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的

    夏殷:?

    不错,这主意她挺赞同的。

    但直到第三天时,夏殷才懵懵懂懂的反应过来。

    她妈……虽然担心她,但也不至于把自己调到旁边的房子里吧……?

    她低了低头,看了眼桌子上的面。

    夏殷仔细的筛选过人数以后,将视线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

    ——晏鸿筏。

    这几天她没再见过晏鸿筏。

    ?不会真的以为她对晏鸿筏动心了吧?

    夏殷从一碗面里面抬头,嘴里的面还没咽下去。

    有的想法一旦展开就会以惊人的速度占据整个大脑。

    但徐舒林一行人没有给夏殷验证的时间。

    在吃完面后,她想着去买束花摆在家里。却在花店遇上了徐舒林。

    徐舒林手中不停,依然在包扎玫瑰,她笑着抬起眼注视着夏殷。

    夏殷一脸复杂的环顾四周,“你、主业卖花的?”

    她动作一顿,这句话好耳熟……

    ?啊,对了,那个叫林轻磬的女人十多年前第三面时也问过她。

    “杀人是你的副业还是主业?”

    “你……主业卖花的?”

    记忆开始重合。

    徐舒林突然开始看不清眼前站的究竟是林轻磬,还是夏殷。

    里屋里这时走出来个人,嘴里叼着个牙签,一身黑色,带着个银色链子。但衣服上应该是被徐舒林涂上去的颜料。

    他有些不耐烦:“喂,徐舒林,你……”什么时候把事儿做好?我好走。

    话说一半他突然顿住了。夏殷用一种更为复杂的眼神看晏鸿筏。后者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目光逐渐挪到徐舒林身上。徐舒林偷笑正正好好被抓住。

    晏鸿筏这才反应过来了,“你他妈算计我呢徐舒林?”

    她的红色头发还没有染回去,全身薄荷绿,却神一般的协调。

    林轻磬当年这么形容徐舒林——“普通人里的美女,美女中的普通人。”

    即使过去了十几年,这句话在她身上毫不违和。

    她的颜值真的很奇怪。

    徐舒林起身,拍了拍晏鸿筏的肩:“这儿交给你了,我去见见我的老朋友现在怎么样了。”晏鸿筏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等着吧你。

    今天夏殷挺有兴致的,带了步摇穿了汉服。丝毫不介意底下沾上了泥。

    要么等回京送店里面洗,要么直接扔了。

    其他不提,光说衣服这点夏殷是最不缺的。

    “之前倒没见你穿过。”

    夏殷抱着臂,身子向后靠,哼笑了一声呛他:“咱俩之前也不认识啊。”

    细水长流不行,她想试试激将法能不能逼出来什么有用的。

    晏鸿筏噎了一下,“或许在你不知道的角落我们很早之前就见过面了。”

    她转头,在轻微程度上翻了个白眼,“你不废话?都和徐舒林站一起了,还跟我装模做样的。”

    她身上一股要笑不笑的感觉晏鸿筏感觉到了。

    “只怕名字同我说的也没几分真。”夏殷讽刺着。几步之远,她看见晏鸿筏随手拿了一束花,“名字是真的,但的确是有目的才接近的。”她在晏鸿筏的注视下阖上眼眸,“滚吧。”

    林轻磬不在身边,自己也没带什么东西,除非用步摇去和他拼。

    最关键的一点是不知道他的实力。夏殷不敢轻易冒险。

    -

    林轻磬此刻端详着来人,她板着脸,声音幽冷:“前几天撬门,昨天偷窃,今天堵我。你要不今晚趁我睡着的时候给我一刀得了。”

    徐舒林浑身自在,她的任务实际上也算是完成了,“那我不如先去劫京都那边,”她面露鄙夷,“你身上一看就没带什么钱。”

    林轻磬:……

    她并不打算和这疯子进行无意义的叙话。

    林轻磬站起身,重重的拍了拍徐舒林的肩,“人我带到你的地盘了。你可以看看,你能不能够达到心愿。”

    走之。

    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钱?可她背后的那个人早就给了她不少。

    名?但徐舒林没有多大的上进心。

    欲?不,这更不可能。

    之前林轻磬和她假意好姐妹时给她介绍过几个全方面都好的男人,可她一个看不上。

    徐舒林想要什么,她不知道。但她背后的那个人想要干什么,她十分清楚。

    十四年前与十四年后逐渐开始重合。

    只有夏殷格格不入。

    林轻磬游走在大街上,她抬头,天气沉闷,浮云蔽日。

    -

    顾易鄢再一次去和夏樘谈判。

    包厢里,夏樘随性自在的穿了个白衬衫,对面的顾易鄢在对比之下显得甚是重视这场局。

    一顿饭直到三十分钟后,他才拿出来了那份合同,夏樘瞟了一眼,根本不在意:“哦,然后呢?”他装傻充愣着。

    顾易鄢来,没有太久的时间与他周旋。家里面还有个定时炸弹。

    “三千万。”

    夏樘端起茶杯,“顾大总裁啊,我隐约间记得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您的胃口太大,京都承受不下您这样的人才。” 他故作夸张。

    顾易鄢放在桌下的手攥的青筋暴起。知道无望,也不在试探,“那夏先生回去,准备好公关吧。”

    “外面开始下雨了。易鄢,记得撑把伞。”夏樘这才悠悠抬头,摘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

    顾易鄢身形一顿,最后像没听见般拉开包厢门。

    夏樘怎会让他自在的走。

    “还有,易鄢,”

    “同样的把戏就不要再用第二次了。谁也不是说被眼下的风平浪静迷晕了眼。”

    走在前方的男人客套的留下最后一句话,“感谢夏先生的费心。”

    夏樘对此直摇头,他叹气拍了一张照片,被拍的是他剥好的一盘虾,被强制观看的是林轻磬。

    林轻磬秒回:?日子过得不错。

    :你呢?

    -

    与夏樘的一来一回,使顾易鄢发现了端倪。

    夏家的合同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就被人拿到手。就算前面真有可能,夏樘的平静也是意料之外。

    看着手上那份合同,顾易鄢冷笑,最后将它撕碎,撒向垃圾桶。

    车子开往了郊外。

    与此同时,徐舒林和晏鸿筏都收到了同样的消息,只是徐舒林的多一条。

    :【做事做缜密点,实在不行可以考虑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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