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jojo(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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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想要打出空条家的HAPPY END

    ◆看了第六部的割大腿产物

    ◆看jojo的女人绝不认输,不哭,去海里捞卖鱼强

    ◆青梅竹马设定

    ◆ooc无大纲

    ◆涉及第三到第六部的剧情

    ◆老福特同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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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01

    腥咸的海水因为黯淡的天色转为灰蓝,我沉默不语地将手伸进水下,注视着随风扬起的阵阵波浪逐渐被染上暗红。

    血迹的源头是不远处的在海面沉浮的男人身体。

    我认识他的这张脸。

    就算化作灰也认识。

    可是——

    『为什么…会在这里?』

    02

    至于为何我会如此诧异,事情得从我幼年认识的一个人说起。

    空条承太郎。

    按普世价值的说法,他算是我的幼驯染。

    因为家住得很近,从读同一家幼儿园开始,我受到了其母亲荷莉的热烈欢迎。

    “我们家承太郎是个容易害羞的好孩子,上学的时候就多麻烦你帮衬一点啦。”

    好的,作为班级老大,冲糖果的份上我会好好照顾新来的。

    彼时年龄尚小的我。

    对荷莉的话没有任何质疑。

    因为初来乍到的五岁男孩,在自我介绍时是一直抓着老师,自己不发言,完美符合了这套说辞。

    乖巧听话。

    也不好动。

    自然也被别人贴上了「好欺负的乖宝宝」这一标签。

    直到,月亮大班的人恶意掀翻了他的便当。

    在承太郎一言不发用扫帚处理地板上的残羹时,那些人还在笑。

    但是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黑发绿眼的男孩子处理干净地面后,他摘下头顶幼儿园统一要求穿戴的小黄帽,握起了沙包大的拳头。

    “道歉。”

    “——?!”

    “我说,向我妈妈做的料理道歉。”

    “谁会——呃!”

    找茬的铁憨憨们被像小鸡一样拎起来暴揍了一顿,完全没有我帮衬承太郎的余地。

    “等…等一下,我们认错了,我们认错了!是川濑,是川濑出的主意。川濑说你都五岁了,还吃爱心便当实在是太恶心了!所以说让我们教训你!”

    ……哈?

    突然被人扣莫须有的罪名,还沉浸在困惑中的我愣怔地咬碎了手里的波板糖。

    然而,就在我思考月亮大班什么时候成了我的管辖范畴时,已经错过了向承太郎解释的机会。

    就是这么一招典型的祸水东引。

    无仇无怨。

    我和空条承太郎扭打了起来。

    空条承太郎小朋友在那会就显示出了无人能比的战力,而且专业打要害,尤其对着我这个比他矮上一个头的人的太阳穴嗙嗙嗙来了三拳。

    如果不是被我用手及时挡住了,以其快准狠的力道,大概川濑家就要绝后了。

    从教室打到游乐场。

    又从游乐场所打到职员室。

    最终,这场决斗没有分出胜负。

    因为我俩都分别被几个欲哭无泪的老师从手到脚死死抱住了。

    打到这个地步,我自然没了解释的心。

    “空条承太郎。”把松掉的牙从嘴里吐出去,我奋力地从大人手臂的束缚中抬起手对准了那个阴着脸遮住面颊出血牙印的小鬼,“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哭出来。”

    03

    于是孽缘开始了。

    像是被什么注定好了一样,小学、国中到现在的高中,不管是上学路上,还是学校分班,我总是能碰到空条承太郎这家伙。

    “小阳和承太郎关系真好啊~”荷莉太太总是会笑捧着脸这样评价。

    所谓的关系好是从他欧拉我到请病假半个月的情况上看出来的?还是从我之后出院就以一个背负投加蓄力肘击弄断了他三条肋骨的情况上看出来的?

    我摇了摇头,把最后一口咸淡适中的煎蛋放进口中。

    “您真的想多了。”

    当然,幼儿园那点误会早就在国中时解开了。

    能上升到动手级别的矛盾该说是除了幼儿园以外是前所未有。

    追究其原因。

    还是在和同班女生真心大冒险输了后穿上了裙子的那天说起。

    我还记得承太郎那会的眼神。

    倚靠在校门前的少年垂下环胸的手臂,能看得到他的穿着打扮已经开始向不良方向发展。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头一次暴露了些许不定,眼神好比是看到一个突然两脚自立还穿戴整洁混入了人群的山地大猩猩。

    空条承太郎将黑色帽檐横向一边,我能感觉到对方锐利的目光正一点点从头到脚打量过来。

    “你——假期去泰国手术了?”那个人皱着眉,薄唇吐出情商为负的声音:“是大脑受到什么刺激了?”

    我:“……”

    噢。

    的确是受刺激了。

    还受了不小的刺激。

    我咔吧一声活动了下手腕。

    是的,从小到大,同班多年,空条承太郎一直以为我——川濑阳音是个男的。

    同当年一样。

    我没有立刻解释的心情。

    直到我出院当天把承太郎送进骨科病房后。

    我这才把自己从小到大的学生证翻了出来,然后一把扔在了他的面前。

    自然,空条承太郎一张都没看。

    理解了发小从男变女这个事实。

    他臭着脸看人了几天。

    想到这里,我面无表情咬住了嘴里的筷子。

    04

    今天是自承太郎出院后我再也没联络过他的第51天。

    同样,暑假已经开始宣告不足。

    距离开学还有6天。

    按着预定计划,我本该在沙滩边享受炙热的阳光与舒爽的椰汁。

    而现在,却在空条宅,吃着早餐等某人起床。

    “啊啦,承太郎,终于睡醒了吗?今天的早餐要日式还是西式?还、还是说要妈妈~~的吻?”

