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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那便是默认了”

    李清澜被侍女叫走了,她在侍女后面一直跟着。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啊?一直带我绕着圈子,还是说你是我那个烦人的弟弟叫过来的。”

    走在李清澜身前的侍女闻言笑了笑:“二公主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奴婢带公主来,自是有重要的事要同公主说的。”

    “少在这儿和我打哑谜,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只管在这儿说清楚了便是。”

    李清澜说完后便坐在了一旁的假山水池旁:“还是说你已经被我这个弟弟惯坏了,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听到李清澜说的话后侍女神色有些慌张,她眨了眨眼然后便有些不情愿地跪在了李清澜面前:“奴婢从未忘记过自己是什么身份,所以方才说的话还请公主见谅。”

    “见谅?方才不是还神气地跟我说有要事与我相商吗?怎么,现在说不出话了?”

    李清澜看见一旁的侍女正将头埋得很低,随后对着她笑了笑。

    她将手放在水池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有些失落:“这水里的鱼真是没用,放了这么多在里面,连水都捂不暖和。”

    话毕,她朝面前的侍女笑道:“不如你想个法子,让这水里的鱼都听话一些好不好?省得这些鱼在水里面安逸惯了,忘了自己的职责所在。”

    侍女听见李清澜说的话后终于忍不住慌了起来:“公……公主说的是,我这就将这水里的鱼好好教训一番。”

    她说完便打算拿起一旁装鱼食的桶准备去厨房里提热水出来。

    “不必了,等你回来后水早就凉了。”

    她说完后便起身准备离去:“今日你还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本公主想了一想打算先放过你。”

    看着李清澜离开的背影,侍女有些艰难地站了起来,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向水池里正在游来游去的鲤鱼眨了眨眼:“什么身份吗?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人罢了。”

    ……

    ……

    李清澜离开后便打算回到自己的寝宫。

    一路上她都面无表情,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停了下来然后露出了一副有些厌恶的表情:“不好,情况有变,你去看一看,如果可以的话命人将他手上拿的东西砸了。”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便多了一个人,那人听见李清澜说的话后露出了有些难为的表情:“公主确定吗?”

    “怎么?你怕了?”

    李清澜说完后朝旁边的人看了一眼,然后便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玉瓶出来。

    见李清澜拿出了玉瓶,一旁身穿绿衣的女子动了动嘴,准备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转过身去走了。

    看着绿衣女子离开的背影,李清澜挑了挑眉:“总有人是不听话的,但为什么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这么不听话呢?”

    李清澜说完话后,便打开刚才拿出的玉瓶,将瓶内的东西一口饮尽。

    “这刚做的桃花蜜实在是太甜了些,应该让厨房的人少加点儿蜂蜜的。”

    ……

    ……

    纪凌云三人围坐在一起,手里拿着一个木棍,木棍上还架着一条鱼。

    “清桫姐姐,你确定能烤得熟吗?”

    纪凌云望向面前正在努力将鱼靠近火堆的申清桫问道。

    “能,怎么不能,之前我就让阿玉给我烤过。”

    “你再靠近些,手里的鱼就要碰到木灰了。”蓝笑对着申清桫无奈地说道。

    “那要怎么样才能烤好啊?”申清桫有些焦急地问道。

    她说完后看向一旁的蓝笑,然后神色略微慌张地又补充道:“我……我这不是怕小凌云饿着嘛,刚才阿玉跟我说已经全都弄好了,本来想等一会儿再烤的,可是蓝笑不知道为什么就来了,害我精心为小凌云准备的东西提前暴露了。”

    她说完后便轻微咳嗽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埋怨的眼神看向蓝笑。

    蓝笑见状笑道:“你?你能准备出什么东西出来啊?连鱼都不敢杀的人,怎么能将火给弄好呢?”

    她说完后便起身将火又弄得大了些,动作不算大,但还是将一些木灰都沾到了鱼的身上。

    看见自己手上的鱼沾了木灰,申清桫撇了撇嘴:“蓝笑,你故意的吧。”

    她说完后便看向身旁两人手上拿着的鱼,她将纪凌云手上的鱼拿到自己手中,然后便将自己原来拿的鱼和纪凌云交换了一下:“我这个烤得要熟一点儿,等会儿可不能让小凌云最后一个吃。”

    纪凌云见状愣了愣然后说道:“嗯,清桫姐姐对我真好。”

    她说完后便又低着头想了想一些事情:“原来刚才自己错怪了面前的这个人吗?”

