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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商行内,“君柠今日你家李子晏去乡试你不担心?”元星茴问道,赵君柠说道:“不担心,我信他,他可以的。”元星茴说道:“可是这一次乡试的有宋辞秋和林穆辰啊!”赵君柠听后停下手中的算盘:“没关系我信他。”

    “子晏你有信心嘛?”沈从文问道,李子晏长呼一口气:“有,有啊。”许温河说道:“我是没有了,这次你们别和我抢,我给你们垫底吧。”沈从文笑着说道:“那就多谢许公子了。”接着对李子晏说道:“哎子晏,今日宋辞秋和林穆辰也要参加你真有信心啊?”李子晏有些担心说道:“有吧……”沈从文见李子晏这般便说道:“你放心这次我和温河帮你垫底你绝对不会是榜尾。别担心。”“宋公子,林公子你们来了。”

    监考的官员说道,宋辞秋和林穆辰行礼道:“缪先生。”二人走到李子宴面前说道:“小侯爷。”李子晏笑着说道:“林兄宋兄好久不见。”宋辞秋说道:“是啊许久不见了。”接着宋辞秋看向许温河:“温河你抖什么?”许温河看向二人说道:“我抖了吗?”沈从文和李子晏点头说:“抖了。”许温河站起身走到宋辞秋面前说道:“不是我说你赶回来就为了这个乡考你就不能赶下一次,这下好了你和穆辰两个人还让不让我活了。”宋辞秋说道:“唉哪里的话,你对自己也太不自信了吧。”许温河苦笑着:“你才知道。”

    过了些日子,“出榜了出榜了。”街上的少年们喊着,李子晏和许温河沈从文十分紧张,看着榜上自己的名字。许温河看见自己的名字:“我在第八甲,从文你也是第八甲太好了咱们终于进前十甲了。”许温河看向李子晏,李子晏找着自己的名字,沈从文说道:“子晏你,你在第三甲。”许温河看向榜首:“他两并列榜首啊!”李子晏看着李子晏这三个字在第三甲垂下头离开了,沈从文说道:“他俩次次并列不给人活路,没事子晏你是第三甲已经很棒了。”

    许温河对沈从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后跟着李子晏。二人追上去说道:“子晏你别失落,你已经很厉害了,你那么聪明许久没有读书,这短短几个月就能从榜尾升达第三甲已经足以证明你的能力了。”许温河说道:“对啊,我爹说了,前十甲可以提前入仕为官的。你还是可以做官的。你看我们俩排在王珂和梁无邪之后我们都没沮丧,你这次可是甩了梁无邪和王珂一大截呢,开心点。”李子晏说道:“我没事,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走走。”二人理解李子晏此时心中的苦便不再跟着李子晏。

    经过侯府赵君柠看见许温河走上前:“温河,子晏呢?”许温河与沈从文对视一眼,沈从文说道:“那个嫂子你别生气啊,子晏这一次真的很努力了。”赵君柠以为李子晏落榜说道:“没事的,我不会生气。”沈从文说道:“子晏很努力的考了可是林穆辰和宋辞秋简直不是寻常人他二人并列第一,子晏是第三甲。”

    赵君柠听见李子晏是第三甲更是为李子晏开心,许温河说道:“那个君柠你别生气,子晏他其实除了读书别的都很厉害,他那么聪明总得要有点缺点的不然就太完美了。”赵君柠说道:“子晏考了第三甲的成绩我为什么要生气啊?既然出榜你们也看过了他人呢?”沈从文说道:“他说他要自己去静一静让我们不用陪他。”赵君柠听后说道:“好我知道了。”许温河说道:“那我们先回去了你莫要担心子晏会武功他自己想开了就回来了。”

    许温河与沈从文离开后,赵君柠想着自言自语:“他会去哪?”突然她想到李子晏曾经和她说过,“我和我爹只要我爹一打我骂我我就回去城北郊外的山崖上。那里空旷没有人我怎么哭都没有人知道。”赵君柠想到这便骑着马朝城北郊外去了。“驾,驾……”

    到了山崖附近,“吁。”

