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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阿萨辛和陆危楼

    青玄道长于寒潭修养,隔七七四十九日就能回来了。

    也是难得,金虚那边许多后生弟子,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一脉还有一位没听说过的大师兄。

    “如此说来,是洛道一处有人在利用邪术控制杀手。”

    “正是如此。”

    “贫道听闻小友乃是朝廷典书,却为何不找圣人与同天策府处理,而要与贫道先提起此事呢。”

    “圣人为天子,临位二十余年,锐意进取,从无阻碍。长月妄言,恐还未处理完神鬼之事,就惹祸临身。实不相瞒,阴阳双剑与长月有缘,而陛下……”

    封建时代的帝王,哎,怎么说呢,就算是再英明神武,面对奇珍,总的就是一个态度。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何况还有青玄道长这个正儿八经的鬼例子在。

    但凡遇上神鬼之事,主打一个实用性信任。长生不老的,要,扰乱皇室的,杀。面对身处纯阳宫的道子,也通常是软刀子拉肉,非得刮下一层皮来,何况她生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长歌门。

    长月不觉得,生在这个年代的玄宗能脱离之外。

    数年前,祁进还是凌雪阁的人,不是也三天两头跑来找纯阳宫要长生不死药吗。得亏是纯阳是国教,庙堂上下都有点地位,信众颇多,还能执行一个拖字诀,但凡换一个门派拿不出天子要的,天策府就该上门了。

    万一那位天子一时兴起,非要她也给他来个阴阳两界游长长见识,她一个小典书,实在是担当不起。

    有违天道啊。

    李忘生了然,对她的聪慧又有了新的看法。少年天才者,往往难免锋芒毕露,而这位小友却能不骄不躁,不因贵者荣宠得意忘形,考虑周全,固守中正平和之道,其心其志,实在难能可贵。

    他沉吟一瞬,“也罢。青玄夭折于此,天下众生又多难,亦是当年纯阳宫未能提起重视。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去看看。”

    “是紫虚道长去么?”

    李忘生笑了。

    “依贫道看来,小友对纯阳宫众子,颇有了解。”

    并不仅仅是指表面上的名号功法武艺之流……而是,更深处的性格,头脑,想法。

    似乎不须多言,她就能猜到会是谁人处理。

    “……”啊哈哈。

    长月正襟危坐,“紫虚道长剑法超然,确实是适合的人选。不过……红衣教教主阿萨辛,同样功力不凡。”

    “阿萨辛……”

    “听闻红衣教教众着装打扮,与明教颇有类同,亦属西域。”

    杨长月果断的对阿萨辛执行扒一扒操作,“……红衣教与明教其实同出一源,是波斯祆教分流。……而且,阿萨辛与陆危楼是师兄弟,论起功力,恐怕不相上下。”

    “竟是如此。”

    李忘生并不怀疑她话中真假。

    不知为何,对于百家武义群雄境界的了解,落在她的身上,总觉得不是什么意外之事了。

    一年前,陆危楼独身闯过纯阳星野剑阵,自此江湖上更为扬名。几乎盖过了过往剑圣拓跋思南,方乾等等一众高手的名号。

    纯阳心处方外,不愿为尘世声名计较,故而当时之事,既已发生,也只是一笑置之了。

    小友口中的这位阿萨辛尚无盛名,竟也有着与陆危楼一样的境界么。

    红衣教。明教。

    “……无妨。玉真也会同去的。”

    多年以来玉真一心求仙问道,可前有张果老,后有张青玄,恐怕今世尘缘难了了。

    “长月还有一事相求。”

    “请讲吧。”

    “实不相瞒,之前洛道一战,长月失聪,此来纯阳亦有求教长者之意。”

    “纯阳有坐忘心经。”

    “气漏形归垄上,念漏神趋死乡。心死方得神活,魄灭然后魂强。”

    死而复生。

    “君乃纯阳有缘之人。”

