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山茶觉得弼久才8岁就让自己操心,但弼久说当初生下他问过他没有,有没有问过他是否介意没有爸爸,跟勇识交往问过他是否介意,而姜仲烈快离婚了,自己以后可以跟他还有那个小妹妹一起生活,姜仲烈承诺给自己开个游乐场,并把自己送入棒球联盟。

    兴植答应做DNA测试,警方人员打开他家卧室的门,发现兴植的父亲坐在地板上,兴植解释自己的父亲行动不便,兴植的爸爸自言自语说再死一个就会天翻地覆,还数着自己手上的伤疤,兴植把家里大门反锁了,告诉警方人员是怕有人进去。

    卢奎泰离开了警察局,他的妈妈过来,得知多亏洪子英,卢奎泰才能被放出来,她觉得洪子英还算有义气,但还是给卢奎泰介绍别的女友,卢奎泰表示自己不会跟别的女人再婚,认定洪子英了,他的妈妈很无奈。

    勇识把兴植家的垃圾捡到派出所分析,同事们都觉得太臭了,卢奎泰也在帮勇识处理垃圾。

    虽然山茶说是凶手是不认识的人,但勇识和卢奎泰都认为戴着帽子可能容貌会有所变化。他们都觉得兴植逃不出自己的法眼。

    山茶跟弼久一起吃饭,她认为弼久只是闹脾气,不是真的想去首尔,但弼久说有爸爸在,自己跟妈妈住了很多年,也该跟爸爸住一阵子,他还说自己不一定要过那种生活。

    山茶觉得难过,但也觉得弼久说得有道理,自己没有丈夫,但不代表弼久要没爸爸;实际上自己和弼久一起撑破雨伞走路时,自己是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依赖弼久了,还对他心怀内疚,才会突然觉得失望。

    山茶告诉勇识在抓到“调皮鬼”之前,把弼久放在姜仲烈那里。

    勇识说觉得“调皮鬼”就是兴植,自己有85%的把握,但山茶说不是兴植;勇识让山茶相信自己能抓到“调皮鬼”,弼久就能回来住。

    勇识在小巷里推演着当时的事件演化,香美把外卖送到后,罪犯失去耐心,以为香美就是山茶,然后他开时咳嗽抽搐,拿出刀一刀命中香美的静脉。

    卞裴秀提出为什么“淘气鬼”要往受害者嘴里塞木屑,法医说不知道,但他发现了金黄色的东西,是被害人吞下去的。也就是说香美在被刺中后还有30-40分钟的时间是活着的。

    弼久要离开妈妈了,他让妈妈就当自己去留学了,自己进了大联盟后,才有钱让妈妈再开家辣椒炒猪肉店。

    弼久还认为妈妈太爱哭了,山茶很介意弼久会不会叫杰西卡妈妈,弼久回答当然不会。

    姜仲烈把弼久的行李放入后备箱,山茶让弼久抱自己一下,弼久却说自己是大孩子了,姜仲烈让她不要哭了,免得大家都不好受。

    山茶望着弼久离去,不禁抱怨他镇上狠心,连头都没回,实际上弼久在车上泣不成声,他告诉姜仲烈表示自己愿意去首尔的,而是不想成为妈妈的累赘,他还抱怨为什么有了自己大人们还只是想着结婚。

    朴尚民的爸爸对女儿漠不关心,引起妻子的不满,她认为自己的女儿就是因为太缺少父爱,才到处寻觅,而朴尚民的爸爸总觉得女儿不争气,没有类似公务员之类看起来高大上的职业。

    他们两人又开时激烈的争吵,朴尚民在卧室里哭泣;妈妈帮朴尚民拿走了所有的行李,朴尚民让妈妈不要为了自己再畏畏缩缩,自己在电梯里泣不成声。

    而朴尚民的妈妈觉得都是自己的错,不该让女儿受罪。山茶在家面对着弼久的袜子哭泣了,山茶妈妈这时回到家,问她为什么换了密码,是不让自己回家么,妈妈说要把弼久交给自己照顾,山茶开开始对妈妈发泄怒气,但妈妈问她吃饭没,准备给她做饭。朴尚民收拾着东西,以为姜仲烈要带山茶过来住,弼久看着他们两人亲密的结婚照,听着他们吵架。

