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

    陈鹤声看她失落,道:“你讲讲这戒指的事听听,我就考虑考虑。”

    甲十六疑惑:“鹤声哥可是想听那老奶奶的事?”

    陈鹤声立马站起,严声道:“我是想知道这戒指的来路是否干净。作为一个捕快,定不能知法犯法。你既然住在我家,我有权知道。”

    甲十六见他怀疑,也生了些情绪,抱怨:“那老奶奶凶的很,即便我想偷想抢,她旁边的随从还看着我呢。”

    陈鹤声怀疑:“那老奶奶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凶?”

    甲十六点头:“特别特别凶,我每次见她都害怕。”

    “每次?”陈鹤声问。

    “总之不是一般的凶。”甲十六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就决定不说话了。

    陈鹤声见她转过头,看出她的心思:“没问你别的,你就只说那老奶奶的事就好。”

    甲十六知道他一直对戒指来路耿耿于怀,就问:“鹤声哥要是实在觉得戒指来路不明,那我给你换别的当?”

    陈鹤声扶头,还第一次遇见这么蠢的姑娘,直接道:“你要是圆不了老奶奶的谎,别的东西也一定有问题。我可不想这个老奶奶的还没完,就查另一个老奶奶老爷爷。”

    甲十六有些无辜,心里十分委屈:“哪有那么多老奶奶送我东西?”

    陈鹤声不耐烦道:“今天想好好逛街的话,就快说!”

    甲十六实在为难,纠结了一会儿,咬牙道:“那我只讲老奶奶的事。”

    “嗯。”陈鹤声点头。

    这些话在外面说实在实在不好,甲十六警觉地把他带进了厨房。

    “松手。”陈鹤声瞅着自己被拉了一路的衣袖说。

    “哦。”甲十六松手。

    看陈鹤声坐下,甲十六道:“鹤声哥,那老奶奶是皇太后的长嫂。”

    陈鹤声白眼:“天底下谁不知道,国舅府的女主人是太后的长嫂?”

    甲十六见他知道,觉得白纠结了一路。

    陈鹤声见她许久不说话,问:“你就为说这么一句,把我拉到这?”

    甲十六点头,觉得这么大的事,一定要在没人的地方说,可见他既然都知道,一时也没什么想说的。

    “我和那老奶奶不太熟,知道也就这些。”

    陈鹤声叹气:“那你再讲讲国舅府的事,国舅老爷到底长何模样?”

    甲十六想了想,道:“那老爷爷的身材笔挺高大,说话很有威严,两道眉毛很有气势,“她看着陈鹤声的眉毛好奇一会儿,直接道,“就如同鹤声的一般好看。”

    陈鹤声瞥她一眼:“国舅乃锦衣卫出身,身材自然笔挺高大,说话自然很有威严。他年轻时,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

    甲十六继续道:“可他对老奶奶很是体贴入微。”

    陈鹤声看着甲十六问:“那国舅府的其它人呢?”

    甲十六有些不解:“鹤声哥既然都知道,还问我做甚?”

    陈鹤声故作严肃:“我就是想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

    甲十六无语。

    陈鹤声喃喃道:“你说说国舅的长子,吏部尚书。”

    甲十六看她盯着自己,便说:“尚书大人待人很是和蔼。”

    陈鹤声见她不说话,问:“然后呢?又没了?”

    甲十六无辜地看着他,道:“我只跟老奶奶熟。”

    陈鹤声见她事事想隐瞒,叹了口长气:“真没的说,就不会说说那人的子女?”

    甲十六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又不耐烦,可总觉得这审的也太细致了些,感觉自己就是个犯人。

    “小辈们貌似和老奶奶都不亲,好像都特别怕她。”

    陈鹤声站起,吓唬她道:“再敷衍我,真把你丢街上。”

    甲十六都免疫了,认真道:“没敷衍,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这样还不能证明,这戒指不是我路上捡的?”

    陈鹤声看她一眼,点头道:“就当你不是捡的。”

    甲十六松了一口气。

    陈鹤声接着道:“那老奶奶很喜欢你烧的菜?”

    甲十六疑惑:“鹤声哥怎么知道?”

    陈鹤声真想带她去看看脑子,嫌弃:“你除了做菜,难道还会别的?”

