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新出狱

    白鹿茗无奈只能答应星遇,白天在火锅店,但是晚上还是回白府居住,所有人都知道白鹿茗无心到火锅店,所有人都留下来陪她。

    知道自己父母离世的消息已经半个月过去了,白鹿茗知道自己父母的牌位是北堂墨带回来,但是他依旧没有告诉自己。

    所以自己还是生气,已经是半个月没有跟北堂墨说话,就是等他一个解释,但是哪怕他每天都来火锅店,但是两人一直没有说话。

    予音和星遇都看不下去“鹿茗,你们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你们就这样每天见面也不说话,还要我们当你们的传话。”星遇很多时候都在做他们的传话筒,就是心想这个赶紧结束吧。

    “我又不是不想理他,我回来不就是为他和你们吗?到头来他知道我们父母的死讯,他还让老许不告诉我,自己也没有告诉我,凭什么现在他都不给我解释?”

    白鹿茗说出自己憋在心里的半个月,除非自己父母的死北堂墨有参与不然怎么可能自己并不给我解释,要么就是他心虚了。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去,但是我怕有一天会跟你们不告而别,我没有什么能够给你们的,我想火锅店就交给你们了。”

    在外面听了半天的北堂墨突然开口说话“所以你是要回去的?”口气明显地在质问白鹿茗。

    予音和星遇看着情况不对,两人赶紧手牵手离开白鹿茗的房间,但是又十分的好奇两人在交谈什么。

    当房间的门关上后,两人没有离开,就是趴在门口听。

    “对,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我回去理所当然,你既然爱的是这个时代的白鹿茗,为什么纠缠我?”经历了自己父母的事情,白鹿茗认为就是北堂墨的不信任所以他才不愿意告诉自己。

    “我不告诉你,我是有苦衷的,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皇帝不说,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是当我白鹿茗是傻子吗?”白鹿茗生气,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许多。

    B一直在外面打听消息就是为了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告诉白鹿茗,听到秦新出狱的消息感觉回来告诉白鹿茗。

    就看到星遇和予音趴在白鹿茗的房间门,似乎在偷听什么“林夫人,总厨你们在干吗?在偷听老板娘和少将军的对话吗?”

    B的嗓门很大,在屋里的白鹿茗和北堂墨已经是听见了,白鹿茗知道B回来一定是要告诉自己什么,停下了自己和北堂墨的争吵。

    来到门口开门“有什么消息,直说。”反正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外人,白鹿茗也没有什么隐瞒的。

    “刚刚我在门口就听到,秦新出狱了。”

    “秦新?”白鹿茗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你不会忘记了吧?就是在我们对面争着开火锅店,把我们所有的菜都给弄没有人。”星遇看着白鹿茗的眼神就是不对发,赶紧解释说,这个家伙恐怕是已经忘记有这个人的存在了。

    “已过四年?”白鹿茗自己还在蒙圈中,脑海中就已经闪现出自己的想法,知道此时的秦新回来就是报复自己的。

    “紧急会议,叫所有人都回来,包括在外面送外卖的。”

    看着这些老面孔,白鹿茗也是知道这些人跟着自己已经三四年了,自己也忍不住感叹,自己也可以过没有手机的生活。

    “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我们之前对面也是开了一家火锅,处处和我们作对,现在如今秦新已经出狱,我想大家应该是提高警惕。”

    “我还想说的是,秦新这个人回来的第一间时间就会来找我,而且会进行报复,你们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不想被牵连的人就可以去账房领钱走人了。”

    白鹿茗知道他们都是讲义气的人,但是这是自己的事情,不能够平白无故地牵连那么多人,现在自己就要面对秦新,也是要面对自己父母真正的死因。

    “老板娘,你对我们有恩,我们怎么能够因为一个秦新就离你而去,这个跟背信弃义之徒有什么区别。”

    “是啊,我们可是在最困难的时候,老板娘收留,不就是秦新敢做什么不利火锅店的事情他也别想好过。”

    大伙也是心里明白谁对自己好,在锦州城内再也找不到报酬那么高的地方。

    北堂墨知道这个事情自己必须插手,但是现在白鹿茗还是在气头上,自己也不好贸然地说话,就是一直在旁边听着。

    所有人都已经离开,开始做自己的工作,白鹿茗还是在原地看着北堂墨,就是想看看他有什么想对自己说。

    予音看着还在冷战的两人,在路过北堂墨身边轻声的对他多“其实你现在跟她说话时最好的时机。”

    “他出狱的时候,我会安排人盯着,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让B通知你。”

    “那你还不是叫B通知的我,B本来就是做情报这个一块的。”

    该生气的生气,在和他争吵之后,白鹿茗就是已经消气,就是自己没有出气口,北堂墨一直没有给自己解释,所以自己白会跟北堂墨冷战。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北堂墨再次开口道歉。

    “所以你只是奉命行事对吧?”

