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出于某种想跟暗恋对象单独相处的小心思,虽然卡卡西和佐助都倒下了,但我并没有把他们安排在一件病房里方便照顾。卡卡西还是在他的单身公寓,佐助还是在医院的病房。咳咳,虽然两边来回跑会很累,但为了早日泡到卡卡西,这点累又算的了什么?!

    为了节约时间,我每天背着一书包咒印的分析数据在照顾两人的间隙里加班比对,到了晚上就干脆趴在卡卡西或着是佐助的床边将就着睡到天亮,反正回了家也就是不安稳地在梦里挣扎上三、四个小时而已,睡眠质量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些天,井野每天一早就会来佐助病房里送花,她会趁着换水插花的时候,在盥洗室抹掉眼泪,但微微肿起的发红眼角总是很难藏住的。而我只能在给佐助做完每天的例行检查后,跟她反复保证,佐助很快就会醒来,完全不用担心。哪怕她在未来会爱上佐井,但她现在对佐助的爱也依旧是真实的。

    待一步三回头的闺蜜离开后,我拧干湿毛巾给佐助擦了脸,然后忍不住抬起手,重重地掐了一把这个蓝颜小祸水的脸。

    看着昏迷的佐助,我有些烦躁,这几天接连发生的事情让我隐隐有一个预感,或许,佐助他,已经不适合继续再在木叶待下去了。

    从大蛇丸袭击木叶那天暗部被安插进奸细开始,中间三代火影死亡,再到最后鼬的突然返乡。在我看来,这些破事大概率跟志村团藏脱不了干系。

    上辈子,表人格樱作为五代目的弟子,六代目的学生,七代目的挚友,她自己也是从上忍退下来后就转职专攻医疗部的木叶高层干部。对于木叶曾经的一些黑暗,她很难不去接触。因此,也知道根部部长志村团藏曾经和大蛇丸勾结多年,期间团藏的种种人体试验,依赖的也是大蛇丸的技术。

    自刺杀三代火影的计划失败后,根部就一直被三代目压制,团藏这些年来,过得很不如意。只要三代死亡,村子就会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搅浑水的好时机。而志村团藏作为全木叶唯一一个有野心,也有能力把手伸进暗部的人,我很难不怀疑这次‘袭击木叶’事件的背后没有他的手笔。

    毕竟,木叶作为五大忍村之首,自然也有匹配起这个名头的实力,仅凭砂忍和音忍两个弱势忍村的联合部队,又怎么可能轻易撼动扎根在地底的古木。所以,即便跟大蛇丸勾结,‘袭击木叶’一事是否真的能对木叶产生致命风险,从一开始,根本就不在团藏的考虑范围之内。他与大蛇丸里应外合,想要的不过只是三代死亡的结果,以及目前对自己有益的局面罢了。

    而志村团藏这个人,从不掩饰自己对宇智波的厌恶以及对写轮眼的觊觎,而在失去压制的这些天里,他还能老老实实地窝在根部没有对佐助出手,不过是因为鼬及时返回了村子,对高层那帮人进行了震慑,算是团藏意料之外的变故。

    还有鸣人……我大概也能猜到,鸣人在木叶这几年的处境,也是当初三代目一派和团藏一派相互竞争的结果。而这个结果就是,鸣人可以不像其他村子里的人柱力那样被直接隔离□□起来,但他也得成为木叶百姓在九尾暴/乱之夜产生的负面情绪的宣泄口,被大家主动地去厌恶和孤立。而眼下,三代目已死,团藏失去压制,这个关键时间节点,自来也将还未成长起来的鸣人护在身边、带离木叶,绝对不只是因为晓的缘由。

    团藏口口声声一直强调自己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木叶,可能当初建立根部的时候确实如他所说。但随着时光的流逝,眼下根部的所做所为,究竟是‘为了木叶’,还是为了满足志村团藏自己对力量的渴望、对权势的私欲,那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当然,旁边看着的人也不全都是傻子,不会被他轻易蒙骗。要知道,摧毁一棵大树的,从来不是树叶枝干上的蛀虫,而是从根部开始的腐朽。

    我叹气,眼下,鸣人有自来也护着,暂时不用担心,但是,鼬的震慑又能维持多久呢……

    可无论再怎么焦躁,我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相信鸣人他们,应该也,已经找到了师父……我看向窗外的晴空,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总而言之,希望师父能尽快回村继任五代目火影,把蠢蠢欲动地团藏再度压制回去吧。

