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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我看陆寒声薄纱云彼丘

    陆寒声夜猫子瘾上来,在府里头左转右转,她还真的挺好奇,这个阎王到底准备怎么样强娶自己。

    月上西楼,府里的侍卫跟韭菜一样,割不完,三步一停五步一岗,一茬一茬。

    方多病也偷偷给李莲花也递了一柄剑,只是人家还没能碰到,就被陆寒声射过来的小石子砸了个粉碎。

    陆寒声幽幽到:“病没好之前,不许碰这玩意儿。”

    她还能不了解李莲花?残血开大,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两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赶紧缩回手,李莲花更是立三指起誓,眼睛里写满了真诚:“对啊对啊,方小宝把这东西给我干什么?我只是个大夫,手无缚鸡之力,这给我,我也不会用啊。对吧,声声?”

    方小宝:“不是,你,我,啊???”

    陆寒声回敬他一个脑瓜崩,聊表敬意。

    很离谱的是这次阎王娶亲,带走的是方小宝的母亲,天机堂堂主何晓慧。

    陆寒声觉得方小宝现在应该不是很想多一个后爸,这种事情想想就让人觉得一阵恶寒。

    阎王这个轻功造诣还可以,看起来体型大大的,笨重中带着那么一丢丢的轻盈,放在当时也能算得上是二流高手。不过现下,陆寒声可没什么心思跟他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

    “阎王”也心惊,陆寒声和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不出三五个呼吸叫被追上了,到时候事情暴露,能不能活下来对打个问号。

    路过暗巷,又是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掌打向陆寒声。陆寒声心下了然,怪不得阎王娶亲的成功率这么高,原来还有帮凶。

    从方小宝的视角看过去,陆寒声一马当先就快追上那个抓走他娘的黑衣人,然后又冒出来一个阎王。他看不清陆寒声的动作,只看到后来的阎王身子一软,轻飘飘的倒下去,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两条手臂软塌塌,像一只泥地里的虾。

    然后过不了一会,另一个大一些的身影,从空中重重落下,险些在地上砸出一个坑。

    至此,牛头马面全部落网。

    审讯的工作,陆寒声概不负责,何堂主身上吸入了大量的迷香,陆寒声先带她回去。至于搬运凶手,交给方小宝,她放心。

    第二天,陆寒声依旧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听说何堂主醒了以后迫不及待带着方小宝,李莲花去审那两个人,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陆寒声寻思着要不要去吃个午饭,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确实准:云彼丘来了。

    陆寒声:早知道干脆不要起床了,焯!

    厅堂里,云彼丘喝了口茶,笑道:“陆姑娘似是不希望我来?”

    陆寒声摸了摸自己的脸,“居然被你看出来了,那好吧,你快滚。”

    云彼丘噎了一下,没想过她说话居然真的如此直白,不过良好的心理素质还是让他马上摆正了心态。

    云彼丘说:“陆姑娘,我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陆寒声:“没有,快滚。”

    云彼丘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是这样的,陆姑娘,之前你在石寿村中了金鸳盟的埋伏,听说他们带走了南海派的阿飞。这些日子我已休书南海派,但是南海派并无阿飞这个人。所以,陆姑娘,这个阿飞是和金鸳盟有什么联系吗?亦或者,他就是金鸳盟大魔头,笛飞声?而且听说你们几个关系很密切………当然,我不是说怀疑陆姑娘的意思,只是这其中风险太大,所以想来问个清楚。”

    “没有,不熟,滚,再bb杀了你。”

    “不是的,陆姑娘,你可能还是不懂我的意思……”

    云彼丘话音未落,陆寒声的双刀已经抵上他的咽喉,那柄刀和他的人一样,散发着凛冽寒气。

    云彼丘下意识缩一下自己的脖子,“陆……陆姑娘?”

    他不敢赌陆寒声会不会就在今日让自己命丧小远城,陆寒声和李相夷一样,从不滥杀无辜。可是现如今,从陆寒声的眼里,云彼丘看不到自己身上写着无辜二字。

    “嗤——”陆寒声笑了,笑声中掺杂的嘲讽还有不屑,她收回刀,用一个云彼丘熟悉的姿势又把他拎起来。

    “云彼丘,听说你在百川院画地为牢十年,那你没有好好看过这个江湖,一定很久了。”

    第一站,陆寒声将云彼丘丢在了素华家门口。两位年迈的老人失去他们唯一的女儿,前些年还挺直的腰杆就在一个晚上被打垮,银丝满头,眼睛浑浊着,不再清亮。

    今日是素华头七,她爹爹和娘亲的眼泪早就流干了,只是呆坐在那里,呆坐着,时不时给火堆里上点纸钱,嘴里说的是生怕自己女儿在地下没钱花。

    云彼丘似乎是不明白陆寒声究竟要带她看什么,陆寒声也不指望他能开窍。

    “云彼丘,如果今日躺在棺材里的人是你的父母妻儿,你会如何?”