    姜仲烈有些小心翼翼,拿出一万韩元当他一天的零花钱,还告诉弼久说朴尚民暂时还要住在这里,而小女儿是有时候去奶奶家住,有时候去外婆家住,弼久觉得这个小女孩很丑,裤子里是大便还要两边住。弼久觉得自己跟小女儿一样两边住,他问姜仲烈自己睡觉时能锁门么。

    山茶妈妈不知道怎样安慰自己34岁的女儿,拿着枕头走来走去,下了山茶一跳,虽然她们都觉得一起睡很肉麻,但最后还是在一起睡了。

    山茶不明白妈妈怎么忍心抛弃自己,自己只是送弼久去他爸爸那儿,就开始担心他睡不好之类的事情。妈妈说自己抛弃山茶那天,整个人都疯了。

    山茶还在哭泣,妈妈让她好好睡觉,抓到“淘气鬼”就接回弼久,妈妈比亿万元都重要。妈妈说当初是不知道生活如何继续,活着像行尸走肉一样才抛弃山茶的。山茶爬到母亲的被子里,还说让妈妈不要死,自己给她肾脏就行,山茶妈妈立马起身,说自己就是怕山茶这样才不回来的,自己抛弃了她,怎能还要她的一个肾,但山茶说肾是自己的,想给就给,虽然妈妈说山茶应该恨自己。

    山茶觉得恨她归恨她,但是不给肾她,自己会过意不去了。山茶的善良让妈妈受不了,说自己见到山茶就不想死了。

    洪子英看着文件,心情愉悦地说测谎机的准确度是94%。

    卢奎泰的妈妈给洪子英带来了蛋糕,洪子英说其实自己不喜欢蛋糕,两人开始互怼,婆婆认为自己很随和,洪子英却觉得不是这样,但每次自己都报仇了,每次婆婆给自己的压力,自己就会朝卢奎泰发泄上倍的压力。

    婆婆不相信,但是洪子英觉得这就是个愚蠢的循环,大家都是受害者。

    山茶问妈妈自己是不是很晚说话,还说弼久也是这样,大概是因为是都出生于单亲家庭的缘故,山茶说当时自己把弼久带到各处,自己疯狂地与人说话,想刺激弼久早点说话。

    但很多人都说“这孩子,真可怜”,她不想弼久成为别人口中的孩子,但自己确实是个单亲妈妈。

    这时勇识来到店里,妈妈让他喂山茶吃饺子。

    朴尚民和弼久两人在家里,朴尚民说自己不想成为童话书或者新闻里的继母,但也没有力气装模作样,所以让两人自然些相处,想住在分租公寓一样,把自己当成学校公寓的姐姐一样。

    弼久说爸爸每次都要跟自己说很多话,但自己不想跟他说很多,朴尚民说弼久可以跟自己说,弼久还告诉朴尚民自己学校餐厅里的阿姨们罢工了,朴尚民说这个年代大家都在努力维持生计。

    自从送走了弼久,山茶就魂不守舍。

    她要妈妈决定动手术的时间,妈妈说谁也不能动山茶的肾脏。

    山茶说自己还要办香美的丧礼,说自己很累,让妈妈不要折腾自己,快点定手术日期,但妈妈生气地走了。勇识感觉山茶受了几次打击后,变得有气无力了。

    山茶妈妈说自己看电视时,看到“因爱而分开”这句话就会转台,因为爱就该紧紧抓住,如果分开,就跟肚子饿而不吃饭一样,勇识说自己独自饿得不行,山茶妈妈让他只要说“我喜欢你,但你的条件不行”就行,勇识说自己不是这样的人。

