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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怪异

    ……

    “倒也,呃,这很难评。”

    易鸣星仔细地打量了小溪,这姑娘确实蛮漂亮的,能做网络主播不奇怪,但真要说这漂亮有什么特别的,又似乎没有。

    “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力哥说道。

    “不过我跟鱼姐都没有试过去大门那边,既然小溪和果果去了都没事,那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去试一试,看看有什么区别。”

    “好。”易鸣星和褚危同时道。

    “那么,谁先来?”

    易明珠摆手,“我不敢我不敢,你们先上。”

    于是。

    夜黑风高,万籁俱寂,只有白绸在风中沙沙响动,荡出诡谲的波纹。

    褚危轻轻走向朱红的大门,一步一步,轻轻踏在院中的每一块砖上。

    因为他怕踩到了什么奇怪的机关。

    众人都在厅堂里遥遥望着,力哥和陈姐分别在厅门左右两边,做好救下褚危的准备。

    几只大红灯笼还在檐下高高悬挂。

    褚危走到大门前,深吸一口气,双手扶在门栓上。

    正要使劲拉起门栓,突觉一阵阴风,身后有红光映射而来。

    褚危缓缓转身,那四只红色大灯笼,竟挤在他身后,像在凝视着他!

    褚危吓坏了,可又转过身,强装镇定地继续拉动门栓,门栓像是被钉死了一般,怎样都推不动。

    四只大红灯笼离褚危更近了,陶时雨看到它们不断往褚危身上挤去,刚想喊话让褚危回来,远处的褚危却突然跳起来,飞似的地跑回堂屋,那四只大红灯紧紧跟着褚危,待褚危跑回堂屋里,才重回到屋檐下。

    力哥皱眉,沉声道:“下一个,易明珠你去。”

    易明珠刚要摆手拒绝,瞥眼看到自家兄弟的严肃的脸,只好咬牙道:“好,我上。”

    夜越来越黑了,易明珠果不其然也被四个灯笼围住了,他的叫声众人感到比现在身处的深宅还要恐怖,易鸣星只得捂住他的嘴让他冷静点。

    剩下的人也一一去试了一遍,大家都同样被灯笼拦住开门的动作。

    只有一个人例外。

    陶时雨依然拉不动门栓,但那四只灯笼没有缠上她。

    它们依然静静地挂在屋檐上。

    原来如此……

    力哥开口:“各位,特别的不是小溪,我们每个人都会被灯笼拦下,特别的是果果。”

    陶时雨挑眉,“啊,确实。”

    众人中唯一不被灯笼缠身的——陶时雨提议道她去拉动门栓,再让其他人跟上试试。

    夜更深了,天空浓墨似的黑。

    夜风吹动不知是哪里的树林,传来怪异的响声。

    陶时雨静静地站到大门前,众人跟在她身后,她轻轻拉动门栓,红灯笼依旧没有动。

    陈姐和力哥将手放到门栓上,一使力,一阵怪风,眼前突然又现出一片红光。

    灯笼,跟过来了。

    它们紧紧地贴在力哥和陈姐的身后,力哥挥手,示意所有人离开,红灯笼在其他人撤走的时候依旧没有动作,但却往后退了好几米。

    陶时雨回头,四只红灯笼缓缓聚拢,几秒之后,又以飓风般的速度回到了屋檐下。

    ……

    啊,这灯笼,难道怕我啊?

    门栓依旧拉不动。

    陶时雨走回堂屋,看向力哥,

    “力哥,你也看出来了吧。”

    力哥点点头,

    “果果你来的时候有做什么吗?为什么这灯笼会怕你?”

    陶时雨摇摇头,“好似也没什么特别的。”

    “除了,我来的时候是坐在这张椅子上的,”

    陶时雨指了指精雕细作的玫瑰椅。

    力哥沉思,“好,每个人都坐上去,再去拉动门栓试试。”

    …………

    “没用!”

