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太子驾到,通通闪开

    “崇邑姜,太子有令,所有祭祀殿的宫人都去殿前整顿好,你快洗漱一下,太子和二殿下已经侯在那里了”

    门被拍的作响,崇邑姜坐起身来应了一声,扶着发晕的头,她看向床边叠好的斗篷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一冷一热肯定吃不消”

    简单的整顿好,崇邑姜就前往祭祀殿,却看见比干站在那里,给每个宫人递上面纱,轮到她的时候,比干表情很严肃

    “是不是你?”

    看今天这阵仗,肯定就是与昨天汤池的事有关

    接过面纱,无声就是默认

    比干叹了口气“昨天你真的是太冲动了,等会儿耍点小聪明,别暴露自己,别担心,必要时师傅会出手”

    将面纱戴好,崇邑姜低头乖乖的走过去,在队伍最中间的位置,将自己隐藏的很好

    “王叔,都在这里了吗?”

    “是的,太子是为昨天被打晕的事情来的吗?”

    “咳咳,不是打晕,是跟刺客对峙中被她狡猾打晕的”

    “这......有什么区别吗?”

    “这区别可就大了,我是在汤池中养精蓄锐,然后她突然出现,我跟她争斗了一......”

    “兄长,这里有近一百名宫run呢,你还是快开始吧,臣弟这些质子都带过来替你抓chi客,可别让那狡猾的chi客逃跑了”

    “????”

    低头的崇邑姜满脑子疑惑

    ‘这二殿下的口音...多多少少有点与众不同啊’

    殷寿身后的几个人,眼神开始在一百个人里面寻找那一个人

    殷启走向第一个“你跟着我说‘就算你是大王的儿子!这也是死罪的啊’,说”

    第一个宫人吓得抖成筛子“奴!奴不敢!!”

    “不说我就砍了你的头”

    宫人赶紧说“就算你是大王的儿子!这也是死罪的啊!!”

    殷启走向下一个“你也说”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这句话在大殿前被一句句重复

    崇邑姜无语,翻了个白眼,好家伙,醉成那样还能记得自己说的话??

    视线瞥向了崇应彪,崇应彪抬手在嘴边比划噤声,食指又向下指了指,示意她低头

    哼,回来这么久都不来找她,崇邑姜撇开头,却撞进了一双漆黑的眸

    这样遥遥对视,身边的一切都失去了声音,一阵风吹过,发丝吹得脖颈痒痒的,花瓣在他们中间掉的更多了

    腰间的铃铛不听话的响起来

    崇邑姜赶紧抓住

    再抬头看过去时,那人眼中染上笑意,先移开了视线

    崇邑姜不懂他那笑是什么意思,头脑因为发热有些懵懵的,这人这眼,好生熟悉啊

    此时,殷启已经走到了崇邑姜面前,牵动着在场几个人的心,他们比当事人还紧张,眼巴巴的看着中心处

    压着嗓子

    “就算你是大王的鹅子!这也是死zhui的啊!”

    殷启:“恩???”

    殷寿:“她是在嘲笑我吗???”

    “抬起头来!”

    ‘不是吧??这都能听出来???’

    “我说,抬起头来!”

    抓着铃铛的手紧了紧,崇邑姜头刚抬了一半,比干及时出声

    “太子,这是我昨晚新封的祀首,可跟刺客毫无关系啊”

    “祀首?这么重大的事,怎么没听王叔说起过”

    “都说是昨晚我才定下的,那时候太子还昏着呢,整个王宫乱成一团,我哪有时间禀报啊”

    “你唤什么名字?”谁料到殷寿突然做声

    崇邑姜不好开口,比干继续说“崇邑姜,这孩子胆子小,刚刚说话的都是怕的走了气儿呢”

    “崇.邑.姜?”殷寿将这三个字在口中不轻不重的碾过

    眼神不明所以的瞥向一侧的崇应彪,后者恭敬的低垂下了头

    “哈,王叔能认可你,是你的能力,我想殷商有你是吉兆,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崇邑姜双手平举在身前,弯膝行礼

    等剩下的人都被殷启问了一遍,这场隆重的闹剧才平息下去,崇应彪走之前默默来到崇邑姜身侧

    “殴打太子,你没事吧你??”

    “不是你教我的吗?!”

    “我?!我什么时候教你......”

    “想起来了?”

    “服了你了,不知道该夸你还是该骂你”

    “你应该夸你自己,名师出高徒啊,第一个中招的就是太子殿下,不知道这个结课作业,大侄子满意吗?~~”

    “少跟我贫嘴,我马上要去冀州了,你自己注意点”

    “冀州??那不是苏全孝的家乡吗?你们去那里做什么?”

    崇应彪表情沉下来“说是再给冀州一年的时间,若是明年此时,再不上供朝商,就会攻打冀州”

    “应该还有挽救的机会吧”

    “很渺茫”

    混沌中,崇应彪离开了,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崇邑姜一人被处罚的世界达成了,看着满满两大盆的床单,她抑郁了

    抬起两只胳膊在比干面前

    “你干什么?”

    “师傅看见了吗?”使劲晃晃自己的胳膊“这是胳膊,不是棒槌!”

    挥开她的胳膊,戳她的头“我还想给你一棒槌呢,太子你都敢打”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头脑一热,忘记遁了,我再不采取措施,太子都要脱光了冲到我面前了”

    “这说的什么话,你不说学精了逃遁术就行了吗?你看你现在行吗?”

    “我知道自己没学精,这不正打算静下心来,好好钻研嘛,所以师傅你,就别罚我了,好嘛好嘛?”

    不吃她这一套转身就走“洗完再学也不迟”

    “......”

    确定比干走没影了,崇邑姜调皮的一笑“还真以为我只会一招啊~”

    “水字决,净”

    脚下阵法一开,盆中的床单纷纷飞扬起来,围着崇邑姜打转,一旁的井水像水龙一样冲出,和着皂角自行在空中清洗着

    皂液在空中受力形成泡泡,崇邑姜懒懒的往椅子上一躺,正好有些头疼呢,可以先好好的小憩一下

    手指习惯性的挑起铃铛摇晃,金色流光在指尖闪烁

    本来已经离开的姬发,受心脏处不明的躁动又返了回来,他避开了殿里的宫人,莫名的走到了浣衣处

    看了看没有人的样子,失望的叹了口气,又暗讽自己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只是巧合的见过一面罢了,为什么就念念不忘了?见了又怎么样?你们又不认识,见面第一句又如何开口呢?’

    摇了摇头,姬发抬脚欲走

    “谁在那?”

    三个字带有魔力,止住了他的脚步,他回头,看向层层洁白的床单后面,是他想要一探究竟的声源处

    姬发穿着盔甲,一步步都是沉稳有力的,而另一边,崇邑姜腰间的铃铛随着她的脚步,步步作响

    两人一层层掀开床单,对方的声音气息逐渐拉近

    直到对方的影子映在薄薄的床单上,崇邑姜笑了,一把掀开

    “抓到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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