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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暗洞穴里的怪人

    “这花怎会有毒呢,这都枯萎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上面有泥点,还是湿的,花枯萎有两种,一是时间久干了,另者是在花上下毒则花最先枯萎。”

    “可是那些跟我伯父有仇的人应该不会这样杀他吧。”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宫墨言摸摸自己的鼻梁“但不过我并不知这上面是什么毒。”

    木浅浅拿过他手里的花瓣凑近鼻子闻了闻,只觉一阵迷糊“这味道好熟悉,总觉得这上面是迷药。”

    “那的确是迷药,只不过是用香魂草做的。”两人扭头齐齐追寻声音的源头

    “你们好,我是顾云山理查寺刑探。”顾云山面向两人挥了挥手,木浅浅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陌生少年

    “你好,顾云山我是木浅浅,是这家主上的侄女,我旁边是宫墨言。”

    “小兄弟,我看你挺聪明的做个朋友,一起办案啊。”宫墨言环抱双臂侧过身去“哼,真是个登徒子。”顾云山挽起袖子,指着他

    “你你你,宫墨言我想跟你做朋友,你竟然说我是登徒子,一表书香秀气没想到竟是会骂人的料。”

    “你看不起我,有本事后山约一架啊”木浅浅上前拦住“这位顾云山刑探别生气,我这位朋友不太会说话,这里是祭堂不适宜吵架。”凉风起天末,身受冷气寒栗,房梁上掉下一根用木头做的腿,顾云山拾起木人腿,三人抬头向屋顶看去,一道黑影闪过

    “言言,刚才那儿是不是有个人过去了。”

    “不好,快追。”宫墨言快步跑出门,“真是的,这里是凡间还不能使用仙术。”他看到房子一角又有黑影窜过,快步追去,一道草棘拦住,不得不站在原地,木浅浅与顾云山追上他

    “言言,你没这草棘刮到吧,话说这里为什么不种花偏种这个。”顾云山看到丛里有块布,捡起脚下的树枝挑起,端详着

    “这块布还是一品的布料,不知道是这府里哪种人穿的。”

    “哦,顾云山这种一般在我们家族是管家之类穿的,我听我娘说管家为我们操心许多年应当用点好的衣物。”

    “诶,宫墨言那你看清那人想什么样吗?”

    “没有,话说你不是理查寺的人吗,这么多天都没查出个什么东西吗。”

    “哪有,我也是刚上任,今天才来的,局里面都认为是自杀但我听到有木头人附身,就觉得很蹊跷,他们看我是新人也没管我就放任我来这里。”

    “其实我来的时候花瓣是从木浅浅伯母身上掉下来的,后来我拾了起来想着祭奠木富春就放在他头上了。”

    “我伯母?难道是她下的毒?”

    “木浅浅你知道你伯父伯母之间出现过吵架或者背叛的事情吗?”

    “我只知道我伯父当年不听我爷爷劝非要来远处发展,然后遇到了伯母说来奇怪我伯父从未提及过她的身世,当时我爷爷生气指责他从华春楼里找一个女姬。”

    “我觉得吧,这女姬一般都比较花心,见一个爱一个肯定是因为她外面有人了,才想着下毒。”顾云山往草棘另一边望去,看到似隐似现的脚印,用剑挡住草棘穿过去

    “这真扎啊,这脚印跟施了魔术一样,忽明忽暗的。”宫墨言看着眼前一排的草棘不知如何过去

    “小登徒,你的剑让我一用。”顾云山将剑扔向他“要个东西都不会给我起个好听点的别称吗?”宫墨言接过剑挡住碍人的棘刺走过去,一甩衣袖脚印逐渐显露出来

    “牛啊宫墨言,你是不是会仙术啊”宫墨言伸出手轻敲顾云山的脑袋

    “想什么呢,小登徒,我要是有那本事那人不是早抓住了”顾云山吃痛的揉着脑袋,宫墨言扭过头

    “木浅浅你帮我去你伯母住的地方盯着她,你等我回来如果有什么异常的话,这是烟筒,在院里放了它。”宫墨言从怀里掏出烟筒递给木浅浅,后来想了想又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递给她

    “防身的,如果对你有危险别留情。”木浅浅看着递过来的匕首愣了愣神接过,招了招手转身入了正房,宫墨言看着木浅浅的背影出了神,一旁的顾云山凑过去挥了挥手

    “诶,发什么呆呢,怎么喜欢人家?我就觉得你俩不简单。”宫墨言握住他挥动的手

    “没有”“怎么可能,要不是不喜欢你这么担心她干嘛”顾云山挣脱出自己的手

    “手劲还挺大,快走了,马上快天黑了”宫墨言紧跟着走上前,走了一段路程,眼前显赫的出现一座村子

    “没想到这木府后面还通着一座村子,木南村,这村不是十几年前消失的那个村子吗,怎么还在?”