    ……

    傍晚,带着新鲜出炉的咒印成分表来到来到卡卡西家,帮他检查了一遍身体,确定他在逐渐恢复后,我才觉得这些天紧绷的神经有了一点放松。

    看着躺在床上、无比‘乖巧’的‘睡美人’,我叹气:“你说你这是什么命……”指尖落在他装有写轮眼的左眼上,顺着那道疤痕轻轻抚摸,“绝对是跟宇智波犯冲吧。”

    坑爹的“挚友”是个宇智波。

    坑爹的“学生”是个宇智波。

    现在还被学生家长十分宇智波式的给放倒了,坑爹的是,明明是四个人的战场,凯他们三个都没事儿,人家就逮着你一个招呼,你说你这是什么宇智波吸虐体质啊。

    “算了,还是有空去神社给你求个招福避祸的御守吧。”

    指尖下,卡卡西的睫毛生理性轻颤,软软的、挠的我心里痒痒,离开那道疤痕,指尖慢慢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停在了面罩的边缘,我蠢蠢欲动,想起了一个多月前菖蒲姐说的话……

    是的,我就是这么好奇,就是这么没出息!那天跟第七班一起吃完拉面离开后,我又特地找时间一个人回了趟一乐,跟菖蒲姐打听卡卡西的真面目!

    在惊奇完我作为卡卡西的学生,居然没能近水楼台先得月,看到他的真面目后,菖蒲姐是这么跟我形容的——

    “怎么说呢~”菖蒲捧着脸,满目娇羞,“小樱,卡卡西可是真的很帅的哦,就是那种村子里唯一能和宇智波家的帅哥们比的那种帅,那种不挡起来就会影响正常生活的帅,那种让人看一眼他的脸,就觉得他无论做什么都是绝对正义的帅,嗯,就是这样!”

    怎么说呢……菖蒲的形容很抽象,但也绝对能拔高人的期待值,手指在面罩边缘来回打转,良久,我叹了一口气,良知还是站了上风,总有一天,要让卡卡西主动摘下来给我看!

    完全不知情的卡卡西就这样逃过了一劫。

    大概是感知到了,自己差点就要面罩不保的危险,‘睡美人’卡卡西在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醒了过来。而小樱在今早上给卡卡西做检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查克拉的波动,心里对此有数,特地一大早出门买了菜,决定给昏迷多日的卡卡西好好食补一番。

    刚刚醒来的卡卡西,目光有些呆滞,感觉自己不亚于遭受了一场凌迟的酷刑。

    卧室外传来“咕噜咕噜”煮饭的声音,和十分诱人的盐烧秋刀鱼和味噌汁茄子的味道。

    卡卡西坐起身,环顾卧室,窗边放着一瓶开的正好的粉白色樱花,床边放着把椅子,床头柜上摆着医疗包和各种看不懂的研究资料……嘛,这几天照顾自己的是谁,就十分显而易见了,卡卡西朝房间外喊了一声:“小樱?咳咳咳咳咳。”结果因为没有喝水,嗓子干的直咳嗦。

    “老师!”

    卡卡西看到小樱端着一杯温水快速走进来,腰间还围着他家的围裙,小姑娘脸颊不赞同的鼓起,有些生气的样子:“你大概还需要卧床三天才能完全恢复。”

    我把温水端着,想要喂给卡卡西喝。

    卡卡西坚强的表示可以自己动手。

    我无奈:“逞强也要有个限度吧,你现在端得住这个杯子吗?”

    “……好吧,那多谢了。”卡卡西死鱼眼,认命地拉下面罩。

    认命地拉下面罩……

    拉下面罩……

    面罩……

    我呆呆地看着他,家人们,谁懂啊?

    我现在满脑子就只剩一句话,菖蒲姐她,一句也没说错!

    虽然,不排除我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滤镜加成,但卡卡西确实帅的不让人失望。

    昨晚才发誓有一天要让卡卡西自己对我摘下面罩,结果今天就、就应验了?

    我最近是做什么好事了吗?

    多年夙愿一朝实现。

    “小樱?”

    卡卡西的呼唤打断我神游的思绪,他看着我手里的那杯水,眼里是‘快要干/死星人’的无尽渴望。

    讨厌!

