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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天王篇1

    7。

    雨后空净的天空下笼罩在山脚下一片盛开的红花下,山脚下远远地走来一个头戴斗笠的少女,一袭黑色披风,里面却一身淡粉绣有桃红花纹的和服,以不良的方式穿在身上,大片大片随风摆动的软黄在刺眼的阳光下更显明灿光辉。

    娇小的斗笠少女走在齐膝的花丛中,远望而去,仿佛一叶扁舟行驶在落满阳光的湖泊中,然而沉浸其中的少女并未注意到脚下,不留神被下边横出来的东西绊倒,而斗笠少女反应迅速地一手撑地安全落地,而另一手拨开花丛,看看是何东西。

    斗笠少女看去,发现竟是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穿着又脏又旧的异国长衫,脸上却很干净,她好奇地看去,发现地上的女孩好像全然没了呼吸,似乎是已经死去很久了,而在长衫女孩的身旁是倒在一旁的背篓,几朵被采摘的红花散落在地,她就那样看着地上的长衫女孩,一脸纯真地伸出手,缓缓放在了其脖颈。

    就在此时,长衫女孩猛地睁开了眼,斗笠少女露出被吓坏的表情,但依旧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动作:“啊!诈尸了!”

    雪夜千禾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少女,清秀的五官,纤细的身姿,但腰间却别着一把半人高的长刀,和那双犹如一潭死水般的红眸,再联想到刚才她将双手放在自己脖子的动作,便不明觉厉起这个人的身份来。

    “你刚刚是想掐我吗?”

    “如果我说是呢?”那少女依旧那样露出孩童的微笑,但眼眸却浸透了鲜血一般充满着杀气。

    然而千雪却不想跟这种年纪轻轻便煞气满身的人过多纠缠,没有回答她的话,起身再次背起地上的背篓准备离开。

    “你是药师吗?”

    斗笠女孩明显不想放过雪夜千禾,挡在她面前天真无邪地问道。

    “只是读过几本药学而已。”

    斗笠女孩张口发出长长的一声“诶”,眼神也变得空洞,似乎是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回想中。

    “那你知道这片红花的主人是谁吗?”

    雪夜千禾摇了摇头,她早已从附近的人打听过了,这里已经十多年没人来过了,应该是被人遗弃的土地,而最近幕府打算要将这里踏平盖公共厕所,于是她便想趁此机会来采集一些药材。

    “这片药地是有主的哦,你这样不经过主人同意就采摘是会被主人砍的。”

    “......”

    “不过,幸好你遇了我,我认识这里的原主人,我带你去跟他道歉吧,好吗?”斗笠女孩莞尔一笑,眼角眉梢透着孩童般的纯质,若不是她架在雪夜千禾脖子上的刀,便不会有人能看破她骨子里的扭曲的血性。

    “不过去之前,你先陪我去个地方,还有,”少女纤细的食指轻轻抬起头顶的斗笠,露出一抹俏皮的眨眼微笑,“叫我椿平子。”

    随后这个叫椿平子的少女自顾自地带走了雪夜千禾,却来到一家和服店,左顾右盼,拿起了一套淡紫色的和服,举起在雪夜千禾的面前试了一试,随后又满意地笑道:“果然很衬你呢,快去穿上试试。”

    周围的人看着店里两个女孩挑选着和服,言笑晏晏,其乐融融,但其中那个声音悦耳的少女却总是举着一把刀威胁在另一个女孩的背后,而那个女孩却没有露出一丝恐惧,只是照着那个微笑着的女孩意思真的换上了那套和服。

    椿平子看着焕然一新的雪夜千禾,刚刚被木簪挽起的长发现在平滑地放了下来,面色苍白,双眸澄澈如秋水,不由得呆愣了许久,等缓过神,又抹了一点店家的口红想为雪夜千禾涂上。

    然而却在即将碰上的一刻,雪夜千禾躲开了,眉间轻轻皱起,似是对她目前的诡异行为有些厌烦了。

    椿平子脸上的笑容顿然消失,声音也变得低压:“不要这样看我......”

    \"好吗?\"随后她的脸转瞬为粲然一笑,好像刚才煞气四溢的神情是一场幻觉。

    入夜,雪夜千禾被椿平子带到了一个大宅门前,她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推开了大门,但刚踏步进去,院中突然响起警笛,纷乱的脚步声迅速传过来,一盏盏提灯从黑暗中集聚,而站在前边的一个人,疾声厉色喝到:“是谁?不知道这是泥水次郎长的地盘吗?”

    随着亮光聚起,雪夜千禾看到说话的人穿着男士和服,头发被诡异地偏分开服帖在头上,再加上眼睛不大,整个人好似硕大的鼠精在呵斥她们,然而待那人将手中的灯举到椿平子面前后,脸上的厉色瞬间化作冷汗直下的恐惧。

    “大,大小姐?!”

    椿平子没有回应,只是微笑着,转身面向后边的雪夜千禾,霎时间,雪夜千禾看到所有人包围住自己,好像自己陷入囹圄的猎物。

    “我早先听说过了,姐姐,你是不是和一个叫‘坂田银时’的人认识?”

