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点小钱

    打牌在林慎思看来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因此一旦开始就全神贯注。

    对于酒鬼的问题她也不会感觉被打扰。

    ——有什么会比解答自己喜欢且了解的事的问题更快乐的呢。

    特别是酒鬼还是一个好学生,问过一次的问题他不会再问第二次,有第二次也是基于第一次的基础做一些扩展的问题。

    一早上的时间就在这一问一答,以及一局局的牌局中过去。

    早上她打了八局,还遇到了【枭】一次。

    这次她牌运不错,所以赢了【枭】,占据了第一名的位置。

    如果说和攻防都很厉害的人玩,那是有来有往的对招,很过瘾。

    那么和【枭】遇到,那就像是偶尔去一些没什么意义但是很刺激的地方玩,必须要防备一些非自然的意外感觉,偶尔来一次也挺好。

    不过牌运好的后果就是,中途她有三局的牌差到了极点,摸到流局,所有的牌加起来都凑不够一个能胡的牌型,因此吃了两次三。

    其中一把遇到了萌新,萌新瞎打点炮,反而让她度过了烂牌期。

    最终赢了29万。

    她把向网吧老板借的钱还给了他,还了六万。从昨天到今天,算了两天的利息。

    短短24个小时的时间,她就从身上就一千五的穷光蛋,变成了怀里揣着332730联邦币的小富婆。

    林慎思再度感受到了赌博的恐怖。

    午休的时候,林慎思提议说:“不如你也去报名吧,你应该有钱吧?”

    酒鬼应激似的连连否认:“我有什么钱!你不要瞎说。”

    “看来你真的有钱。”林慎思心情复杂,“没想到你的小金库还挺饱满。”

    酒鬼不想理她了,哪有揭人“老底”的。

    午饭酒鬼请林慎思吃饭,说是学费。

    林慎思也不拒绝,吃饱喝足,让酒鬼带着她四周溜达一圈,消食之后回去午睡,睡醒下楼打牌。

    酒鬼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下午三点才过来,还带着一身酒气。

    “嗐,来晚了,早上看你打牌,一口酒都没喝,给我馋坏了,这一喝够我就来了,下午打的怎么样?”

    林慎思:“恶调,输了十万。”

    酒鬼意外:“咦,你居然会输。”

    林慎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不会输?”

    酒鬼默了默。

    林慎思丝毫没有被烂牌影响情绪,回头看向牌局说:“技巧只是用来确保自己的输面缩小,而不是为了自己永远胜利,再说了能把烂牌玩好一点的话,不是也很有意思嘛。”

    酒鬼耸肩:“不懂,我只喜欢赢。”

    林慎思没有再回答,专注打牌。

    酒鬼却忧心忡忡说:“那万一比赛的时候遇到这样的情况怎么办?”

    “那也没办法呀。”她脸上看不出多少的担忧,依然冷静。

    酒鬼无话可说。

    这一局到南三场的时候,林慎思的位置已经掉到了四位,如果再不胡牌,那就得吃四。

    酒鬼看得牙疼,忍不住抖脚,手也在桌上狂抠,龇牙咧嘴说:“你这什么垃圾牌啊我的天哪。”

    林慎思说恶调的时候他还没什么感觉,这么跟着看了一局,人都要疯了,要的牌一个不来,不要的牌狂来。

    不然就是打什么来什么,不打就不来,一打就摸一样的牌,简直搞人心态。

    这就算了,这么七场下来,只有一场组成了听牌的牌面,其他的场次摸到的牌都在各自优雅,根本组合不到一起去。

    换做是他来玩,早就暴躁到摔桌子了。

    “别吵。”林慎思没有被牌搞坏心态,倒是给酒鬼吵得不行,这家伙才没一会儿就开始抖脚、跺脚,现在更是变本加厉,腿都抖的发出砰砰声。

    就挺吵的。

    眼看着已经只剩下三巡,只有三张牌还可以摸,而林慎思手上的牌还没听。

    牌面为:335万,346789条,12饼,一对南。

    光是完全不同的字牌,她就摸到了六张,更别说其他完全凑不成搭子的牌,或是重复的牌,哪怕已经打出的牌抓回来和手上的牌重组,都凑不成听牌的牌面。

    “可是你这个牌,稳稳吃四了吧?”酒鬼忧心道。

    他还想看她凑够钱,然后去参加比赛呢。

    上家打了个三饼,林慎思立马吃了,随后打掉了一开始就想好的五万,一方面34条是两面听的形状,另一方面南还有一张没有被人打出来,没有人会留着单独的一张南,除非是在防御,但是就目前来说,其他三家看上去牌面都不错,打的很凶,因此如果有或是之后摸到,打掉的概率很大,到时候她可以碰牌。

