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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窝窝头变成香饽饽

    白芨按照陛下的旨意到温泉宫遛了一圈,她实在是怕上火,早早就回去了。

    柳归雁到温泉宫的目的是为了偶遇梁京墨的,可在温泉宫出了一天的香汗,也没有等到梁京墨。入夜时分才回去,这一天下来,竟硬生生给整出病了。

    白芨听了半夏带回来的小道消息之后,乐了半天:“这柳归雁怎么越活越蠢了!”

    半夏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说出口:“世子妃,还有一件事,砚书让我悄悄告诉你,但你别让世子知道是我们告诉你的啊!”

    白芨一听半夏这口气,就知道她要说得这事儿定然不一般,顿时来了兴趣:“什么事?”

    半夏把一碗凉粉放到白芨面前,待白芨吃上之后,她才说:“王家进京了!那王嫣然也来了!”

    “两淮打仗,王家迁来邺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白芨其实是有危机感的,可她就是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当时,离开王家之后,就回邺城,固然是有亮明身份之后,出行没有了乐趣。但让她下定决心回邺城的主要原因,还是梁京墨太惹眼了。当窝窝头变成香馍馍之后,很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白芨自然知道那王于氏和王嫣然的心思,不要太明显,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的姑娘啊!你可真是心思单纯啊!你王嫣然是带着一个球来的京城,算算日子,是当时世子在王家时有的,王家已经求陛下赐婚了!”

    白芨筷子落了地!

    这是……哎,当初就应该干脆一点,和离!

    这下好了,丢脸丢到邺城来了!

    “姑娘,世子妃,你别吓我,你说句话啊!”半夏从没有见过自家姑娘这么失魂落魄。

    想来是打击不小:“砚书说了,就算生下来,也是庶长子,不会威胁到将来小世子的地位的。”

    白芨回过神,仔细看着半夏: “半夏,你是不是很喜欢砚书?你去问问他,如果他愿意一辈子就只娶你一个人,我同意你嫁给他。”

    半夏脸一红,扭捏道:“世子妃,你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正说你的大事儿呢!”

    白芨一本正经:“这是你的大事啊!快去问问!”

    把半夏打发走,白芨开始整理银票。

    有些事情,她已经很熟练了,着手办起来就是!

    白芨知道嫁妆是不能动的,一动就会露馅儿。

    一边整理一边还在想,这王家的女人实在厉害。想那太后,能在文王众多的姬妾中脱颖而出,坐稳太后的位置。非有大智慧者不能成。

    再看王嫣然,简直了,小令写得清新脱俗!

    等一下,如今看来清醒脱俗怕只是表面。她一个少女如何知道云啊雨啊,必然是……

    哎,果然只要豁得出去,就能收得回来啊!

    这朵白莲花,简直就是白里透红啊!可惜了,芯里黄!

    只这柳归雁,看着是雷声大,雨声小,半路还被王嫣然截了道。

    现在倒是不知道,柳归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病的呢,还是在温泉宫给热病的!悬案了!

    不管了,让她们表姐妹去斗去!白芨乐的躲起来看好戏。

    这下怕是太后也要为难的吧,一个是侄女,一个是外侄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不知道英明神武的太后会如何抉择。

    太后很快做出了抉择,非常英明神武,她大手一挥,王嫣然和柳归雁同时嫁给梁京墨。

    白芨得到这个消失,并没有很意外,不过也是时候跟梁京墨谈一谈了。

    是夜,梁京墨回来了,忧心忡忡。

    难得看他这副样子!以前信誓旦旦要护她的,现在要反悔,白芨理解这中间的难度,她现在是个通情达理,知书达礼的人了。

    梁京墨先开口了:“阿芨,漠北大举进犯大梁!”

    竟是这个消息:“你要出去打仗?”

    梁京墨摇头:“大梁立国不到十年,国库不丰!”

    白芨想了想,打仗没钱,那:“要用我的嫁妆?”

    梁京墨还是摇头:“大梁经不起两头开战,两淮的战事必须结束!”

    白芨这回想不出他到底是要什么,不说话,乖乖等着他继续说。

    梁京墨:“所以,我要娶王嫣然!”

    果然,那个球真是他的,还跟她绕,跟她讲这一大堆国家大事。

    路遥知马力不足,日久见人心叵测!

    果然,还不用日久!

    白芨很平静地问了一个问题:“京墨,那我们的风花雪月,海誓山盟算什么?”这是她第一次,也是她最后一次叫他的名字了吧!

    因为她知道,若是对方弃了她,她是绝对不会回头的。

    那怕当年她那么执着于百里扶苏,她都能放下,那么现在,她也一样可以做到。

    梁京墨认真想了想,不想否认,不想伤她,用调笑的口气尽量轻快地说道:“算成语吧!”