    下马后,轻声轻步的朝坐在山崖边的李子晏走去,李子晏察觉有人来了说道:“你怎么来了。”赵君柠说道:“我来接我郎君回家啊。”李子晏听见赵君柠的声音转身站起身看着赵君柠,赵君柠走上前说道:“我等了许久你都没有回来我就赌一把来这寻你没想到你真的在啊。”

    李子晏看着赵君柠说道:“君柠,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不是首甲。”

    赵君柠说道:“没有啊我觉得我郎君很棒了,你在我心里就是首甲。”李子晏低着头说道:“你不用安慰我了。”赵君柠说道:“我没有安慰你,我且问你这世上有完美无缺人吗?”

    李子晏说道:“没有,可……”赵君柠说道:“我郎君长的好看,武功又好记性又是绝好的,文采呢也是很好的,那你想想上天会让你这么完美嘛?当然不会啦你要再这么完美的话我就会觉得我配不上你了。人无完人吗我神仙一样的郎君总得有一些凡人一样的东西吧!”

    李子晏听着赵君柠说的,赵君柠接着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太阳那么大那么亮到了酉时就落山了?”李子晏说道:“因为天要黑了。”赵君柠说道:“不不不,是因为啊太阳它困了。”

    说着赵君柠自己便笑着,李子晏微微一笑,赵君柠问道:“怎么不好笑嘛?那我再给你讲一个吧。你知道为什么除夕夜每户人家都挂上红灯笼放鞭炮嘛?”李子晏说道:“新年红色吉祥。”赵君柠说道:“才不是,是因为要吓走年兽啊。”说着学着做了一个年兽鬼脸和叫声:“嗷呜。”李子晏被赵君柠逗笑了。赵君柠见李子晏笑了说道:“笑啦?那就不要难过了。”李子晏点了点头抱住赵君柠说道:“好,谢谢你君柠。你可真是我的宝贝。”赵君柠说道:“那是,夫妻之间不用说谢谢。”

    二人骑着马回到侯府,下马后门口的李寅和许之婉等了许久,李寅见到李子晏便上前掐着耳朵说道:“你个臭小子你跑哪去了?”李子晏摸着自己的耳朵:“我这刚回来你就骂我。”父子二人一个追着打一个跑着。

    出榜后过了十日,“李子晏他说他喜欢你,你如何看待?”元星茴八卦的性子问道,赵君柠说道:“细水长流。”此时来了一帮人穿的华贵艳丽。赵君柠上前说道:“几位是来买布的?”此时这群人身后传来声音:“不是买布。”

    一个少年郎走来,一身墨衣头发是被银冠束着的高马尾,走到赵君柠面前,赵君柠行礼后问道:“您不是买布那是?”这个少年打量了赵君柠一番说道:“看起来挺好的一个姑娘啊,没有语芙说的那么坏吧。”赵君柠听见这两个心中便已笃定这是平梁皇都来的皇子,不过这个皇子看样子不是来找茬的。少年郎问道:“赵君柠?”此时元星茴看着这个少年郎许久后嘴里说出一句:“四皇子齐王!

    ”赵君柠听后连忙行礼:“拜见齐王殿下。”齐王萧轩贺说道:“免礼免礼。元星茴你也不至于这么惊讶吧。”元星茴上前问道:“你怎么来汴京了?”萧轩贺说道:“我怎么不能来?”赵君柠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齐王殿下来我这小店做什么?”萧轩贺说道:“没什么就听说广平候夫人的店铺十分华丽漂亮来看看。不错那本王先回客栈了。”萧轩贺走后赵君柠喘了一大口气扶着,元星茴上前问道:“君柠怎么了?”赵君柠说道:“没事。”赵君柠心中:看来又是听萧语芙的嘱咐找我麻烦的,不过为什么刚刚我看他的眼神发现他并不想找我麻烦,真是奇怪。这个萧语芙更奇怪还纠缠着。

