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香美的弟弟在电话急着跟姐姐撇清关系,但警察通知他的是姐姐过世的消息,临终前不久,香美还给弟弟汇去了袜子,因为从小弟弟因为没有袜子穿而感冒过。

    山茶面对着香美的遗物泣不成声,勇识看到很不满,扶起了山茶,拥抱着她,安慰着她。

    山茶说以前没见过凶手那张脸,但山茶可以指出凶手的各种器官特征。

    上司批评了勇识和卞裴秀。大婶们因为“调皮鬼”的事情聚在一起,俊基妈妈说不能任由山茶被“调皮鬼”杀害,大家统一了意见,要除掉“调皮鬼”,以胜熙为首,形成了“复仇者”联盟。

    上司还在训斥勇识他们,勇识表达了自己要抓住“调皮鬼”的决心,上司不以为然,卞裴秀在一旁帮忙说话,讲出了勇识他们对此案所做的贡献,上司让他们回去写报告。

    山茶清理着香美的东西,看着她不值钱的家当,更是难过;勇识劝慰她,说这是凶手的错,而山茶在此自怨自艾,凶手只会乐得逍遥法外,所以现在不少意志消沉的时候,得尽快抓住那个家伙才行。

    山茶说自己很清楚那种咳嗽声,如果再听到,肯定认得出来。胜熙来到山茶家,说自己会在一、三、五过来检查山茶的垃圾分类。

    大家以各种方式表达着对山茶的关注。

    等山茶和勇识出门时,大婶们穿着运动服晃悠,还要山茶紧贴勇识,山茶为大婶们保护自己的行动而感动。

    俊基妈妈想黄母德顺解释不是站在山茶那边,只是不能看着她被“淘气鬼”害死。

    黄母把这次的集会地点定在山茶店,山茶提出大家是在守护自己的事情,大婶们却顾左右而言他,山茶说自己想在邕山活到100岁,大婶们自认为是“邕山核心”。

    山茶妈妈在警察局里要求警员调查兴植,说自己认得对方的眼睛和气味,山茶的妈妈曾在小巷里遇到过对方,当时兴植说自己的眼睛和散发的味道还有卑鄙的笑容自己都很讨厌,但他只能这样生活,所以拜托山茶妈妈什么也不要说,自己会保证没事发生。

    听到这话不久,山茶的妈妈就晕倒了,是兴植把他送到医院的。此时有人过来宣布香美的指甲缝里留有残存的DNA,大家一哄而散,山茶妈妈抓住最近的警员让他务必先调查兴植的DNA,否则这件事情会把自己折磨疯掉。

    而邕山派出所里,勇识向大家表示了自己的决心,卞裴秀决定和他联手,这时山茶妈妈来到派出所,说自己无家可归,勇识准备送她回家,但山茶妈妈说如果勇识告诉山茶她在这里,自己会在此跑掉,因为山茶如果见到妈妈,肯定会给妈妈捐肾。

    此时警察局的警员要卢奎泰测谎,卢奎泰答应了,但是洪子英说一般人戴上测谎仪都会结巴,而且香美死前那晚,卢奎泰确实见过他,如果卢奎泰进去测谎,肯定会像个傻子,卢奎泰说洪子英喜欢自己就是因为自己傻,因为母爱,还道歉说让对方变得像妈妈,他知道洪子英因为爱他才骂他,而自己也是因为爱洪子英而让对方难过,因为他想在对方面前看起来像个男子汉,没想到却更窝囊了,洪子英怀疑以为他真的杀人了。

    洪子英在审讯室外告诉卢奎泰说如果觉得委屈就赶快出来,自己是他的律师,肯定会在背后挺他。

    卢奎泰说最后三个问题要自己定,而且要洪子英在场,他的三个问题是有没有跟香美谈恋爱,有没有在汽车旅馆跟香美共处一室,爱不爱自己的老婆,前两个问题他的答案都是否定的,最后一个问题是肯定答案。

    山茶拜托俊基妈妈帮忙照顾弼久,俊基妈妈说山茶太讲礼貌,人和人之间就是要相互麻烦才能增进感情。派出所里面,卞裴秀分析着案情,说卢奎泰是凶手是不大可能的,而且有人在香美死后在她的账户汇入了3000万,香美曾经打过14个电话给姜仲烈,对方都没有接。

    经过追踪,发现汇款给香美的人是朴尚民,姜仲烈现在的老婆,她也具备动机。

    朴尚民的妈妈责怪她给香美汇款,朴尚民表示是为了跟对方达到和解才这么做的。妈妈表示自己会帮她善后,但朴尚民觉得因为总是妈妈安排好一切,自己才变得跟傻子一样。姜仲烈告诉朴尚民母女,自己的妈妈来到了首尔,他向岳母下跪不能表示自己下决心离婚了,他的野马不停地打他并威胁他,姜仲烈说朴尚民从未尽过当妈妈的责任,自己会把女儿带在身边,而邕山那边的儿子他也要,朴尚民同意姜仲烈把弼久收养为侄子,自己会搬回新房。