    “啧…最后的选项给我收回去。”

    事实证明,千里迢迢赶回来完全是白担心了。

    空条承太郎好得很。

    甚至还能在我眼前活蹦乱跳走两步。

    脸上仍然有些睡意的承太郎压低了头顶的帽子,黑着脸朝开心扑倒身前的女人斥责道,却没有要躲开母亲热吻的意思。

    这恐怕是他越长越歪的如今,唯一一个会被他如此优待的女性了。

    纵使被荷莉太太兴奋地从背后环抱住脖子,承太郎也只是凝着眉头,直到实在忍耐到极限,才再次吼了一声。

    培根。

    吐司。

    牛奶。

    坐在餐桌旁,依次将这些咽下后,他终于动作一停,垂首扫视我一眼。

    “你的兴趣就是看人下饭吗?”对方的声音藏不住显而易见的不快,“未免过于恶趣味了。”

    “恰恰相反,该说是看到你这张脸就觉得吃不下了。”我即答。

    这句实话我说的真心实意,却引得少年嗤之以鼻。

    近乎一个假期未见。

    对话可以说是十分硬派。

    但是我们谁也没觉得不对。

    没有继续进食的话题,我单手托腮继续盯着桌对面的人,踌躇了一阵才开口问出自己想问的正题上。

    “对了,JOJO。你上周去过海边吗?”

    他不答,只是闭眼咬了口手里的苹果。

    我习以为常地点了点头。

    那看来是没有了。

    可能是这个问题在早餐时问出来太过突兀,在三除两下解决掉水果后,他这才抬眼,审视着我如今的表情。

    “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度假时在海里看到了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鱼呢。”我摸了摸下巴,“当时看着我惊讶了好一阵,结果追丢了。”

    半真半假的话效果显然不怎么好,承太郎瞥了我一眼,随即夹走了我餐盘的最后一块培根。

    “你的早餐已经结束了。”他扬了扬眉毛,语调没有一丝怒意,是跟我一如既往的正常交流方式,“可以走了。”

    如今的我,早已不是过去的那个一撩就炸的小女孩了。

    所以面对这明显是宣战的行为,我心平气和地拍案而起。

    最终的结果是我被以绝对的力道单手按着脑袋坐回椅子上,承太郎则是被我稳稳抓住衣领上的金链。

    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本来就因为起床不久的低气压而阴沉着,在被我揪至面前时脸部的线条更是绷紧了几分。

    “松开。”

    “饥饿的狮子会放开夺食的敌方吗?”

    “你别自讨没趣。”

    “我很认真,JOJO,同样的话我也不想重复。”

    打破僵局的最终还是承太郎本人。

    他眯起狭长的眼眸,干脆利落地把培根怼进我的嘴里,速度虽快却精准得没有让长筷碰伤柔软的齿肉或舌头。

    我还没有来得及为自己的胜利雀跃,但是下一秒芥末带给口鼻的刺激感便令我瞬间缩回了手臂。

    “看来这次是吃饱了。”

    始作俑者笑哼。

    “………”

    我眼前一黑。

    咚——

    川濑阳音。

    暂时再起不能。

    05

    等从大堂的榻榻米上醒来,那已经是休整了十分钟后的事。

    然而造成我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却是正盘腿坐在一旁喝着黑啤翻阅书籍,怎么看怎么快哉。

    相比之下,我这边捂着脑袋,有点不愉快到炸了。

    倒不是输不起。

    而是,适才失去意识的短暂时间内,我又一次回顾了在海边所见的场面。

    蝴蝶。

    海洋。

    死者。

    简直就是噩梦再临。

    所以,我暂且不想看空条承太郎的脸。

    06

    在我夺门而出之前。

    承太郎“喂”的一声叫停了我。

    背光靠坐在障子门前的人分离了些视线给我,把身旁的牛奶抛了过来。

    “带出去扔掉。”话说一半,似乎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他蹙了蹙眉,缓缓补充道:“我是说,喝完后扔掉。”

    大概是低气压的时段已经过去了,如今这声音倒是没有半点火气。

    没有开封的奶瓶还是温的。

    我沉默不语地扫了他一眼。

    从这个角度能清楚看到对方半垂的狭长睫羽,以及十多年来从小看到大的俊逸容颜。

    ……像是要不断强调那段记忆。

    只要看到这张脸,那些片段就开始擅自在脑内再放送。

    07

    一周前。

    等我意识到自己躺在沙滩上的时候,已是夕阳黄昏刻。

    四周没有游客,没有船只,只有波光粼粼的海面风景。

    这不是我认识的海域,或者该说,我连自己怎么到达这里的,都完全没有印象。

    我怔怔坐在岸边,望着孤零零飘在附近灰暗海面上的暗紫色的帽子,明明已经吸饱了水分,它却依旧努力载着一只翅膀残缺的萤蝶,就这样浮在上层,被涨潮的浪花一次次翻打着。

    而帽子的主人倒在海里,闭着眼,深入大脑的那道伤清晰展示了是如何以触目惊心的形式直接从头顶贯彻了他的半张脸。

    纵使是那样的状况,我也能认出来。

    那张脸的轮廓,与眼前承太郎没有分毫之差。

    08

    就在今年即将结束的暑假中。

    毫无疑问,我预见了一件严重的事。

    ——不知何时,空条承太郎会葬身于海洋。

    这可让人完全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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