    马车上,“殿下您不是要替九公主教训那个赵君柠嘛?而且太子殿下也说让您去为难一下小侯爷。”护卫铁骑说道,萧轩贺说道:“算了吧,我与太子不是一个娘生的没理由全听他的,至于语芙说让我教训赵君柠,我看那赵君柠年纪那么小的一个姑娘我一个男子欺负一个姑娘说出去惹人笑话,再说了人家赵君柠看起来挺合大体的少一事为好。二皇兄走前便与我说这个赵君柠人不错。”护卫铁骑说道:“殿下识大体是属下小心肠了。”萧轩贺说道:“我们与太子不是一路人,我若要帮只会帮我的亲哥哥二皇兄。”

    此时布行内,“越王殿下您这是要买布还是要?”元星茴质问道,越王萧正樹说道:“元星茴你少管闲事。”萧正樹看向赵君柠:“怪不得皇兄会喜欢你,长的确实标志好看,不过不得体,一个姑娘家家出门做生意。”布行门口围满了指指点点的人,越王□□道:“本王是皇后之子,不如妹妹你扔下那李子晏跟了我吧?”

    赵君柠退回说道:“越王殿下你且自重一些,这是汴京不是平梁。”萧正樹说道:“我知道这是汴京啊,我是王爷你们臣子,臣子就是奴才说再难听点的就是趴在地上叫的。本王想要你你就得服从本王。”说着萧正樹推开元星茴靠近赵君柠,赵君柠眼中愤怒:“怪不得啊,怪不得越王殿下一直比不上秦王与太子,今日才看出来,您的眼界真小。”

    “赵君柠,你敢取笑本王?”

    “没有啊,我只是说些实话,殿下便不乐意听了?今日还特地来找我的麻烦。”

    而此时来找赵君柠的李子晏看见布行门口围满了人,便知道是出了事从人群中挤进布行见越王的手挥向了赵君柠,疾步跑去将萧正樹的手别着,萧正樹痛喊着:“疼,疼死本王了。李子晏你给本王松开。”

    李子晏眼神犀利:“松开?你这脏手我帮你折了也算是件好事。”说着一用力手腕一声响,赵君柠惊住,萧正樹哭喊着:“我的手,李子晏你的王八蛋。”李子晏冷哼一声一脚将萧正樹踢出布行,走到布行门口说道:“萧正樹我告诉你,你若再有这雄心豹子胆下一次右手也别要了,滚。”萧正樹哭喊着:“你们都给我上,打死他。”说着几个护卫上前和李子晏打了起来,李子晏三两下将几个护卫打倒。

    萧正樹见势不妙让护卫扶着自己上了马车。李子晏对围着人群:“都别看了,都散了。”李子晏转身走向赵君柠,赵君柠看着李子晏说道:“你刚刚伤了越王。”李子晏说道:“我知道。”元星茴见自己多余了便离开布行。李子晏说道:“别怕,我知道打了越王的后果,我能承担,走吧咱们先回家。”

    侯府大堂内,李寅拍桌对李子晏怒斥:“跪下。”李子晏跪下后,李寅说道:“我时常给你说,脾气收一收,收一收,忍一忍。今日到好你把越王的手弄断了。”李子晏说道:“他欺负我娘子。”

    大堂外,赵君柠和许之婉看着,许之婉说道:“今日子晏他爹是真生气了。”李寅拿出一条很粗的鞭子说道:“今天老子我打死。”赵君柠见势想去拦住,许之婉说道:“别去,你去拦着也没用,他爹是想让子晏去给越王赔礼道歉。不会打他但子晏不会去。”赵君柠说道:“婆婆我去试试。”许之婉看向赵君柠想了想点点头说:“好,那你去试试。”赵君柠和许之婉走进大堂,许之婉将李寅拉走,赵君柠走到李子宴身旁蹲下说道:“子晏我们去一个地方。”

    李子晏看向赵君柠说道:“我知道,但君柠我不去,他欺负了你,我不去道歉。”赵君柠说道:“子晏你听我说。越王是皇后的儿子他和太子一母,太子我们得罪不起他们皇室我们都得罪不起。那个越王我也讨厌我恨不得把他踩碎,可是子晏你要知道咱们是臣子他们是君主。如今你伤了越王日后他必会算计你。”李子晏说道:“可是……”赵君柠说道:“子晏,你听我的咱们去道一个谦,我陪着你。他如果敢打你骂你我就帮你打回去。”接着又说道:“子晏就当是为日后考虑为我考虑,我不是个什么大好人可是有的时候就得能屈能伸,不服输的劲要对时对利。”李子晏看向赵君柠点了点头说:“好。”