    易明珠大叫,他揉着自己的屁股,易明珠的裤子差点刚刚被灯笼里的火光点着。

    每个人都坐上椅子再去拉门栓了,甚至把椅子移到门边,可灯笼还是会跟着他们,除了陶时雨。

    “果果,这灯笼竟然怕你啊。”

    小溪感叹,并且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汗。

    褚危略微震惊,“想不到你竟是这么特别的一个人儿~”

    “我也不造为甚么啊。”陶时雨努力思考身上不同寻常的地方,但怎样都没有头绪。

    “其实这也不是坏事,我们可以先不着急要个结果,还是先找出这次的任务吧。”

    陈姐仔细端详立在堂屋侧边的玫瑰椅,眉头轻皱。

    “对,我们只有七天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再不找到突破口,我们都得留在这儿。”

    “只有七天!?力哥你不早说啊!”

    易明珠瞪圆了眼。

    “哎,这不是着急嘛,我给忘了。没事没事,不重要,我们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吧。”

    力哥从他随身携带的黑色背包里拿出三个对讲机,递给了易明珠和褚危。

    “我们分成三队,小危和果果一起,易家两兄弟一队,小溪跟着我和陈姐。”

    “有什么事就按对讲机上的圆圈,调频到3是我,2是果果,1是易明珠。”

    “我们再去探索一次吧。”

    “不睡觉吗?”

    易明珠瓷声瓷气地说道。

    “现在睡觉你不怕半夜有鬼咬你啊?”

    陶时雨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这人心理素质怎能这么奇怪,明明之前还怕得一直在哭,现在却想睡觉。

    “不睡好我可没力气探索。”

    易明珠勾了勾自己的咖啡色卷发。

    “如果感到很累的话,可以先休息一会,但最好是我们大家一起休息,轮流守夜。”

    “一个人睡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力哥看向易明珠。

    “好啦好啦,我就是说说,还不是很困,先去探索吧。”易明珠牵过易鸣星的手,转身走了。

    易鸣星转头向众人说道:“我们去探索东侧客房。”

    “那我们去西侧。”褚危说道,并示意陶时雨跟上。

    “那我们继续研究堂屋和这个大院,我觉得这个布局跟平常的宅院不太一样。”

    力哥放下随身的背包,取出纸笔,“我画个平面图可能会更直观。”

    众人散去,四只红灯笼依然静静悬挂,漠视着一切。

    “他俩绝对有问题。”陶时雨轻声对褚危说。

    “是,我也看出来了。但你现在不能跟他们撕破脸皮,这对我们不利。”

    褚危细细地摸索雕花的门槛。

    “我懂。但你摸门槛干什么,不嫌脏吗?”

    “你说对了,这门槛还真不脏,一点灰尘都没有。”

    陶时雨蹲下,伸手一探,“还真是。”

    突然,陶时雨面色一变,“不对劲。这门槛怎么这么破?”

    她白瘦的手下,高高的门槛如同历经几百年,但这与这间房子给人的感觉很不同,因为宅院很新,门槛却很破。

    “门槛一般都是要人跨过,不能踩踏在上边,就算有小孩子,也不可能将门槛破坏到这种程度。你再去看看其他房间的门槛,是不是都这么破?”

    褚危点头,起身去摸剩下几间厢房的门槛。

    良久。

    “就这间是破的,别的都跟这宅院一样新。”

    褚危带着一手灰,嫌弃地皱眉。

    “这间绝对有问题。”

    陶时雨断言。

    望着眼前黑洞洞的厢房。

    “你先进去,我断后。”

    “大姐???”

    褚危抗议,“凭什么我先进去啊?我也怕啊!你不知道我胆子小吗?我比你还怕鬼啊!”

    “……那我先进去,你拉着我衣袖。”

    于是,陶时雨右脚小心翼翼地踏进厢房的地上,用力踏了一脚后,确认没什么机关,就慢慢走了进去。

    身后瑟瑟发抖地褚危一边默念“南无啊弥陀佛”一边不断地做基督手势。

    “大哥你能不能统一一点,你到底信仰什么啊?”

