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绮就顺身拿着糖块放入碗中,然后拿着勺子将糖块搅开“少将军可以了。”
星遇转身就看到勺棱涧,自己还是生气他为什么阻止自己,还有什么就不去接自己,就是那么害怕自己连累他吗?
星遇是越想越生气,最终还是没有搭理勺棱涧,看着白鹿茗已经将药全部喝下去,没有再吐血,自己转身离开房间来到后院的树下坐着。
“予音,你回去休息吧!”药已经喝了,但是目前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北堂墨看着疲惫的予音,忍不住劝阻。
“我想等她醒来。”
“你看先生在给小茗诊脉,你现在如此的疲惫,她醒来会责备我们没有照顾好你。”
大夫在号脉,脉象已经往好的方向发展,大夫满意地点头“少将军,林夫人,白大人毒已经解了,脉象已经平稳,因为失血过多醒来还是需要时日,莫要担心很快就醒来。”
“感谢先生。”
听到大夫的话,林冲赶紧附议道“你看,大夫都说表妹没事了,你也应该放心回去休息才是。”
许管家看着自己家小姐已经平安,自己心中的大石头也就落下“大夫,感谢大夫为我家小姐尽心尽力。”
“哪里话,医者仁心,更何况白老爷可是老夫的挚友,他唯一的血脉我必定要保证。”
“大夫,下人有事请求。”
“请问。”大夫也是知道要问什么。
许管家伸出手,将大夫请上马车,自己也跟随大夫上了马车“听到在年前,大夫了冠南镇,可否有去看望我家老爷?”
“是去了,你们家老爷和夫人十分发健康,聊起白小姐十分的得意。”
“可曾听到,冠南有瘟疫?”
“不曾听闻,在去冠南的时无瘟疫发生的前兆,如要发生瘟疫,如此打的镇子不可能毫无征兆。”
“也就是说,冠南从未有瘟疫发生。”
“这是老夫的判断。”
“老夫知道你们在怀疑什么,但是你们老爷和夫人住在离镇子较远的山上,发生什么事情不得而知。”
听到大夫的拒绝,许管家就不再多问,所有人都可以说不查,但是他不可能不查,怎么做都要还自己老爷的清白。
“今日多谢大夫。”许管家下马车后,对着马车作揖再次表示感谢。
回到火锅店的二楼,许管家就是来跟北堂墨说明自己先回白府等候消息“少将军,府中还有大小事务,我得先行回府,如小姐醒来请告知。”
“许管家,我有话要说。”北堂墨在犹豫,但还是拦住许管家。
“我知道,你和小茗都在查白伯父的死因,不查可能对小茗会更好。”
“感谢,少将军提醒,但是小姐性格您是知道的,她要做的事情,谁都拉不回来。”许管家还是拒绝了北堂墨的提醒。
着急回府中就是有消息传来,派人去冠南打听消息的回来,自己要先行去了了解,是不是和自己个大夫打听的消息是一样的。
许管家刚刚回到府中,在冠南打听消息的小厮回来“许管事,冠南并没有瘟疫,但是在老爷死的当天山里来一支军队。”
“可曾查出来是什么军队?”如果是正经的军队,不可能无迹可寻。
“村里的人说看不清楚带领的人,但是说军甲是红色,红色军甲只有....”
“住口。”在小厮还没有开口说话,许管家就已经先开口打断。
许管家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红甲的军队是谁,整个大周红甲也只有北堂墨营中,是因为小姐说自己喜欢红色,所以当初才叫红甲军。
看着许管家打断自己,小厮不再说话,只是作揖就退出去,知道自己只是帮忙打听消息的下人,不应该说的话,就不说。
这是这个乱世中最好的保命方式。
许管家还不确定这个事情的真实性,自己已经拿不定主意,不知自己应不应该告诉自家小姐。
来到祠堂中,跪在白家的祖宗牌位以及自己老爷夫人面前,开始自言自语“老爷,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小姐,如果告诉小姐,会不会影响小姐和少将军的感情。”
“在这个世上,您走了,以老许的能力根本不能够护小姐一世周全,但是少将军的红甲可以,可是如果红甲真的是杀您的凶手...”话就停顿在口中。
这三年中,在锦州城中,白小姐就是人人爱戴的白大人甚至是童叟无欺的白掌柜,但是通过自家老爷的事情也开始渐渐地了解自家小姐。
想到这里许管家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现在自己还是没有确定,带事情查清楚。
离开祠堂就命令小厮去彻查到底是不是红甲军,如果是,希望领头的人不是北堂墨,这是他最后的奢求。
在深夜白鹿茗开始苏醒过来,在自己体内的毒已经全部清掉,因为失血过多,现在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
“北堂墨。”白鹿茗看着已经在床边睡着的北堂墨,试着轻声叫着他。
但是白鹿茗刚刚开口,北堂墨就立刻惊醒“你醒来,现在觉得怎么样?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我没事,现在就是全身没有力气了。”
此时的北堂墨才反应过来,刚刚白鹿茗叫自己就是全名“你刚刚叫我什么?”
自己就怕,像上次一样白鹿茗醒来不是自己眼中的白鹿茗,叫自己是墨哥哥。
“我叫你北堂墨呀!”白鹿茗身体比较虚弱,说话都是比较费劲,但还是句句回应北堂墨。
“星遇,予音他们呢?”