    二人到了萧正樹住的客栈别院,护卫见是李子晏和赵君柠便拦住,萧正樹得知李子晏来是道歉的,“李子晏你来给我道歉啊?好啊拿出你的态度。”李子晏拱手行礼:“越王殿下,我李子晏不该折了你的手腕让你受伤,今日来给殿下道歉。”萧正樹说道:“可以啊,你走近些跪下磕头。”李子晏走进别院,赵君柠被侍卫拦着,李子晏看了一眼赵君柠两眼一闭跪在地上说道:“越王殿下打了你是我的过错。”

    萧正樹正得意时李子晏又说道:“但您调戏我娘子欺辱我娘子我打你也是防卫罢了。你若咽不下这口气你便打回来。但是你收了我的道歉也给我娘子道个歉。”萧正樹被李子晏的话惹怒了,气愤的说道:“好啊,李子晏你有本事。”接着说道:“来人给我打。”一个护卫拿着长棍在李子晏背后击打着,赵君柠看见这一幕便想往别院闯,打了十下左右萧正樹说道:“停。”看着李子晏说道:“你服不服?”李子晏不说话,萧正樹说道:“继续给我打。”

    赵君柠拼了力气闯进别院,挡在李子晏身后替他挡下了一棍,这重重的一棍打在一个姑娘身上伤可不轻,李子晏觉身后有人护着转头一看是赵君柠,此时那一棍打下赵君柠整个人趴在了李子晏身上,又一棍下来李子晏抓住那一棍使劲推开后将赵君柠扶在自己面前说道:“谁让你去挡的,那一棍你受的住嘛?”赵君柠说道:“我说了不能让别人打你。一棍而已。”

    萧正樹更来气了用右手夺过棍子说道:“废物让开,棍子给我。”李子晏抓着赵君柠的两只手放在怀里以免他的傻姑娘又用手去挡,又跪的直了些,将面前的姑娘护的严严实实,并且用手捂住赵君柠的眼睛,赵君柠更急了朝着萧正樹喊道:“够了已经打了三十棍了,还要打嘛?你只是手腕折了现在已经接上了,打了也三十棍了。”萧正樹压根不理要再打下去时被一箭射来将棍子射在地上,萧正樹转头一看:“萧轩贺?你要拦着我吗?”萧轩贺走上前说道:“皇兄够了,刚刚你已经打了三十棍了,你当真要和广平候为敌嘛?”

    萧正樹举着自己左手说道:“为敌?你看看,你好好看看我的手被李子晏折断了要不是有大夫及时接骨你皇兄我就是个残疾了。你现在不帮我你帮一个臣子的儿子?”

    李子晏松开握着赵君柠两个手腕的手,看着赵君柠说道:“没事不疼我皮厚。”说着过于虚弱晕了过去靠在赵君柠的肩上。

    萧轩贺镇定自若说道:“皇兄我是带着父皇的旨意来的,你是偷偷跟过来的,若是我告诉父皇你就和小九一样关在宫里如何?”萧正樹斥着萧轩贺:“萧轩贺你敢拿父皇威胁我?”萧轩贺说道:“我从小就敢,这样的苦皇兄吃过一次再吃一次也没关系。”萧轩贺又看了一眼赵君柠和李子晏说道:“对了小侯爷让你给少侯夫人道歉,皇兄打也打了道个歉总没什么的吧?”萧正樹憋着气看向赵君柠:“赵君柠本王不该欺负你。”随后萧轩贺扶起李子晏朝马车去了。萧正樹一个人在原地气的跳脚嘴里骂着:“一个妃子的儿子嚣张什么。气死本王了。”