    想到这里,纪凌云便在心里给申清桫道了声歉:“对不起了,清桫姐姐,原来错怪你了,就算你将全都沾满了木灰的鱼给我,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

    鱼很快便烤好了,纪凌云一个人小口吃着,这条鱼不算大,但好在烤得外酥里嫩。

    纪凌云是第一个将鱼烤出来的,她慢慢地小口吃着。

    但奈何身旁一直有一双眼睛盯着纪凌云手上的鱼。

    “清桫姐姐,你要不要先吃我的呢?”

    申清桫听见后便笑了笑,然后打算伸出手去拿纪凌云手上的烤鱼。

    但她不过只揪了一点儿下来尝了尝,然后又继续烤着自己手上的鱼。

    “一点儿,就一点儿啊。”

    看她认真的神情,蓝笑忍不住笑了笑:“你是怕等会儿自己的烤熟了要分给我们,所以才只吃了这么一点儿的吧。”

    听到蓝笑说的话,申清桫扯了扯嘴角有些勉强地笑道:“哪有,我这不是先替你们尝尝味道嘛。”

    “那你有尝出什么味道出来了吗?”

    申清桫听到后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没有”

    ……

    ……

    宋之许坐在一个椅子上,看着眼前正被吊在空中的人笑了笑,然后从手中拿出一把飞镖在桌上把玩着。

    “让我想想,你是什么时候和他这么好的呢?他到底给了你什么?还是……还是又拿了什么东西威胁了你呢?”

    宋之许说完后便将飞镖朝空中的那人投了过去,那人被飞镖投中大腿处,发出了一声被强行压制住的吃痛的声音。

    “不说?那便是默认了。”

    吊在空中的人眼上正蒙着一抹白布,额头上已经出了许多汗。

    他已经被吊在这里两天两夜了,没有喝过任何的水,更没有吃过什么食物。

    虽然一直有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但他也不知道这里的水是从哪里来的。

    他本就已经双目失明,再加上他的听力十分不错,一直听着水滴的声音让他感到无比痛苦。

    听着头顶上的水正在不停地往下滴着,而自己却怎么也喝不到。

    他感到痛苦极了,但又想到那人与他说的话,他便又继续忍耐着。

    宋之许看见那人不说话,便自顾自地说道:“我对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没有什么兴趣,想来与我也没有什么关联。”

    他又从桌上拿出了一枚很小的针迅速地插在了男人的胳膊上:“还是说,与那个人有关呢?”

    想到这儿,宋之许对着男人笑了笑。

    男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声。

    “这和我们平常服的药不同,这个药是我自己在来云秀山的路上配的,你是第一个尝试这药的人。”

    这药本来是给那人准备的,但此时那人还不知道在哪里正云淡风轻地喝着茶,与人笑着聊天呢。

    宋之许看着男人即使很痛苦,但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出来。

    他望向男人叹了口气:“唉,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不如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吧。”

    他说完后准备拿起桌上一把沾满毒药的刀,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停了下来:“我为什么要替那人给你选一个痛快的死法呢?说到底这与我又有何干系?”

    宋之许说完后,对着男人笑了笑:“我倒是对你们之间的事有些感兴趣了,不如你将你们两人的事告诉我,我替你们保守秘密,好不好啊……”

    ……

    ……

    此时,一位白衣少年正坐在一个很大的石头上。

    他双目紧闭,嘴唇微白,额头上正冒着虚汗。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响,他突然就睁开了双眼。

    “师父怎么来了?”

    云深见宋盛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作势便想站起来。

    却不想被面前的宋盛按住了肩膀:“不必,你现在正是需要休养的时候,不必多礼。”

    宋盛说完话后便坐在了云深一旁的椅子上。

    云深见状笑了笑:“师父近日身体状况如何?有没有再出现耳鸣的情况?”

    “已经是十几年的老毛病了,你不用一直挂在心上。”

    宋盛说完后便朝云深笑了笑:“这次让你来本是想让你同以往一样来我这里和我一同炼制新的解药的,但你师兄刚来,还有许多事需要和你洽谈,所以你可能要过几日才能回去了。”

    宋盛说得很温和,有一瞬间云深觉得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一个体恤自己徒弟的长辈。

    但他只是想了一下便又恢复到了刚才的神情:“师父言重了,这本来就是云深分内之事。”

    宋盛听到云深说的话后扯了扯嘴角然后又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难以察觉到的,似乎又是带着点儿赞许的眼神看向了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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