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逃

    陶夭夭看着大块头,思考着

    [大块头来了,那个胡子男估计是走了,真是太好了!]

    可转念又想

    [那胡子男还会不会来呢?肯定还会来,他把自己抓来,肯定不会只是把自己这么养着,今天走了,估计是自己病了,经不起折腾了,现在他还没想弄死自己]

    [可那臭男人喜怒无常,今天看着还好,指不定哪天抽风就想弄死自己那咋办,所以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个法子逃出去。]

    打定主意,陶夭夭心情好了起来

    先养好身体,才能有力气跑,伟人教导我们,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前几天累死累活,这不要干活的日子太爽了。

    感冒没两天就好利索了,陶夭夭也把逃跑日期提上了日程

    今天她很早就起了,一个是因为这两天不是吃就是睡,睡饱了,另一个是因为她把逃跑日期定在今日。

    从小窗口看了下外面,天气还比较好,没前两天燥热。

    又从床里边摸出一根手臂粗的木捧,这是前天找到藏起来的。

    在脑海里想像了一遍又遍该怎么做,又在屋里自己练习了几遍,差不多了,只等他来开门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传来开锁的声音。

    陶夭夭拉开门,大块头背对着自己往外走,可能这两天陶夭夭给他的错觉让他一点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听到脚步声在后面响起,也没转身。

    心跳如擂鼓,陶夭夭举起木棒朝着大块头的后脑勺用力打下去。

    [砰--]

    大块头脚步往前踉跄了一下,手摸着后脑勺转过身。

    看了看手中的血,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陶夭夭。

    陶夭夭见大块头没倒,吓得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正在考虑要不要上前再给他一棍子时,大块头突然栽倒在地。

    见大块头趴在地上,陶夭夭不敢贸然上前,等了十几秒见他没有动静,才敢畏首畏脚的上前查看。

    用脚踢了踢大块头的肩膀,没动。该不会被打死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害怕得手都发颤了,小心翼翼把手伸到大块头的鼻孔下,发现还有呼吸,摸了摸颈动脉也还在跳动,那估计只是晕了。

    要抓紧时间!

    扔了棍子,陶夭夭飞快地跑出院子,回忆那个大黑个说过的话,顺着这条小路绕过那片林子,就有路下山。

    只要看到人,那自己就有救了。

    跑,快跑!这个声音在脑海里不断的催促着自己。

    小路大概有两人宽,一边是杂树杂草,一边是陡坡。

    陶夭夭管不了手脚是不是被勾伤,一个劲地跑,不小心摔倒了又马上爬起来,连回头看大块头追没追上来都不敢。

    心里想着[跑,跑快点,再快点!]

    路在哪?怎么还没看见?难道自己弄错方向了。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只管跑就是。

    陶夭夭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她觉得这是她这辈跑得最快的一次,比小时候,她觉得母鸡生蛋很辛苦,帮忙把鸡蛋拔出来,被陶妈追着打的那一次还快。

    终于在全是绿色的大山中看到了另一种不一样的颜色。

    太激动了!桃夭夭忍不住都快流出眼泪了,弓着腰,叉着腿,停下来大声的喘着气。

    马路也不是很宽,大概比一辆货车宽上一些。

    沿着马路一直往下小跑,都不见车经过,也不见人影。

    陶夭夭的心不禁有些慌起来。

    陈勇迷迷糊糊地醒来,还没站起,一个踉跄,又差点摔倒,头有些晕,后脑勺被打的地方疼得厉害,摸了一下。血已经止住了。

    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一慌,连忙跑进屋。

    摸了摸枕头下,手机还在。

    忙跑到院子外,给陆九燃打电话。

    陆九燃此刻正在和几个工程人员讨论民宿建造上的一些问题。

    一串铃声响起,一看是陈勇的电话,竟有些担心,[难道那蠢女人病情加重了?]

    跟工程人员打了个招呼,就朝没人的空地边走去。

    电话一接通,里面传来大勇急切的声音

    :“九哥,不好了,那女人跑了!”

    陆九燃一听,心里惊了下,随后道

    :“你先下山,到李村长家来。”

    挂断电话,陆九燃眯了眯思考了下,然后上前和那几个工程员打了个招呼,然后离开了。

    脚步有些匆忙,一边走一边打电话,打完电话后就跑了起来。

    陶夭夭跑了一路都没见到人,太阳越来越大,天气越来越热,跑了这久,出了不少汗,口干的不得了,头也昏了起来,正在她绝望时

    看见一个老大妈从马路旁边下面的树林里爬出来,身上背着个背篓,里面有不知名的植物。

    陶夭夭一喜连忙上前

    :“大娘,你好,您知道怎么下山吗?”

    那个大娘刚看到她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见她靠近有点防备,再听到她的问话点了点了,叽哩哇啦地说了一通。

    陶夭夭硬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最后两人比划了一通,大概明白是路太远,光走路很难下山,让陶夭夭先跟她去她家,再找人送她下山。

    陶夭夭跟在老大娘后面,心想

    [见到人暂时心放下了,他们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绑人。]

    陶夭夭跟大娘的解释是,自己迷路跟伙伴们失了联系,摔了一跤,包裹也掉了。

    没有告诉大娘自己被绑的事,是不能肯定大娘如果知道她是被绑架过来的,万一怕惹麻烦不管她怎么办。

    小心行驶的万年船,走一步看一步吧。

    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就到了大娘家,家里还有一个老大爷。

    两老人很好,给吃给喝的,还打听到两老的儿子媳妇在山下做事,要傍晚才回,还说明天可以让他儿子带她下山,因为他儿子有辆摩托车。

    陶夭夭本想现在就下山。可又想下山的路太远了,又只有这一条,万一在路上遇见了大块头他们那可怎么办,搞不好待在这反而更安全。

    说起大块头,陶夭夭心情很复杂,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虽说他是绑架犯,但他对自己还挺不错的,没打她没骂她甚至被胡子男罚的时候还帮过自己,哎!不想了。

    问两老借手机,却被告知没有手机,全家只有儿子有一部,只得作罢。

    心里不禁想,虽没见大块头打过电话,但他应该有。逃跑时没去翻翻就好了。

    哎主要是当时慌张,而且怕因为找手机耽误时间。

    陶夭夭中午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有些沉,一直到太阳西斜才醒,打开门,两老正在屋前干活。

    陶夭夭往屋外前方走去,远处也只见山,但隐约可见零星分散的房屋。

    大娘家是依山而建,后背靠山,前面不到六米是山坡,往下看有点高,陶夭夭忙往后退。

    转身走向大娘,她此时在摘她扯的那些野草。

    陶夭夭忙上前帮忙,问道

    :“大娘,你在摘什么?要帮忙吗?”

    从大娘的话语和比划当中得知,这些个野草竟然是药材,有一种她见过,就是那天粥里放的,当的她还以为是野菜。

    哎,对大块头的愧疚更多了。

    晚饭吃得晚,要等主人家的儿子媳妇回来吃,大娘本想让陶夭夭先吃,被她拒绝了。

    一直到太阳快完全落下时,传来摩托车的声响,陶夭夭猜测应该是回来了。

    陶夭夭刚站起身来,门被推开了,一男一女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人衣着简单朴素,虽未破烂但灰尘很多,像是在工地上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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