    “你是百川院院主,振臂一呼,自有不少江湖侠义之士为你报仇雪恨,那他们呢?这个姑娘就活该去死吗?”

    “都说百川院锄强扶弱,惩恶扬善,那现在你告诉我,凶手你找到了吗?”

    云彼丘不作答,陆寒声一脚踹在他膝盖处,迫使他跪下来。陆寒声摁着云彼丘的脑袋,就在门外磕了三个响头。

    她说:“依我看,该死的人是你们。”

    不……不是的,我都是为了百川院!

    是吗,云彼丘,你真的是为了百川院吗?

    第二站,城外义庄。

    那里存放着不少人的尸体,但却人烟稀少,为什么呢?

    “这些尸首的亲人,或许已经在里面陪着她了,还有的可能已经在来的路上,又或者是无人问津。”

    “云彼丘,你从来不去了解这些案子,给自己扯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要把李莲花抓回去。你到底在怕什么?”陆寒声不理解,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愿意为了追求所谓的权利而对别人的生命置之不理?

    图什么呢?

    云彼丘还是不说话,他的头低着,陆寒声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说,“你们迫不及待宣布李相夷的死亡,也根本不在乎他这十年是如何死里逃生,颠沛流离,瓜分四顾门和百川院比什么都重。”

    真的不在乎吗?云彼丘回想十年之前,他当时究竟是什么想法。他害怕,他怕李相夷回来,于是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李相夷死了,掉到海里面连尸首都找不到,他再也回不来了,这个世界上没人知道云彼丘毒害兄弟的秘密。

    他就这样一遍遍的给自己洗脑,默认了李相夷的死讯,四顾门分崩离析之时,他把自己藏在龟壳里面,并且不允许任何人把这个龟壳打破。这样还能偶尔听到一句,云彼丘为李门主如何如何之类的话。

    陆寒声又踹了他一脚,这次是背。他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手心里是沾着泥土的青草。

    “如果他真要找你们,十年还不够走回去吗?”

    “我只是觉得恶心,你们一个个的都让我无比恶心。”

    “云彼丘,当年东海之战,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你,不是纪汉佛,不是白江鹑,不是肖紫衿。”

    为什么……当年死的不是我………因为我……害怕……

    害怕面对笛飞声,又为自己清醒着沉沦在角丽谯的美色之下而惶恐。当时想的是什么呢?当时我想的是:我没想过让李相夷死,我只是想让他输,我只是想让他输而已。

    “对不起……对不起……”

    陆寒声实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而且她真是最讨厌云彼丘这死出,心怀不忿又不好再光明正大的踩人,真是令人烦躁。

    “别狗叫了,你有什么话跟正主说,死癫公别来找我发癫,烦死!”

    陆寒声不是圣母,也懒得管他,自顾自的走了。

    等回去的时候,午饭时间已过,李莲花就在大厅那里坐着等他。

    他还是穿着那身青色衣衫,手里拿了本医书,看见陆寒声的身影连忙站起身去迎接,连口热茶也不上喝。

    “怎么了声声,是不是饿了,我让厨房给你留了只荷叶鸡。”

    “对呀对呀,我都饿坏了,刚才来了个烦人的家伙,我给他丢出去了,你们那边进展怎么样?查到凶手了吗?”

    “进展顺利,不过这些事我要等到声声吃完饭以后再告诉你。”

    方小宝看着午后的日光将他们的影子越来越长,心里的疑惑还是没忍住说出声:“娘啊,你说李莲花就不好奇云彼丘来找谁吗?”

    何晓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心想自己怎么会生出如此蠢笨的儿子,可这儿子毕竟也是自己生的,只能没好气的解释:“笨啊,李莲花才不关心那个什么云彼丘来找谁,陆姑娘不说他还问个什么劲儿?人家最担心的,就是心上人的一日三餐有没有吃饱。”

    “原来是这样!”方小宝恍然大悟。

    “是啊是啊是啊。”何晓惠也感叹,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一定能长长久久,岁岁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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