    被这么张脸用这么个眼神看着,我感觉自己想要犯罪。

    尴尬地咳嗽两声,我红着脸垂下视线,把杯沿凑到卡卡西嘴边……看着卡卡西吞咽时滚动的喉结,我又把视线重新抬了上去,心里很愤怒,妈的,搁这儿诱惑谁呢?!

    给撩不给吃?!岂可修!

    以前,我也根据卡卡西的骨相和他露出的眉眼,推断过他的颜值应该颇佳,不过没想到颇佳成这样,而且下巴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给本来就十分的颜色,又添了一抹独一无二。

    喂完卡卡西水,我实在控制不住罪恶的小手,伸出食指轻轻点在他那颗小痣上:“老师带面罩,是因为对自己的长相不满意吗?”

    “哈?”卡卡西发出一个没有意义的语气词。

    我收回手指,又用它笑嘻嘻地点了点自己的酒窝:“因为这里长了颗漂亮的痣,整个人帅的过分,怕战斗时镇不住对手,或者……”我顿了下,捂着嘴笑道:“怕被火影大人指派出去执行美男计任务什么的?”

    卡卡西死鱼眼:“你没事可做了吗?”

    刚刚他就应该任由自己被渴死!

    “你现在后悔也没用呀~”我歪着头,朝他眨眨眼睛,故意道:“你昏迷的时候我想看还不容易?”

    “……我拜托你去看资料吧,”他指着床头柜上的那沓资料,无奈又无语:“别死盯着我的痣了。”

    我嘻嘻笑着:“可我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照看你呀,卡卡西老师~”

    “那我想睡了。”完全没法子的卡卡西闭上眼睛下了逐客令。

    我点头:“那我只好一个人吃午饭了,可惜了,有老师爱吃的盐烧秋刀鱼和味噌汁茄子哦~”

    “……”卡卡西认命睁开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两样菜的?”

    我心情不错地哼着歌去厨房端菜:“你‘永远的对手’告诉我的!”

    卡卡西:“……”

    卡卡西觉得自己心好累。

    吃过盐烧秋刀鱼和味噌汁茄子,又被小樱灌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桂圆红枣粥补气血,卡卡西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刚开始他还特别不乐意被小樱投喂,但尝试了哆嗦着手半天夹不起一块茄子后,他就彻底认命了,心安理得地选择躺平,当个老老实实的‘废物’。

    小樱给他换被子和床单的时候,他都懒洋洋地躺着没动。

    我抱着换下来的被套床单准备去洗,走之前无语的看着他:“我说老师,这时候就不要再带面罩了,影响呼吸畅通,不利于身体恢复的哦~”

    卡卡西哼哼两声,懒得理她。坚持带好面罩,这是自己师长尊严的最后挣扎!

    下午,逼着卡卡西老老实实摘下面罩午睡后,我悄悄关上了房门,动身去医院看望佐助。

    ……

    木叶医院,佐助病房。

    佐助头上顶着个大包,死鱼眼看着对面一拳把他捶醒的双马尾金发女郎,这熟悉的怪力,虽然刚醒,但他大概能猜到她是谁。

    “纲手婆婆,”鸣人硬着头皮试图救佐助于水火:“佐助好歹是病人的说……”

    纲手目不斜视,上下打量了佐助一圈:“已经身体大好还躺在床上不肯起来的病人?”

    鸣人:“可是唔、唔唔!”

    对老友脾气深有体会的自来也赶紧捂住鸣人的嘴巴,对着纲手干笑。

    “樱的师父吗?”佐助半点不怵地跟纲手对视:“你就是回来继任五代目火影的人?”

    “是这样没错。”纲手看着佐助稚嫩却精致的面孔,又看看旁边积极阳光的鸣人,开始咬指甲:“宇智波的小鬼长得倒是不错,但脾气讨厌了点,鸣人倒是脾气不错,但是人太啰嗦……岂可修,怎么看,都配不上我的爱徒啊!”

    “纲手大人!”怀里抱着豚豚的静音慌忙打断她:“这样的话心里想想就好了,不可以说出来啊!”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死了,静音!”

    自来也&鸣人&佐助:“……”

    自来也咋舌:“纲手啊,不是我说,小樱那个丫头,对卡卡西可比对这两个小鬼殷勤多了。”

    鸣人炸毛:“啊喏撒,啊喏撒,樱酱才不喜欢卡卡西那个家伙的说!”