    “你懂什么,只要我信仰的足够多,总有神仙会保护到我的。”

    ……祖师爷在上,请原谅他吧。

    陶迟默默想着,却没注意她胸前的玉环微弱的亮了一下。

    电筒亮起,照亮屋内的陈设。

    几把圈椅,还有一张铺着柔软毛毯的贵妃椅,没有窗。正中有两幅山水画,陶时雨走近,闻了闻。

    “什么味?”褚危双手环胸。

    “灰尘味。”

    陶时雨转身白了褚危一眼,“这幅不是画的,是刺绣。”

    “啊?”褚危凑近去看,“还真是刺绣!”

    山水以精工的绣笔构成,色彩变化极其自然。

    “没有署名,应该是主人家自己绣的。”

    捂住嘴巴,陶时雨掀开贵妃椅上的毛毯,抖了抖。

    “有什么?”褚危站得老远,生怕那毯子里出现什么妖鬼张着大嘴蹦出来吓他。

    “什么都没有。”陶时雨面无表情地检查这张毯子,“它很干净。”

    环视了一圈,堂屋里没什么特别的,陶时雨走去寝屋查探。

    “大姐你走慢点!”

    “我靠别大惊小怪的。”陶时雨瞪了褚危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离你远点我四周就凉飕飕的,你别离开我。”

    褚危环顾四周,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更靠近陶时雨。

    “别搁这给我演偶像剧。”

    褚危的身子快要贴近陶时雨了,这时陶时雨胸前的玉环又亮了一瞬,发出灼热的火光,直接把褚危烫得跳起来。

    ?陶时雨没感受到任何温度,只纳闷的看着不停吹着手臂喊“好烫”的褚危。

    “大哥你别是中邪了吧。”

    “不是,不是。是你的玉环,它刚刚亮了一下,就把我烫到了。”褚危惊恐的指向陶时雨胸前的玉佩。

    “哦。那没事,它经常亮起来烫人。”

    陶时雨平静的说道。

    ???

    褚危惊得合不拢嘴巴,想上前靠近陶时雨听她说话,又怕被再次烫到,在原地踌躇。

    “两年多前的事情了。我去了一趟本家之后,这玉环就开始发亮了,在地铁上还烫到了两三个靠近我的人,人还以为我带热水壶行凶呢。”

    “我当时就怀疑这玉环有什么放射物质,吓得送去检查,结果啥事没有,老家的人知道了就说是祖师爷保佑。”

    陶时雨摩挲着胸前的玉环,“它没什么问题,影响不到我,我戴习惯了,也不想摘下。你只要别靠我那么近就行。”

    “好好好。你才是这个副本最危险的是吧。”褚危很快接受了这个解释,他本身就有信仰,只不过比较杂乱而已。

    陶时雨不语,去探查寝屋里的那张床。

    “怪了。核桃红枣桂圆莲子,红色床褥,鸳鸯戏水枕巾,这屋子里的主人,是要结婚啊。”

    “你来看这个。”褚危沉声道。

    陶时雨转头,立刻看到窗户上张贴的大红喜字,红色崭新,在浓黑的夜里与窗外飘飞的白布融合,显得诡谲骇人。

    “木火通明。这屋子里在办喜事。”陶时雨下定论。

    “屋子外却是在号丧。”褚危,“这里一定有问题,或许问题的突破口在这里?我们叫力哥他们过来吧。”

    说着就要按下对讲机。

    “等等。”陶时雨抬手按下,“我们先探查一遍。”

    褚危点点头,旋即惊讶地说:“不烫哎!”

    “……因为是我主动碰的你。”

    力哥他们很快过来了,陶时雨指了屋内的摆设,表明这间屋子的古怪。

    “你们没有来过这间屋子吗?”陶时雨感到奇怪,力哥他们来得早,按理说应该也探查过这里,发现了这里的异样才对。

    “没有。事实上,这间屋子是上了锁的,我们当时打不开这间屋子。”

    力哥细细地观察这间屋子,陈姐不时翻动屋子里的家具。

    “不仅是这间屋子上了锁,还有几间也是上了锁的,刚才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我们来这里两天,可以说是一无所获,连npc的影子都没见着。”

    “但我想,现在应该可以去探查那些本应上了锁的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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