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

    “明白,下午好!你怎么样啊?”

    苍天,翟秀已经叭叭叭讲了好久,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直接给他挂了……

    “翟秀……马赛克后面是啥呀?”

    翟秀如鲠在喉,过了好一会儿才反问:“什么马赛克?”

    我在被子里翻个身,面向窗户忽然又把身转回来,谢宝宝在窗外的草坪上,捧着一本书,却笑盈盈的望向我,我羞涩又激动心藏不住的疯狂乱跳……

    我有些心不在焉:“……你昨天发的。”

    翟秀恍然大悟,带着十分确信的语气,有些暗戳戳贱兮兮问着:“你们不会没看懂吧?”

    我:“你怎么知道?”

    翟秀在电话另一头,真是满脸的黑线,摸着肚子向他老婆招手,外扩的电话,他老婆早就听了去。

    翟秀看着老婆,对明白说:“你先等一会儿。”

    翟秀:“哈哈哈哈老婆,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单纯的一对人哈哈哈……哎呦,差点闪了我的腰,老婆上!教教他们,就像你当初教我一样……唔咳咳,老婆,捂嘴做什么?”

    我和我嫂子进行接下来的对话,翟秀的大嗓门,刚刚说的全被我听见,有时间再找你算账。

    一通电话等半个小时等挂断,谢宝宝已经从花园来到房间,我顶着一脸羞红,将被子死死压在头上,手机又传来一阵铃声,使我不得不从被子里钻出来。

    却看见谢宝宝已经将手机递在我面前,他温柔的盯着我,而我却没有心思,注意力全在他脖子上,高领毛衣都遮不住的红紫。

    电话响过一遍挂了,又重新打我才将它接到手上怕,又是翟秀。

    我心不在焉问:“翟秀,怎么了?”

    翟秀语气认真:“把你们家那位人叫过来,我有些事别跟他讲。”

    我有些猜到他要讲什么,却难以启齿,跟谢宝宝说,只得一股脑将手机塞到谢宝宝怀里,躲被子里不肯出来。

    这种情况持续到晚上,以往九点就要睡,现在都十点半,谢宝宝也没有踏进房间,我掀开被褥,穿着凉拖,想要出去找他。

    门却从外面打开,谢宝宝闪躲的眼神,让我看出不自然,却心照不宣没有询问。

    谢宝宝就静静看着,最后来到床前,软软的叫着:“明白,抱抱我。”

    两个年轻的,一个如干柴,一个如烈火,噼里啪啦的烧到一起。

    第二次不在显得尴尬与僵硬,坦诚相见也来的自然,谢宝宝细嫩的皮肤还残留,昨晚我弄出来的痕迹,而我的早就消散不见,他的体质比一般omega都敏感。

    (已删减)

    谢宝宝进入最佳状况,死死抱着我,倔强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向眼角流去,汗湿的发丝贴在他惨白的脸上,唯有一抹红,显得不是那么病态,他的牙咬着我的肩膀,轻轻撕磨……

    我从来没有想过谈恋爱是这么甜蜜,巴不得天天和他在一起,想要他随时在我可视的范围内,就这样,什么都不做,视线碰在一起都是粘粘的。

    谢宝宝眨巴眼睛,亮晶晶的眸里透露着兴奋,以至于他放在轮椅上的手迫不及待的点动,像是在弹钢琴时:“我和父亲商量,东西我都打包,你回去参加选拔赛,可不可以带上我?”

    我叠衣物的手一顿,盯着衣柜方才总觉得少了什么的原因,原来是谢宝宝的衣物少了许多,这家伙都学会先斩后奏。

    我一声咳嗽,鼻腔囊囊的说:“我有拒绝的理由吗?”

    谢宝宝从后面环住我腰,脸颊埋在腰窝,闷闷的说,调皮的转了一下尾音:“人都是你的,还想拒绝,没可能。”

    我解释着:“好,其实最初的家长们的决定是我在这里和你结婚定居,也可以方便照顾你,但伯伯说,爷爷年迈,阿妈阿爸不愿意来资源丰富的a星,相比于他,我和二老的感情更深厚,况且我还是家里算得上年轻的劳动力……”

    谢宝宝将手臂缩的更紧,好像生怕我飞走一样,他的声音开始有些难过起来:“我知道,我尽量不添麻烦。”

    我懊恼,又解释着,我希望我能解释清楚:“跟你说情况,不是指责你,硬钻牛角尖,干脆改名啊,叫谢角角得了。”

    收拾好衣物,我想要转身,谢宝宝抱得紧,我拍拍他手臂示意松一些,他不情不愿磨蹭半天才松开,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香香软软的老公……呃,谢宝宝。

    因为家长都同意,所以计划实行的很顺利,买了最快的返程飞船就往家里奔。

    谢宝宝第一次出远门,看见什么都新奇,飞船固定的玻璃外面,可以清清楚楚的呈现流星划过的动态,擦着大气层冒出的星光,来来回回都被他盯着,不肯松开视线,以至于同船的小孩以为遇到了同样有志趣的朋友,询问他好几次,他怕怕的不敢与人搭话。

    我也怕他闷一直找话题与他聊,谢宝宝倒是很亢奋,我们说如果放假就一起去什么地方看一看走一走,再买一个单反相机,记录我们的美好时刻,暖橘色的阳光映在他脸庞,我坚信那就是余生。

    路途遥远,下飞船的时候我腿都打飘,好心人帮忙一起抬谢宝宝下阶梯,谢宝宝乖巧道谢,那位好心人还塞了一把糖在他怀里,看来是很喜欢他。

    先前就通知阿妈要回来,阿妈说金子哥,开小货三轮来接,远远的就看到金子哥激动地招手,麻利接过我手上的行李,我掏出湿纸巾,给谢宝宝擦手,星球的灰多,他手上都有泥印。

    金子哥贴我贴得近,大嗓门嬉笑着,眼睛不住打量谢宝宝:“真好看的娃娃,是文昌婶说的未婚夫?”

    一句话让谢宝宝眉开眼笑,阿妈都知道他是未婚夫了,我看在眼里也同样开心,他真的开朗许多。

    我们三个挤在小货车前面,行礼轮椅在后面,颠颠簸簸迎着崎岖山路回家,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让我忍不住多看风景两眼。

    没到寨子口,在路上就遇见阿妈,阿妈说:“瞅我这脑子,昨天太高兴,什么都记得买,就是忘记买酱油,我上乡里打手制的,菜都洗好了,你别炒……哎哟,宝宝长的真俊俏,回来再和你聊。”

    阿妈跟我说话倒是扯个嗓门,与谢宝宝说话温柔了不少,谢宝宝一脸羞红,轻轻应着,明显招架不住阿妈炽热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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