    佐助冷哼。

    “卡卡西?”纲手皱眉,刚要再问,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咔嚓”一声,小樱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病房里的纲手和静音,立马惊喜道:“师父!静音师姐!”

    纲手:“吆西!好久不见啊小樱!”

    静音:“小樱!”

    “噗呦噗呦!”

    我忙接住冲我飞扑过来的豚豚,把小猪抱在怀里掂了掂:“啊咧~豚豚,你瘦了好多啊,在节食减肥吗?”

    豚豚顿时泪流满面,噗呦噗呦地一通告状。

    豚豚噗呦噗呦:纲手大人在你离开后不久,就把钱都赌光了!

    我黑线,原来是被迫减肥的嘛!我谴责地看向纲手。

    纲手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小樱,你在木叶这些日子的表现我都听自来也说了,很不错,没丢我的脸!”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跟在场的其他人挨个打了招呼后,就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递给纲手师父:“相信回来的路上鸣人已经跟您说过李的事情了,这是他这段时间的病历存档,以及医疗部新研发出来的细胞活性针剂的临床数据资料。”

    纲手接过小樱递过来的文件翻动起来。

    “倒是有意思的针剂……”纲手饶有兴致地对着小樱开口:“用到了初代细胞吗?我说你为什么大老远地让蛞蝓去跟我要准许手令。”

    作为初代目的孙女,医忍界的大佬,在木叶,纲手是有取用柱间细胞的权限的。

    想起当初申请柱间细胞时,在团藏那里受到的重重阻碍,我意有所指的阴阳怪气:“毕竟比起培养出木遁的使用者,与医疗相关的开发研究总是要简单许多。”

    纲手挑眉:“似乎你对某些事情,也了解颇深啊。”

    鸣人和佐助对视,都是听的一头雾水。

    自来也挠挠后脑勺,哈哈笑道:“不管怎么说,纲手都已经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纲手大人——!”

    一道青春的声音传来,迈特凯推门而入:“纲手大人,小李是我最疼爱的弟子,请您一定要救救他!”

    宁次和天天搀扶着李随后而至,一起鞠躬:“拜托了,纲手大人!”

    看着那一前一后、一模一样的造型,纲手死鱼眼,别说是徒弟了,说是亲儿子也没人会怀疑吧!

    “嗯,先回病房,我做个检查,”纲手弹了弹小樱给她的病历存档:“虽然这个已经很详细了,不过我还是要再看一下。”

    “嗨!”

    李做检查期间,凯因为太过聒噪,被烦的眼角抽动的纲手一拳揍得飞出门外,最后只能捂着嘴巴从门口探出个头来,热泪盈眶地偷瞄着自己的爱徒。

    “重要的神经附近有大量的骨头碎片,有些甚至还深入到了神经系统内……”纲手收起抚在李小腿上的手,“如果是一般情况,想要继续做忍者,是绝不可能的。”

    闻言,扒在门边上的凯立马冲了进来,急切道:“纲、纲手大人!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啧,好好听人把话说完啊!”纲手呼出一口气,露出笑容:“嗯,托那个针剂的福,算是勉强达到手术指标了。”

    听到这话,凯的眼睛亮了起来:“您的意思是……”

    “好好做准备,一周后进行手术。”

    凯和小李当即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李!”

    “凯老师!”

    “这就是青春啊!”×2

    天天&宁次:“……”

    不在乎身后的闹剧,纲手抬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揽住小樱的脖子:“嘛,现在先去温泉泡一泡好了,这一天可真是累啊。”

    ……

    木叶,温泉浴室。

    对于自家师父那丰满到堪称壮观的曲线,我早已见怪不怪,泡在温泉池里,直接进入躺平状态。

    纲手师父的回归,无疑让我狠狠松了一口气,这些天因为团藏而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洗掉一身的疲惫,然后就去找卡卡西……

    不知道卡卡西吃饭了没有,离开医院前,有拜托过凯老师去给他送饭的……

    见小樱趴着出神,纲手把手里的烧酒往托盘上一放,状似不经意地感慨:“你的带队上忍是卡卡西那个家伙吧?”

    我大脑放空,懒洋洋的应声:“嗨~”

    “我没记错的话,他年纪也不小了吧?”

