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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情郎四

    为了避免人妖争斗,我立马把装着幼蛇的袋子送出到那两青蟒中间,心里冀望他们走失的孩子全都在这袋子里,他们找到孩子后千万别跟我们闹下去。可幸,他们孩子全都在,并没半个受伤。可惜,他们把我们团团围住,要讨个说法,不容我们离开!

    看来此事不能善了。

    这情况,多说无益。我立马释放自身金丹中期的威压,拔出剑来。那三蛇妖,原身看着巨型。修为最强的也只是那黑蟒,不过筑基中期罢了。另两条看着不过刚筑基不久,成不了威胁。我疑惑过那黑蛇妖会不会隐藏修为,可到了这当下,我也没有其他法子了。

    我望了望颜道友,望他也能释放自身金丹威压。虽然他不禁打,但是威压施一施,阻吓力又大一点。就算是在幻境,最好还是尽量避免人妖争端,免得留下因果种下心魔。能把蛇妖吓走,就是最好。可无论怎么望,他也只呆呆的望着我,表现得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算了,还是别指望他能有些助力。

    「此事端源自日前你们骚扰凡人送亲队伍,险致伤亡,所幸无人重伤罹难。你们孩子全已安全送还。只要日后你们别侵优我们人族,我们既往不咎。」

    那对青蛇望了望黑蟒,嘶嘶吐了吐蛇信,像说了点甚么,再看了看孩子。黑蟒朝他们点了下蛇头。那对青蛇也向黑蟒点了点头。

    这时,颜道友传话给我:「那两条蛇不想纠缠下去,要离开。看来那条黑蛇也同意了。」

    「你通蛇语?」

    「是的。蛇语、鸟语、虎语、犬语、猫语、兔语这些妖族言语我都听得懂。」

    此时,黑蟒说话了,是人族的语言:「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我立马回道,不再释出威压。

    要是他们没有隐藏修为,不把颜道友算上战力,只要我跟那位擅阵法的筑基「仙长」合作,对付他们不成问题,只是难以保护一道上山而来的凡人全都安然无羔,但是他们的蛇孩儿也未必能幸免,他们应该不会轻举妄动。要是他们修为远不只筑基,大可随意跟我们对战,无需顾忌。他们小心翼翼的,看来就算是隐藏修为,实际修为也并没高出了多少。要是他们执意开战,只要我、颜道友和那位「仙长」合力,必能制服他们。

    他们转过头去,要离开了,我心头缓缓舒了口气。可就在此时,那位「仙长」突然有所动作,拈一拈指,改变阵法,将那黑蟒困于阵中,并迅即远离那两条青蛇走向法阵。那两条青蛇道:「无耻人修!」说完,两条青蛇尾就朝我攻击了过来。我一闪身就轻巧避开了。

    黑蟒被困阵中,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出来。法阵不但困住了他,还迅速吸收他的妖力。他越挣扎,妖力就越快流失给法阵。那无耻「仙长」抽出长剑,立马要砍下黑蟒头颅。我气得要骂三字经,手中长剑就往那阴险「仙长」方向挑,他长剑未触蛇身,我剑气一霎就把他掀飞在地,让他长剑倒地。

    「柳郎!」

    这可不是岑大姑娘的声音嘛?原来她装作丫鬟藏于人群中。她不管不顾地从人群里了跳出来,奔向阵中黑蟒,眼神尽是关切。人群里有不少是太守府里的人,他们都认出了自家姑娘,见她走向黑蟒,立马慌了。有好些人想跑去拉回自家姑娘,可又怕阵中黑蟒,不敢莽撞。其中一条青蛇看到有人突然冲出来奔向黑蟒,立马将蛇尾调头扫向往阵里跑的岑大姑娘。

    黑蟒妖力被法阵吸收,变得萎靡不振,蛇身像被定住了一样,望向要砍进来的剑身,却一动不动。可一听「柳郎!」,看着岑大姑娘奔来,蛇眼又回复了精光。青蛇蛇尾扫来,他忙大声嘶嘶呼喊:「不可!」它奋力挪动蛇身,往岑大姑娘里挪。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立马跳到岑大姑娘身前,挥剑扫开蛇尾,旋即起诀,停止了法阵运转,拱手对黑蟒道:「抱歉,此实非本意。你们快走吧!」旋即就把那阴湿「仙长」双手扣下,让他跪下向黑蟒对歉。那「仙长」开口即胡乱叫骂,我施下禁言术,强行把他头颅按下三次道歉。转而又将他转向那对青蛇,把他头再道按下三次道歉。然后我眼看青蛇黑蟒,喝上句:「你们还是不走嘛!」再施威压。

