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阴桃花

    徐健宇不听,反而越来越放肆,就在他的双唇粘住我的唇瓣之际,他突然被甩开几米外,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周辰!

    周辰的脚踩在徐健宇臃肿的肚子上,我目睹它凹了下去和耳闻他的惨叫声,看得他很痛苦,连眼珠子都快要挤出来,估计周辰下脚太狠。

    “大哥……我的肚子快要爆掉了,求求你饶饶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有眼不识泰山。”

    周辰的脚挪开蹲在徐健宇身旁,那张英俊潇洒的脸庞渲染了一层阴森,深邃的眼眸宛如无底洞冷若冰霜。徐健宇全身颤抖,怯弱得那张鬼脸更加苍白如白纸。

    “你的存在就是多余!滚!”周辰一声令下,徐健宇落荒而逃。

    我从来没有看见周辰如此恐怖的表情,我害怕得坐在地上,我害怕他误会我和徐健宇有一腿,会对我施暴。

    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将我扔在房间里穿门从出,气势磅礴,我觉得事情并没有如此简单便跟了出去。

    刚来到大厅我就看见周辰拿起自己的骨灰瓮,怒不可遏地走去窗户边,毫不犹豫地打开瓮盖任凭寒风带走自己的骨灰。

    “周辰,你疯了吗?那是你自己的骨灰!”我跑过去拉着他的手臂阻止他,试图抢回骨灰瓮却够不着。

    周辰将骨灰瓮捏碎洒在黑夜中,他转过身怒目而视,看得我头皮发麻马上松开手,一脸无辜地注视着他的举动。

    “你这个笨女人!”周辰眼一瞪,闪到我面前,搂着我的蛮腰,冰冷的气息呼到我的热脸上。

    我靠,这句话和这等语气好熟悉,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奶奶的,我又被他谑戏了!

    “混蛋!你就是胸罩店的经理!你又戏弄我!”我恼怒成羞骂道。

    他当众调戏我,害得我出糗于众人前,甚至以为遇到了神经病,狼狈不堪地窜逃。

    周辰突然大笑,咬了口我的脸颊然后松开手,闪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我失去重力往后连撤几步,一脸嫌弃拭去他的口水。

    我充满恨意站到他的面前,不敢落座他旁,怕他又会对做出越轨的事情。

    “你知道我为了把你骨灰瓮弄回家,费了多少力气,淋了多久的雨吗?”

    周辰不以为然,揶揄一笑。“我并没有告诉你,我的骨灰埋在那里,你倒好,自作主张把那死胖鬼的骨灰瓮给请回来,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被你扣了绿帽都懵然不知!”

    “周辰 ,你嘴巴放干净点!你丫的根本就在狡辩,你把我家搞得乱七八糟我都没跟你算账呢!”我转身从背后的桌子上拿起桃木剑指着他,其实心里很害怕。“那座坟明明写着你的名字,你却仍然矢口否认,看来你存心要弄死我!”

    我这一指,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出乎我意料,周辰既然纵身跃到我的面前,鬼躯直接穿进桃木剑,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把我吓得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他渐渐地化成乌有。

    周辰彻底消失后,桃木剑从我手里掉在地上,回荡的声音钻入心里,我失魂地坐到地上,刚才握着桃木剑的手不停地颤抖,心里呢喃着,我亲手灭了周辰。

    “哼!就你这脑袋还想为我翻案?!”周辰骄傲自负的声音响起,话音刚落,他已经蹲在我的面前,依旧那副屌爆天的跩样子,抬起我的下巴,邪恶道。“我若兽性大发,根本不需要拿你的内衣裤和那些杂志来解渴,直接睡你。”

    我艹,原来王道长的桃木剑对周辰毫无威胁性可言,他的修为真的这么高吗?

    “你就一只变态的色鬼!”我别过脸,对他侧目而视。“你有事没事就谑戏我,你觉得这样子很好玩吗?!”

