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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气四溢

    一个月内的天气都是阴沉沉的,没有半点要出太阳的痕迹,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让人们都生了很奇怪的病,是连大夫都束手无策的病。

    春医师不只是在清心阁给人看病,还一直都在街头行医,这回还带上了南宫月。

    春医师冷笑道:“公子,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得咳疾吗?”

    公子问道:“为什么?是因为我那个贱货在诅咒我?老子就知道。”

    春医师扎了他一针,随后踢了他一脚,怒道:“那是因为你把你妻子给淹死了,把你儿子给活活勒死,他们来找你报仇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他觉得周围有很多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他也顾不得继续看病了,慌张的看向她,随后拔腿就跑。

    南宫月看了她一眼,道:“春医师,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能人,没想到还是个神医,你光把把脉就知道了?”

    春医师道:“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要不然我给你把把脉。”

    南宫月是尝试过好几回,一点都不想再试试了,可春医师好歹还是清心阁的人,不配合她有点说不过去。

    春医师原本还是笑嘻嘻的的给她把着脉:“你跟姑爷已经三天没睡在一块了啊!”

    南宫月:“……”

    “你昨天拉了一回肚子,喝了过期的牛奶。”

    南宫月想着要不要抽回手,一看到春医师眉头紧紧的皱在一块,她觉得不好的事情可能要发生。

    春医师有些难以启齿:“少主,你好像……怀孕了。”

    南宫月有些难以置信:“这才一个多月,怀啥怀?你胡说什么呢?”

    春医师又道:“但是你这脉搏忽隐忽现的,我不太确定,要不你给我把脉一下。”

    南宫月试图冷静一下,两只手搭在春医师的脉搏上。沉默许久,她道:“你这挺平稳的啊!”

    春医师确定道:“你肯定是怀孕了。”

    南宫月抓了抓头皮,烦躁道:“我就那么容易怀孕?”

    春医师淡淡道:“你当年和姑爷上床一个月就怀孕了,比大少主还要厉害,白夫人一直以为他不孕不育。”

    南宫月:“……”

    春医师看了看,道:“有那么难以接受吗?”

    南宫月道:“有啊。疼啊,反正我不想留。况且我为什么非得要生孩子,那不是还有人吗!”

    春医师:“……”我没生孩子,我不了解。

    南宫月笑道:“要是他想要孩子的话,那还是可以留的。”

    无聊的时光总有些八卦,关于孩子的是去是留,她管不着,她只是负责给人看病,对于爱情什么的,对她来说一直都是路上的绊脚石,她觉得看别人恩爱比自己谈恋爱好。

    春医师觉得南宫月从复活后就变得不对劲了,应该说白闻害怕她出事,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内,但这爱情来的实属不易。

    春医师挑了挑眉,不打算直言相告,笑道:“少主,我说假如,假如在乞巧节必须要你带一个男人过的话,你打算带上谁?”

    南宫月眼皮跳了跳,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中突然浮现起白闻的面孔,霎时间她觉得耳朵烫呼呼的。

    春医师道:“你脸怎么突然红了?”

    南宫月摆摆手,结结巴巴道:“没,没有的事。”

    春医师还想再说什么,周围涌上了一大堆的人,都往他们的方向赶来。

    “大夫,您快给我瞧瞧,我是不是得病了,怎么拉出来的是血?”

    “我也一样,我也一样,只不过我比他更严重,我手上全是斑纹,擦都擦不掉的那种。”

    越来越多的人都要找春医师看病,她现在是一只手都忙不过来,只能让南宫月帮着她一块检查。

    镯子掉在地上的时候成了碎片,毕夕佳吐了一大口的血,碧绿的镯子上沾满了血的痕迹。

    她把碎了的镯子捡起来,怜惜道:“这么好的镯子怎么就给碎了。”

    白优离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道:“碎了就碎了,改天我给你买新的。”

    毕夕佳原本苍白的脸上顿时有了血色,兴奋道:“那我要最贵、最好看的那种。”

    白优离:“……等你恢复好再给你买。”

    闻言,毕夕佳立马不乐意了:“我这病来的猝不及防,来了好几个大夫都没查出是什么病症,你还想着等我病好后再给我买,那能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地上出现了一滴血,一滴两滴三滴直到地上的木板被鲜血染红,她迷迷糊糊的抬手一抹,满手是血。

    眼前一黑,整个身子快要倒了下去,白优离接住了她,一直在她耳边喊道:“夕佳,夕佳……”

    他把毕夕佳放到床上,用湿毛巾擦了擦她脸上的血迹,把毛巾扔进水盆里,短时间洁净的水成为血水。

    收拾好一切后,他就坐在外面的台阶上,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害怕她醒了找不到他很着急。

    着不着急的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迟早有一天他们的关系就会分崩离析。

    当年毕夕佳先喜欢的他,后来他动心了,将她迎娶进门,他把所有能给的东西全都给了她,以为这样是所有夫妻的正常相处模式。

    结果造成的是贪财、吝啬、脾气暴躁,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就乱摔东西,渐渐的他开始觉得毕夕佳可能从一开始看上的就是他的少主之位,对他就从来没有动过真心。

    一个姑娘从温柔似水变成如今这样,自然是引起了所有人不满。

    不光是南宫寒,甚至是南宫英蝶和白铭文都极力的劝他和毕夕佳和离,觉得这样对双方好,不能让清心阁毁在毕夕佳身上。

    他们觉得毕夕佳这种人就是想把白优离毁了,让他不得在修仙,想让他也毁在她手上。

    如果没有白子澜,他可能也会和毕夕佳好好谈谈,说不定会谈谈他们之间的关系。

    所有人都想着要他和离,但他早已动了心,说出真话可能会让毕夕佳遭受伤害。

    虫子落到白优离的衣摆上,听见一丝声音,他低头一看,把虫子从衣摆上抖落下去,意外从中掉出个平安福。

    大红色的平安福落入他的视线内。

    他还记得这是南宫月结婚时送给他的。

    “你把平安福带上,说不定还能祈福呢!”

