担心吗?”

    “我担心又用吗?既然没用我干嘛要担心?”,她掐下一朵紫藤花,放在鼻尖轻轻闻着。

    “你就不害怕自己被牵连吗?”

    宋槿仪睨了它一眼,从容说道:“原文里虽然没有细说宋章烨犯了何种事,但最后也是无事,想来就是些破财消灾的琐事,宋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反正宋家的钱最后又不会落在我手里,哪怕倾家荡产与我也毫无关系。”,说到后面,言语中夹杂着讥讽。

    大佬贱兮兮地说道:“你别忘了你还有炮灰体质,可能会改变事态发展。”

    宋槿仪:“……”

    大意了!

    她捻着紫藤花华的手不自觉收紧,她揪着淡紫色的花瓣,轻轻朝空中扬起,花瓣飘了一地,静了半响,她低声自语道:“最差的结果不过就是宋家就此败落……”

    她抱着侥幸继续说下去:“但没准我就自由了,对我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她话虽是这么说的,可语气并不轻松。

    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若是宋家出了事,她这个“宋家人”怕是也逃不掉。

    她侧身倚靠在柱子上,双腿轻轻打着秋千,层层叠叠的裙摆如一朵淡紫色的云朵轻轻荡漾,她难色道:“总不能是宋章烨犯了灭族之罪吧?!”

    大佬翘着尾巴,“不好说哦~”

    宋槿仪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偏着头望向大佬,目光灼灼,它这个样子——这眼神,这语气,不仅是幸灾乐祸,还带着一种炫耀,像是提前知道问题答案的人故意在她面前卖弄。

    呵——

    她漫不经心地说道:“哪怕天塌下来,这不还有你吗?我就不信你没有办法?”

    它的尾巴一翘,宽宽松松地绕在腰上,它捧着尾巴尖,像是一株白色的狗尾巴草,轻轻摆动着。它说道:“当然有办法,不过的看你愿不愿意。”

    “你还要我去找主角?可这会就算我愿意,可我出不去?”

    “那倒不用,你对谢无恙好一点就行。”

    宋槿仪眼眸一眯,眼波流转,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也许别人她看不透,但这只貂她清楚得很,它肯定瞒着她什么。

    丫鬟送来饭菜,她的目光随着人影游移,由远及近。

    有了!她眸子一亮,但下一瞬她努力抑制自己的想法,不被大佬察觉。

    宋槿仪用完晚膳,少时,觉得牙口寂寞,想要吃点副食排解寂寞,丫鬟问她需要,她说不必麻烦,自己随便做点就行。

    遂来到灶房,这园中的主人早已用完膳,灶房的庖厨亦净手去之矣。

    丫鬟问她不需要她把庖厨叫来,宋槿仪摆了摆手说不用。

    宋槿仪叫人端来一壶酒香浓郁的白酒,宋槿仪打开酒壶盖,那冲人的香味瞬间占据了她的味觉,这醇香的酒味对于宋槿仪这种滴酒不沾的人来说,不亚于迷药,闻一闻就醉了。

    大佬在她的识海中好奇地探着脑袋,她暗暗想道:“不知道这只贪吃的貂酒量如何?”

    宋槿仪一面着手准备食材,一面说道:“我准备做个醉虾,海虾鲜嫩,再加上姜蒜末,小米椒等调味,酸辣鲜香,口感软糯,夏天吃这种生腌,简直完美——”说着,她不禁咂了咂嘴。

    她挑眉看着大佬说道:“可惜小动物不能喝酒,只能让我一个人享受美食的苦了。”

    大佬急着大叫:“谁说我不能吃了,我酒量可好了,说好的做好吃都分我一半,你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宋槿仪瞥了它一眼,倒酒的手丝毫不留情,将整壶酒倒了进去。

    待腌好了醉虾,她用两个小瓷盘分别盛了一半,她故意做的分量不多,一小盘大约七八只虾,海虾个头小,只有拇指一般大小,她欲情故纵道:可惜东西不多,我自己都不够吃,还是下次做给你吃吧。

    大佬立马上钩,嘴里嚷嚷着不行,先下手为强,宋槿仪面前半满的小盘子瞬间空了。

    沾着酱料的虾悬浮在大佬周身,它摆动着身姿,像是一条灵活的鱼,大嘴一张,吸溜一声,一只小虾进入它的肚子。

    它悠闲地游来游去,像是遨游在海洋之中,吃着自助餐。

    宋槿仪不动声色观察着大佬,忽然大佬动作一顿,“啪”的一声,它跌落在地上,手中抱着虾头,嘴巴轻微地蠕动。

    ……

    没想到它竟然是个一杯倒的!枉费她专门加料,浪费这么好的酒。

    她不确定大佬是否真的醉了,先试探地问道:“你明明有能力变吃的,为何不能帮我变点食材。”

    大佬半阖这眼,嘴里嘟囔道:“你以为我不想嘛?我的灵力也与你的幸运值绑定,现在只是个灵力低微的系统,那点灵力还得攒着用呢~”

    “攒着用就是指你给自己变美食?那你平时尿遁不是故意不帮我,而是你灵力不足导致的?”

