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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ytemnestra & Electra 12

    事实证明安朵丝还是很了解Derek的,英俊的外交官看起来很平易近人,他说话时总是笑着,眼角甚至有着长时间下形成的浅浅细纹。

    他也不会去难为铃木园子这样的年轻姑娘,他的面相是冷的,表现的却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更有着一种年长者对小辈的包容。

    很轻易的,他就博得了铃木园子和毛利兰的好感,孩子们觉得他没有自己一开始想象的那样冷漠。

    有意思的是,他的同僚们,抑或是从谈判桌上下来的人们会觉得他实在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说话总是绵里藏针,没什么慈悲心,更不会真的同情别人。

    挺正常的,安朵丝会这么评价。

    Derek可能并不是一出生就是这样的性格,他更像是一个多年工作下诞生的政治产物。

    Derek笑着,端着他的酒杯笑语盈盈迎来送往,任谁也不能说看不出他心里正在嘀咕着。

    宴会的间隙,Derek尚且来不及松口气,侧头和自己的秘书小声交流:“她人呢?”

    “Mrs.Holm——”被Derek瞪了一眼秘书急忙住口,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要命的错误,事已至此秘书也只能回答道,“说是出门遇到了车祸,不严重,轻伤。”

    现在不是朝这位失言且没眼色的秘书发火的时候,Derek决定无论自己是否真的回去欧盟,他的秘书都去定了,或许他还可以得到一个爵位?

    “给她送点慰问品。”Derek思索道。

    “您不去看望她吗?”秘书问道。

    Derek不想再容忍秘书了,身边有蠢货会显得他也像个蠢货的,他没有说话也没做出什么动作,只是挂着礼貌且梳理的微笑。

    可和完全没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秘书不同,Derek感觉到无法言喻的心慌,他不知道安朵丝究竟要做什么,要是她真的遇到了车祸,以她的性子,此时必然会直接一个电话拨过来——“我因为你受伤了诶。”她一定会这么说的。

    但现在别说电话了,甚至连一条消息都没有,所谓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Derek不怕她作妖,但就怕被算计的主要目标是他自己。

    Derek并不是没有过类似经历,相反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尤其是这次他近乎一无所知,这才是最可怕的,现在他察觉到异常,按照安朵丝一贯的行事风格,已经是迟了,她的计划早就开始,Derek不知道他能做什么,他也不知道是否自己所有的反应都在安朵丝的意料之中。

    无论他思考了多少,有多么心慌,表面上他必须装作平静无事。

    在场的聪明且敏感的人自然不止一个,柯南和毛利兰聚在一起好奇,并没有多想,联想到什么程度和他们的智商没什么关系,Derek能迅速得出更贴近正确的答案也并不是因为他的智商有多么超群,而是他了解安朵丝,且常年在政治场中浸润,有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

    纵然再好奇,按照要求,参宴的所有人都没随身携带手机,如果有急事,还有座机呢,会有负责人传达消息给这些大人物们的下属,不会有人随便就能把消息传出去,外面要是想传消息进来也没这么容易,至少明面上如此。

    “……”琴酒不赞同地抿着唇,抬起手——掖了掖被角。

    病床上的被子,琴酒无法克制地感觉到不爽,意识到这点之后他变得更加烦躁了。

    他从未向任何人袒露过,安朵丝此时坐在病床上,虽然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只是磕破了点皮,琴酒的眼前却无法控制地闪回安朵丝在摩天大楼被炸伤住院的情形。

    很长时间苍白的面色,身上久久未曾淡下的烧伤……

    琴酒也曾感受到愤怒和……恐惧。

    太矫情了,琴酒对自己说道。

    现在的局面完全就是安朵丝一手早就的。

    从始至终安朵丝盯着琴酒的手在笑,然后她的视线落在琴酒的嘴角,琴酒好像一直不知道他不高兴的样子想一只大猫。

    “怎么了嘛?”安朵丝明知故问。

    琴酒不高兴,他有理由不高兴,安朵丝真的是在车祸中受了伤,虽然不严重,顶多就是留院观察一天就没事了,作为正轮计划中的一环,理智上琴酒清楚很有必要做到这一步,但感情上……

