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玉米

    陶夭夭吸取了昨天的经验,今日起了个大早,一拉门竟然还没开锁!

    心里不禁那口气不顺起来,心里安慰自己

    [忍住,忍住!他是绑架犯,他是老大,让你醒就不能睡,让你睡你就得呆屋里睡!]

    陶夭夭出不了屋,只能又躺床上去了。

    心想[这人干嘛去了呢?]

    哎,想不出,懒得浪费脑细胞。

    这一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现在的自己与现代文明有点隔阂,只能观天象知时间,应该有七,八点了吧,混蛋!什么时候回呀,本仙女也不是真仙呀!人有三急呀。

    门终于被打开了,陶夭夭一个箭步奔了出去。

    陆九燃知道,估计她被憋久了,也就没理她。

    陶夭夭一边释放着自己的生理需求,一边报复性地想着

    [总有一天,本姑娘也要你尝尝这被憋的滋味!]

    出了厕所,陶夭夭才注意到院子里三个大汉,正从一辆板车上搬一个什么东西下来。

    胡子男正指挥他们把那东西放在昨日堆玉米的地方。

    几个人把东西放下后和胡子男说了什么就走了。

    陶夭夭一边洗漱,一边偷瞄,正好奇那是个啥玩意,就听胡子男叫自己了。

    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名字,每次不是哎就是喂,或者直接说话。

    [过来!]

    人质自觉满分,陶夭夭马上跑了过去。

    只听他问

    [知道这是什么吗?]

    陶夭夭围着这个石头做的大家伙转了圈,脑海灵光一闪,兴奋地答

    [石磨!]

    陆九燃看着陶夭夭那副兴奋的表情,不禁有些无语又好笑。

    :“很好,回答正确!”

    :“我就知道是对的,”陶夭夭正在沾沾自喜时

    :“对,你是对的,所以它是你的了。”陆九燃似有些开心地说

    陶夭夭有点懵,下意识的问

    :“给我买的?”

    正在思考他的意思时,陆九燃接着说道

    :“今天的任务就是把昨天的玉米粒磨了。”

    陶夭夭听了后气鼓鼓地看着陆九燃

    陆九燃迎上她的视线,略带威胁地说了声

    :“你眼睛有问题?”

    一听这话,陶夭夭没骨气撇开了眼,

    [这是人过的日子吗?我这是当牛做马呀!]

    陶夭夭一边推着磨一边苦逼地想着

    推磨不像剥玉米,要有力气而且还要耐力,但很显然陶夭夭没有,才磨出一点玉米面就觉的胳膊不是自己的了。

    要晕了,要晕了,我怎么就不晕了,如果这石磨放太阳下估计这会可能晕了,但这人可能想到这点,所以放在竹棚下。

    要不装晕?陶夭夭偷瞄了眼正在打电话的男人,不行,这家伙贼精,晕没晕他肯定知道!哎。

    陆九燃打完电话,转过身就看见陶夭夭一副要倒不倒的样子,呵斥了声

    [快点,走得比老驴还慢!]

    陶夭夭听了,心里顿时暴怒

    [操,你个老头会形容不?]

    心里有气,破罐子破摔,连续几天都这么干,本仙女不干了,爱咋咋地!依旧是老牛推磨。

    陆九燃是看出来了,你跟我打太极呢,好得很呀,还治不了你?

    转身进了屋

    当陶夭夭看见胡子男手里的鞭子时,心里一颤。

    陆九燃什么都没讲,拿起鞭子在陶夭夭脚边的地上猛地抽了一鞭,吓的陶夭夭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

    随后他道

    :“你推不动了是吧?知道牛怎么耕地的吗?当牛走不动的时候,主人就会拿鞭子给他抽一下,牛自然就走了。懂我的意思了吗?]

    陶夭夭吓得连忙点头,眼里满是惊恐

    陶夭夭和他相处两天,觉得胡子大叔虽然面容凶狠,说话难听,但真没做什么凶残的事情,不禁胆子大了些,可这才大了些,就被一鞭子给打回去了。

    [妈呀!真吓人!]

    推不动也只得推了,之后陶夭夭聪明了,他看着她时她就推,就这样过了一上午,终于被安排去做饭了。

    今天做饭的时间,陶夭夭拖得有些长,可胡子男竟然没说什么,这反常的举动让陶夭夭有些怕,吃饭,洗碗都不自觉的快了起来。

    下午接着推磨,胡子男躺在躺椅上睡午觉,开始还偶尔睁开眼皮看下她,后来估计睡着了,就没再看他。

    陶夭夭看着他的睡容,心里不爽起来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是干什么缺德事,还是对不起你了,把我抓来这么折磨我?]

    随后又看他睡的死沉,不禁吐槽地想

    [也不怕我杀了你,杀他?]本是随便一想,可不知怎的竟然想起这可能性来,随后又否决了。

    [不行!这太恐怖了,本仙女连只鸡都不敢杀,这杀人,还是算了吧!那要不打晕他,可万一没晕呢?看他那体格,估计不是一棍子能解决的事,哎,再等等看吧。]

    陆九燃今天起得有点早,躺在那不禁沉沉地睡了过去。

    突然惊醒,忙向石磨那看去,发现陶夭夭此时抱着推磨那根杆睡了,站在睡,睡得很不安稳,像鸡啄米似的,时不往前倒下又马上直起来。

    陆九燃又一鞭子下去,地上的灰尘都被扬起来了。

    陶夭夭被惊醒,睡眼朦胧的看了看陆九然,反应过来马上又推了起来。

    因为自己浑水摸鱼,磨了一天,才磨出一小盆玉米面,陶夭夭觉得自己都有些看不过眼了,可破天荒的胡子男竟没生气。

    可当平常上床时间到了时,陶夭夭还在苦逼地推着石磨时,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没生气了,他留着后招呢。

    陆九燃看着油灯下正推着磨的女孩,天已经全黑了,山里的夜里热倒不是很热,主要是蚊子多。

    看她恹恹的样子,推几下磨又扇几下蚊子,竟有些可怜,可一想到中午阿彪电话里讲的话

    :“九哥,我们打听到陆赟曾经住的民宿,根据他们提供的消息,陆赟有可能进入了无人区。”

    想到这,陆九燃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不再同情她。

    因为她的贪婪,因为她玩弄别人感情的做法,让心思单纯的陆赟想到逃避甚至是死亡。

    陶夭夭此时又累又难受,这些个蚊子真让人讨厌!怎么就盯她吸,欺负人!不服地狠狠地盯了胡子男一眼。

    此时他,躺在躺椅上,仰望星空,手里拿着把扇子偶尔扇下,椅下点了盘蚊香,真他女马的惬意!(陶妈不准她说脏话,陶夭夭总有办法)

    不知过了多久,陶夭夭都要抓狂了,臭男人大发慈悲地放了她,陶夭夭也没洗澡的想法了,进屋就倒在床上了。

    身上被盯了好多包,痒得真受不了,也不再管什么要肌肤如玉了,在活下去的前提下没什么是不可舍去的。

    一顿狂抓,直至被抓出血痕,疼了也就不痒了。

    可能是太累了,一阵折腾后很快就入睡了,不知什么时间,陶夭夭觉得浑身滚烫,被热醒了,口干舌燥想出去喝口水,拉了下门打不开,又重新倒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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