    雪夜千禾沉默不语,只是目光冷厉望她。

    而椿平子却歪头,一副天真模样:“我想如果将姐姐放在我家,坂田银时先生会不会跟过来加入父亲麾下呢?好期待看到那人的反应呢。”

    夜风萧肃,灯火零星,俩人只间的影子愈渐愈长。

    而此时的坂田银时从浅草寺回来,走在霓虹满盈的街道上,凭借自己对危险信息的预判,他迅速捕捉到身后刺来一阵尖锐的杀气,身体先于意识传达迅速反应过来,抽出腰间的木刀与从身后砍来的刀刃相接,一阵刃光闪过,一击完毕的银时回头看去,然而却看到一个女孩跪在地上,叫喊着自己为“大哥!”

    浑浑噩噩这么长时间的银时头一次碰到这种疯狂粉丝的人,嘴上嚷嚷着无处可去,所以来投奔他,甚至跟着自己回到了万事屋,直到第二天早上,那个女孩依旧睡在大门口,如果不是来上班的新八来告诉自己,银时都不知道这个女孩要睡到什么时候。

    而这个女孩自称叫椿平子,听说银时是四大天王之一女帝——寺田绫乃的手下,便自荐枕席加入万事屋,坚持立志要做坂田银时的手下。

    那是个外表柔弱,总是可爱微笑的女孩,只是她的行为举止却总是能在不经意的一刻让人毛骨悚然到反感。

    早上因为她刚见到新八,就给人家来了一刀,而在登势婆婆的酒铺里互相认识后,椿平子才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随后拔出自己的刀,笑着:“我不知道你是大哥的第一小弟,多有冒犯,为表歉意,我先切下小指致歉。”

    实在忍受不了的银时,立马上前伸手抓住对方头上的小揪揪:“我可不是□□,不收小弟,你该上哪去上哪去!我今天还有事呢!”

    “诶,大哥,你有事可以吩咐我啊,小弟椿平子愿意为大哥赴汤蹈火。”被揪起来的椿平子完全在臂力强大的银时的胳膊下荡起了秋千,一脸纯真的提议道。

    然而椿平子的话却引来了身后神乐和新八的嘲笑。

    “银酱的事你可不能代替去办,他每天都去浅草寺拜佛呢。”

    “银酱好奇怪的说,你是要加入佛教吗?”

    被挪逾的银时挣开背后的刺:“我就是加入佛教怎么样,菩提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道理懂不懂!”

    “不过,银酱,你去浅草寺到底是去干嘛的?真的不是在找人吗?”神乐的一问,让银时一时错愕,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神乐,新八,你还记得雪夜千禾吗?”

    神乐和新八被这样一问,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刚想开口说当然认识的时候,突然脑海中记忆仿佛被水滴散开的油墨一般,再也捉摸不到踪影。

    银时看着眼前俩人因为想不起而闷头苦恼的反应,顿时心生诧异,虽然早已料想到这个,他们的反应和十年前他和高杉从那个叫“素娥”的药师邂逅离开后的反应是一样的,会在时光的流逝中潜移默化地被消磨了关于那个人的记忆。

    “大哥,是想找雪夜千禾吗?不如找我来帮忙哦。”

    “啊?”银时将女孩拽到自己眼前,满脸不屑地看着她,“你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能耐?”

    “你是□□吧?”一旁的登势婆婆终于开口,嘴里的烟头拔下,烟气缭绕,“我听说过,跟次郎长有纠纷的至木钵一家,有个女人火并能一骑当千,是个了不起的狠人,其名为,斩人平子,应该是在□□里比较有地位的,人脉比较广泛。”

    听完登势婆婆的冷静分析,银时顿时觉得自己的胳膊好像在提溜着一块千斤坠一般无比沉重,一脸震惊地将人放下,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笑容清爽得跟从纯爱校园漫走出来的白花女主一样的椿平子。

    “这个呆妹子竟然是□□的杀手?”

    “我没那么了不起,”椿平子扭捏着,双手捧颊,可爱姿态尽显眼前,“我只是喜欢用花点缀,你们知道吗?越坏的人绽放的花越美哦,砍的越多,越能绽放出美丽的花。”

    银时顿时觉得眼前的女孩有些危险,试探着问道:“你之前说自己无处可去,那你的什么什么家怎么了?”

    那女孩转身过来,依旧那样笑着,弧度仿佛凝固在脸上,像个蜡人一般:“被次郎长一家偷袭,现在只剩下花丛了,我被老大收留后,一直听他的指示,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是,我只会点缀鲜花,于是就来这里了,来次郎脏所在的城市,为的是把歌舞伎町变成鲜红的花丛。”

    话音刚落,银时和新八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犹如见到夜叉阎罗的表情,看来这次他们又遇到硬茬了。

    走在街道上的银时看着身旁学着电影里的不良社会混混行为的神乐和椿平子,每人一副墨镜,下巴翘着,走路外八,流里流气地冲着每个路过的人恐吓,银时顿时觉得自己不该继续生活在歌舞伎町了。

    想到这,银时不禁叹了口气。

    “大哥,你还在想着那个叫雪夜千禾的女孩吗?”