    甲十六见他盯着自己,也不知他是否已猜出自己的身份,便战战兢兢地想问,又不敢问。

    陈鹤声继续道:“今晚就吃那老奶奶喜欢吃的菜。”

    甲十六见他没逼问自己,高兴点头:“那我们先去当铺换些银子,再去铺子挑些鲍参,正好木声一直好奇那些东西,今晚就做给他吃。”

    陈鹤声见她提都不提自己,很是不爽:“鲍参就算了,那些东西金贵,他吃了也是浪费。”

    甲十六可不这么认为,说:“想吃的时候吃不上,很容易生病。”

    陈鹤声直接道:“他想吃的多了,也没见他哪儿不舒服。”

    甲十六坚持:“鲍参虽金贵,少称些,应该花不了多少银子。咱们就买一些,让他尝尝鲜?”

    陈鹤声拒绝:“这家我说的算!”

    甲十六闭嘴。

    陈鹤声看她失落,便给她希望,道:“等过年再做给他吃。你总这么惯着他,小家伙嘴都刁了。”

    甲十六见自己到过年都不会被赶出去,也退一步道:“那到过年为止,鹤声哥可不能再赶我走。”

    陈鹤声也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更没想过还被人抓了话落,严肃道:“威胁捕快可是重罪。”

    甲十六呆呆地道:“听木声说,捕快说话向来算数。”

    陈鹤声见她还敢将自己一军,很是不快:“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留到过年。”

    甲十六突然感觉,一会儿逛街,一定又会很不愉快。

    她虽然很喜欢他陪着逛街,可想买的东西买不上的感觉太难受,便道:“鹤声哥,我不想逛街了,我想去找春桃。”

    陈鹤声疑惑:“你认识路?”

    甲十六没话说了。

    要说她这一辈子,都在大院和各贵族府里忙活,走过的路实在是少,要让她自己走上一个时辰的话,肯定迷路。

    “鹤声哥能不能带我过去?”甲十六问。

    陈鹤声果断拒绝:“我只说过带你逛街。”

    甲十六不知如何是好:“那鹤声哥能不能,带我逛春桃她们那的街?”

    陈鹤声很有耐性,依旧拒绝:“她们住的那是郊区,哪来的街逛?”

    甲十六请愿失败。

    陈鹤声提醒:“过两日你可就和易凌雲拼厨了,看你也不着急。”

    甲十六不是不着急,而且着急也没有什么用。况且,易凌雲菜方她一直在看着,偶尔也会按着他的法子烧。

    “这几日,鹤声哥可有觉得特别可口的菜?”甲十六问。

    陈鹤声勉为其难地回答道:“那酥肉段炸的不错,浇上去的汁也别有一番风味。不仅大元,我看两个小家伙也挺喜欢吃。”

    甲十六很期待地问:“可还有别的?”

    陈鹤声见她得寸进尺,也不想她骄傲,便道:“做菜和做事一样,要出奇制胜,你就挑那些阿诚都没吃过的菜做,就算赢不了,也未必会输。”

    甲十六想着他不会去,有些遗憾地说:“要是鹤声哥也能去就好了。”

    陈鹤声一想到这事,气就不打一处来:“不是你求我别去的么?”

    甲十六也想了几天,认真地说:“鹤声哥可以坐在外面,和那些人一起尝菜。就算见到了,也当不认识我和木声,不跟我们搭话就好。”

    陈鹤声觉得离谱:“你嫌我丢人,是你的事,凭什么强迫木声,和你一起嫌弃我?”

    甲十六立马抓着他的衣袖,道:“鹤声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敢抓?”陈鹤声不高兴。

    甲十六松手,低下了头。

    两人半时无语。

    陈鹤声计较:“你放心,就算有人拿刀强迫我,我也不会去!”

    甲十六失落。

    陈鹤声或许是觉得自己说话有些重,道:“你准备准备,现在去了中午前应该能到。”

    甲十六疑惑:“是去春桃家?”

    陈鹤声看她那着急样,满意道:“跟丢了我可不管。”

    甲十六听完,立马跑回了屋。

    陈鹤声摇头,觉的自己实在是心太软,不过看在她对木生好的份上,原谅了自己一次。

    两人正要出门,门外传来的敲门声,甲十六以为是春桃,可开门瞬间,竟见到了王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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