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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秋日骄阳好烈

    梁京墨紧抿着唇,不理会她。

    白芨想哭,他看起来好像很生气很生气啊! 这样的梁京墨让她有些害怕!

    “啊!痛!痒!”无地自容。

    “忍着点!” 他吐了一口血,抽空跟她说了三个字。

    他在吸她的伤口,他知道她疼,可他更心疼!比自己身上受伤还疼!

    但他下口下手还是又狠又准,连挤带吸将黑色的血一口口吸出,吐掉,待到血呈鲜红色,他才扯下自己的披风,将她裹了一个严实。

    梁京墨将她抱起,对砚书吼道:“各打断一条胳膊一条腿!别让他们死得太容易!“

    然后一路狂奔……

    至于十三和六二最后有没有死,白芨不知道。她头有些晕,只隐约看见他们被一些影子带走了,看着实在很像鬼差,但白芨衷心地希望他们没有死,因为毕竟他们也没有杀她,还把她送回城中,罪不至死。

    只是腰上的勒痕是有些疼,两侧都破了皮,被梁京墨又是挤又是吸折腾之后现在就更疼了,这个家伙下手可真狠!

    梁京墨抱着她,直接翻墙进了城主府的内院,身姿矫健,熟门熟路,白芨心里惊了一惊,他这是准备效仿李一白吗?

    白芨有些犯恶心,问:“不回客栈吗?”

    “不回,你得上药!”梁京墨翻窗进了一个小燕楼,白芨倒是闻到了浓重的药味,这是城主府的药房。

    但梁京墨是如何知道的?按下心中疑惑,白芨很好心地告诉他:“半夏带了擦伤药,阿爷的配方,很好用,不留疤的!” 他不用效仿李一白,更不用来这里做贼偷药。

    梁京墨翻箱倒柜找药:“刚才挤出的血呈黑色,那玄铁线上有毒,不破皮还好。谁让你不老实,帮着外人,结果害了自己!”

    “啊?那你刚才怎么不问六二要解毒药!”这人,实在是太不心思缜密了!让她说他什么好?妥妥的混江湖经验不足!

    “别人的解药,我信不过!”他看起来似乎是各种抓了一点,然后开始研磨。

    白芨认得这些药材,每一种确实都是解毒药,放在一起可以解马钱子的毒性,按她目前的症状头痛,头晕、恶心和略微的烦躁不安,的确是对症。

    白芨看的有些发愣,到底谁是大夫?

    梁京墨,她竟从来没有看懂过他。

    “别这样看着我,我只会做各种解药,其他不会!”梁京墨略解释了一下,省得她把他盯成一个怪物。

    “所以,你在邺城时,其实是知道有人给你下毒!”

    “对,幸亏夫人聪明,及时发现,我才保全了性命!”

    “不对,这话听着不对!你若会做各种解药,那便是有人给你下毒,你也不会中毒?可你为什么会中毒呢?”白芨想不明白:“呃……头好晕!”

    梁京墨及时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别瞎想了,快坐下,我给你上药!”

    等敷上药,缠上白棉布带,白芨的腰足足粗了一寸,她左看右看不满意。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想着去换一身衣服?”梁京墨看她撅起的小嘴,忍不住笑了。她竟如此在意腰的大小。

    本就不粗,他两只手就能圈住,她就想要不盈一握,可那样的腰还是人吗?细麻秆吧!

    不过女子的思维,他大约不能明白,还是等有一日她自己慢慢想明白吧: “别纠结了,这样挺好的。走!”

    这就走了吗?白芨不解:“不用去见一下城主吗?毕竟我们用了他们的药。”

    真就这样当贼公贼婆?

    完了,教习夫人若是见到她这样,定然要晕过去了。

    “你觉得,你现在这样适合见谁?也就是我不嫌弃你。回别院得先给你把头发好好洗洗!”她头发散乱,看着人也显得十分憔悴。

    娶她进门这么久,就没见过她这么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的心一阵一阵地疼。

    “你怎么在这儿还有别院?”白芨不禁想起禄山别院,脸不可避免地红了。但一想,如今她受了伤,梁京墨不会禽兽不如,便也就放下心来。

    梁京墨:“突然发现自家相公很有钱,是不是很开心!”

    一个粗粝的声音喝道:“谁在里面?”

    白芨吐了吐舌头,完了,要被抓了!