    朴尚民提出要独自抚养女儿,并要姜仲烈把弼久带回家。

    弼久在车上跟俊基一起坐,俊基跟他分享了巧克力,俊基妈妈把弼久接回自己家。

    黄母德顺打听着山茶的消息,大婶们认为德顺已经和山茶成了仇人,就不要再关注对方的死活了,省得让她自己头痛,但德顺说山茶好歹是六年的邻居,比远亲更像家人,但大婶们都觉得德顺对山茶是又爱又恨的,但德顺觉得不能有个拖油瓶的孩子是对的,此时弼久拼命从俊基家走出,拿着自己的行李,德顺向他解释,他问德顺自己是不是妈妈的拖油瓶。

    山茶去了派出所描述凶犯的画像,她问了自己妈妈是否去了医院,知道妈妈是因为生病才水肿的,勇识问山茶如果***妈找她捐肾脏,她会怎么办,山茶说如果自己拒绝,大家也会没话说的。

    山茶回到家,发现弼久在家门口,而且对勇识非常排斥,山茶不禁打了弼久,因为弼久说的话让她难过,弼久哭着说自己就是要让山茶难过,自己发现妈妈没来接自己,而家里的密码又换了的时候,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卢奎泰坐在洪子英开的车里,说要把梨园也给洪子英,自己能送给对方的只有房产和田产了。

    洪子英相信卢奎泰没有杀人,因为那天自己在钓鱼场看到香美了,她没有死在堤上。卢奎泰埋怨洪子英没在警察局说出实情,洪子英认为不能在那些想抓住卢奎泰把柄的刑警面前说出自己看到过香美,她选择向勇识说出实情:

    24号晚上,是她店的外卖,等她吃完睡觉时,听到外面汽车的声音,一辆没开车灯的货车把香美的摩托拉走了,而山茶的妈妈说自己见过那辆货车,自己坐计程车时看到过路边有辆货车经过,上面拉的就是香美的摩托车,自己以为是香美卖掉了摩托车。

    但是山茶妈妈不记得货车的车牌了,卢奎泰说要从邕山的计程车查起,而山茶妈妈说那天还看到姜仲烈的车了,勇识为此很兴奋。

    那天山茶妈妈经过时,姜仲烈在疯狂大叫。

    勇识把那天看到的香美的人定为目击者,他觉得再积攒几个目击者,就可以破案了。

    山茶看着弼久吃饭,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山茶让弼久一定不要一个人闲逛,弼久问外婆和香美都去哪儿了,是不是都离开为了让山茶自在些,还问自己以后结婚时山茶是不是不会跟自己住,山茶问弼久是不是因为被自己修理了才感到别扭,山茶说自己因为修理弼久,一晚上没睡,弼久也说自己没睡好。

    派出所请了催眠师对卢奎泰催眠,卢奎泰回忆起当时的肇事司机是个女人,肯定是杰西卡,卢奎泰被诱导说出车牌号码,他回忆出4885的开头,因为姜仲烈的车牌是4904,勇识以为卢奎泰是瞎说。

    姜仲烈给了勇识行车记录仪的记录,问他是否有把握抓到“调皮鬼”,勇识本想告诉他山茶的现状,姜仲烈不领情,说自己可以去看山茶,还说等勇识搞定结婚前的变数再说。

    弼久和几个孩子一起上学,有同学想借游戏机玩,弼久觉得对方老提起他有哥哥,这跟枪没什么两样,虽然如此,弼久还是把游戏机借给对方玩了,山茶妈妈拦住那个小朋友,说弼久有个57岁的外婆做靠山,山茶妈妈只有回身过来跟弼久打招呼。

    姜仲烈找到山茶,问询山茶的现况,姜仲烈说不求山茶跟自己住,只求山茶好好活着,姜仲烈说八年后重见山茶,不知道山茶为什么非要过这么辛苦的日子,他最后拜托山茶一次,让她搬去首尔,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有时候会让人舒适,山茶说跟姜仲烈在一起时总感到不安,胆小懦弱,但最近自己感到意气风发,所以拜托姜仲烈让自己和勇识一起过,姜仲烈提出要带走弼久,因为他无法忍耐让弼久在杀人犯来去自如的酒馆生活。

    山茶妈妈请弼久吃饭,弼久问外婆为什么不回家,还说妈妈一直在等她,妈妈很喜欢她,自己一眼就看出来了,妈妈生外婆气 的时候就都是骗人的,因为她真正生气时的样子不是那样的,外婆走后妈妈吃饭时都在叹气,只要有快递上门就急着去看是不是外婆回家了,弼久说自己的妈妈哭起来无法收拾,外婆问为什么山茶会哭,弼久说是因为自己以后要跟爸爸一起生活。

    弼久找到黄母德顺,送了她一点小礼物,然后说自己妈妈很善良。

    弼久告别了哭着的俊基,想把游戏机送给他,俊基不肯收,弼久让俊基以后去首尔找自己玩。

    派出所从姜仲烈的行车记录仪里提取了车牌号6033,这辆车是属于兴植的,虽然兴植已经报失。

    DNA检测人员来到兴植家让他参与检测,兴植拒绝了。

    勇识想带着枪去找兴植,卞裴秀觉得他很鲁莽,这时弼久从派出所门口经过。山茶本来不同意姜仲烈带走弼久,但姜仲烈理由很充分,是为了孩子的安全,这时弼久回来,山茶让姜仲烈以后不要来了,但弼久说以后要跟爸爸一起住。

    弼久在派出所门口见到勇识时,问勇识喜欢妈妈什么,妈妈有孩子和她的妈妈,却还想要个老公,他觉得妈妈是贪心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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