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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之事末日和萨诺

    少年迈着傲慢自矜的步伐,头顶的是象征着世界王权的皇冠,长耳上挂着夺目甚于星辰的银蓝色宝石,手中握的是掌控时间的法杖,他在此继位,传承其父辈授予的权利,掌控这片大陆,并背负起扩张之职责。

    少年名为佩乐艾斯·贝吉特,意为起源。

    在这片千年前的土地上,佩乐艾斯实在为一位贤明之君。扩张、讨伐、明治、维安,萨诺的名字几乎要随着东风称霸世界,而佩乐艾斯的名字则像雨水,渗透了田野和海洋。

    这位年轻的君王的野心数也数不清,他要国民的臣服,也要国民的反叛;他要臣下的智慧,也要臣下的愚忠,他比任何人都贪婪,所以他比任何人都强大。贪婪的欲望是无尽的、可怕的,却也是无所不能的。

    佩乐艾斯·贝吉特,他仿佛拥有无上的神力。久逢干旱,雷雨因为他的暴怒而降临;战争不止,胜利随着他的心意而抵达。他坐在那里,仿佛就是世界的中心。这样的王上,如何能不教人嫉妒,如何能不教人羡慕,如何能不教人臣服?

    此乃佩乐艾斯的个人技能{信仰者},信仰者只要拥有足够强大的意志,坚信自己想要发生的事情,那么就一定会发生。

    而在遥远的边境,有这样一个神秘的组织——末日。他们不满佩乐艾斯严酷的统治,妄图擅自分离成国。末日是一个奇怪的组织,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没有个人能力,甚至可以说,对于当时的情况,这群人甚至可以被称为“残缺”。

    天生没有能力的人是残缺的,这意味着他们无法调动身体内的抗性因子,这些多余的因子在身体中无所事事,在年老之际还会给身体带来负担。于是,他们天生体弱短命。

    可就是这样一群人组成了末日组织。他们坚信佩乐艾斯不断向外侵略扩张的军事手段是暴/政、是天谴,于是一道边防便组成了。

    末日中的成员没有名字,只有属于自己的编号,从最初始的一号,到现在……可能已经有数不清的号码了。

    他们没有个人能力,却能与萨诺的士兵打得有来有回,这要归功于一号的个人技能——{君临者}。{君临者}意为,将自己的士下当做棋子,战况则是一盘决定输赢的棋。以体内的因子含量为标准,与对面的士兵进行博弈。相当于将双方置于天平之上,而衡量输赢的,就是体内能量的多少。而对于末日组织的每个人来说,生来就没有个人能力,所以体内能量从未得到使用,于是通常会赢,很少会输。

    一号就用这种狡猾的手段,将战争变成了幼稚的棋局,每每赢一把,就在佩乐艾斯的心上剜一块肉下来。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们加入末日,{信仰者}越弱,{君临者}越强。佩乐艾斯和一号像是阴阳两极,相互制衡却又无法消亡。

    但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末日不满萨诺的统治,于是决定推翻这位甚至称得上是贤明的君王,事实真的如此吗?

    在佩乐艾斯登基的那一天,有一位名叫凯德苏斐的冒险家,在纳索丝大陆的边境上捡到了一枚片状物。片状物泛着蓝绿色的光泽,上面还有几条奇怪的、但很整齐的花纹,像是一条条路线一样,似乎记载了些重要的东西。

    他捡起那枚片状物,于是奇怪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那是一个冷漠的女人的声音——

    “你好,主人,是你唤醒了我吗?”

    冒险家凯德苏斐吓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科技,即便是现在掌握了顶尖技术的萨诺,也从没造出过这种拿起来就会说话的奇怪片片。

    片状物似乎侦查到了他的失措,片刻又说道:“你好,主人,我叫凯特,是一位旅游到此的人工智能,或者你也可以称我为外星造物。”

    凯德苏斐疑问道:“你为什么会叫我主人呢?”