    周辰冷唇噙笑将我扑倒,双手撑在地面上,炽热的目光灼红我的脸蛋儿,我在他眼眸看见丝丝人性的疼爱,不知不觉软化了我的心,使我不顾忌讳又要犯贱。我心里非常清楚,他是一只鬼,可是不管怎样我就是无法抗拒,我是不是该找个活人完成自己的婚姻大事,就像老太太说的那样,我孽缘太深必须找个男人来驱赶这些孽桃花。

    “我以前确实葬在那里,不过我最近搬家了,你请回家的鬼魂是你那位同事。”周辰不苟言笑地说。

    怪不得李缪的邻居说看到有位胖男人去找他父亲,原来是我把徐健宇的怨魂放了出来,他去找李缪父亲讨还债务,老人家无可耐何只好给他烧冥钱。怪不得我回家的时候看过满地是死人的东西。

    “你杀了徐健宇然后把他埋在那里,对吗?”我开口问道。

    周辰双眉颦皱,怒目一瞪,我害怕得身体缩了一下,以为他又要霸占我的身体,不料他黯然起身坐到我爸办公桌前,手里玩弄着我爸最稀罕的钢笔。

    “你应该感谢我把他埋在那里,不然死的人更多。”周辰的语气凶狠,用力地将钢笔插在桌子上,笔杆弯了起来。

    真相终于大白了,周辰杀了司机师傅和徐健宇,而那个女孩子和王道长即遭周御杀害,可是……他们的杀人动机什么?

    “你杀了人,竟然如此冠冕堂皇!”我立然站了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将钢笔拔出,然而不管我怎样使劲儿,也是无动于衷。

    他妹的,那是我爸的最爱,要是我爸回来看见一定把我骂死,周辰是否和我相克,怎么遇见他,都没有好事情发生?

    我的不自量力遭到周辰无情的嘲笑,无疑惹起我的怒气,用力地拍桌以泄自己的心头之恨,但是,这一掌下去我彻底后悔,我的手火辣辣地痛,眼泪都快要飙出来,却死忍着不能让周辰这只无耻,无情,无心的臭鬼看见我的眼泪,再次成为他的笑柄。

    赫然,周辰拉开抽屉手伸进去摸索了几下,王道长之前用来给我布聚阳阵的二二六枚铜钱,掷地有声地被他拍在桌子上。

    “你把它们重新放在你床底下,聚阳阵可以收服一年以下修为的鬼魂,至于像我这种孤独求败的鬼,你休想逃得过。”周辰的冰薄双唇扬起,自信地道。

    我走过去把二十六枚铜钱放在兜里,并未给予他任何反应,心想王道长摆的阵果然对周辰无效。

    这是不是说明我这辈子都要受到他的欺压,和他纠缠不清?

    这中间只隔了一分钟不到,周辰从他的兜里取出一粒黑色,圆圆的,像纽扣形状的物体放在桌子上,我拿起来挖空心思地研究,始终想不出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周辰的双脚交叉放在桌子上面,悠哉游哉地说。“不管你看多少遍都不会想到这是你那位子蓝哥,安置在你身上的窃听器,像他如此卑鄙的人,你觉得他会帮助你调查我的案件吗?”

    什么,这是窃听器?明子蓝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他还在怀疑我就是杀人凶手?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惊愕问道。

    周辰仍是一副纨绔弟子的模样。“你在车上趴在他身上的时候。”

    这一小粒的东西狠狠地打击到我,明子蓝请我吃饭根本不是为了道歉,而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我身上安置窃听器。

    以前我只觉得他高冷,神对不可冒犯,没想到他既然如此卑鄙腹黑,我本来还打算明天去找他,把真相告诉他,看来是没必要多此一举,他压根就不会相信我的鬼话。

    周辰趁我在发呆,没有任何防范力将我放到沙发上,按着我的双手渴望地凝视着我,俯首不悦地说。

    “那天晚上,我对你勾引明子蓝的行为感到非常不开心,今晚我可以让你发泄情绪,讨好我。”

    我呸!他还真把我当小姐了?

    “周辰,我不是你的暖身机器,你要冷得慌请回到你的墓地里,请勿打扰我,可以吗?”我并没有反抗,而是用坚决的语气对他说。

    我好像又把周辰惹怒了,他的脸沉了下来,深邃的双目烧起火,我惊惶地动了几下,反而被他压得更紧,狠狠地咬了我的脸一口。

    他在我耳畔呼气,说这是我的惩罚。

    我靠,我到底哪里招惹他了?这段孽缘是在我去妇科开始的吗?抑或是他在报那巴掌之仇?

    现在想这些都是没用,我始终没本事拒绝他,他是只鬼,可以为所欲为……

    “我给你那张名片就是我的坟墓所在地,你要是再叛逆我的意思,我会把你的栖身之所搬到我的坟墓里。”周辰背对着我,边穿衣服边道。

    “你和周御,徐健宇他们有什么区别?”我冷哼一声,双手握拳藐语。

    “有,我比他们更像禽兽。”周辰的语气非常骄傲,语毕,首也不回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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