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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寻清荷铺

    早上,四个人早早就起来了。

    “夫人,这不远处有一处首饰铺,叫清荷铺。您的那支海棠玉簪便是出自那的。”

    吃完早膳后,晚波便说道。

    虞归晚轻轻地点着头,可却是疑惑的。晚波看上去有一些着急,好似不打算跟虞归晚一同去。

    虞归晚看向晚波,轻声问道:“你可是有什么事?”

    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后,晚波便挠了挠自己的头,不大好意思地说道:“被夫人看出来了。”

    倚柔立刻问道:“所为何事?”

    晚波的脸“唰”的一下便红了起来,半天支支吾吾才说出一句:“为所爱之人。”

    “可为何......”

    “行了,倚柔我们走吧!”

    见倚柔正还要说些什么,便一把拽着倚柔往前走,冷旋也快步跟了上去。

    倚柔委屈巴巴地问道:“小姐,你为何不让我说完?”

    虞归晚笑着说道:“便让他去吧!有什么问题,等他回来问也来得及的。”

    想必他们也是许久未见的了。

    三个人一路问到了清荷铺的门前,来来往往的人确实不少。

    三个人进去之后,便看了看那柜中的首饰,只是越看越觉得这些首饰莫名熟悉。

    像极了前几年公主的首饰。

    店家迎了上来问道:“这位姑娘是瞧上了小店的哪样首饰?竟瞧得如此出神?”

    店家的话打算了虞归晚的思绪,虞归晚只是微微笑着回答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的首饰瞧着分外熟悉。”

    店家疑惑地反问道:“熟悉?怎么会呢?这些前几天才刚换上的。”

    “是啊!这里的首饰都是我们自己做的,姑娘可切莫胡说!”

    店家与虞归晚谈话间,从屋内又走出了一位白衣男子。瞧上去倒也是温润如玉的,只是看样子应该是这清荷铺的老板。

    虞归晚只是微微笑着回应道:“那便是我记错了罢。”

    这若盲目多话,反而会招惹麻烦。

    那白衣男子上下扫视着虞归晚,随后便又问道:“姑娘可是京城人士?”

    “是的。”

    “那便是了,这些原本就是公主前几年的首饰,姑娘见过也不怪。”

    果真如此。

    那白衣男子又继续说道:“皇上对我有恩,他说若想报恩便每年做一些新颖的首饰给公主,并且铺子中不能摆放,必须要等到公主不再喜欢了,这才可拿出来售卖。”

    “原是如此。”

    虞归晚点了点头。

    “在下名叫万珂,既是贵人,有事便尽管说。”

    万珂说道。

    虞归晚立刻回答道:“我来此处确实有一事相求。”

    虞归晚说着便从腰间取下荷包,将里面的碎玉簪拿了出来,递给万珂说道:“这似乎也是在你们这里买的玉簪,只是它已经碎了,不知店中可还有一模一样的?”

    万珂拿着那碎玉簪仔细端详,仔细地看着碎簪上的花纹。

    许久,才微微蹙眉说道:“这簪子的材质确实是我们这里独有的玉,只是这雕花的手艺着实是小店完成不了的。”

    可说完之后,眉头又舒展开来了。

    玉是这里独有的,却又是雕刻不出来的,这便也是怪的。

    看着虞归晚紧缩的眉头,万珂便继续说道:“这玉质硬,难以雕刻精细的花纹,一般我们都将其制成极简的簪子,这中花纹确实前所未见。若要制成这个簪子,可得花费些心思。”

    玉质来于此处,这玉多半是将军所刻。

    这时,虞归晚忽然记起成婚当夜......

    等到婚礼举行完了,宾客也离开了,门便缓缓地打开了。

    大红盖头盖在虞归晚的头上,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着眼前的那一片空地。

    门被打开后,脚步声一步步地逼近虞归晚,那脚步依旧是沉稳的,不像是喝了酒的模样。

    等到盖头被掀起后,虞归晚便看见了穿着喜服的宋知寒。黑色的衣服褪去后,便减少了宋知寒身上的那股戾气,看着更为温和。

    加上宋知寒嘴角带着一抹笑,这人本就好看了,一笑更觉得更为亲近了。

    随后宋知寒又将走到了桌子前,倒上了两杯酒。

    虞归晚也缓步走上前去。

    宋知寒随后便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只簪子,那簪子通体粉透,最边缘的那朵海棠花瓣层层叠叠。

    虞归晚那时也是第一次见到粉色的玉簪。

    “这个是送给你的。”

    宋知寒说着便将簪子插在了虞归晚的发间。

    而这时,虞归晚也瞥见了宋知寒手上那已经结痂的伤痕。那些伤痕此起彼伏,看起来十分狰狞。

    虞归晚微微皱着眉头问道:“将军的手怎么变得这副模样?”

