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切国!”瑾叫住前方不远处的山姥切国广,快步走到他旁边“你知道美术老师的办公室在哪里吗?”

    山姥切国广皱着眉毛,很快又恢复成原来的神态,“你去那里干什么?”

    “下个星期不是就要开启美术室了吗?刚才国广叫我去美术办公室找美术老师。对了切国,你知道我们班的美术老师是谁吗?”

    也就刀剑学院才会这个样子了吧?开学快半个月了才开通美术课。因为一直没有开通这门课,因此也没有课代表,所以如今只好她上了。

    山姥切国广沉默之后“我带你过去。”

    “欸,切国你没有其他事要做吗?”

    “……走吧。”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径直顺着走廊走过去。

    瑾愣了一会后快步跟了上去。切国他,今天是心情不好吗?她侧过头瞄了一眼山姥切国广,很少看到他这个样子……

    然后当瑾走进美术办公室之后她就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山姥切国广看上去有点奇怪了。

    “哟,伪物君。”坐在靠窗座位的银发少年对山姥切国广笑着,“你是来这里打杂帮忙的吗?”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山姥切长义,听国广曾经的介绍,他是切国母亲改嫁后家庭重组的兄弟。是一个双商在线,对其他人也很和善的优等生。

    只是有一点瑾不能理解,山姥切长义对待其他人都挺正常的,面对切国那两个堂兄弟也是挺有礼貌的,但为什么唯独对上山姥切国广时就……是因为好胜心吗?明明是继母的孩子却比自己差不多优秀什么的……

    “不过你的那块破被单呢?”为什么即使被单消失了还是对那破被单这么执着啊?!

    “嗨,长义君。”瑾挡在山姥切国广的面前,再这样下去切国好不容易才积累起来的自信估计又要没有了。

    想当初整天追在切国的后面逼他扔掉被单的就是山姥切长义,可现在切国终于想明白了,扔掉被单了,但是为什么他看上去却依旧不怎么高兴呢?

    “哦,槿木,有没有兴趣来成为我的课代表?”虽然个子不能挡住山姥切长义的视线,但也成功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啊?不了。”瑾没有思考就拒绝了,光是一个数学课代表就已经够忙的了,至于班长这个职位,还是因为大部分事都由物吉这个副班长帮忙才坚持下来的……

    山姥切长义挑眉“怎么?难道伪物君的课代表更有吸引力?”

    为什么又把战火拉回到切国身上?

    “我不喜欢英语怎么可能会成为英语课代表。”瑾很不能理解。

    虽然她是很喜欢切国那张脸啦,但是英语课代表就意味着要成天面对各种英语作业,她是真的不想和英语这种语言在上课以外的时间相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小学时期的英语成绩。”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惨不忍睹的成绩单曾经还被长义嘲讽过。

    山姥切长义沉默起来,看样子是想起来了那张成绩单。

    “咳,但是我的课代表即使对绘画一窍不通也没关系,所以你……”山姥切长义轻咳,正想说什么时被山姥切国广打断。

    “我就先回去了,”山姥切国广拍了下瑾的肩膀“记得下午第一节课前回教室。”

    “伪物君你不是来帮忙打杂的吗?”

    “那个,长义君你那么希望我当你的课代表,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打杂吧?”对绘画一窍不通什么的就成为课代表,那样就只能做搬搬美术工具,或是打扫美术室什么的杂活吧?虽然长义君以前对她挺好的,但这话怎么听起来很有歧义啊?而且刚才还一直对切国说什么打杂……

    “怎么会,我是那样的人吗?!”山姥切长义看上去有些生气,他站了起来音量都提高了不少,“你对伪物君说这话就算了。”

    “……”问题是这个吗……

    山姥切国广打开门,对头看向瑾,“别忘了下午的课。”然后关上门离开了。

    “这个伪物君……”山姥切长义瞪了关上的门一眼,双手抱胸坐了下来。

    瑾走到他面前的桌子前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为什么长义君要一直叫切国‘伪物君’呢?”以前都是以‘那家伙’来称呼的……

    “假货不就是伪物君吗?”山姥切长义似乎还没有消气。

    “那个,长义君啊,”瑾手放在桌子上,向他靠近一点,组织着语言“你的留学旅行不会是和蜂须贺虎彻一起的吧?”

    “哈?”山姥切长义的脸上出现了与平时形象不符的表情,“你在说什么?”