    想过白鹿茗怎么问自己,但是就是没有想到白鹿茗会脱口而出。

    “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查,我知道这个是皇帝的意思,但是我就是想知道我的父母到底动了皇帝那块蛋糕?”

    在这个时代的里白鹿茗听到的是,自己的父亲是多么的清廉,又是多么的爱民,如果他都是装的那么为什么那么多人会记住他的好。

    “蛋糕?”北堂墨知道白鹿茗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这个事情她不调查出真相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了你也不懂,就是告诉你,这个事情我是一定要调查出所以然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在这个时代,但是这个事情就是不能够不明不白。

    回来到家中,秦母已经拿着柚子叶和水在门口等着,毕竟柚子叶是可以去晦气和脏东西,要将牢中的晦气去掉。

    但是秦新没有理会在门口等自己的母亲,就是直接进门,身后的秦母在叫着“新儿,刚刚回家就是要将自己身边的晦气去掉。”

    因为秦新的脚步实在太快,秦母直到追到前厅秦新停在自己父亲的面前才追上。

    “爹,你为何不用银两将我从牢中领出来?”秦新用着质问的口气对着父亲说。

    此时的秦母已经追上自己的孩子,拿着柚子叶就开始对着秦新打去,嘴巴里还念叨“所有霉运快快离去。”

    “娘,你就别弄了,我现在有正事问我爹。”秦新的脸上就是表现出自己的不耐烦。

    秦父示意下人都出去,只留下了一家三口,秦母也到了主座位置坐在自己丈夫的旁边。

    “不是为父不想救你,是救不了你,皇上亲自下的圣旨,你等行为极其恶劣,如有人赎救,家族同罪,你是想要整个家族和你在牢中度过吗?”

    “她就是第一个开火锅店,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秦新还是不相信,毕竟自己秦家在锦州财力是数一数二的,就是认为子酒店父亲不愿意救自己。

    “新儿,不是你父亲不愿意救你,他拉下脸也是救不了。”秦母开口说话。

    秦父还是生气,自己怎么能够生出这样的儿子,以后自己的产业怎么交到他的手中“数一数二?你出去看看,如今锦州的首富是那白鹿茗,现在她还是官员。”

    “警告你,不要拿整个秦氏陪你耍性子,远离姓白的否则我就当做没有你这个儿子。”说完秦父就起身离开。

    秦新自己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毕竟自己已经牢中度过了三年,不知道的是整个锦州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是自己的牢狱之灾怎么可能轻易就放下,他就是要白鹿茗还回来才甘心。

    知道秦新出狱的这些日子,北堂墨一直就在留意他的动静,但是就是没有发现什么,越是这样,北堂墨就是越不放心。

    皇帝还是会不请自来到火锅店,白鹿茗觉得上次的拒绝赐婚已经是让他颜面扫地,至少不会再来她这火锅店了。

    既然还是在白天的时候来,白鹿茗更是奇怪“你怎么来了。”

    “来者是客,这是你说的。”皇帝手中拿着扇子指着白鹿茗不爽的眼神。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皇帝,在你们这个时代多金贵,秦新毒害都你怎么办?”白鹿茗说出自己的担忧,自己虽然已经没有九族可以灭,但是你自己也是不想连累身边的人。

    皇帝就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就走进店里,径直走到包厢坐下。

    白鹿茗也是跟到包厢中“你这个人怎么就是不听劝,你是皇帝,九五之尊,龙体金贵,在我这里有三长两短怎么办?上次我救你就是白救了?”

    在白鹿茗的眼中他就不是皇帝,所以也是不怕,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要不,白爱卿再救朕一次?”

    “谁爱救谁就救谁,我惜命。”说完十分生气离开包间。

    刚刚走到门口,自己还是双手叉腰气鼓鼓地想,现在自己身边只有A,北堂墨和勺棱涧都不在火锅店,只有找A来护着皇帝。

    “A你过来,现在就去守着皇帝的包间,就直接进去,如果皇帝想要怪罪就说是我的注意,将我叫到包间就可以。”还是将事情吩咐下去。

    自己还是不想皇帝就在自己的火锅店出事,毕竟自己火锅店还是有很多无辜的伙计。

    刚刚吩咐好A,北堂墨和勺棱涧就急急忙忙赶过来“小茗,包间有人?”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地跟白鹿茗确认。

    “是,劝都劝不回去,我又不能拿着一店的伙计做赌注,我已经让A去保护他了。”白鹿茗又无奈又生气地对北堂墨说。

    星遇听到动静赶紧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拿着菜刀,腰上还系着围裙“出什么事了?”

    “来了个祖宗。”

    听着白鹿茗的话看来就是来了非常讨厌但是自己又必须招待的人,瞬间就明白了“皇上来了?”

    星遇在白鹿茗的耳边轻声地说,此时的白鹿茗就是没有好气地回答“嗯,有办法赶他走吗?”

    听到这句话星遇吓一哆嗦“姑奶奶,这个我可并不敢,他可是皇上,虽然我没有九族可诛,我还是想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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