    宋知寒不以为然地说道:“习武之人,落下一点伤再寻常不过。”

    虞归晚碎碎念道:“将军日后还是须得小心,切莫因为只是一点小病小痛便忽略了。”

    之前虞归晚的母亲,便是因为得了普通的风寒,当时也是不当一回事,如今便一只咳嗽。

    宋知寒笑着说道:“你说的,我听。”

    随后,宋知寒便端起那两杯合卺酒,将其中的一杯递给虞归晚。

    虞归晚接过酒,与宋知寒挽住手后便一饮而尽。

    喝酒的时候,两个人的脸相距不过一拳的距离,虽说虞归晚表面看上去波澜不惊的,可是心脏的跳跃却越跳越快了。

    或许是因为今日是大婚的缘故,宋知寒的身上没有虞归晚所害怕的汗臭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虞归晚也明显地感受到了宋知寒的呼吸声越来越大了。

    等到喝完合卺酒后,虞归晚便走到了梳妆台,准备摘下头上的首饰,只见桌上胭脂、首饰、梳子等女子所用的物件一件不少。

    虞归晚透过桌子上的铜镜对宋知寒说道:“将军有心了。”

    “日后你若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便是。”宋知寒说完后,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道:“若是日后想做什么越矩之事,便先告知我,我好确保你的安全。”

    宋知寒所说的越矩之事便是偷跑到河边玩的事。

    虞归晚立刻转过头去,坚定地说道:“那日当真是个意外,日后我一定准守规矩,安分守己。”

    宋知寒笑着望向正在看着自己的虞归晚:“我这将军府本就冷清的害怕,你若是折腾些什么出来反倒是顺了我的意。”

    虞归晚点了点头,随后便开始去摘头上的首饰。

    可是虞归晚平时便是由着倚柔来梳头的,如今自己头上这么多的东西,摘也不好摘下来,头发更是不知该如何梳理。

    那头上的首饰取着取着,忽然便有一根簪子勾住了虞归晚的头发,扯得虞归晚生疼。

    可是又碍于宋知寒在身边,也便忍住没叫出来。

    “我来帮你吧!”

    宋知寒说着便缓步走到虞归晚的身边,将虞归晚头上的发饰一个个小心翼翼地摘下来。等到虞归晚将头发全都放了下来后,又帮着虞归晚梳着头发。

    “多谢将军。”

    虞归晚声音细腻,娓娓道。

    “日后便别再叫我将军了吧,听着怪生疏的。你说是吧,阿晚?”

    宋知寒一边轻轻地梳着,一边轻声说道。

    虞归晚有些迟疑地问道:“阿寒?你觉得如何?”

    “好听。”

    ......

    想到了新婚时宋知寒手上的伤,再联想到这簪子,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这簪子就是宋知寒亲手所做。

    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件了。

    想到这里,虞归晚的心便传来阵阵绞痛。

    倚柔也察觉到了虞归晚的脸色,立刻上前扶住虞归晚。

    “夫人!”

    看着倚柔连忙上去,吓得冷旋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喊道。

    虞归晚劝慰道:“无事,缓一缓便好了。”

    倚柔皱着眉头说道:“我们还是先去看大夫吧!”

    “姑娘看上去年纪尚浅,却不曾想已然嫁为人妇了。”万珂笑着说着,随后又注意到了虞归晚身上的素服和头上戴的白簪子,便有些犹豫地开口问道:“姑娘是在为您的丈夫守丧吗?”

    虞归晚只是不答,随后对倚柔说道:“既然这簪子与这店铺无关,我们便先离开吧!”

    倚柔立刻回应道:“是。”

    万珂立刻问道:“为的是宋将军?”

    虞归晚这才停住脚步。

    见虞归晚停住脚步后,万珂继续说道:“夫人若想知道将军的事,不妨去里面听我说说?”

    虞归晚转过头去,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万珂问道:“店长所说的是哪位宋将军?”

    万珂轻声说道:“身边有一位叫晚波的宋将军。”

    可是眼前之人究竟是善是恶,虞归晚分不清,可是确实也想知道有关于宋知寒的事情。于是微微偏头,看向冷旋。

    面对这些事情,虞归晚一向是相信冷旋的判断力的。

    只见冷旋点了点头,虞归晚这才带着倚柔和冷旋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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