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药

    “梁医生,你看下这是什么药?”梁湾和张副官刚回到张府,张启山就叫住了她,从袖中拿出一个医药瓶,正是红府丫头注射之物。

    “这不是药,”梁湾接过医药瓶很快就发现了端倪。皱起眉头,这话震惊了在场的张启山,张副官,齐铁嘴还有解九爷。

    “此药西医称为吗啡,是有镇痛的作用,而且效果明显,疼痛看是止住了,实际上对病没有一点作用,这个药成瘾性极强,产生依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这不是害了夫人了吗?”齐铁嘴有些气愤,哪个医生这么缺德,给病人开这和药,

    “说吗啡你们可能不太了解,鸦片里面就含有大量的吗啡成分,”梁湾继续解释道。

    “什么?鸦片!”齐铁嘴有点气愤,哪个医生这么没有医德,竟然给病人开鸦片作药。

    “现在长沙城只有日本人有这种东西,没想到日本人会在咱们地盘上动手,”张启山眉头微皱攥紧拳头,随即恢复神情,看向解九爷,“九爷,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请二爷出山?”

    “哪有这么容易,想请二爷出山唯有治好夫人的病,二爷之前在江南找来了那个化千道,都治不好她,”解九爷叹气,

    “那个化千道我知道啊,难道连他也治不好夫人的病,”齐铁嘴惊讶,传说这个化千道医术精湛,很是厉害,能剖开人体肌肉,去除病灶,起死回生。三不救原则,要请到他出山看病,更是一件非常限难的事,二月红为了他的夫人,连化千道都去请求了,可见二月红真的对丫头用情至深啊。

    “唉,”齐铁嘴摇摇头,叹了叹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依。

    “也不是说治不好,说是夫人这病差一味药引子,鹿活草,”解九爷继续说道。

    “不就是一个草吗?有什么难的!”齐铁嘴不以为然,

    “这可不是寻常之物,宋明加年间,青州刘炳射一鹿,抛其五脏,以一株草药塞之,此鹿霎时厥然而起,”看齐铁嘴对鹿活草知少甚少,解九爷解释,故此有鹿活草的传说。

    “这么神奇啊!”齐铁嘴惊叹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这世间看来当真是有起死回生的药啊!

    “此药非常难寻啊!” 解九爷摇了摇头,叹气道。

    “派人打听一下,”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好。

    次日,解九爷来到张府,告知张启山北平新月饭店即将拍卖鹿活草之事。

    张启山得闻此事,立即来到红府寻找二月红。

    “你知道夫人上次用的是什么药吗?”

    “我徒弟请西洋大夫开的药,”

    “那个大夫给夫人的药叫吗啡,鸦片里提取出来的药物,也只能镇痛,用了这种浑身不会感到任何痛,可对病却起不了任何作用,还会上瘾,” 张启山看二月红浑然不知,解释道。

    “吗啡,上瘾,”二月红听到丫头注射的是吗啡,心中怒火喷涌,攥紧了拳头。

    “所以这种药政府是禁令的,现在最大问题是只有日本人才有这种药,事关贩毒,我想问下陈皮,所以请你见谅,”

    “佛爷请便,不仅你要问他,我也要问问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除了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还有比这更严重的事吗?”听到张启山还有事,二月红微微皱了眉头,这种神情只持续一秒,看向张启山询问道。

    “我的线人跟我说,北平新月饭店要拍卖鹿活草,”张启山说出自己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

    “鹿活草,我曾听神医化千道说过,鹿活草能治丫头的病,”听到张启山说鹿活草将在北平新月饭店进行拍卖,二月红心中一时激动,“我马上去北平,”

    “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好,” 丫头的事情,二月红都想亲力亲为,不想麻烦他人。

    “新月饭店规矩非常多,你贸然前去,可能连门也进不去,这件事情我们必须好好规划一下,我回去找老八,老九好好商量下,你也准备好,我们明天就出发。”张启山明白二月红救丫头急切,冷静地给二月红分析形式。

