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扎

    ...

    荧很久之前就在为艾尔海森的生日做准备。上一次她为妮露她们保留大巴扎剧团贡献了一点力量,妮露非说要答应她一个请求。荧想了一段时间才找她提起,妮露倒是很愉快地答应了。

    艾尔海森最近很忙,除了作为代理贤者每天要处理一堆教令院的琐事,下班时间也不断被打扰,自己和他相处的时间不多。荧明白他会在任期内尽职负责到底,但毕竟这与他原来的忙碌程度天差地远,大概是心存烦闷又不宣之于口的。因此选了颇有纪念意义的这天,给他安排一点小惊喜。

    (一)

    听说今夜大巴扎有私人安排,剧团下班要比平常早一点。夜晚的剧院冷冷清清,周围团簇有节奏地随晚风摇曳。荧的小高跟踩在石板上发出悦耳的嗒嗒声。嗯...纵然是要来个大的,可穿上这样的衣服仍是有些害羞。

    荧找妮露学了支舞,还借走了一套她的舞服。不过她没告诉她,自己不是要穿,而是照着样式改制了一件。这件...怎么说呢,该遮的地方的确都遮了,可肩部、背部、还有两侧的腰上,布料实在少得可怜。偏偏为了追求极致的效果,自己特意背着派蒙加工好极细的霓裳花丝,做出了若隐若现,朦胧着欲说还休的感觉。一边想着,荧一边给赤着的右脚踝系上了粉嫩的铃铛。那和她可爱的关节和脚趾头相得益彰。

    算着时间,她打开了唯一那盏正对舞台的聚光灯。走至灯下,默念着节拍,开始起舞。

    ...

    艾尔海森大步迈进剧院时,音乐适时地响了起来。

    台上的荧柔柔地抬手、转动、扭腰、摆腿,目光却一直追随她心爱的那双眼。他好似被惊到了,眉毛轻轻往上抬了一下,被她抓到。她心里发笑,好久没有,不对,像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好像终于有些事情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一样。两人初次那会,他也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呢。思路走远,回想着那次的猛烈,荧有些腿软,接着就跳错了一步,脸也红扑扑的。她及时反应过来,不过还是隐约听到艾尔海森低低的一笑。

    艾尔海森的确又一次被她拨乱了思绪,这与他起初对人际羁绊的设想相去甚远,或者说,他从没想过会有人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自己的情绪波动。平静而睿智的学者对伴侣的预设趋近于无,而仅剩的一点大概是并肩而行的同志者,是两条平行线的靠近与偶尔迸发的重合,他把重合的这段归结为欲。但在他出乎所有人预料答应旅行者的告白之后,他逐渐感受到平行线在那一点开始变化,即将迎来的是交织,与相互刻印。

    他抛开了所有思考,坐在她为他设置的观众席位,全心全意去感受。

    ...

    (二)

    一曲终了,荧在舞台上顿了一下,看他好像愣住了似的毫无要起身的意思,只好微喘着小跑下台,跑向他。近了才发现,艾尔海森眉目柔和,脸上挂着平日里罕见的微笑。他对恋人张开怀抱,而后又牵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在确认荧感受到了他的蓬勃之后,他吻了吻她惊讶的眼尾,有些抱歉。

    “礼物收到了,我很喜欢这支美妙的舞蹈,谢谢。以及,我有些迷恋与沉醉于它所表达出来的,你的情意。”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

    “我猜想,今晚远不止这些,对吗?”

    ...

    (3900+,wb戳→大噶好我叫艾格吉)

    ...

    璃月有这样的古言,情到浓时,共赴巫山。当云雨变为两人共同的努力与享受,其中美妙不可一言以蔽之。荧在快感中无法思考,只知道除了交融的啧啧水声之外,自己还听到了艾尔海森好听的低叹声。

    荧在他的带领下荡漾迷失在另一个世界,快意聚成一道冲昏头脑的白光,可那久久白光之后的,不再是谜团重重和不确定性,而是温暖而绿意融融的港湾。

    (三)

    荧又迷迷糊糊了好久,感受到最后艾尔海森的退出与释放。二人温存后他轻轻地帮她清理着,理好凌乱的发丝,像是平日对待学术一样认真不苟。末了,又把爱人搂在怀里。

    精疲力竭的旅行者喜欢在这样温暖的怀抱中恢复能量,即使感觉到他下腹的热源又渐渐昂扬,但他传递过来的拥抱颇有永恒的意味。荧觉得很安定。

    她有话要对他说。对上他的眼睛,却是他郑重地把她扶起来,面对面站定。

    艾尔海森望着这双清明与坚定的美眸,开始了顺从内心的剖白。

    “荧,谢谢。谢谢你,和我构成了我们,引领我。我如今才真正读懂了那些描写情感联结的晦涩语句,从而能准确表达我现在所有的想法。”

    他顿了顿。

    “我因我们而诞生了唯一的、不可磨灭且永无止境的欲望,我想此刻以后我将会永恒地渴望与你交织,并为此行动。这对你来说并不公平,我请求你的原谅。”

    “...”

    “荧,我爱你”

    他做不到完全公正,自认无理地说要永久纠缠她之后,这句增加砝码般的表白,经历了一瞬的停顿,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艾尔海森与她对视,抚摸着她的脸。她从没觉得他冷漠带有攻击性的瞳孔,原来也可以这般柔情。

    “艾尔海森,不必担心这些,因为我也深爱着你呀。”

    她同样郑重地发言。而后凑过去给了他一个不沾□□的亲亲。艾尔海森只觉得自己的感情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充盈,手下摩挲,低头回吻了她的颈窝。

    “这听起来有点像誓词呢。”

    荧定定地望进蓝绿瞳孔中心那抹艳丽的红,

    “我是说,我愿意。”

    “我所求的的确是与你同担风雨,共享情绪,与你无限地交织。”

    “这并不会不公平,我们都始终保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

    荧捧着他的脸,笑得很开心。

    “艾尔海森,你的生日,我怎么觉得是我自己收到了一个大大的超级满意的礼物呢!”

    某代理贤者同样心情愉悦,淡淡说道,

    “礼物是指差点被撞破的舞台幕后,还是我们现在毫不体面但独一无二的装束?”

    !!!

    荧低头一看自己不成样子的纱裙,又看到了对面的人极易被误会的裤装,顿时顶着个热腾腾的脸蛋说不出话来。

    可转头又想到,刚才他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对自己说了那些话,心里不由又泛起甜意。

    “咳咳,好啦,艾尔海森,快点收拾一下自己,跟我回壶里吧!”

    艾尔海森了然地笑了。他想,和她在一起到现在,自己笑的次数应该比之前的总和还多...

    ...

    “我向你递交一份再次观赏旅行者独舞的申请。”他搂着她。

    “哼哼,驳回!”

    “另一份是申请今夜旅行者剩下的时间归属于本人。”

    “这个嘛,批准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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