    碰了之后就可以打掉6或是9条,进入听牌状态,再苟个一张就可以苟到流局,这样至少可以保证她不被扣分。

    当然,这是比较好的情况预估,如果手里有南的人已经在听牌,单吊一个南的话,那碰到的概率就很低,不过还是可以碰三万的。

    她正想着,下家就打了三万,她立马碰了三万,随后打了九万。

    下家跟打九万。

    两巡下来,没有人胡牌,打的都是现物。

    现物指的是已经被打过的牌。

    最后一吃一碰,然海底落在了林慎思的身上,她摸到了五万,甚至是个红五。

    一般情况下,在吃碰之后,没有三张场风牌和三张役牌的情况下,就算是摸到了胡牌的牌面,也不能胡,必须打掉。

    但是摸最后一张牌则可以胡,这玩意儿叫做海底捞月,一番。

    加上红五也是一番,回了点血。

    不过她和二位的分数还是有点差距,但好事是,下一把她做东,只要她一直胡牌,就可以让牌局继续下去。

    南四场开始,林慎思才扫了一眼牌,就发现门口那边有点骚动,往那边瞥了一眼,她表情一顿,立马看向酒鬼说:“是来找我的,帮我拖一会儿,让我打完这一局。”

    来的人又七八个,为首的是之前那位□□大哥——盘哥。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刚刚好就进了这家网吧,一群人突然走进来,压迫感满满,林慎思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反悔了,只能说眼下还不是应付他们的时候。

    “好。”酒鬼虽然有点想要继续往下看,但也知道现在可是关键时刻,立马一个起身往吧台那边跑去,对着老板说,“门口那些人你拦一下,我要回去看麻将妹打牌,关键时刻呢!”

    说完他又飞快跑了回去,短短几句话的功夫,牌已经打了四巡。

    “你们打这么快?”酒鬼在问的时候,林慎思又打了一张牌。

    其他三家打的很快,噼里啪啦的拍牌(游戏音效)。

    “最后一场,快战快决……你也可以理解为他们在故意带快节奏,打快的情况下,很可能会打错牌。”

    林慎思说着又轮到她摸牌,她没有打,等到倒计时结束才打个不需要的9万,这才说,“相对的,我们也可以拖节奏,反过来让他们烦躁。如果在等别人打牌的时候,不顺带算牌,或是已经算完的情况下,等待的时间就会觉得很烦躁,如果他们故意搞我心态,也会觉得很烦躁,因为我不上钩。”

    “他们不发表情包吗?”酒鬼问。

    早上看【枭】的录播时,他遇到了个一直发表情包的,给气的在直播间破口大骂。

    林慎思说:“第一局我就全屏蔽了。”

    虽然爱发表情的人不是坏人,估计就是觉得好玩,但是确实很烦人。

    有些则是故意烦人,搞人心态。

    林慎思早期玩线上麻将的时候还没啥经验,遇到过表情怪,后来学聪明了,一开始就全都屏蔽,这样就算遇到表情怪,也烦不到自己。

    门口位置堵着六七个壮汉和一个看看上去十分圆润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身边还站着一个干瘦的老头,看样子中年男人对这个干瘦老头很是恭敬。

    那老头是响铃市的地头蛇。

    他这次来主要是听说自家手下的团队被一个小女生打败了,打算来看看对方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过去的事已经一笔勾销。

    自家手下,脑壳不灵光,技不如人,他也不会做多余的事,顶多是让自己那些人输了的手下们进行魔鬼训练罢了。什么上刀山、下火海……脑壳不灵光,身体素质至少要好一点。

    老头没有动枪械,跟普通老头一样进来,没想到刚进来就被高大的男人拦住。

    “怎么,这里不让老人家上网?”老头问。

    网吧老板微笑:“让是让的,不过如果您是打算来找我的客人的麻烦,那可不行。”。

    老头敞开自己的夹克衣摆,露出腰间的枪,问:“这样也不行?”

    网吧老板看了一眼,不紧不慢从兜里拿出一张身份ID卡,递到老头的面前让他看了一眼,这才问:“这样呢?”

    那张卡是黑色的。

    老头顿了顿,看看老式电脑区全神贯注盯着屏幕看的少女,又看看眼前的男人,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说:“我们也没伤害她的打算,只是只是来看看优秀的年轻人。”

    “她或许会变成我宝贵的财产。”

    网吧老板收回身份ID卡说,“所以我不希望你们做出让我不开心的事,如果只是看看不打扰她打牌,那没问题,不过……”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饮料柜:“没道理,你们不消费,我还给你们场地进行娱乐活动。”

    网吧老板说最便宜的矿泉水也要一瓶一万。

    这妥妥的就是在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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