    “消失?”

    “我小时候听故事我父亲给我讲,十几年前这个村子盛产南木,这种木头可邪乎了,制成木头人材质好还可以辟邪,当时很多富商慕名前去,但后来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大公视眼里了,很多人都说是因为太多人把南木砍完了,上天为了惩罚他们就给这个村子收回了,村子里几千口人也随着消失了。”

    “走进去看看”顾云山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走到宫墨言的身后拉着他的衣角,宫墨言想要挣开他的手

    “小登徒!别拽我,好好走不行吗?”

    “不要,这里总感觉怪怪的,这里人都好像是鬼,我有点害怕。”宫墨言看着眼前一群人鬼畜的行为举止,只好不再追究他,走着走着两个人拦住他们

    “你们是谁,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宫墨言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掏出一块儿令牌,两人看到后脸上露出笑容

    “两人这边来。”顾云山看着周围人也突然用诡异的笑看着他们,还争着送来菜或小吃,心里生起一股寒颤,偷偷拽了一下宫墨言的衣服

    “你到哪来的令牌,他们为什么突然对咱们这么好”

    “从木富春身上找到的,你仔细看他们脖子上的符纹和这令牌上的一模一样,我想这木富春一定和他们有不少勾结。”刚才的两人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客栈的房间里,顾云山看着周围华丽的环境,心想着这令牌难道是头牌

    “二位请坐,想吃点什么”顾云山刚要张口,却被宫墨言拦住

    “不了,谢谢你们了”两人走后,顾云山看着他

    “为什么不让他们给咱们送点吃的,走这么长时间了,我都饿了”宫墨言轻轻扣了一下他的脑门

    “就知道吃,这里东西能不能吃我们谁都不知道,我们找到线索就得离开了,这地方不太简单”桌子上的香壶里不断涌出雾气,顾云山感觉自己的头很沉

    “这香不对劲”说完他就趴在桌子上了,宫墨言抬起手向自己运输法力,接着趴在了桌子上

    “快快快,把他们俩弄进去。”

    “这样真的好吗,好歹是咱们恩人跟前的人”

    “不可能,咱们恩人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来了,根本不符合常理,这俩人肯定有问题。”

    宫墨言两人被人扔进了一个洞穴里,摔在地上的他迅速拍地起身,衣袖从顾云山脸前划过,宫墨言摇了一下他,顾云山醒来看见自己在一个黑漆的洞里

    “这哪儿啊,怎么这么黑。”宫墨言打开火漆管,吹了一下火点着

    “这应该是个地下葬尸的地方,那里有门,我去开一下”宫墨言走上前推开门,一阵刺眼的光亮袭来,还有一个满身脏兮兮,肩上长着一个包的怪人,两人走进去,那个怪人耳朵听见两人的脚步声,顿时发疯用爪子他们,顾云山拔出剑向怪人刺去,但是怪人听力异常发达,耍的顾云山力气近无,宫墨言伸出手给顾云山传输法力,顾云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神气

    一剑刺伤了怪人的腰部,那怪人捂着腰部,疯狂从他们身后逃窜出去,宫墨言紧追上前飞出洞口,洞口上方是一片树林,顾云山紧追其后

    “那人好奇怪啊,好像吃了某种东西变异了一样,他被刺伤了估计跑不远,我们赶紧追吧”

    两人走着走着迷了路又来到原地,准备从另一边寻找出口,身侧出现一位老人

    “不必追他啦,受苦了受苦了”老人说完便消失了,树林也消失了变成了那个村子,但是眼前那个怪人将村中人杀戮,满地的鲜血

    “小登徒,剑给我!”顾云山将手中的剑扔向宫墨言,宫墨言拔出剑刺向怪人的刻有符文发亮的脑门,怪人倒地,一颗白色符文片掉了下来,宫墨言捡起

    “这是什么啊宫墨言”

    “不知道应该没什么用处”宫墨言又重新将符文片放在了怪人的身上,两人走出村子,这时同样带着符文片的怪人从房屋背后走出来,捡起与自己不同符文怪人身上的碎片,抬头望向走远两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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