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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的解药

    “快将她带下去,记得将门锁严实了,这事办好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阮氏指挥着家丁将李安然带了下去。

    她这个侄子,好好的话不听,非得要她动粗。先让两人生米煮成熟饭,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个事也就好办了。

    “姑母你若执意如此,休怪我日后无情。”李安然不再挣扎,目光冷冷地看着阮氏,语气乏凉。

    原身这个姑母实在太过可恨,仗着血亲关系,以为可以逼迫得了她么?

    吃饭时的感深肺腑之言怕也是用来蛊惑她的吧!可恨她当时还感激涕零。

    阮氏神色难看,脸颊抽了抽,将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吩咐了一声:

    “将她带下去!”

    李安然和阮凝儿两人被关进阮凝儿的闺房中,房门被上了锁,窗户也被人从外面插上插销。

    阮凝儿缩在门边,漆黑的眼眸中蓄满了眼泪,唇角下弯,那蓄满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水一般,一颗一颗往下滚落。

    她哽咽着:“表…表哥,你不要过来,以前我是仰慕你,但是前几日我已找到了心悦之人。”

    李安然凝眉看她一眼,也不说话,此刻她周身发烫,心底的火热一股股往上窜,必须得尽快离开这里。

    她垂眸盯着手上戒指,思索着可行的离开之法。

    门外和窗口都有人把手,硬闯是不行,只能智取,思忖间,眸光一亮,想到一个办法。

    她朝阮凝儿招招手,示意她过来,阮凝儿抿唇摇头,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护在胸前。俏丽的脸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她一想到那几日与颜若楚的缠绵缱绻,还有颜若楚离开时的承诺,眸中迸发的光芒愈发的坚定。

    李安然无奈,只能往前走了几步,她往前走,阮凝儿便往边上退。很快她就退到了角落,退无可退。

    “表哥,你不要过来,你想想你这样对得起表嫂么?”阮凝儿期期艾艾地求饶。捏着衣服的手指指尖发白,声音发颤。

    “少废话,快点过来,我快坚持不住了。”李安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床边。

    阮凝儿被推倒在床上,乌发散落,神情慌乱,无处躲藏。更可怕的是,李安然还俯身将她压在身下。

    “听着”李安然低沉压抑的声音钻进阮凝儿的耳中:“一会你,这样,那样…”

    阮凝儿原本绝望的眸子突然一亮,脸色绯红,连带声调也活跃了几分,她压低声音道:“表哥的意思是我们假装嗯嗯…”

    “我要能逃出去,会帮你找你的心上人,但我逃出去后,你须要在姑母面前说明,我并未跟你发生任何关系。”

    “这是自然。”

    两人一拍即合,李安然当即进入角色:“表妹,你就从了我吧!”

    她的声音很大,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嗤笑。

    她边说边将床上的白色帷幔垂下来,将床罩进一个密闭空间中。

    “表哥,你不能这样,啊!我的衣服…”阮凝儿尖声惊叫,声音中满是恐慌和无助。

    守在门外偷看的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眸底看到了Y欲。

    房内,随着阮凝儿的一声尖叫过后,断断续续的传出阮凝儿的哭泣声。

    阮凝儿一边呜咽,一边抚摸着一条手臂,面色不善地瞪了眼李安然,她因为要和她演戏,一时激动哭不出来,李安然毫不犹豫地掐了她一把。

    她含嗔带怒的妩媚模样,差点让Y火中烧的李安然没有把持住。她低声怒喝道:“转过身去!”

    她自己也转向一旁,从戒指中取出水,大口喝了几口,倒在手心抹了把脸。瞬间又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

    时间如沙漏中的细纱一点点流逝,直至门外的人心生焦躁,屋内的哭泣声才停止。片刻后,白色罗帐随风拂动,纤细青葱的指尖探出掀开帷帐。

    随后露出阮凝儿一张娇俏的脸,她束在头顶的长发有些散乱,眼眶红肿,她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哑着声音说道:

    “开门,我要去见我娘。”

    门来了,阮凝儿怒视着门外的两人,沉声开口:“带我去见我娘。”

    门外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小姐随我来。”

    另外一人又将门给锁住,在门口站定。

    李安然咬了咬舌尖,一股血腥味充斥着口腔,她又拿了瓶水浇在自己的头顶。

    窗外守着的那人不知何时已离开。李安然拿出小刀将窗户上的纱布割开,拔开插销,从窗户跳了出去。

    一路东躲西藏的躲避下人,来到后院的外墙,她卯足劲翻身上去,躺倒在阮府墙外,这才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但是此时还未安全,马车和小安还在阮府扣着,她只能靠着双腿,提着一口气快步跑到温浅雪和叶如烟所住的宅子。

    两人正在院中整理白娘子的册子,就听见有人冲进了院子,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两人均是吓了一跳,叶如烟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就闯了进来,欲行不轨之事。

    她抄了院中的扫帚向地上那人打去,却被温浅雪的一声惊呼给拦住了:

    “是公子,公子他这是怎么了?”