    唤停阵法的法诀是渡升教我的。若阵法为修为比自身低的修士所起,除了硬把还在运转的法阵砸坏,还可有个省气省力的方子,就是法诀。通常是修法阵的修士才会的。不同的阵法有不同的起动和唤停法诀。不过,阵法能运行,要么是有修士给它灵力,要么就是有人连通它与周遭的灵气,让周遭的灵气源源不断地向法阵输送供其运行。只要切断灵气供给,法阵就会停止运行。一般法阵的起动法诀各有特色,可唤停法阵却差异不多。你懂一个唤停法诀,就能唤停好几个法阵。我跟渡升学了好几个常用阵法的唤停法诀,在青阳宗的时候从来没有用过,离开后反倒派上用场。

    我也不怕那三条蛇一起攻击我,若要击杀那两条青蛇也不过两招的事,那黑蟒妖力尽失不成威胁。孩子还了,阵法停了,歉也道了,他们还是不走,就别怪我剑不留情。那两条青蛇要带孩子走了,可眼望着黑蟒,踌躇片刻。我道:「既然说过让你们离开,定让你们全须全尾离开。」说完,就停了威压。

    黑蟒望着青蛇他们缓缓点了下头,那对青蛇便带着孩子离开了。

    望着黑蟒,岑大姑娘说:「我要跟你一道走。」边说边走近他,轻抚着蛇头,低声腼腆道:「只要是你,真相幻相,我皆喜欢。」

    「岑大姑娘,你知道你在说些甚么吗?」我道。

    岑大姑娘回说:「我知道的。我清楚。」

    「这位……柳公子?」我把手上的那阴湿「仙长」弄晕,然后试着确认黑蟒称呼。

    「小姓柳。谢谢仙长手下留情。」黑蟒如今说起话来声量比前小了不少,也慢了点,但还是清晰,性命无碍,只是妖力流失太多,露出疲态。

    「柳公子,若是对人有意就该坦白。最少也让岑大姑娘知道,你今年贵庚吧!」

    「我从生至今已历八百四十六个寒暑。」

    「再多八百年,你还是容颜不变吧。」

    「的确,要还是活着的话。」

    我转向岑大姑娘问:「你会修行吗?」

    岑大姑娘回说:「不知修行。但我会努力跟上柳郎的步伐的。」

    「这不是努力不努力的问题。你没有灵根根本无法修行。过了十年八载,你的柳郎还是青春如昔。你只是凡人,天人五衰。你陪不了你柳郎多少年。」我顿了顿续说:「再者,你要跟柳郎去妖族。你知道要妖族是什么样子吗?你懂得那儿的风土习俗吗?妖族弱肉强食,修为至上,弱妖被杀被□□是常态。那儿并无人间的律法规范。你这没修为的人族去那儿,是等着被杀,还是成为柳郎的负累?」

    岑大姑娘没有回话。黑蟒说话了:「我们不回妖族,我们留在人界。欣儿能活多少年,我就陪在欣儿身边多少年。」

    「那你能瞒着所有人,假装成人族不被发觉?还是,你觉得太守和太守夫人能接纳你?这次你遇着一个讲道理的人修。你觉得下次还会这么幸运吗?再说就算你能一直这么幸运。三四十年后,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在人界待在岑大姑娘身边,身旁人族才不觉奇怪?」

    我心内慨叹两个都是恋爱脑。而且其中一个还是活了八百多年的恋爱脑,比我还多活了七百多岁。我正打算一会对随来的人施个忘却咒忘了这桩事。毕竟事情说出来对岑大姑娘名声不好。这时,突然地动山摇。整个山头也碎了开来,身体再次急速坠落。

    转瞬我又再坐到新婚大厅上。可此时大厅上,不再只有我们四个人,还有十来个修士,每个手上捧着贺礼。颜道友及饶师妹立刻起来,对着当中好几个人愉悦又恭敬地唤着长老、师叔,又热情地唤了几个人师兄、师姐等。饶师妹手拉起新郎,向他介绍起她门里的长辈及一众师兄、师姐。

    我懵了。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其中一位他们称为拓拔长老,笑着说:「为庆祝你们新婚,刚刚施了法,让你回味刚刚认识的那段岁月,美好不?甜蜜不?」

    这样的回忆术法看似鸡肋,却最少要化神修为的才能做到,而且必定比施法的对象修为要高深。想不到严凡门修练门路如此冷僻,还是有化神修士!

    拓拔长老边拍了几下新郎肩膀,边说道:「我们欣儿就交给你了。你千万要好好对待她啊!」其他长老、师叔等也一同附和。

    甚么!你不觉得这样做太轻率了吗?那个新郎是把你们门中女弟子劫走,强行与他成婚的。今过看向新娘的含羞答答的笑脸,这算是强行成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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