    外星造物回道:“我的程序中显示,我每隔五百年会苏醒一次,而唤醒我的,就是我这一次的主人。所以现在您是我的主人了,我会尽全力满足您的愿望。”

    凯特苏斐摸摸脑袋。他是个胸无大志之人,并没有远见,也没有能力,生平唯一的愿望就是与家人幸福美满。于是,他对外星造物说:“我有个刚出生的女儿,既然你想完成我的愿望,那么你就去当她的仆人吧。照顾好她,让她过完幸福美满的一生,你的职责就可以完成了,你就自由了。”

    凯特有些诧异,她似乎从没遇到过这样的要求,但是出于程序的命令,她答应了。

    于是,凯德苏斐的小女儿身边,有了一位不存在的管家,一位尽心尽力的仆人。

    凯德苏斐的女儿名叫苏提拉,她似乎拥有这个年纪的孩子们都有的特质、好奇、调皮、自由、狂躁。凯特很不习惯,她头一次追随一位连自我都无法管束的主人。

    就连蝴蝶都在她手里起舞,山鸟在她头顶歌鸣,她是万物,万物是她。

    苏提拉就在这样的陪伴中成长,以至于她再也不需要任何人。她将凯特认作推心置腹的挚友,即便凯特只是个冷冰冰的机器,但她还是能从那份冰冷中听出丝毫动容。

    凯特似乎变了。

    她变得不再理性了,她变得好奇、调皮、自由、狂躁。这一切,都是苏提拉给予她的权力。以至于让她忘了,她所处的世界是一个多么残酷冰冷的世界,这样的世界不讲人情,它往往在你最快乐的时候夺走你最重要的一切。

    就在那一天。

    萨诺的士兵来了又走,什么都没带走,却带来了死亡。为首的士兵们说:“我要为君王的开拓贡献力量,我要杀死这些愚昧的平民,我要侵略我要战争。”

    于是,凯德苏斐为了保护自己未成年的女儿而死去,凯特在那一刻终于听到了这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心中,那一瞬间心碎的声音。

    像脆弱的玻璃。

    原来,苏提拉不止会开心高兴,她也会心痛悲伤。

    就在那一刻,苏提拉觉醒了个人能力,凯特为它起名为{君临者}。既然暴/政需要{信仰者},那么反抗者也要做君王!

    好像一切都太顺利是不是?

    是的,这样的进程往往可以称之为顺利。

    苏提拉集结起很大一部分无能力者,他们反抗着佩乐艾斯的政权,甚至赢大于输。

    但是问题来了。

    死伤太多了。

    无能力者并不像能力者那样拥有强韧的骨骼健硕的身躯,他们唯一占优的是能量的多少,即便是这样,失去的人也比弥补的人要多。

    于是,苏提拉迫不得已选择了与佩乐艾斯同样的道路,继续向外扩张。正如国家发展需要土地一样,她越往外扩张,这片大陆的板块就变得越大。即便苏提拉并不像佩乐艾斯那样强硬,但更多的人变成了不愿。

    矛盾当然是愈演愈烈的,但好在凯特还在。

    凯特时常凝视着苏提拉疲惫的面容,心里想着:苏提拉似乎很久没抓蝴蝶了,她似乎很久没听到山鸟的歌声了,自己除了给她战争的策略之外无能为力。每到这时,她就会变得有点痛恨,痛恨什么呢?她也不知道。

    情况突然一下变得急转直下。

    军队中有人病了。那似乎是一种奇怪的传染病。

    得了这种病的能力者,会失去所有能力,会变得不再像人,变得狂暴变得不安,直到最后,他们会在被烧灼的理智中灭亡。但这种病对无能力者的作用却微乎其微。

    或许,这就是扩张板块带来的代价吗?苏提拉站在末日的边界线上,远远眺望着远处。那里到处都是贫瘠的土地,荒无人烟,更像是一片虚无。她不仅在心中疑惑着:外面到底有什么?外面到底是什么地方?

    片刻之后,她做下了决定:不再扩张,并与萨诺签订互不侵犯条约。但条件是,末日将作为大陆的边境线,永永远远守护着这一条边境,无人可进无人可出。

    因为苏提拉比任何人都清楚地明白,如果将这种奇怪的传染病带回陆内,等待着所有人的是无尽的灭亡,那是她之于报仇的痛恨,却也不愿意再看到的。

    一百年后,苏提拉死亡,凯特自由之后选择再一次陷入沉睡。

    三百年后,佩乐艾斯禅位给自己的嫡子。这位嫡子有一位叫做安德拉的儿子,将作为他的继位者。

    五百年后,凯特再一次醒来,这片大陆上似乎换发出了新的生机。有两颗奇怪的政权觉醒——分别称为白垩和智飞,看起来似乎又有了新的变动。

    不过凯特并不关心这些,她只是放弃了醒来的权利,自顾自地沉睡着,不再对外界做出任何反应。

    直到有一天,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于是,她醒来,她对那个人说:【你好,我的主人。我是三型行动器寄生ai凯特,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凯特在心里说:苏提拉,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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