    李安然被温浅雪扶起,露出她潮红的脸蛋,眼底满是血红。温浅雪又一声惊呼,曾身在烟柳之地的她一眼就看出这种潮红的不正常。

    “我被人下了药,有没有,有没有解救之法,快撑不住了。”李安然断断续续的说完,就感觉浑身的燥热袭来,还有密密麻麻的痒意。

    “如烟,快将公子扶回房间。”

    两人合力将李安然扶上了床,温浅雪用湿毛巾给她降温,叶如烟则是向李府跑去。

    李府内,陆谨吃完午饭许久,午睡时间,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今日不知为何心慌意乱,莫名的烦躁。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李安然去了阮府至今未归,陆谨心中隐约有些担忧。她从床上爬起来,叫来碧兰坐着马车向着西街出发。

    此时街上正是热闹之时,熙熙攘攘,马车行驶的有些缓慢,碧兰百无聊赖地掀起车帘,看着车外的人流,突然有一熟悉的人影从马车旁经过。

    “是叶小姐。”碧兰回头说了一声。

    陆谨莫名地心中一紧,嘱咐碧兰:“快叫住她!”

    碧兰将头伸向车窗外,叫住了叶如烟。

    叶如烟坐上车,言语中有些吞吞吐吐,因着陆谨怀有身孕,怕她知道了着急动了胎气,她只说是李安然在西街的宅子内,并不说原由。

    岂知她越是如此,陆谨心中的不安越是在无限扩大,她让马夫将马车赶快点。

    马车绕出主街,拐进一条小道,快速行驶。

    温浅雪正在院中焦急地来回渡步,就看见叶如烟带着陆谨碧兰两人慌张地进来,她将陆谨拉向一旁,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该交代的还是要说。

    “陆姐姐,公子他中了催情的药,要是中的早还能请大夫开药化解,现在只能靠陆姐姐来疏解。”温浅雪顿了顿,她看着陆谨越来越冷的脸色,心中喟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但是姐姐你此刻怀有身孕,要是…要是太过激烈势必会影响到孩子,我这里还有一个方法。”

    陆谨转头,就看到温浅雪正瞧着自己的手。她有些不明所以。

    温浅雪就凑在她耳边娓娓道来,绯色爬上陆谨的耳尖,蔓延着往下扩散。

    李安然难受至极,蜷缩着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安然!”陆谨将门拴上后,一回头,就看到蜷缩成一团的李安然,她眸中瞬间浮上一层湿意,语气中全然都是对李安然的疼惜。

    李安然只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怎么听见陆谨的声音了,她转过脸,就撞进一双如墨般幽深的眸子中。

    看着李安然满面潮红,强忍欲意的脸,陆谨心中一揪一揪地疼。

    她双手抚上李安然的领口,温声说道:“安然,你先起来,我替你解衣。”

    原来不是做梦,阿谨真的来了!直到陆谨将她的衣服都解开,她才反应过来。急忙拉紧衣服,往后退了退。

    “不行,阿谨,你还怀着孕呢,我们不能…温浅雪会找药的,你先在外面等会。”

    陆谨的嘴角轻轻勾起了一个弧度,如昙花一现一般,妍姿艳质。

    这个人,都难受成这个样子了,还顾忌着自己怀孕的事!

    她开始解自己的衣衫,脸上绯色的潮红,如冬日的峡谷,在日出的照射下,一点点露出最绚丽的色彩。

    “安然,我就是你的药,你中毒已久,只有我能医你,把衣服脱了,乖乖躺下。”

    妩媚好听又刻意压低的蛊惑,只一瞬,李安然就沉沦在她温柔的攻势下。

    地上散落着两人的衣物,红色的帷幔垂下,小小的空间内,空气一瞬间变得炙热和粘腻。

    陆谨忍着羞涩,将柔软的唇印上李安然的唇,她的吻就像是星火,一下就撩起了蓄势待发的原野。李安然的眸中已燃烧成一片片火海。

    “阿谨,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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