    大佬乖巧地点了点头,继续垂着脑袋,瞬息间,倏然抬起头,双眸含着怒意,嗔怪道:“都怪你,宿主的任务决定我的灵力使用,都怪你!害我灵力低微,连条烤鱼也变不出来……”

    宋槿仪见它是彻底醉了,朱唇微张,她有许多想问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问哪个,她问道:“谢无恙到底是谁?”

    “嗯?”大佬晃晃悠悠支起脑袋,那双圆滚滚的眼眸眨呀眨,它垂着脑袋重复着宋槿仪的问替,“谢无恙不叫谢无恙,他是——”

    “沈姨娘叫您过去。”一个丫鬟突然闯了进来,就像狗血电视剧一般,宋槿仪没能听见关键词。

    丫鬟一个劲地催促着宋槿仪立即过去,宋槿仪一口气憋在胸口,却不好发作,瞥了一眼剩下的醉虾,跟着丫鬟走了。

    回到屋中,见沈灵玉端坐在交椅上,沉默地低着眼,她梳了一个高髻,簪着金钗玉珠,她的面容憔悴了不少,眼圈下面淡淡的乌青,眼神迷离。

    沈灵玉听见动静,迅速掩去眉宇间的疲色,打起精神说道:“你来了。”

    “不知沈姨娘大半夜来我这有何事?”

    “为了你父亲而来。”

    昨日宋章烨被带走,宋槿仪听说沈灵玉买通看守的人,让管家出去打点一番,可惜连官署的大门都没进去。

    宋槿仪笑了笑,说道:“姨娘说笑了,我不过一个深闺女子,我连这个门都出不去,又有什么办法去救父亲?”

    “你父亲上个月给盛京送去一批流光锦和蜀锦,那是专门挑出来进贡给陛下的,在盛京交付的时候都没问题,结果这会市署的人说那批货有问题,也不准我们和盛京那面交涉,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贡品出问题!这可是大不敬之罪,若是罪名坐实,怕是人头不保,你以为到时候你就能安然无恙吗?

    宋槿仪思绪一霎间放空,眸中情绪剧烈地一颤,心中悚然,没想到真叫大佬的乌鸦嘴说中了。

    宋槿仪沉吟片刻道:“就算我想救,我也没办法。”

    “你有!”,沈灵玉笃定地说道,她迎着宋槿仪困惑的目光,直言道:“我知道你在离家的那段日子,曾经去过顾府,见过顾府的主人,只要她们肯开口,市署那边就会认真彻查,你父亲的冤屈会被洗清。”

    宋槿仪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强压着不快,她冷冷盯着沈灵玉:沈灵玉从什么时候派人跟踪她,一开始吗?

    宋槿仪怒极反笑道:“就算你说的在理,可我为什么一定要救宋家。”她看着沈灵玉的脸色变得难看,“若是顾家真有这个本事,我反倒不如叫她们赦免我一人,毕竟救一人比救宋家四百人要简单得多。”

    “这可是你的家!”

    宋槿仪颇为不屑地说道:“我的家?这个丧伦败行的家与我有何关系?”

    “等等!”沈灵玉站起来,说道:“就算你不喜欢这个家,可宋家的产业有你母亲一半的心血,难道你也要舍弃?”

    宋槿仪背对着沈灵玉,喜怒不辨道:“我在这个家还选择权吗?舍不舍弃也不是我说了算。”

    沈灵玉急道:“我不过是一个……妾,怎么可能把着宋家不放,只是你的年纪还小,我不舍得你受累,我若是知道你因为怨我,我是万万不愿掌管家之权的,只要你愿意去顾府,等老爷回来,我就跟他说,我不要这个管家权了。”

    “当她是三岁小孩吗?她才不信沈灵玉这番鬼话,也不愿作他人手中棋子。

    沈灵玉见宋槿仪软硬不吃,搬出宋筠道:“那你弟弟呢?你不把我与你爹当作你的亲人,可他是你唯一的同胞弟弟,可是难不成你也能痛快地扔下他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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