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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公主是路人甲

    沈余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倒是因为之前的事,第一次留意起了那小陈公公来,真是不注意不知道啊。

    她身边的侍女公公没有一个不对他称赞有佳的。

    如此莫名其妙,定是包藏祸心,图谋不浅。

    不过沈余倒是没怎么想过,这家伙想要什么。

    左右她给不起,但是躲得起。

    “殿下,冷宫那位回去了。”秋月从外面进来,走到盯着书册子发呆的沈余身边,轻声道。

    沈余从书页上稍稍抬起了头,心中算了下时间,道:“父皇和母后相处多年,自然还是有些感情在的,她能回去并不奇怪。”

    “可,殿下……”秋月一张口便知道自己逾越了,立马闭嘴就见沈余扫了她一眼,敛眉打断道:“眼见的不一定为实,以后你就知道了。”

    “好,奴婢知晓了。”秋月点头好,到里间拿了毯子替着沈余盖上,“殿下,再过些日子就是贵妃娘娘的生辰了,今年我们准备送些什么过去?”

    沈余抬了抬眼,将手中的书册合上,道:“照着往常的样子准备就行。”

    “好。”秋月点头记下,“那殿下今年要过去吗?”

    沈余将书册子递给她,懒懒地盖着毯子斜靠在矮榻上,“同去年一样,不去。”

    “奴婢知道了。”秋月已经习惯她这副懒散地模样,替着沈余窝了窝被角,便轻声退了出去。

    …………

    说是不去,便是不去,左右她身体情况在这儿搁着,没人能说个不是出来。

    但是不知为何,生日花宴这天一早,沈余的眼皮子就跳得厉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沈余的心莫名发慌。

    直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嘈杂声,她才缓过片刻。

    “秋月,怎么了?”她朝着门外的秋月问道。

    秋月推门进来,脸色有些凝重,低着头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沈余脸色微变,定了定神,垂眸敛眉,“既然是母妃叫我过去,便走吧。”

    说着她起身,在秋月的服侍下换了身衣衫便往着那边赶。

    宴会上聚满了各色的嫔妃,沈余离得远,没等看清楚人,就听到一声振喝传来,“她可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能下如此毒手!”

    沈余蹙了蹙眉,这是皇帝的声音,她走近宴会的门口,正要进去就被人拦了下来。

    “殿下怎么过来了?”拦人的正是许久未见的小陈公公。

    沈余扫了他一眼,“里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父皇发了那么大得火?”

    小陈公公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唇瓣抿紧,没说什么倒是死死地拦住了进去的路。

    沈余心中一空,因为她听见了她母妃的声音。

    心中大概有了些底,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快。

    “殿下你不该来的。”小陈公公轻声叹气,眼眸里是她看不懂的思绪。

    “你让我进去!”沈余声音急促地推开他的手,准备闯进去,“秋月拦住他。”

    秋月一愣,下意识上前帮着沈余止住了小陈公公的手臂。

    但是小陈公公仿佛未听见般,躲开秋月依旧死死地挡在沈余前面。

    “你这毒妇!”皇帝似乎生了极大的气。

    沈余脸色煞白,隐隐约约从里面听到了些什么。原本不经心的猜测,在那一刻得到了证实。

    一阵心悸过后,便是身体本身控制不住的发软颤抖。

    “殿下,你没事吧!”小陈公公注意到了对方的异样,连忙询问道。

    沈余喉间微痒,猛地咳出一滩血,接着整个人都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殿下!”

    “殿下!”

    “快去叫御医!”

    两人的声音引起了不小的注意,宴会那边的声响停了下来,跟在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从里走了过来,见到沈余后浑身一个激灵,“殿下怎么来了!”

    “这是怎么了,快把人先抱到偏殿,再叫人将太医喊来!”

    小陈公公闻言看了眼半躺在怀里轻得如羽毛一般的沈余,立刻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好好的,怎么会过来!”皇帝皱眉站在屋外,冷眼斜着地上的赵有仪。

    “许是大公主与皇贵妃两人母女连心呢!”一旁有妃嫔张口接话道。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另一个平日里与其不对付的紧连着怼道。

    皇帝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视线投向一直侯在门外的人身上,“你是皇后宫中的人?”

    小陈公公立马跪在地上,称道:“是。”

    皇帝余光瞧了眼皇后,重新问道:“当时你为何会宴会门口处。”

    “娘娘吩咐的。”小陈公公低声道。

    皇后在旁叹气,“我这是瞧着方才花宴上有人鬼鬼祟祟地离开,心想着再出些什么事,便叫着小陈子在外面候着。”

    皇帝将信将疑的收回视线,问向小陈公公,道:“大公主听到了多少?”