    山茶妈妈问勇识是不是死也不会跟山茶分手,勇识回答是。德顺来到山茶家里,问弼久的情况如何,山茶说还行,她又问山茶如何,山茶只是笑了一下,说只要弼久离开,自己就什么都不想做,德顺还在为自己说的弼久是累赘的话而愧疚,山茶这才知道德顺说过这种话。

    山茶哭着对德顺说她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为了不让弼久听到这样的话废了多少气力,而自己七岁时阿姨们说自己是妈妈的累赘的话现在还记得,而弼久也会记得。

    山茶妈妈说德顺做错了,问她要如何弥补。DNA测试结果出来了,但与香美指甲里面的皮肤DNA不符,勇识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各种线索都指向了兴植。

    但卞裴秀说人像不符,DNA不符。

    传真机里传来几张文件,警员把它们贴在白板上,勇识一看到就赶快跑出门去。这时负责DNA检测的警员告诉卞裴秀,说兴植口腔里的DNA是不符,但勇识从垃圾里找到的毛发的DNA是相符的。这时警察局里的警员也全部出动了,勇识想知道的不是凶手为什么杀人,而是他为什么停止杀人。

    “调皮鬼”在五年前停止杀人,是因为他自己发生了意外,勇识来到兴植家,直接向卧室走去,兴植想拦住他,等勇识到了卧室里,发现兴植的爸爸坐在地板上,问自己是不是来抓他的,兴植过来说自己可以负全责,保证以后都把他锁起来就行,求勇识放过他的爸爸,兴植哭着说自己只剩爸爸了。

    山茶来到首尔看弼久,让他选择是选自己还是大联盟,还说自己不需要他成为棒球明星。山茶开始打弼久,说不要他看别人的脸色行事,弼久说妈妈说过只要有自己就够了,但是妈妈却要跟别人结婚,自己很难过,自己还小,不能结婚活着当兵,没有其他去处。

    山茶问他要不要跟自己走,弼久选择跟她回家。此时姜仲烈碰到他们,山茶不禁打了姜仲烈的鼻子,告诉他不需要一个叔叔来担心自己的孩子,姜仲烈说自己不能承认弼久是自己的孩子,还说自己在适应期,但山茶不能再忍受,说以后姜仲烈再来骚扰弼久,自己会申请国民亲子鉴定,会让弼久是他儿子的事情人尽皆知。

    山茶觉得自己该击败的人不是“调皮鬼”,而是自己,拉着弼久的手,她好像又恢复了斗志。

    此时,记者们围绕着兴植爸爸问问题,他回答说是人就那么会想杀人。山茶和弼久搭大巴回家,勇识打电话过来,她却没有接,看着怀里熟睡的弼久出神,和弼久一起的一幕幕闪过眼前,她觉得一直都是弼久在保护自己,而自己只懂得沉浸在爱情中,忽视了孩子的心理感受。

    山茶向勇识表示感谢,勇识兴奋地向去她店里,山茶却约了勇识在两人第一次约会的地方见面,勇识过来兴奋地吻了山茶,他说一看到山茶坐在这里,就很激动。

    山茶却埋怨对方为什么总要亲自己,勇识还以为她害羞了,山茶很挣扎,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她不想跟勇识分手,却为了弼久必须这样做,山茶一边痛哭一边说分手,搞得勇识很无奈。

    山茶说不能为了自己而让弼久难过,弼久学者像自己那样看别人脸色行事,她不愿意。勇识此时也红了眼眶,山茶说弼久从一开始就在保护自己,自己对他感到愧疚和不舍,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帮弼久在阴影中长大。山茶说自己只想做个好妈妈,让勇识无法回应,山茶让勇识跟自己分手,但勇识不知道如何分手也不知道该如何挽留她,山茶继续痛哭起来,勇识也陪着她哭。

    根据长大的弼久回忆说自己妈妈春日般的奇迹结束了,而自己在春日中长大了,还要妈妈不要一直打电话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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