    “蜂须贺虎彻啊,就是,呃,以前住在堀川国广,就是切国堂兄弟的那个,住在他家隔壁的那个二哥。”瑾站了起来解释道,但越解释山姥切长义眉毛的皱痕越深。

    “你想说什么?”

    “呃,那个,因为蜂须贺不就总是对长曾弥虎彻,呃,也是他继母的兄弟,总是叫他赝品什么的嘛……”瑾移开视线,她好像哪里弄错了,但是感觉他们之间相同点还挺多来着……

    山姥切长义头疼的伸出手撑住头,挡住半张脸,“我叫那家伙伪物君和其他人没有关系。”他抬起头直视瑾,“只是因为他明明是个山姥切,但作风有损……山姥切的家风而已。”

    “啊?哦……”这个她倒是知道,山姥切长义对“山姥切”有着很强的家族荣誉感。

    “好了,闲聊就到处为止,先干活吧。”他撩了下刘海,站了起来。虽然看上去很不情愿的样子,但会把活好好做完的好习惯还是没变呢……

    “那我要干什么?”早知道要干活她当初就拉着国广一起来了。

    山姥切长义指着办公室角落的几桶颜料“把这些带去美术室。”

    “把这些全搬过去就好了?”瑾点了下头,那也没什么嘛……欸,等下……

    她指着那几大桶颜料桶看着山姥切长义“你不会是要我一个人把这些全,部,一,个,人,搬过去吧?”她一字一顿的说完后声音猛的提高“你确定我搬得动吗?!”

    山姥切长义皱着眉捂住耳朵“你声音轻一点,又不是让你搬过去。”

    “那你刚才……”瑾的声音在山姥切长义的直视下逐渐变小。

    山姥切长义很有耐心的看着瑾,指着角落那些颜料桶“你再看看。”

    “……”再看看,看什么?她虽然近视,但是戴上眼镜也是有5.0的好吗?

    虽然很想这样说,但对上山姥切长义的目光后,她还是老实的绕过桌子走了过去,然后看到那几桶颜料放在一个推车上面。

    “……”这个推车这么矮,她怎么看的到啊?!

    “你把这推过去就好。”山姥切长义很贴心的给她递梯子,“其他的东西我会搬过去的。”

    “推过去就完了?”

    “之后还要把美术室打扫干净,你先推过去就好。”山姥切长义把与颜料放在一起的几个大箱子抱起来。

    “哦。”

    跟着山姥切长义来到美术室推开门,“那个长义君……”看着前面虽然很整齐但是都铺了一层薄薄的灰的桌子,“我们不会要把这些都擦一遍吧?”

    “既然是任务就要好好完成才对吧?”山姥切长义从最上面的箱子里拿出一块抹布递给瑾。

    “……我能拒绝吗?”瑾很复杂的看着他递过来的抹布。

    “你说呢?”他对瑾露出微笑。

    “……”沉默几秒后,“我知道了啦!我做就行了吧?!”她自暴自弃的一把抢过那块抹布。早知如此,她当初无论如何都会让国广和她一起过来。

    ……

    “好,结束了结束了。”山姥切长义把抹布扔进美术室后面的垃圾桶后拍着手。

    瑾看着最后面对悲惨命运的抹布“你这也太奢侈了吧?”用过一次就扔掉的吗?

    “都那么脏了还要它干什么?”山姥切长义回过头看向她,对她招手“别管那些了,该回去了。”

    瑾看了眼手表“我要回教室。”离第一节课的预备铃还有4分钟。

    “欸,这不还早着吗?”

    “但是预备铃前要回去。”她现在跑过去或许还可以赶上。

    “这样啊……”山姥切长义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我就走了。”瑾转过身拉开门,正要走出美术室

    “等下,”山姥切长义不知什么时候瞬移到位于美术室前方的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一听饮料,“这个给你。”

    “欸,谢谢,不过你这么还会往这里放东西?”瑾走过去接过来,拿在手里转了一圈找生产日期和保质期,这个不会是过期的吧?

    “放心,没过期。”山姥切长义没好气的看着她。

    被看穿心思后,瑾尴尬的笑了笑,把饮料拿在背后,“我知道。”

    “对了,长义君,”走几步后,瑾回过头“你现在还在讨厌切国吗?”

    “我讨厌他干什么?”山姥切长义皱着眉。

    ”啊,没什么,那……”

    铜钟的敲击声打断她,预备铃响了起来。

    “你该走了。”山姥切长义挑眉,对她笑到“不然可就要迟到了。”

    “是是。”随意的应付一声后离开美术室向教室跑过去。

    所以说长义君对待切国的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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