    梁京墨将她连头带脸一裹,抱在怀里,翻窗而出,几个起落,跃出城主府。

    然后绥滨城的城主抓了三天李一白,却什么人也没有抓到。

    听到消息的李一白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以后作案时要留下专有的印记才行,否则容易被人玷污名声。

    想他李一白是在乎区区普通药材的人吗?那绥滨城主刘凤鸣简直不长脑子。

    梁京墨说的别院其实并不在绥滨,而是在绥滨和应天之间的墨羽山庄,圈了上千亩地,是个大大的庄园。

    这么大个的庄园当然不是像禄山别院一样空着,这里有人耕种,有人放马,还有人在打架。虽然砚书说,那是训练,不过,白芨觉得这些人就是在打架,而且还是打得特别凶,你死我活的那种!

    秋日秋高气爽,瓜果飘香,白芨坐在廊檐下晒太阳,吃着刚采来的水蜜桃,很是惬意。

    不过,她看着那些打架的人,心里有些犯嘀咕。

    白芨以为,砚书统领的这些人大概是话本上写得那些魔教的人!

    她昨日其实听见了砚书和十三的对话,砚书用的是断魂掌!想想,断魂啊!

    白芨虽然从来没有闯荡过江湖,但是她书读得不少,深以为没有一个名门正派会练断魂这样的掌法。书上的名门正派的掌法有诸如金刚般若掌,降龙十八掌,落英神剑掌,听起来就很气派,很正义凌然!

    她是白家人,白家人与人看病,从来不以一个症状判断一个人生什么病,总是会多方综合才得出结论。

    白芨自然而言就学会了。所以,她也不是凭这一点就武断地认为那些打架的人是魔教的。

    她的手里把玩着跟玉珠串在一处的一簇黑色羽毛。

    这羽毛,黑,很黑,非常黑,简直漆黑如墨!

    这是梁京墨昨日给她带戴上的,说这是个信物,戴上这个这样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丢了。还不用接头暗号,很是方便。

    跟表哥送的白玉珠放在一起,倒是黑白分明,还挺好看的。

    可是,仔细想想,一般名门正派,谁会用这种黑色的羽毛当信物?自然要用那白色的羽毛,很仙的那种才最好!其实,就算是拔一根野鸡的毛也比这个强! 这不知道是从那只乌鸦身上拔来的,竟黑的这么有性格。

    最后一点,昨天那些黑影子竟然不是鬼差,而是人!他们一回到山庄就人模狗样的。一出山庄就成了黑乎乎的鬼样子,眼睛不好一点的人都看不见他们。名门正派能这样行事?绝不可能!

    所以,看上去忠厚老实,身材魁梧的砚书,绝对是魔教中人。

    而且,他很厉害,半夏已经被他迷了眼。昨日晚上半夏被梁京墨拎出去之前,跟她说的每一句话里都有一句,砚书好厉害!

    哎,这可如何是好!眼看半夏就要走火入魔啦!

    “半夏,我们接下去可能要从游山玩水变成闯荡江湖了!”吃完一个水蜜桃,白芨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少夫人,江湖什么样儿?”半夏倒觉得这个地方挺不错,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若是一直在这里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江湖什么样,反正会凫水,应该无碍!”不管江湖怎么样,进去扑腾一下就知道了。

    梁京墨听不下去了,这小妮子被抓了一趟,竟还起了闯荡江湖的心思:“江湖风高浪急易沉舟,就你这三脚猫,淹不死你!”

    半夏看到梁京墨来了,赶紧走人。砚书说了,以后殿下想跟世子妃在一起的时候,她要回避!昨日夜里,她就是没有回避,才被殿下拎了出去。

    “你说话怎么这么冲,昨晚没睡好?” 白芨递给他一个水蜜桃:“皮都剥掉了,可甜了!快甜甜你的嘴,让它说话好听一点!”

    “昨夜自然是没有睡好!”抱着她软香暖玉,什么都不能做,他又不是木头。

    “所以说嘛,我们还是各睡各的!”昨天她就说了,他偏不听。虽然她睡觉向来老实,可两个人脑袋对着脑袋睡一起,还是不习惯啊!

    “不行,以后,你一刻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我去哪里,你去哪里!”梁京墨再也不要经受失去她那股心如刀绞的感觉,他找她的那半夜简直生不如死!就差半夜白头了!

    “更衣也要一起?”白芨想想都不自在。

    “你更衣我候着你,陪你说话!反之亦然!”梁京墨坚决要把她拴在自己裤腰带上。

    这都可以?

    白芨已经明白了他不妥协的决心。

    显然,他大概还是怕她丢吧!过几日,等他缓过劲儿来就好了。

    梁京墨看她不再闹别扭,舒了一口气,咬了一口水蜜桃,水嫩多汁,很甜,然后他就想起了啃咬她的某处,也是甜的!

    耳根红了!唔,秋日骄阳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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