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在众人忙着找寻答案时,吴莳已经拉着岑安到了二楼,二楼不像其他嘉宾住的地方一样是个loft公寓,到了二楼还有楼梯可通往第三层。

    吴莳兴奋的像个小猴子,拉着岑安到处参观他们的新居。

    “姐姐,左边是洗手间,有一个超大的洗手台,我已经把所有你会用到的护肤品都摆好了,这边是淋浴间你看干不干净,洗发水沐浴毛巾牙刷我都带来了。你再来,这边是我们的卧室是不是很大,床上用品你放心我全部都换成新的了。”吴莳骄傲的笑着,宛如考了满分的孩子,到处炫耀自己的成绩。

    岑安跟着进门后,吴莳顺手就把卧室房门关上,又风风火火的拉着岑安快步走到阳台边。

    “还有还有我们的卧室这里有个小露台,昨晚我已经试过了,晚上坐在这边看风景视野最好,还能吹着风,听音乐,但这几天还是很冷,我们可以等到暖和的时候坐在这边乘凉。”

    露台是圆弧形,并不大但足够够两人坐下,栏杆像老法式的铁艺栏杆,很有法式风情。别墅是角度设计,在露台低头就能很清楚地看到客厅和厨房。

    岑安倚靠着栏杆,侧身眺望着远处,任由栏杆上的水沾湿了衣服。山里的雨从来时的小雨,已经转化成水雾,肆意飘在空中。远处群山环绕,青岚延绵,烟岚云岫,却在大山之间建了城镇和公路,能看到不远处的房屋,和走动交谈的人群,就连这整片湖也能尽收眼底。

    吴莳开心的张大双臂,将岑安环在胸口,故作性感深沉的声音在岑安耳边低语道:“想什么呢,姐姐。”

    “我在想,这里的建设还需要下点功夫。”岑安收回视线,转头就贴在了吴莳结实的胸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吴莳已经解开西装,刚刚隔着西装还没有发现,现在只隔着单薄的衬衫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老公的身材好像又变得更好了些。

    岑安心里嗤笑了声,倒也不必这么刻意的秀身材,正想抬头,瞬间吴莳准备多时的吻就印在嘴唇上。

    浅尝岑安的意料之外让吴莳很是得意,一脸坏笑的用大拇指轻轻擦过岑安的嘴唇,却又故意噘着嘴,故作可怜巴巴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夸我做得好。”

    岑安弯了弯嘴角,微挑起眉毛,一把扯过吴莳的领带,吴莳被拉力扯得只得乖乖俯身与岑安近距离脸贴脸。吴莳以为岑安又要亲她,享受的闭上了眼睛,等了许久嘴唇上没有任何动静,心下有些失落,谁知下一秒嘴上没有动静,耳边却传来酥麻的气音:“幸好有你。”

    热气喷在耳朵里让吴莳的心跟着发痒,拉着岑安就冲进了房间,按着岑安坐在床边。自己去关上露台的玻璃门,露台的门是法式复古隔音三联动推拉门,拉上门光还是能穿透玻璃,但景物模糊,窗外的声音也随之消失。

    吴莳一步一步走来,直勾勾的盯着她,扬起脖颈单手解开衬衫第一颗纽扣,露出凸起的喉结,因紧张不自觉的吞咽,让喉结更加性感。慢步走到岑安面前,稍作停顿,没有说话,呼吸更沉了沉。

    扑通一声。

    跪下了。

    “姐姐,可以把身份还给我了吗?”

    吴莳取下戴在食指的戒指,忐忑又期待地递给岑安。身板挺直,单膝跪地,西装因动作幅度紧贴身体,逆着光能看出紧绷的身体边缘微微发抖。像是个祈求霖泽的虔诚信徒,等待神明的垂怜。

    这枚戒指和岑安手上的是一对,都是通体复古雕金,磨砂外面做了两圈凸点,中间较大的主钻是颗蓝宝石,镶嵌在太阳样式的雕刻中,周身平行分布着星星形状的钻石。岑安那枚则相反,钻石作为主钻。因设计感十足,吴莳又常年佩戴在食指,极像是复古装饰戒指,从未有人当做婚戒看待。

    10年前,两人交换戒指时,岑安并没有按照俗约,而是帮吴莳戴在了食指上,吴莳当时无法反驳,只能被迫接受。岑安已经陪他任性过一次了,那他必须要保护岑安,不能暴露身份,永远守住秘密。

    岑安双手撑着交腿后仰,看眼前紧张到不停吞咽的男人,眼底的笑意更甚,自己同意来上节目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为什么这些事情还要弄的如此郑重其事,人类有时可真难懂。

    起身换腿交叠,左手搭在腿上,右手上前接过戒指,宠溺的说道:“你的愿望,我会实现。”

    拉过吴莳的左手,准确无误地带进他的无名指里。戒圈带上的那一刻,吴莳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想着10年来日思夜想的一刻,终于能在今天得以实现,再也无法抑制心里的冲动,起身飞扑向岑安,顺势将岑安压倒在床上。

    “姐姐,你再也没有借口不要我了。”吴莳用力扯开领带,褪去伪装像一只大狼狗般,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猎物,茂密垂顺的碎发也遮不住琥珀色的眼瞳里那还未被驯服的野性。

    浓郁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不断流转,意乱情迷时,只是一瞬,岑安从大敞着的西装下发现了极有趣的东西。

    饶有兴致地问道:“特意准备的...嗯..礼物?”

