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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薅洪老爷的羊毛

    环视了一圈屋子,洪老爷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坐的地方。

    算了,站着吧。

    他一进门就说明了来意,越父、越母脸色都不大好。

    洪老爷的视线上上下下把越倾打量了个遍,只觉得眼前的丫头,点啥啥不如意。

    粗手粗脚,既没有小意温柔,又没有款款风情,更别说闺秀的兰姿蕙质。

    见洪老爷这般摆款,想来也不必越倾倒水招待了。

    很好,节约热水一杯。

    “越家小娘子,如今李老爷的身份地位,与你已经是极其不般配。”刘管家带着笑,一脸很好说话的样子。“你想啊,李老爷,那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啊。我家老爷心善,找了个先生算了,说是星宿福泽深厚,并非寻常人家能承受的。”

    “就像蛇吞不了象,肚皮装不了米缸,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越倾余光看了看越父越母,又看向跟着来后,打量着自己却一直不吭声的姑娘。

    这姑娘,估计就是李涵文绯闻的女主角了。

    如果这姑娘是个丫鬟女婢,洪老爷会亲自上门?会这么上心?再看这通身的气派,估计,是洪老爷的女儿吧。

    越倾心情更好了。

    “洪老爷,倾儿和李家的婚事,并不是我家姑娘想攀高枝。您大可以去李家打听,当年是谁定的亲。”越父沉声回道。

    “十两银子。”刘管家道。

    越倾:嚯,一头大猪的价!

    “这,这亲事是四年前定下的,又不是现在定的!”越母张口,声音有些抖,但还是把话说清楚了。

    “十五两银子。”刘管家接着加价。

    越倾:嚯!一头普通黄牛的价!

    “不,不是为了李家的功名……”

    “十八两银子!”

    越倾:嚯!一匹骟马的价!

    “再穷,我们也不做出卖女儿的事!”

    洪老爷和洪三姑娘听后一愣,似乎也没想到这事儿会这么棘手。

    越倾猜得没错,那个担子里的姑娘,其实是洪老爷的庶女!

    那天见她狼狈回府,洪老爷又气又无奈。本想借这个机会和李涵文正经攀个亲,谁知他当真是铜墙铁壁。本来洪老爷也歇了心思,想另谋他路,谁曾想,一大早的,整个村子就传了个遍!

    三姑娘又羞又恼,但洪老爷却发现这是个机会,于是便带着人上了李涵文的家门。

    谁知好话说尽,又拿三姑娘清白相逼,李涵文仍旧不松口。

    “我与越家有亲,不能轻易背信弃义。”

    听了李涵文这句话,洪老爷才想,何不从越家下手?

    于是离开李府后,就直奔越家而来。

    寻常农家,做满一年的收入最多五两,扣除口粮,基本存不下一两银子。更何况做小本生意的越家?

    本想着越家家穷,身份低贱,只要给足甜头,就能让越家松口。没想到……

    竟然是个贪得无厌的。

    越倾不知道洪老爷在想什么,她只是觉得奇怪:???

    我爹娘都说完了,你们咋不往上加价了?

    越倾无语凝噎:呵呵,我那中了举的未婚夫,原来身价不过一匹被骟过的马……QVQ

    她悲切万分地看向洪老爷,这丫这么抠,还想拿霸总妈剧本?

    不行,李涵文,好歹是原身想要进一个户口本的关系,看我帮你把价格打——上去!

    越倾上前一步,福了一礼。

    “洪老爷,俗话说,‘碍人婚嫁,千刀万剐’。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深夜到访,应该不是为了做这等断子绝孙的事。”

    “且不说我是不是如传闻那样,图的是攀高接贵。正如我爹娘所说,求娶我的,是李家。若要放弃,不也应该是他家来与我家说道,如何您就来了呢?”

    这番话说得进退有度,就是要让洪老爷把话说得更明白。

    越倾早就知道她和李涵文成不了,但婚约作废一事,李涵文为了名声不提,越倾碍着人设也不能提。

    眼看着要成僵局。

    谁知道!

    谁知道!

    居然,有一个大怨种主动送上门来当坏人!

    而且还是个散财童子,括号,虽然有点抠门。

    但是!越倾,会让他知道,他在李涵文身上,多花点钱,不冤~

    果然,洪老爷的脸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

    看着主人的脸色,刘管家的声音也变冷了。“越家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越倾装作被吓到的样子,声音小了些。

    “我与涵文,青梅竹马。为何一个二个,就是要来拆散我们?”

    “你们只念得涵文中了举后,我俩身份的差异,却没人念得,我和涵文的情义。”

    “洪老爷,你休要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们!何况李家和越家的亲事,关你何事!”