“你醒了,可是要好好地帮勺棱涧,星遇正在跟他闹别扭呢!”北堂墨将白鹿茗搂在自己的怀中,开始慢慢地诉说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将所有的事情,都跟白鹿茗说清楚“我知道了,明日我就跟星遇说。”
“明日,秦家在知府衙门询问,陛下也在。”
“会问斩吗?”白鹿茗已经是知道了事情的结局,但是自己还是不死心地问。
“他伤害了陛下。”北堂墨顿了一下又说“还有你,自然是问斩。”
“我不想做这个圣人,但是要丢性命的人是我,不是皇帝,罪不至死。”白鹿茗还是不习惯动不动就要人性命的时代。
白鹿茗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外敲门的声音,咚,咚,咚“少将军,我煮了东西你吃一点吧,这样小姐醒来也放心,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小姐我来照顾就可以。”
“白绮,你进来。”白鹿茗停顿刚刚和北堂墨的对话,努力将自己的声音提高音量。
门外的白绮听到是自家小姐叫自己的名字,赶紧开门进去,激动的眼泪流出来“小姐,你终于醒了。”
“我醒了,我的傻姑娘,你怎么可以替我试药呢!”这个时代的白鹿茗很怕苦,但是现在的白鹿茗不怕。
在北堂墨告诉自己的时候,白鹿茗就明白了,白绮就是担心有人还会继续下药,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
“老爷和夫人走了,你就是白绮唯一的亲人,如果就连你也离开了,白绮也不活了。”白绮哭着说。
“你的命也是命,怎么能够轻易地就这样地看轻。”
“我的命,在十六年前就结束了,是小姐你在乞丐堆里捡回来两岁的我。”
“以后,你家小姐我应该不会再有事了,我饿,可以给煮吃的吗?”白鹿茗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白绮笑起来“星遇已经在厨房里煮了,她说小姐醒来一定会喊饿,所以她准备了很多吃食。”
白绮和北堂墨两人小心翼翼地将白鹿茗扶下楼梯,白鹿茗手突然抓紧北堂墨的手,闭上眼睛属于自己时代的记忆开始涌入自己的脑海。
“怎么了?”北堂墨立刻察觉不对。
“没事,可能低血糖,谁那么久不吃东西腿不软。”
听着白鹿茗的话,北堂墨就当做是白鹿茗饿了没有力气走路,顺手就公主抱将白鹿茗抱到自己的怀中。
此时的星遇刚好从厨房端弄好的炸鸡出来,白鹿茗看到桌子上都是自己的爱吃的菜,竟然还有火锅。
感动到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星遇看到白鹿茗控制不住自己,放下手中的炸鸡,冲过来抱住刚刚站稳的白鹿茗。
“你还是我的白鹿茗吗?”带着哭腔说着。
“我是白鹿茗,你认识的白鹿茗。”白鹿茗又不傻,当然是知道她为的是什么。
听到白鹿茗是她认识的白鹿茗,星遇的哭声就更加的大声,但是嘴巴里还是念叨“你说你,要是醒不来怎么,我怎么办。”
“我可以没有任何人,但是我不可以没有白鹿茗。”
“好了,我这不是醒了吗?再哭就是哭丧了。”
听到白鹿茗的话,星遇赶紧“呸,呸,呸,你这是说什么话?”然后拉着白鹿茗的手去敲了桌子,因为是木头做的。
白鹿茗又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就看到在自己的房间中,自己的妈妈个你自己擦脸害死一边跟自己说话。
看着白鹿茗闭着眼睛,皱眉,北堂墨赶紧过来扶住白鹿茗“小茗,你怎么了?”
星遇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赶紧道歉“对不起,明明知道你刚刚醒来,是我太激动了。”
“这个不关你的事,就是饿得腿软了。”白鹿茗有预感自己可能要回去了,但是不知道是用什么方式。
听到白鹿茗的话,星遇赶紧扶白鹿茗到桌子面前坐下“赶紧坐下,都是你爱吃的,看你想吃什么?”
星遇指了指面前的一桌子的美食,就是想看看白鹿茗想吃什么。
“勺棱涧,看到我醒来,你不开心?”看着勺棱涧一直没有靠近自己,白鹿茗知道因为两人在闹别扭,不敢靠近星遇。
勺棱涧知道他的事情,北堂墨一定是什么都说给白鹿茗说,眼神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还是不靠近白鹿茗。
“你不想跟我说话吗?还是在等星遇开口?”
此时的勺棱涧的内心就是,求白鹿茗别再找自己说话,给自己一条活路,就怕自己再对白鹿茗说什么话是错的,星遇就更加不理自己。
看着勺棱涧还是不回答自己,白鹿茗又看看星遇“那我能够叫勺将军去林宅将予音和林冲叫来吗?”
“脚在他身上,我可管不了他。”星遇还是赌气,就是白天勺棱涧拦着自己的事情。
“那就麻烦勺将军,我们等你们回来吃火锅,星遇着了那么多美食。”白鹿茗用眼神暗示勺棱涧。
自己还是能够说服星遇的,星遇就是重情重义,她认为白鹿茗是自己的恩人。
白鹿茗看着少勺棱涧出门才开口“星遇,你听我说,勺棱涧就是因为在乎你,所以才会对你说这些话。”
“他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比他还重要吗?”星遇还是气鼓鼓的说。
“你细想,在你的心中我重要,在他的心中你最重要,你是不是在生气散场没有看到他来接你回家?”
听到这句话,星遇震惊,怎么会自己内心想什么,白鹿茗都知道。
“是不是,到现在两人都没有好好地交流?他一定是去接你了,但是你们错过了,但是你没有给人家解释的机会。”
看着星遇不说话,白鹿茗就知道自己说的就是问题的根本,笑起来。
“是这样的吗?”星遇的脾气就这样被白鹿茗三言两语的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