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棋

    亭子里的二人交替落子,整个局势也是旗鼓相当。

    然而突然也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响起了悠扬悦耳的琴音,曲调清丽高远。

    诗雨暄妍笑着道:“还得是你面子够大,在这里下棋还有人专门给你抚琴,之前我和锦瑟在这里下的时候可都没有这待遇。”

    “二姐这是那里话,当处你们下棋时,那丫头也不在啊?”

    诗雨暄妍笑了笑不在言语,而是继续落子。

    看着棋盘上千变万化的局势,诗雨暄妍一边落着子一边又突然道:“这人生啊,就如同此刻的这盘棋局,你又是如何看待这盘棋的。”

    诗雨千山自然明白她所说,于是谦卑道:“还请二姐指点。”

    “人人都想做那执棋之人。人人也都以为,自己就是那执棋之人。太师就是如此,自从先帝驾崩之后,他就开始以为自己就是这盘棋上的执棋之人,然而熟不知,他太师府一直都是棋盘上的棋子,我们诗雨家也是如此,这盘棋上的真正的执棋之人从来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那深宫中的陛下。即便是他有四十万大军在手,可是那又如何,朝堂之上有首辅张宗允牵制,他的四十万大军又有三十万玄策军牵制,这也就是为什么,到目前为止这京城还是陛下下说了算,这个朝堂也依旧还姓宇文。虽然太师敢在背后搞各种各样的小动作,但是那又如何,终究是不敢摆上台面,看似孱弱的皇室,难道就真的很孱弱吗?太师在等、也在不停的给自己创造机会,难道陛下就会坐以待毙吗?”

    “那作为棋子的诗雨家,又当如何自处?”

    “我诗雨家从来就没有人贪恋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那三十万玄策军的存在,也不过是为了大渊的万家灯火,它的存在不过是以战止戈。如果可以,我们真的希望天下不会有战争,老百姓都能幸福安康的生活。他们人人都能幼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

    诗雨千山看着诗雨暄妍道:“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诗雨暄妍点点头继续道:“虽然我诗雨家,是这棋盘上的棋子,即便是做棋子,我们也要那掌控自己命运的棋子,而不是任人摆布。”

    “多谢二姐,我明白该如果何做了。”

    “记住了,还是那句话,我诗雨家从来不会去欺负他人,也不会去恃强凌弱。但是若是有人欺负到了我们头上,那必将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我一定铭记于心,二姐。”

    诗雨暄妍看了看棋盘上,那自己以经占据上风,但是还没有分出胜负的棋局笑着道:“那好,今天这局棋就到此为止吧,明日便要走,就看看自己是否还有什么没有收拾妥当。”

    第二日清晨安平侯府外,诗雨千山几人和诗雨暄妍开始做着最后的告别。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诗雨千山和徐锦瑟、张歆恬做马车里,马车由诗雨暮雪赶,林书伊和君珞二人骑马走前面,朱雀使白川、玄武使扶苏、青龙使冉珂、白虎使安柔。四人骑马走后面。

    诗雨暄妍看着身边的诗雨千山道:“此去江南,一定要多加小心,若遇到不可为之事,一定不要强求,退一步或许能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好、二姐在家也要照顾好自己,尤其是要小心风家。”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后,诗雨千山最后紧紧的抱了一会儿诗雨暄妍,随后便转身上马车立开了。

    看着离去的众人身影,一直到众人如同一个小黑点一样慢慢的消失在她的眼中。诗雨千山便对着手下道:“来人,告诉天眼通知二位竹、菊二位尊使,可以开始了。”

    随即诗雨暄妍冰冷的喃喃道:“四煞门做为江湖门派,屡次插手朝堂之事,不该做的事□□情一旦做了就的付出代价,我诗雨家此次就用江湖上的规矩,让他们知道,做出了事,是要用鲜血来偿还,还有天窗和太师府,真当我诗雨家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这一次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过了一会儿,一名天眼人员,来到诗雨暄妍身前告诉她:“她们发现,风庸一人带着几名家丁在郊外和几个富家公子游玩。”

    诗雨暄妍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随即便去将自己的长剑拿于手中,然后就夺门而出。

    同一时间,司空百川带领暗阁一众高手,直扑四煞门总部而去,还有一些人员同时向各个分部发难,一时之间四煞门被杀的措手不及,各个分部人员损失惨重,就连其总部天地玄黄四煞也有人受伤,此次可谓是对四煞门的打击不小啊,最后离开的暗阁成员,还在分部与总部的大门口刻下一句话,“自做孽,不可活。”四煞门众人看了之后都是气的暴跳如雷。

    同时,杨鸿也率领一众高手,对天窗总部展开突然袭击,天窗众人由于始料不及,第一时间同样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即便是有五大统领在,也在第一时间也是损失不小。但是前来袭击的暗阁成员,一旦见占不到便宜便立即撤退,最后以至于连前来袭击的人都不知道,也是只大门口看见那刻在墙上的“自作孽,不可活”,几个醒目而刺眼的大字。

    长宁城大街上,风庸带着个个家丁,给正在府中养伤的弟弟风无用采购物品子,风庸行走大街上把玩着手中物品,正欲去下一个店铺继续购买其他物品,突然感觉到有危险靠近,正要做出反应。

    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一个手拿长剑黑衣蒙面人,快速杀至身前,一旁的行人见状,为了不殃及鱼池,赶紧做鸟兽散了,风庸虽然拼劲全力躲过了第一击但是依旧被黑衣人几招撂倒,而那黑衣人见目的已经达到,并没有下死手,而是迅速离开了。而躺在地上风庸却是身中数剑,尤其是腹部受伤最为严重,身上鲜血直往外流。等到巡防营的人赶到时,凶手早已鸿飞冥冥不见踪影了。

    太师府中,看着受伤严重躺在床上的风庸,风凌尘面色阴沉。虽然此次风庸并无性命之攸,但是却是受伤严重,想要痊愈至少的要半年甚至更久时间。最让他感到气氛无比的是,即便是把京城全城都搜捕了一边,也没有发现凶手的一点蛛丝马迹。

    虽然他心中早以有了怀疑对象,甚至他想信就是他们做的,毕竟在整个京城,能有这样身手的人不多,而且此次还针对的是他。可是奈何他现在手上,没有任何一点证据,一旦上门找人麻烦,不但讨不到任何好处,还会被反咬一口,但是这个哑巴亏也不能就这样吃了,因此无奈之下他只得加大搜查力度。

    此时远在另一边的死亡谷的谷口处,有三个女子从茂密的树林走了出来,如果诗雨千山在这里,那么其中两个女子他一定认识,而三个女子远去的方向竟然是北狄。

    而此时远处北狄京城析津的街头,有一个身穿黑色麻衣的男子,正行走在街头,并且还不是的停下到处观望,这名男子可不正是,那之前在大战中,消失已久的兰尊使沐书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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