    吴莳低头一看,自己精心藏在西装里的X型背带因俯身的动作暴露无遗,而两肩的背带完美的勾勒衬衫下的线条,无比的禁欲。

    “那个...那个不是...”吴莳慌忙合上西装,转念一想本来就是特意准备的,自己慌什么,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的继续说道,只是气势全无,“女人你在玩火。”

    “你的耳朵出卖了你。”岑安歪头笑道,只觉得吴莳可爱,这么多年了竟还像个第一次见面一样羞涩,

    吴莳摸着自己早已涨红发烫的耳朵,懊恼地垂下头,用自己毛茸茸的头轻锤着岑安的胸中,好似在说“都怪你,都怪你。”

    岑安见他这样,不忍心继续逗他,捧起小狗般的脑袋,轻声唤着:“我很喜欢,下次继续。”

    吴莳顿时像个得到主人夸奖的小狗,开心的抱住岑安,使劲用脸颊蹭着。如果人有尾巴,那吴莳的大尾巴应该要扇冒烟了。

    两人笑了阵,慢慢安静下来,屋子里一下子静悄悄。吴莳把头埋在岑安怀里,眼神逐渐暗淡下去。

    “姐姐,真的不走了?”

    “嗯,10年合约结束,今天来的有些晚也是在处理突发的事情。”岑安揉着躺在怀里的吴莳,“是不是等得有些着急了。”

    吴莳声音闷闷的:“有一点,我以为今天下雨他们不会让你来。”

    “我答应过你的,一定会做到。抱歉啊,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岑安声音轻轻的,浸满了歉意。

    “嗯...”吴莳将头埋的更深,努力憋着不让眼泪流出。但岑安还是感受到锁骨处的潮湿,和抽泣的身体。

    岑安紧闭着双眼,把吴莳搂的更紧了些,想用这样原始的方法,让吴莳的难过减轻。世上没有任何难题可以难倒她,唯独这个男人,还是哭泣的男人。

    吴莳不知道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情绪从哪里来,明明岑安已经回到了自己身边,明明他能如此明确的触摸到她,但心底里遥远的失落,一直回荡不前。

    10年前岑安的不告而别,在吴莳的22岁生日,也是两人约定领取结婚证的日子,她说会陪他一天,整整一天。却在吴莳沉浸梦想成真的喜悦时,岑安走了。明明是在熬夜三天都不带累的年纪,却在许完愿望时,悄然入睡。吴莳醒来是11:30,岑安已经消失,屋子里再也找不到岑安的踪影,空气中好像连味道都没了。

    “骗子……”

    “我的错。”

    “呜...”

    “不哭了,好吗。”

    “呜呜呜...”哭的更凶了。

    “惩罚我可以消气吗?”岑安试探性的说。

    吴莳这才缓缓抬起头,眼角还挂着半落未落的眼泪,楚楚可怜的样子,轻哑着嗓子道:“那我要....”

    岑安被他这逗笑了,早知道这么好哄,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岑安捧着脑袋轻吻掉眼角的泪水,随即脸颊上的,嘴唇,下巴,喉结。

    房间很安静,安静的能听到吴莳巨大的心跳声。

    吴莳颤抖地按住还要继续的岑安,克制着最后一道理智一把将岑安捞到床中间,扔掉碍事的西装,烈焰般俯身重重的落在岑安的唇上,嘴唇温热交织,含糊不清地说:“要这个。”

    说完吴莳的吻更加猛烈的侵入,唇瓣交融不给岑安一点喘息的机会。转而更深的吻去,不似之前般和风细雨,现在他只想占有她,占有她的全部,让她所有地方都有他的气息。

    两人交缠,缱绻,相互纠缠,多年的隐忍和妥协,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所有的约定在今天都不复存在,从今以后要让岑安弥补这么多年他身旁的空缺,那么多个日夜的思念。

    半小时后

    吴莳搂着岑安喘着粗气,依偎躺在床上,回味刚才的激情吴莳满足的闭上了眼。

    岑安贴着吴莳胸口,清楚的听到吴莳剧烈跳动的心跳,心里越发觉得自己的老公比之前更厉害了,难道这就是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看来禁欲也是好事。

    想到这,岑安噗嗤笑出了声。

    吴莳见岑安突然笑了,看着更像嘲笑,难道不应该对满足的笑容吗?有点不知所措,不自信地问道:“怎么啦姐姐,我表现的不好吗?”

    岑安用指尖轻轻划过吴莳的胸肌,想着刚刚这么欺负自己,要好好逗逗他才行,便假装清了清嗓子,瘪着嘴说道:“一般般吧。”

    “我,我退步了?我有认真健身呀,不会啊。”吴莳喃喃自语道,狐疑的掀开被子,又茫然地放下,心里不断盘算着刚才的时间和动作,“难道尺寸小了?”

    “哈哈哈。”岑安看吴莳自我怀疑的样子就觉好笑。

    吴莳听到岑安的笑声,便知道岑安刚刚在诓他,气的抱住岑安又是半小时。

    “2年......我们还有2年,姐姐等节目结束了,去环游世界吧,我带你去看草原、看雪山,去看极光、看海洋,所有没去过的我都带你去一遍,好吗?”

    岑安闭上了眼,并没有回答。

    “睡着了吗,这么多年你一定很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这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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