    小陈公公低声道:“回陛下,都听见了。”

    “真是造孽!”皇帝叹了口气,将视线重新落向一旁不言抹着眼泪的赵有仪身上,斥道:“即日起,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仁福宫中,闭门思过。”

    半跪在地的赵有仪闻言垂头默了默,“臣妾知道了。”

    “大公主有这个不成器的亲生母亲实属不幸,身为后宫之主你平日里多照看着些。”

    皇后点了点头,“大公主好歹唤我一声母后,我自然也是认这个孩子的。”

    “陛下请放心。”

    皇帝嗯了一声,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又是在门外守了一会儿,最终才沉着脸离开了。

    他走后,宴会也就散了,其他的嫔妃零零落落的请礼离开,门外只剩下个皇后。

    “你怎么将人拦下了?”皇后玩着指尖,斜了眼依旧跪着的小陈公公。

    小陈公公垂头敛眉掩去神色,轻声道:“殿下该听的都听见了,娘娘的目的不也是达到了吗?”

    “本宫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你安排些人去好好查查,赵有仪进府前的事。”

    “娘娘,赵贵妃并不是我们的敌人,你难不成忘了?”小陈公公微微抬头,提醒道。

    皇后抿着唇,看了他一眼,“本宫自然知道,但是事情总要一步一步来不是。”

    “大公主这边你派人照看着,只要不死,就不算出什么事。”说完,皇后转身离开了。

    小陈公公弯着身送她,等人离开后,直起背眸色发沉的看着前方,心中思绪翻滚,有一种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现。

    这时身后的门开了。

    小陈公公心中一动,回头见到里面出现的人问道:“殿下可醒了?”

    秋月摇了摇头,“太医说了,殿下这是心病,什么时候醒来不太好说。”

    小陈公公默了默,“殿下这边我来伺候着,你也忙了许久了,现下去好好休息,等晚些时候再来吧。”

    秋月闻言面上踌躇,“这不好吧。”

    “殿下不会怪罪的。”小陈公公浅笑了下,“况且你累着不也是伺候不好殿下吗。”

    “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呢。”

    秋月一直以来精神高度集中,确实也累了,看着屋内她想了想,为难道:“那小陈公公先帮我守着,我休息片刻就过来。”

    “好。”

    …………

    夜幕悄悄降临,此时的屋内光线略暗。

    小陈公公进去后,将屋内的光一点点亮,暖光扑进,瞬间暖近了人心。

    榻上的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张苍白的小脸。

    小陈公公放轻脚步走过去,停在旁边,垂头看她。

    沈余早在秋月离开的时间就行了,本来打算好好的休息休息,哪成想又进来一个人。

    听着动静不像秋月,又本以为这人马上便走,谁知道莫名其妙的却停在了床前。

    被人盯着的感觉着实不好,沈余微微蹙了下眉,轻轻动了一下。

    随后,她便觉得落在脸上的视线又炙热了几分。

    实在忍无可忍。

    她睁开眼,看着近在眼前即将落下的手,顺着寻到了那人的脸,愣了一下,声音略哑,“你看够了吗?”

    小陈公公指尖动了动,眸色在灯火下微闪,收回手沉眉道:“殿下可觉得舒服了些?”

    沈余动了动将身上的被子掩在下巴上,只露出半张脸,闷声道:“我先一个人待会儿,你出去吧。”

    小陈公公:“这可不行,奴才奉皇后娘娘的命令,一定要看顾好殿下。”

    沈余躲过他的视线,睫毛颤了颤,“这么说,你不出去了?”

    “是不能出去。”小陈公公悠悠纠正。

    “胡扯。”

    “殿下若是伤心可以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小陈公公微微躬身跪在榻前,整个人与她接近了些。

    沈余轻吸了口气,侧过身将被子掩在了头上,不想看他。

    小陈公公目光软了些,抬手轻轻的碰上榻上的人,榻上的人躲了一下,“殿下没必要防着奴才。”

    “想哭就哭吧,奴才不会说出来的。”

    “被子里闷,殿下哭好了就出来。”

    “你好烦。”沈余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为什么哪哪都有你,你为何老在我面前晃悠!”

    屋内沉静片刻,久到沈余以为身旁的人都走了。

    她悄悄的从被子里冒出个头,结果正巧对上小陈公公的垂下来的视线。

    “奴才只想离着殿下近些。”

    “是奴才有了不该有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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