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

    趁着孕肚还不是很明显,千鹤又回到了琴酒的别墅待了几天,但琴酒忙着基尔的事情,只有晚上能回来陪着千鹤。

    “哥,你为什么还要为组织这么卖力?”千鹤直言自己的怀疑,他是不是已经与组织和解了?

    琴酒不想让她参与进其中,“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别管。”

    “你总是让我别管,可是我早就说过我要和你共进退,我不想做被你保护的菟丝花!”千鹤恼火道。

    琴酒皱眉不语,千鹤却更加忧心。

    “组织早就已经被各国情报组织盯上,它就像被蚂蚁掏空的窝点,只要轻轻一碰,它就会彻底坍塌,你现在要做的是往后退,而不是继续深入。”

    “还是说,你依旧打算为组织卖命?”

    “你是打算劝我和那些情报组织联手吧?”

    千鹤被他不信任的眼神刺到了,也不继续委婉下去,直言道∶“那还有其他办法吗?你的自傲自负,只会让你腹背受敌!”

    “自傲自负,呵……”琴酒呢喃着这两个词,周身气压极低,他冷声道∶“我有自己的选择,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和他们联手。”

    千鹤瞬间崩溃,哭着问道∶“那我呢?”

    “你来我这里当起了说客,说明你和他相处的很好,何必在乎我这个和你毫无关系的人?”琴酒恼火于她与自己离心,说话一时有些口不择言。

    “没有人指使我,我明明是为了你好。”千鹤神情委屈,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从眼角滑落。

    琴酒不去看她,语气冷漠∶“你若真的为了我好,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千鹤还想说什么,腹部却先是一紧,随后便隐隐作痛起来。

    害怕是先兆流产,千鹤立刻稳定住自身情绪,痛感却并未减退,反而有增加的趋势。

    她不敢再耽搁,穿上外套,不顾夜色离开了别墅。

    这次回来,她是开车来的,倒是省了一系列的麻烦。

    开到半路,腹痛就逐渐减弱,最后在距离米花医院不足一公里处彻底消失。

    千鹤舒了口气,就地停车,靠在驾驶座上休息了一下。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千鹤还以为是她哥担心她,结果拿出来看发现是诸伏景光。

    电话响了一声就挂断了,大概是他想起了她今天会去见琴酒吧。

    千鹤回拨了他的电话,对面立刻接了起来,并没有第一时间讲话。

    “放心啦,是我,我今天不住在哪里了。”

    听到千鹤的声音,诸伏景光才放下警惕,询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千鹤语气郁闷∶“和他吵了一架,好像动了胎气。”

    “那你现在在哪里?”诸伏景光着急道。

    “米花医院往西一公里,不过你别担心,我已经没事了。”

    “那你别动,我去找你。”

    还不容千鹤拒绝,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千鹤叹了口气,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自言自语道∶“你将来可要好好对这位叔叔,他为你可没少吃苦。”

    此处地方距离他们居住的公寓并不远,还不到五分钟,诸伏景光就到了这里。

    “没开车吗?”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千鹤疑惑问道。

    诸伏景光让她去了副驾驶,自己开车,同时解释道∶“车停在了医院里,还是去看一看比较安心。”

    千鹤也怕孩子出问题,便默认了他这个建议。

    地下车库,刚刚停好车,千鹤正要拉开车门下去,诸伏景光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

    诸伏景光神色不太好看,额头渗出了一层汗珠,他压低声音道∶“千鹤,我刚才感觉有车在后面跟着。”

    千鹤心中咯噔一下,拿出手机,颤着指头拨通了琴酒的电话。

    下一秒,一段熟悉的铃声从不远处响起。

    千鹤脑子轰的一下,恐惧在心中蔓延,她立刻对诸伏景光说道∶“阿景,快走!”

    但自然是来不及了,铃声由远及近,当那个高大身影出现在车前时,电话也被挂断。

    几乎是电话挂断的下一秒,一颗子弹穿透挡风玻璃,在驾驶座上开了个洞。

    诸伏景光慢了一步,虽然及时翻下车躲过了第一枪,但毫无停顿补上的第二枪,还是在他的右腿上开出了一朵血花,随即的第三枪又废了他的左腿。

    千鹤身体轻颤,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琴酒的这一面,残忍的杀意在他那双绿瞳中蔓延,就好像一只巨蟒,即将蚕食眼前的猎物。

    “哥!”千鹤从暗格里拿出他送给她的枪,拉开保险,枪口抵在自己的下颚,“放过他。”

    琴酒冷冷的注视着她∶“你在威胁我?”

    千鹤不语,只是将手指搭在了扳机上。

    “千鹤!别这样……”诸伏景光出声制止,他怎么可以让她又一次用这招来换取他活命的希望。

    琴酒冷笑一声,把枪收了回去,他打开副驾驶的门,粗鲁的将千鹤拽了出来。

    诸伏景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狼狈的跌坐回去。

    千鹤看着他身下流出的血,心脏仿佛被利刃贯穿,她用手机拨通了赤井秀一的电话,转手将手机扔给了他。

    琴酒没阻止她,耐心等她做完这些,才将她拉走。

    黑色保时捷就停在不远处,琴酒拉开车门,将千鹤塞了进去,随后开着车扬长而去,至于地下停车场的监控,早在一开始就被他毁坏了。

    一路上,两人间没有一句对话。

    车停在了一处陌生的地方,千鹤还在观察,却直接被琴酒拽了出来,横抱而起。

    千鹤闭上双眼,不肯去看他,刚才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心脏还在因为恐惧而剧烈跳动。

    等进到屋里,千鹤看到里面似曾相识的装修才想起来,这是她五岁之前的居所,客厅的地面上还摆放着她的玩具。

    看着这些,千鹤回想起了曾经,心中的恐惧也在渐渐的消失。

    琴酒将怀中的女人放到卧室的床上,脱下外套后欺身而上。

    千鹤还以为会遭一顿毒打,立刻护住了自己的小腹,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她的唇上却落下了一个冰冷的吻。

    千鹤睁开眼,楞楞的望着在吻他的男人,反应过来后,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理上的恶心让她控制不住的干呕出声。

    她的这种反应那就是在烈火烹油,让本就气到疯狂的男人更加失去了理性。

    只听刺啦一声,身上宽松的白色雪纺裙在他手中变成了碎布条。

    千鹤立刻挣扎起来,推拒着男人,惊恐的喊道∶“哥,不要这样,不要……”

    琴酒抽出腰带将她两只手绑在了头上,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肆意摸索着。

    “我怀孕了,求你不要伤害他……”千鹤哭着喊道。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能祈求他不要做到最后一步。

    琴酒愣了下,看向身下女人隆起的腹部,心中妒火中烧,他如果继续下去绝对会让这个孽种流掉,但必然会伤及母体。

    身上的分量骤然一轻,被子覆盖到她身上后,千鹤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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