    梁京墨不知道,这样的话最伤人,因为不在乎。

    白芨挤出一个笑容,吐出一个斩钉截铁的字:“好!”

    “半夏喜欢砚书很久了,砚书也跟我提了亲。明天是个好日子,我想把他们的亲事办了。”白芨很平静,梁京墨觉得有些不妥,但她说让砚书和半夏成亲,他自然不会反对。

    次日,世子府张灯结彩,白芨把半夏当成妹妹一样嫁了出去,给了丰厚的嫁妆。

    送嫁的时候还有有点伤感,白芨摸了把眼泪:“半夏,以后,你要跟砚书好好生活!照顾好自己!别让自己受委屈!”

    半夏的新娘妆是白芨亲手化的,虽然白芨的手法不是很熟练,但是很喜气:“姑娘,你怎么说得跟以后见不着我了似的,我成了亲,还是一样伺候你啊!”

    “好,去吧!”白芨抱了抱半夏。

    这些年,一直陪伴她的人是半夏,她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半夏,如今她有了自己的归宿,她也就心安了。

    这些年梁京墨也没把砚书当书童,砚书能成亲,他也很高兴。

    宾主尽欢之后相继离开,白芨随着宾客出了世子府。

    梁京墨送完宾客,回到荷鼎院,主屋的烛火已经灭了。

    他在她廊檐下站了很久,方才离去。

    主屋内,书案之上,有一本话本《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话本上放着一封信。

    白芨出了世子府,去了付琴的府邸。

    付琴是梁京墨的四大得力手下之一,此番负责往漠北运送粮草,原定观完砚书的礼当夜就走。

    白芨穿着小厮的衣服,随着付琴进入军营,带足了水和干粮,躲进草车里,当夜就离开了邺城。

    白芨正暗暗庆幸一切如此顺利!

    而带队的付琴大人此刻正犯嘀咕:“这小祖宗竟真的不出李一白所料,偷溜出了世子府!第一次做对不起京墨的事情,心里慎得慌啊!只盼着李一白尽快把这小祖宗接走!”

    过几日江湖上若知道李一白这回改偷人了,不知道怎样的震动呢!

    付琴大人提心吊胆三日后,车马到了寿阳,晚上李一白出现了。

    李一白的第一句话是询问:“梁京墨可有来信,询问你她的踪迹?”

    付琴摇头,京墨这些年来忍辱负重,素来能以大局为重的。此刻定然忙得焦头烂额,哪有时间顾及女人的事情。

    李一白略有些失望,但似乎也在预料之中。

    第二句话是嘱咐:“那就当你从来没有见过我!世子妃也还在世子府!”

    付琴点头,他定然守口如瓶。想来,梁京墨也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出这样的差池。最好的情况就是把这事儿压下来。

    第三句话是叙旧:“你我之间两清!不过,为了弥补你这几日的惊吓,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你到肃州之后去三白堂取。”

    付琴抱拳:“付某多谢扶苏公子数次相助之情!还请扶苏公子好好照顾我家世子妃,她近几日胃口不太好。去伙房偷的食物一日比一日少。”

    李一白什么也没有说,去草车上挖出沉睡中白芨,搭了一把脉,眉头皱得很紧,把她小心翼翼地抱紧马车里,扬长而去。

    梁京墨宿在宫中三日,回到世子府,发现府中混乱不堪。

    砚书,半夏和墨羽首领墨衣跪在梁京墨面前。

    “说,发生何事?”

    “世子妃给你留下了这个!”半夏三日前就发现了这个,可惜送不进宫去。

    梁京墨打开信,里面是一封和离书,还有三片墨羽。

    梁京墨脸色铁青,和离书在他手中碎成齑粉:“人呢?回白家了?”

    “不曾,按这几日查得的消息,应该是跟着付琴大人往西去了。是婚宴当晚离开的。”砚书心中百般懊恼,若不是他的婚宴,世子妃定然不能混出城去。若不是在付琴大人的队伍中,这三日早就将世子妃带回了。

    “立刻给付琴去信!着他将世子妃秘密送回。马上!” 梁京墨把三片墨羽扔给墨衣。

    “半夏,此刻世子妃生病了在荷鼎院安养,至于怎么做,你自己想办法!”梁京墨把那一个空信封塞到半夏手里,半夏看着他的眼神,差一点要晕过去,她不知道世子竟有这么可怕的一面。姑娘还是不要回来了,若是被抓回来,定然不好受。

    如今府中忙着准备迎娶新人,想想都气闷,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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