    到了侯府,萧轩贺背着李子晏回到屋内,将李子晏放在床上,大夫也跟着来了。许之婉和李寅赶来,李寅行礼说道:“齐王殿下,我儿这是怎么了?”萧轩贺说道:“挨了三十棍晕过去了。侯爷是我皇兄鲁莽过于霸道还请侯爷莫怪。”李寅说道:“不碍事不碍事,我以为这孩子认个错就回来了没想到还受了伤。”萧正樹说道:“小侯爷疼爱妻子,是道了歉但他求我皇兄给少侯夫人道歉,我皇兄高傲惯了遇到这次机会不会轻易放手便借打小侯爷出了气。少侯夫人也挨了一棍。”李寅听后怒气便上来了:“我知道了。”

    “已经给小侯爷上了药。”大夫背着药箱走到前屋说道,赵君柠说道:“谢谢大夫。茯苓送一送大夫。”许之婉看向赵君柠:“君柠你挨了一棍没事吧?过来坐下也擦些药。”赵君柠和许之婉到了后屋,许之婉给赵君柠涂上药后便走出了后屋。李寅和许之婉说道:“咱们先回去吧,让孩子好好睡一觉。”李寅和许之婉走出门外后在回屋的长廊上,李寅说道:“这个越王太过分了,把我儿子打了三十棍我都舍不得打那么多下。”许之婉说道:“算了别气了好在齐王在把子晏救了回来。”

    屋内萧轩贺对赵君柠说道:“少夫人本王再次替我皇兄给你道歉。”赵君柠说道:“不用了,子晏伤了越王,越王也还回来了。今日多谢齐王殿下救我郎君。”萧轩贺说道:“不必客气,我与小侯爷也算是旧识自当相救。”看了看床上的李子晏对赵君柠说道:“那你照看着本王先回去了,过几日他恢复了本王再来看望。”赵君柠微笑着点头。萧轩贺走后赵君柠走到床边看着趴着睡着的李子晏,“真是个倔脾气,打了三十棍也不吱一声。”说着蹲在床边离李子晏很近,默默的看着他。

    夜临李子晏:“嘶,好疼。”赵君柠听到这一声醒了过来扶起李子晏,赵君柠低着头不说话,李子晏这便知道赵君柠担心自己一定是哭过的。李子晏对赵君柠说道:“你的背还疼吗?”赵君柠摇摇头问道:“你的还疼吗?”李子晏说道:“不疼我皮厚那三十棍算不了什么。”

    这话一出赵君柠眼泪出来了,哭着说道:“怎么会不疼,衣服都渗血了。”李子晏见赵君柠哭了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唉,别哭啊,我真不疼,我靠在你肩上晕倒前一瞬我听见齐王给你道歉了。太开心了让他给你道歉现在他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呢!我跟你讲他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给比自己低的人道歉,他给你道了歉而且还是给个姑娘道歉他得气个大半月想想我就开心压根就不疼了。”

    接着有些心疼的说:“主要是你你这傻姑娘还替我挡一棍。那打的几下在我身上不疼的。”赵君柠带着哭声道:“那他也不能打你,打了三十下平日在家里我都舍不得打你他凭什么打你啊!”说着便哭的更厉害了。李子晏连忙表现出疼的样子:“哎哟疼死我了,我娘子在这哭,留我一个人要疼死了。”赵君柠听见李子晏喊疼收回眼泪眼汪汪的看着李子晏:“很疼吗,再涂些药。”李子晏见赵君柠不哭说道:“不疼,骗你的但你不能哭了。”赵君柠得知李子晏骗她哭的更厉害了。

    李子晏捧着赵君柠的脸:“我的好娘子别哭啦,我真的不疼,但是你要再哭的话我真的会疼的。”赵君柠吸着泪水声音软糯的问道:“真的吗。”接着又说道:“那我不哭了。”李子晏擦去赵君柠脸上的泪有些调戏的语气说道:“这就对嘛。我说媳妇你都十五了怎么还哭啊。”赵君柠说道:“我才十五,我还是个孩子呢。还有你被打了我打不过他们着急急哭了,而且你晕过去了我更心疼啊。”李子晏被赵君柠逗笑笑声明朗说道:“傻姑娘,我以后真得注意些了不能总让我的姑娘掉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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