    “佛爷说的对,我差点忘了,只有他们邀请的人才能进去,那有劳佛爷了,”

    听到张启山要随同前往北平,二月红心中莫名的感动,双手抱拳致谢。

    “那我先告辞了,”张启山起身准备离开,决定去寻找陈皮询问吗啡的事情,二月红叫了住了他。

    “佛爷,陈皮虽然生性顽劣,但本性不坏,他应该不知情,他为了他师娘东奔西跑的,应该是被人利用了,还请佛爷明察,”二月红得知张启山似要对陈皮动手,连忙出言为陈皮求情起来。

    二月红自己也很想从陈皮口中得知事情的全部真相,但对于这个从小跟随自己长大的徒弟,二月红心中还是想袒护的。

    “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妥善处理的,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夫人的药,”

    张启山明确自己的目的,让二月红放宽心,张启山本来也不是说想要去怪罪陈皮,只是想从陈皮口中得知一些日本人所要图谋之事。

    二月红回屋后,把北平将要拍卖鹿活草的事情告诉了夫人丫头,丫头似乎感觉到自己时日已不多,执意要一起随同二月红前往北平,多一些二人相处的时光。二月红不忍心拒绝丫头,答应了丫头随同前往北平。

    张副官按照张启山的吩咐抓陈皮回来审问,在街市找到了刚买完糖油粑粑的陈皮,

    “陈皮,佛爷有事要问你,”

    “张副官,我有要紧事,现在没工夫搭理你,”陈皮一脸不屑,拿着糖油粑粑转身走人,”

    “佛爷现在就要见你,”转身欲走之时被张副官拦下去路,吩咐手下把陈皮带回去,“烤上”

    “我现在必须回去一趟,”

    “少废话,走,走,”雷利风行的张副官。

    陈皮包好手上的糖油粑粑,放在口袋里,那是他买给师娘吃的,师娘爱吃糖油粑粑,可师娘最近胃口不好,吃不下任何东西。

    陈皮握紧拳头,一拳向张副官打去,常年在战斗中的张副官眼疾手快,出手神速挡住了陈皮的拳头,张副官没空跟陈皮扯,直接反手取下腰间的枪转瞬对准了陈皮。

    带回牢里审问,挥手示意其他人先下去,“你知道为什么抓你进来吗?”

    “这长沙城,他张启山不是想抓谁就抓谁吗?”

    “你和日本人什么关系,最好给我老实回答,”

    “你算什么东西,让张启山来审问我,”陈皮直接藐视张副官。

    张副官傲气凌人的眼神看陈皮极度不配合,一时气愤,开始解绿色军衣扣,脱下绿色军帽轻轻放在一边。

    用轻佻的口吻向陈皮进行挑衅,“听说,你武功不错,究竟怎么样,我们来比试比试啊!”

    陈皮先发制人, 挥拳猛然轰向张副官,张副官一个帅气闪身一躲,让了过去。拳头在耳边呼啸带风而过,呼呼作响,一拳比一拳狠厉,你来我往,一上一下,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打了半天也没分出胜负。

    “陈皮,你师娘对你来说也无所谓吗?”

    “什么意思?”陈皮反问,

    “日本人给的药,根本无法根治你师娘的病,只能镇痛,你是被人利用了,上了贼船就再也下不来了,”

    “我有什么办法,师娘的病根本无药可治,起码能缓解疼痛,”陈皮眼神瞬间黯淡无光,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垂头丧气的气息。

    “你师娘的病也不是无药可治,现在佛爷他们在去取药的路上了,”张副官告诉陈皮,他师娘还是有药可以治的,但吗啡是贩毒,治不好反上瘾,后果严重。

    陈皮听后心中很是懊恼,坦言了自己不知道那人是谁,但知道对方的住所位置,并把位置告诉了张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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