    他笑着,起身为祖师殿点了三炷香。

    十年前,天机正入轩辕,天之道也,洞彻幽微,共闱紫薇。天贵摇光,主意外之喜,枯木逢春之像。

    非常世之人,自有绝地逢生之用。

    ……

    三日。

    天光大亮。

    风拂过檐顶,护花铃叮铃作响。

    飞鹤喁喁。

    钟声震震。

    客房门咯吱一声打开。

    再度听到了风与山林之声。

    她的目光落在门外葱茏的山岭上。

    仿佛能够再度感觉到山林芳草的每一寸生长。

    面前的风景,与失聪前的感觉全然不同。

    更加细微。

    更加鲜活。

    也许正因经历过失聪时的静寂,再度听到风吹落叶的轻响,群山都仿佛有了心跳。

    人行于世,称之为活。

    所以,山,风,草,木,都是活在世间,天地之子。

    天地作,万物生。

    ……

    太极广场。

    “是故,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

    石阶平展,青松蜿蜒。

    长月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一众纯阳弟子习练。

    群剑嗡鸣。

    广场是纯阳入门弟子聚集之处,会教习基础心法剑法丹法阵法,尚不知天赋所在,又或者未能得各位道子青眼时,诸弟子统一就在此处学习纯阳武学。

    一年之后,会结合天赋所长及兴趣爱好分划师徒。玉虚一脉,主修心法,紫虚一脉,主修剑法,金虚一脉,主修丹法……

    剑光耀耀,夺人眼目。

    今日所习,乃太虚剑意。

    弟子教习者,是紫虚祁真人。

    “三环套月。”

    “气沉丹田,腹内鼓盪,中正坦然,为无极环;手臂前伸,抱圆守一,为太极环;立足中宫,隐含四正四隅,为九宫八卦环。”

    “执剑出,如风如霞。”

    坐在一旁围观的长月随手挽了个剑花。

    在长歌的时候,其实真人用剑是相对较少的,莫问剑法中,琴中剑一般是歌尽影生的剑影在用。虽有受太白大大剑术指点,但其实本质还是以琴音控制的。

    音攻为内功心法,相对于剑意,存在有一定的迟滞性。

    她反手横劈了下,剑风带起地上一层落叶。

    “太慢了。”

    头顶传来一道声音。

    长月抬头。“紫虚道长。”

    他的目光落在她所执之剑上。

    “以气御剑,不须外放。”

    长月若有所思,“确与以音御剑有所不同。”

    纯阳道法,求天地人三才和谐,疗愈伤害,循环往复。人体四肢百骸,正对应道法天地四象日月星宿,纯阳武学至极,求人与万物为一,人体奇穴各对应星宿山川,天地不变,人心不死。

    当日伤及筋脉,坐忘心经自有承伤恢复的效用,最近她新开了耳边几处奇穴,恢复了些,加上内功循环,重新接续筋脉,虽还未恢复如初,但相较于之前执剑无力,已大有改观了。

    “既然师兄令你一观,务必好好悟道。莫堕我师尊颜面。”

    “……”呃……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因为我发现你和姬别情见面在针对我。

    “道长是说吕真人吗?”

    “哼。”

    他生着一张冷脸,话虽是好意,却也显得咄咄逼人。

    长月明白的,这种性格,外冷内热,人称傲娇。

    或许是因为了解他的过去,又或许好不容易耳朵又有作用了,她最近开心的不得了,根本就生不起气。长月很好脾气的笑笑,“长月明白的。观主指点,长月十分感激,自当努力。”

    结果明显的感觉到对方怔住了,面上看似镇定,实则面色忽青忽白,神态相当复杂。

    这样的笑容……

    当年那个孩子,也就是这般年纪吧。

    如若没有他的存在,她恐怕也能够与她一样吧。

    诡异地,祁进沉默了好一会,抬手指了指她随手拿的弟子剑,“来!”