    我摆手:“哪有,才27而已啦师父~”

    “吆西,等继任仪式结束,就给这群到了年龄还不结婚的忍者统统安排相亲,木叶的人口问题也是火影的重要责任啊。”

    “师父!!!!”

    我惊地直接做起身来,正好对上纲手意味深长的视线。

    我:“……”

    我撒娇:“师父,火影也要尊重别人的恋爱自由嘛~”

    豚豚从食物里抬头,噗呦噗呦,表示赞同。

    纲手点头,拍着我的肩膀:“我看鸣人那小子就不错,就是啰嗦了点,和你还是一个班的,觉得他怎么样啊哈哈哈!”

    我死鱼眼:“师父,其实自来也大人除了好色点,其他方面也不错,而且,他和你也是一个班的吧?”

    纲手:“……”

    “莫非,自来也大人他真的……”静音看看纲手,惊讶道:“我以前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呢。”

    我摊手:“别说师姐你不信,换成别人谁信他是真心喜欢师父的呀,天天流连夜店,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真是的,没出息!”

    静音:“……”

    “唉~”我叹气。

    “……”纲手晃了晃拳头:“别跟我提那个色狼!”

    “师父~”我吐吐舌尖,笑道:“我跟鸣人也会是一生的挚友,就像你跟自来也大人一样!”

    “真的吗?”纲手一副好可惜的样子:“可是那小子总是‘樱酱’长‘樱酱’短的。真是的,卡卡西那个家伙,怎么看都像是打算孤家寡人一辈子的类型吧?”

    我倒吸一口凉气,隐隐觉得有点扎心:“不要再戳人痛处了,师父大人!”

    纲手叹气,不过,她自己都是认准一个人,就闷头死磕了大半辈子的类型,最没资格去劝徒弟放弃,视线移到小樱的胸/部,顿了顿,有些欣慰地感慨:“小樱的确长大了啊。”

    静音一愣,转头看看小樱的,又低头看看自己的,然后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我:“……”

    不过确实,我想了想上辈子表人格樱在这个年纪的大小,对比一下,我觉得,自己将来虽然比不过师父,但也绝对会成为不输雏田的女人!

    就是这么自信!

    纲手大力拍着小樱后背:“不愧是我的得意弟子!”

    豚豚:“噗呦!噗呦噗呦!”

    静音:“……”

    左边,是纲手大人随温泉水浮起来、汹涌澎湃的当世之巅,右边,是小樱极速发育、可窥见未来规模的后起之秀。

    静音静静抱胸,心灵遭到重击×2,神色愈加灰暗。

    最讨厌这群大/胸的女人了!

    过了一会儿,我犹豫开口:“师父这次回来继任五代目,团藏那边恐怕……”

    纲手直接一巴掌糊在我后脑勺上:“你这家伙,讨论少女心的时候就不要提什么糟老头子啊!真是的,在什么样的年纪做什么样的事情嘛,少操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小樱,你的师父可是千手纲手啊。”

    我差点被她拍吐血,死鱼眼:“那师父还辛辛苦苦维持容貌干嘛,五十多岁的年纪,应该是老婆婆了吧。”

    “你说什么,你这个不可爱的臭丫头!”

    我抱头鼠窜。

    ……

    经过木叶高层的轮番会议,在纲手彻底暴躁之前,火影继任仪式的时间和基本的职权政策算是大略定了下来,除了黑脸离席的团藏将拐杖杵得震天响以外,会议的结果对大多数人来说,都算得上是皆大欢喜。

    期间,村子的修缮工作已经差不多接近尾声,突袭战争里的伤患也基本痊愈,小李的手术更是取得了圆满成功。在这逐渐好起来的日子里,千手纲手在火影楼顶层,在全木叶的欢呼声里,举起象征火影的帽子:“从今天开始,由我来治理木叶,我是第五代火影!”

    纲手继任火影后,一方面沿袭了三代目绝大多数的温和政策,加上女性独有的柔软细腻的处理方式,很好地抚平了木叶在大蛇丸袭村后留下的伤痛;另一方面,跟三代截然相反的是,纲手有着从初代那里继承而来的果敢与豪气,在大是大非面前,她眼里绝对容不下沙子,甫一上台就朝着团藏开火,着手清理起根部安插在暗部的桩子,是一位当之无愧的女中豪杰。

    在这种大形势下,整个村子的气氛非常祥和,第七班的任务也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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