    “啊?”银时被问的一脸心慌,“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啊,大哥的脸上一副想去浅草寺的样子,不过,我想问大哥,这个女孩是个什么样的人,值得大哥这样留恋呢?”

    银时好像被戳破心事的青春期男孩一样,给椿平子的后脑勺一个鼻窦:“谁说我留恋了,我,我只是有件事想问问她,况且我跟她没什么结果的。”

    “这还是银酱第一次面对一个女人说出这种不敢上的话呢。”一旁的神乐逮着银时的雷区一脸贱兮兮地疯狂挪逾。

    “要不要我找针把你的嘴缝起来,臭丫头。”银时黑着一张脸阴沉地威胁道。

    “不过,”一旁的椿平子看着银时,笑容甜美道,“既然是大哥看上的女人,又有何顾忌呢,直接抢过来绑起来放屋里,不给吃不给喝,关她十天八天,就算是个烈女贞德也早就对你服帖了,我的父亲就是这么对我的母亲的。”

    女孩纯真的语调好像在描述一个美妙的童话,但声音却传到了街坊四邻,所有人听到这话纷纷被吓得关闭了店铺,好像他们是什么避之不及的垃圾一样。

    “啊!你当我是什么?猥亵犯罪监狱的VIP吗?脑子正常的都不会这样吧!”银时无奈扶额,一脸严肃道,“我说你啊,要加入万事屋,首先就是要把这些黑暗面全部丢掉,做个光明的正常女孩,你不是椿平子,从今天开始你叫万平子。”

    虽然这个名字的谐音引起了新八的反感,好一阵吐槽,不过神乐倒是接受度挺高,顺着银时的话,指着不远处:“喂,那里有个蛋糕店,去那里可以学习女孩味哦,万平平平子。”

    而当他们到了蛋糕店后,椿平子一脸害羞道:“感觉好害羞哦,我没来过这种店,我会不会不合群啊?”

    而一旁的神乐狼吞虎咽道,丝毫不介意周围嫌弃的目光:“没关系,你很合群,很合群的......”

    而一旁的银时伸手拍了拍神乐的后背,防止她一个不注意噎到自己,而一旁的新八看到银时面前的草莓蛋糕丝毫未动,不禁有些诧异道:“银时,你身体有什么问题吗?这个草莓蛋糕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吃吗?”

    “诶?”银时顺着新八的目光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眼前正摆着自己曾经肖想很久的蛋糕,上面泛着诱人色泽,草莓都还是新鲜的,出于身体糖分的渴望,银时手拿刀叉切下一块放进嘴里。

    而目睹这一温吞过程的新八再次忧心道:“我说你到底没问题吧?连蛋糕都提不起兴趣了吗?就因为那个叫‘雪夜千禾’的女孩?再说她到底是谁啊?”

    银时顿时被激得猛吞了几口,嘴里不住骂道:“你真是啰唆死了,我吃几口你都要注意,那我要是走了,你是不是从我头发没的第一根开始就能闻到啊。”

    “你又在说胡话了,你能去哪啊?不就是佛寺吗?说的好像你走了就不回来了似的,还真打算剃度做僧人啊。”

    新八面对这个每天一个念头的社长,心力交瘁地不住吐槽。

    “都说了,我不是去当和尚,我只是去找人而已。”银时无奈说道。

    “大哥若是想找人的话,可以找我的,我认识的人多,线路广。”一旁静静聆听的椿平子温柔的声线,再次和早上一样提出这个提议。

    银时嘴角微提,面露一丝浅笑:“不用了,她不是你这种□□可以查到的。”

    “能有什么人会是□□都不能查到的呢?”

    女孩的声音如风中银铃般悦耳,让人放松警惕,银时抬手摸了摸椿平子的头顶:“总之,她不会是□□白道可以查到的人,也许我很快就会忘记她了。”

    “这样啊。”

    “哈哈,椿平子你不用担心银时的问题了,就像个正常女孩......普通的可爱女孩一样,别当□□了,太浪费了,对不起,我不该说三道四,”新八对着椿平子安慰道,说着不忘给自己一记轻锤免去尴尬,“来,别愣着了,赶紧吃吧,你不吃,我就吃掉咯。”

    说着,新八真的将自己的刀叉伸向了对方的蛋糕盘里,挖走了一小口,像个邻居的大哥哥逗弄小孩一样。

    但是事实总是事与愿违,只见椿平子面不改色地端着那盘被挖走一角的蛋糕来到里屋柜台,对着服务员温柔地说道:“我的蛋糕被蟑螂咬了一口,太脏了,已经没法吃了,你他妈要怎么负责啊。”

    说完,椿平子小揪揪再次被一脸黑气的新八狠狠拽住,对方犹如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发出威胁的低吼:“蟑螂指的是我吗?你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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