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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没有在那片空地待很久,火光很快吸引来了村子里的人。

    “谁在那里?”有人在土坡下面喊道。

    听着纷杂的脚步声渐渐逼近,西里斯迅速站起来把火踩灭,拉住我的手腕就往尖叫棚屋的方向跑去。

    窗户有点高,刚刚下来的时候简单,但上去就没那么容易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西里斯就单手揽住我的腰一把把我放在了窗台上。

    整过过程还不到几秒,我跳进屋子的时候还有点懵。

    他跟在后面轻松地翻进来,咧了咧嘴:“不好意思,情况紧急。”

    顺着火光找上来的人显然发现了我们刚刚留下的痕迹,往尖叫棚屋的方向来了。我们蹲下身来,室内是昏暗一片,外面影影绰绰透进来些灯光。我看着身旁近在咫尺的人,忽然心念一动,拉了下他的袖子。

    西里斯转过头看着我,没想到我们之间的距离会这么近,一瞬间竟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想要退缩。

    “等一下,别动。”

    这样一说他立刻就定住了,听话得我心里有点想笑。

    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能力,我不确定能不能成功。注视着他那双眼睛,试着摒除心里的思绪,透过瞳孔接触到潜在的意识。

    就在这近的能数清楚对方睫毛的距离下,西里斯脸上的表情明显的僵硬了,喉结上下动了动,瞳仁在我的凝视下轻颤了一下。

    他身上紧张的味道太浓,我顺势放了些平静进去,明显感觉到他略微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了下来,表情显得有些惊愕。

    “你现在什么感觉?”我退开了一点,问道。

    “想亲你。”他勾了勾唇角。

    “……”

    看样子应该是成功了。

    情绪控制在他身上能起作用,但情感封闭却会失效。看来出问题的不是他,而是我自己。

    十一月的来临意味着第一场魁地奇比赛要开始了。

    这天早上刚一到礼堂,我就看见厚重的云层铺满了整个天花板。窗户外面也有些阴沉沉的,看上去随时会下雨。

    比赛前我特意去找小巴蒂说了几句话,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参加比赛。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反而有些兴奋。

    在走出扫帚棚的时候,他回头冲我笑弯了眼睛。

    “姐姐,加油。”

    我们来到场地上,对面走出来的南妮高兴地朝我挥了挥手。黑色的短发被风吹着轻轻扬起,明亮的眼睛里全是笑意。

    第一场比赛又是和拉文克劳打,我们专门研究出了一套应对他们的新战术。赛前艾维斯不管训练还是指挥都很认真,好像一定要向谁证明这次自己有好好努力了一样。

    随着一声哨响,十四个人齐齐升空。

    从一开始我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一切都太巧了,我们的阵型还没完全摆开,拉文克劳的队员就和提前知道了一样飞到特定的位置防守。

    而其中一个游走球却频频以极快的速度飞向我,前几个我还没有在意,只用力地把他们打向拉文克劳的追球手。直到我对上了多里安.戴纳阴翳的眼神。

    他死死地盯着我,不管飞到哪里都紧跟在我身后,还不停地把游走球狠狠地打过来。

    那架势不像战术上的干扰,倒像是想要我的命一样。

    我再一次把一颗擦着我肩膀过去的游走球打了回去,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所有我们的队员都被纠缠的很紧,没有人注意到我这边的情况。

    广播里解说拉文克劳比分已经领先了40。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我没有再按照战术飞在比较高的地方迂回,而是用力一压扫帚飞向了正护在一名追球手旁边的艾维斯。

    “用计划B。”我在飞快掠过他旁边的时候高声喊了一句。

    来不及看他听到了没有,我把像疯狗一样攻击我的戴纳再一次带到了高处,以免他影响到我们队的其他人。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这边的问题,我在一次俯冲时看见有看台上的人指着我惊呼着什么。

    南妮也看到了那颗险些砸中我后脑勺的球,对戴纳大喊了一声:“喂,你什么毛病!”

    但即使是发现了也毫无办法,毕竟他并没有犯规。我只能祈祷雷古勒斯快点找到飞贼结束比赛,不然再这样下去我的体力透支,就没办法轻易躲过去了。

    比分渐渐追回了一些,看来艾维斯听到了我的话。但诡异的是,在我们变换打法的几秒之后,拉文克劳的人又好像提前知道了一样拦在了对应的位置上。

    我们的战术被泄露了,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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