    “你想要做什么?”琴酒问道。

    不知什么取悦到了安朵丝,她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我没瞒过你。”

    事实的确如此,琴酒看着安朵丝定下计划,开始实施,令人疑惑的是,仅从现阶段来看,计划所得到的结果,琴酒觉得并不值,安朵丝一定还有别的计划,琴酒是这么想的。

    “不需要将一切都安排妥当,那样太刻意了,只需要一个开头,再在恰当的时机放入催化剂,就像课本中的实验一样,会自然地进行下去的。”

    安朵丝抓过琴酒的手,将五指张开插.入他的指缝,和他十指交握。

    “也让你看一看,我更喜欢的做事风格。”

    有人是因为敏锐,有一些人则是出于关心。

    来自异国的母女站在靠近边缘的位置,姓氏所代表的含义让她们无法做到真正的事不关己,她们还是要出席,可从小她们又被告知了一个隐秘的真相——最接近核心的地方没有她们的位置。

    只不过是她们有意无意的从未想起过。

    或许是对温馨平静的家庭生活的留恋,不想破坏过得好好的日子,她们一直都觉得过去的几十年没什么问题,就连无意间看到类似的帖子也从来没往自己身上联想过,从始至终,她们都未曾质疑过家人朋友对她们的爱。

    因而当安朵丝表现出对她所在意的感情不屑一顾甚至避之唯恐不及的时候,隋遇在不解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一丝茫然和愤怒。

    安朵丝要是知道隋遇怎么想一定会感觉委屈的,她又不是失了智非得让世界上所有人都去争抢,和她有什么关系,以方便管理的角度来讲,她巴不得所有人都只知道安安稳稳过日子,多好控制。

    至于隋遇,她要是没有贸贸然要戳破那层窗户纸,安朵丝才不会多费口舌,如隋遇这般人,和她交流对安朵丝来说时间麻烦事,刺痛她又很简单,倒显得真是没挑战没意思。

    另外,安朵丝其实也是出于好奇,要说期待谈不上,说了那样一番话,又送了亲自设计的镯子,到底隋遇会得到什么样的未来,安朵丝是想知道的。

    她认识的人里不乏有隋遇这样的,表面上是家中亲人朋友的掌上明珠,过着公主一般的日子,实际上自打她们诞生的那一刻,就从未被寄予过厚望,不用争斗,家里也会给上不少股份或资产,她们手握财富,不用劳神费力,可以永远的单纯、快乐,也永远的身处权力的角斗场之外。

    人有时就是那么矛盾,隋遇在上次不欢而散中下定决心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见安朵丝,一个大活人也丢不了,同时还得稳住母亲,她都接受不了,那些话让妈妈听到就太残忍了。

    在找到安朵丝之前,他们想的是,只要知道她的消息就好,至少让她们知道她还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好好的活着。

    等见到人了,又想说上几句话,开始贪心如果要是能相认,能一家团圆又有多好。

    但安朵丝的反应实在是令隋遇心冷,当年父母固然是有所疏忽,主要责任却不是他们,他们也不是会故意抛弃孩子的父母,安朵丝又为何言辞如此刻薄。

    隋遇实在是忍不住怨她,又觉得是自己太过刻薄,太不善良,换做是自己,二十多年后亲生父母突然出现也未必能接受的那么顺利。

    她也忍不住在场中搜寻着安朵丝的身影,安朵丝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特质,隋遇觉得自己与她合不来,但又忍不住被她吸引着目光。

    “没看到人吗?”隋明诗翘首以盼,面上却不能显露出半分焦急。

    Oswald握着妻子的手安抚地在她手背上拍了拍。

    隋遇的手指无意识地揉搓着腕上的手镯,也不知是设计师还是匠人手艺高超,打造出的蛇形栩栩如生,盯久了都让人感觉瘆得慌,摸起来的感觉也是像极了真实的鳞片。

    她想了好几日,也没想明白安朵丝那句“希望美杜莎借你一只眼”是什么意思

    隋明诗轻轻叹了口气,她原想着可以亲自邀请安朵丝出席来年的大秀,也能多和她说上几句话,现在看来这份期待怕是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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