    “为兄不信神佛,你把平安福收回去,或者你自己用。”

    他突然想起来山上有一座名为“渡往寺”庙,听说只要从山脚跪到山上,就会完成你的愿望。

    白优离眼前一亮,站起身来,走进屋内,替毕夕佳捻好被子,就离开了。

    春医师捏了捏脖子,有气无力的道:“少主,明天继续啊。”

    南宫月叹了口气:“好。”

    病人太多,她和春医师足足忙了一天,全身乏困无比,从来没有那么困的时候,她就想着回去赶紧睡个觉,一想到她的房间在五楼,烦躁感突涌而来。

    白闻静静的坐在门口喝着茶,他就这样看着南宫月走了过来,没发出一点声音,直勾勾的盯着她。

    南宫月觉得背后火辣辣的,无奈的转过身,道:“你看我干嘛?”

    白闻幽幽道:“距离你说的那件事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南宫月有些懵,好端端的净说些听不懂的话。

    白闻看着她的样子,心中不满,明明知道她说的话从没有放在心里,他竟然还有点渴求,就希望南宫月说的真话。

    他虽然是有些不太承认,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完全就是搭着伙过日子,喘了口气,道:“如果你真的想与我和离,就痛快点,不要再用玲珑仙子教你的方法勾引我,我只怕我承受不起。”

    今天莫名其妙中毒的人本来就多,她一边找方法,一边还要想这毒到底是谁下的,不只是宁州人,还有别的地方的人,凭她们两个人根本就解决不了。本来就烦,再加上房间还在五楼,心里更加烦躁无比,这人还偏偏算起了总账。

    南宫月烦躁道:“你要是想算账明天再谈,我今天困了。”

    说着就往楼梯上走。

    白闻揉了揉太阳穴,喊道:“南宫月!你是不是就没把我当回事!还是说你的心就是硬石头根本就没动过心!”

    这应该是认识以来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闻言,南宫月忍着怒气走了下来,道:“清心阁内禁止大喊大叫,你要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就明天再说。”

    白闻冷笑道:“明天再说?等到了明天你是不是又要说后天再说,我认识你十几年了,你要么是没把我放在心上,你要么是在意别人那点事。”

    南宫月烦躁的揉了揉耳朵,道:“白星辰,你好歹是修仙之人,要把心思放在正事上,一直困于情情爱爱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闻道:“所以这就是想着要跟我和离的原因。我就想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不信你没有动过心。”

    南宫月额角抽搐,不知道这人今天是发什么神经了,非要跟她论这件事,就算是说了真话,她看他那气势,可能就没想着放她走。

    南宫月淡淡道:“你确定你心里有我?是个人都知道你心里有个初恋,还是快要结婚的初恋。”

    白闻蹙眉:“我什么时候有个初恋了?”

    这会换作白闻懵了,他活了几十年,什么时候从中冒出个初恋,还是要结婚的初恋?

    虽然是说出白闻有个初恋这回事,但心中仍有些酸涩:“白星辰,您这初恋还挺放不下你的,我认为我们两个之间断了联系比较好,你可以带着你的女儿去找你的初恋去。”

    白闻:“……”真的假的。

    南宫月咬咬牙,道:“你不是说我心里没有你吗,你不是觉得我的心堪比石头吗,你现在大可以找你那初恋,重归于好,我不拦你。”

    白闻都气笑了:“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

    南宫月见他那副样子,脑中就像是火山爆发般的一样:“你不是说要和离吗,那就和离。然后你把南宫明镜带走,别出现在我眼前。”

    气不打一出来,她连睡觉的欲望都没有了,气冲冲的就要往外走。

    白闻咬了咬后槽牙,喊道:“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他知道南宫月比较忙,所以特地抽出这个时间想跟她谈谈,毕竟她一个多月前就对他开玩笑说的和离表示赞许。

    等了半天换来的却是她无情的一个字:“滚!”

    白闻皱了皱眉头,闷声喝下茶水。

    南宫月在清心阁屁股还没坐热呢,她就被气出来了。

    她都不知道要去哪,反正她是不想再看见白闻这个人了。

    有人拍了拍南宫月的肩膀,道:“霜雪,你在大街上干嘛呢?”

    南宫月烦躁的转过头,看到熟悉的人之后,道:“无聊,随处逛逛。你怎么来宁州了?”

    墨紫笙轻松道:“我好不容易到了金丹期,出来逛逛,想着来看看你,结果我就在大街上看见你了。”

    南宫月从门店中看见了一个坐在台阶上的小女孩,还哭的撕声裂肺。

    墨紫笙跟随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皱着眉道:“那个小姑娘好像是走丢了,我们帮她找不找?”

    南宫月淡淡道:“找个屁,走了。”

    墨紫笙看她快要走远时又转过身走来,闷声道:“我服了。”

    墨紫笙憋着笑,道:“万一那小姑娘丢了就不好了。”

    她拉着南宫月走到那个小姑娘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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