    见女儿受了委屈,越母上前将她抱在怀里,话语间,已有了几分硬气。

    越倾蜷缩在母亲怀里,越父、越母怒瞪着他,一副他洪老爷仗势欺人的样子。

    洪老爷虽不在乎越家人怎么想,但眼下是越家占理。若是传出去,就算最后洪家如愿和李家成了亲,他和他女儿的名声彻底毁了,那只怕洪家会遭李涵文厌弃。日后李涵文飞黄腾达,还能带着他们吗?

    更何况越倾确实和李涵文有青梅竹马之谊,李家又曾经受越家照拂。他可不像洪家村那些目关短浅的村民,不动脑子,随便开罪越家。

    想了想,洪老爷决定打感情牌。

    “越家小娘子,老夫并不想来为难与你。在此之前,老夫是先去了李府。涵文也说,不能辜负越家的情义。老夫没法儿,只好拉下这张老脸来拜访。”

    越倾听了,心中一冷。李涵文这是故意把烫手山芋丢给她啊,而且还能维持他重情重义的人设。当真打得一手好牌。怪不得原身被他这虚伪的模样迷得五迷三道的。

    不急,既然你主动把鬼牌送上来,那就别怪我坐地反杀了。

    “实不相瞒。我家三丫头,两个月前有幸见了涵文一面,从此茶不思饭不想,落下了相思病来。”

    洪三姑娘本在轻蔑厌烦地扫视越家三人,这下听爹爹开口说她,回过神来。

    只不过,她马上就知道,她爹在说谎。

    “原是为了再见涵文,才起了前夜的心思。没想一颗痴情女儿心,竟然让满村起了风言风语。”

    洪三姑娘愣住:虽然我是想和李老爷有首尾,给自己奔一个前程。但这也是您的主意啊。怎么说成是我的了?

    似乎察觉到女儿的不满,洪老爷用余光扫了她一眼。

    洪三姑娘立刻半真半假,一脸委屈地垂下眼。

    越倾从越母怀里探出头来,装作被打动的样子。

    “越家小娘子,你和涵文只是定亲,也还无任何女儿家名节的损坏。可我家闺女,这样可……不知道怎么做人呢!”

    他说着,就一脸溃色。

    “老爷啊……”刘管家跟着洪老爷的时间久了,自然知道他的目的。霎时就一脸痛心,扶着颤抖的洪老爷。

    越倾也适时地,挤出几滴泪来。

    越父越母听了,想起当年他们带着年幼的越倾逃荒,越倾小小年纪便吃遍苦头。后来定下来了,越倾自然被夫妻俩多心疼了些。

    现在听洪老爷说洪三姑娘的感情,不由得,让他们想起了越倾和李涵文曾经那样要好的时光。不禁有些同情起来。

    洪老爷看了,以为有戏。

    “越家小娘子,你原比我家姑娘长些岁数,也算个姐姐了。还望你,能成全这一番痴心。”

    洪三姑娘忽然被谁掐了一下,赶紧会意,上前福身:“好姐姐,还望你成全。”

    越父面露纠结。他的视线在越倾和洪三姑娘之间转动,不知如何是好。

    越倾沉默一会儿,深深叹口气。

    “你是金枝玉叶,如何叫我姐姐?”

    洪老爷声音亲和:“如何叫不得?她是个只会在家中玩乐的,你个当姐姐的,却是个能干的。”

    越倾害羞一笑,接着面上又有些犹豫。

    “你且等我想想吧。”

    洪老爷喜上眉梢:快成了!

    于是让刘管家放下一锭十两的银子,道:“听闻老夫这越大兄弟身体不适,看望迟了,莫要见怪。”

    越父、越母一愣,说什么也不肯收。

    洪老爷客套几句,带着人先走了。

    攥着被强塞在手里的银子,听着志得意满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越父悲叹:“这……这可如何是好!”

    越倾宽慰他们许久,待父母去休息后,也有些惆怅。

    要说洪三姑娘对李涵文痴心一片,打死她也不信。方才一屋子六个人,八百个心眼子,唯独越父、越母单纯善良得要命。明明对方是来让自家女儿解除婚约的,结果听到迫害者的不幸,他们居然还站在迫害者的角度去共情。

    没想到越父、越母这么小白花啊……

    不过,没关系。越倾掂了掂刚刚越父递到她手里的银子。

    越家被扭曲的名声,越父伤腿的债,原身被谋害的债,她都会一一讨回来。

    越父躺在床上,久久睡不着。

    越父受伤后,为了避免碰到越父的伤腿,越母本想和越倾睡的。但是又怕越父半夜起床无人帮忙,只好一直睡在床的最边上。

    发现越父没睡,越母轻声问:“在想倾儿的事吗?”

    越父喉间“嗯”了一声。

    “其实洪三姑娘的事,本就与我们无关,何必为了一个陌生人,让女儿为难?”

    虽然洪三姑娘的事情让人同情,但他们毕竟是越倾的父母,只要管好越倾的就行。

    越父本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他却发现,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让倾儿离开李涵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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