    原本还整整齐齐习剑的弟子们忍不住就把眼睛飘了过来。

    【一贯心高气傲的紫虚师叔竟然要亲自上手了。】

    【啊那个小妹妹才来几日啊。】

    【这么点时间紫霞功都没练熟吧……】

    【紫虚师叔可是剑气双修的……】

    大约都是这般心态。

    “……”

    见他神色郁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

    杨长月蓦然想到,当年因一旨命令误杀谷家时,谷之岚也就八九岁的年纪。

    想到这里,长月心里暗叹,起身起剑式,“请道长指教。”

    ……

    离着上一次广场论剑道又过去了三日,因为两仪剑法的气场太强的缘故,她还是用上了长歌琴音剑影,一招惜败。旁人不知她学了多重心法,开了无数奇穴,只看到她身法近乎与紫虚紫霞功参差仿佛,好奇的不得了,从早到晚的追着她问。

    传到明昭耳中,激得小姑娘对纯阳剑法提起了十二分的心意。不过她的根骨不适武学,直到现在,也仅仅堪堪入道。

    祁进那位天才因为指点了小公主一会,心态爆炸,许久都没在道场现身了。

    因为明昭的公主身份,倒没说什么重话,只是给杨长月的原话是,“谁的弟子谁教。”

    杨长月:“……”

    她既要学,催的杨长月都不得不更深入紫霞心法,要学,长月便也教了。

    早上她去观礼,下午修四书五经,晚上加上紫霞心法。

    等到祭礼落幕,明昭才抽了空与她游览太华。

    到观日峰观日,又到莲花峰赏霞,或至论剑台观摩剑意。

    夏日暑气长,朝阳峰下山林溪流鱼游蛙鸣。

    明昭还十分有心的与她去喂太华龟,行至深处,山石错落,林木茂然。

    至于最狭之处,则转过山岭,故而阔然,长月伸手拉了明昭一把,入目是山出平台,脚下绝壁峭立,远山绵延。

    长月算了算距离,啊……好家伙……

    “对面不会就是桃林县了吧。”

    “啊?”明昭一愣。

    “函谷关就在那里。老子骑牛所出。”

    “那离洛阳也不远了吧。”

    “是。”

    离洛道也……

    “想不到华山深处,还有这样一条崎路。”

    “好好修习武艺,明昭。轻功好了,恐怕从此处就能下到洛阳。”

    “哎这可是纯阳朝阳峰深处,谁没事会来这里。”明昭摇头道。

    二人笑着回返。

    “二位居士。”

    有声音叫道。

    长月回头,看到狭窄难以落脚的山路旁不知何时坐了位同样蓝白色道袍的白眉白须的老人,普普通通,并无内劲,也不负剑。

    毫无气势。看似丝毫不通武义。

    秉承长歌礼貌的态度,她规矩的行礼,“……长月有礼了。不知道长法号大名。”

    “噢噢……”老道长沉吟良久,“贫道,山石,山石道人。”

    “……”长月一时斯巴达了。

    山石道人……上山下石为岩,吕岩道人字洞宾号纯阳。过往无数热帖分析是那位飞升老祖啊。

    表面平静,内心土拨鼠尖叫。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大佬都喜欢披个马甲啊!

    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

    长月果断拉着明昭再行道礼,“在下长歌杨氏长月,这位是长安李明昭,见过前辈。”

    老道长目光炯炯,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你知道?”

    “……哈哈。”这要怎么回答。

    他又道,“你看出来了?”语气疑问,实则肯定。

    “奇也怪哉。老道在纯阳游闲一年有余,小辈们并无疑问。而小友与我,明明才是第一次见面。”

    “……呃……长月……擅长猜字。”作为一个儒门弟子,猜个字谜也不过分吧。

    她看吕纯阳广袖大炮下的指头像是随便地掐了掐,脸上露出一抹神奇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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