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长直都是脱线

    用武士刀抵住我脖子的男人,猖狂大笑道,“银时,你也终于露出破绽了!”

    艰难地回过一点头,我看到了一个薄刘海,黑长直的男人。

    “假发?”银时看起来也十分惊讶。

    “不是假发,是桂!”

    躺在地上的q成员朝这个男人伸出一只手,声音虚弱,“大人,q星教的未来,就靠你了…”

    不,所以说q星教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诅咒师q组织和普通人盘星教。

    “哈哈哈银时,没想到做梦也能碰到你,真是一场孽缘啊。”桂继续猖狂大笑,“梦中的你竟然成为咒术界的走狗。真是看错你了,银时。来,为了世界美好的明天,一起加入q星教攘夷吧!”

    攘夷又是什么鬼?这古早的说法,百年前的老古董吗!

    而且,这个人刚刚说了做梦两个字吧?为什么明明是银时的熟识,穿越方式却如此与众不同。而且好像还觉得自己在做梦。

    啊,在觉得自己做梦的时候统一了q组织和盘星教。该夸奖他勤奋吗,但总感觉好离谱。

    “怎么样,这边的这位小姐,要不要一起加入q星教为世界的未来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谢谢,不用了,”我委婉拒绝,“而且,我们俩撞人设了吧,有刘海的黑长直啥的,同一种形象的角色果然还是在两个不同的组织里面更有对比价值。”

    银时从不远处飞过来,给我们一人来了一脚。

    “没事的,这位小姐,至少在脱线程度和性别上,我们还有较大的差距。”桂一脸正经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银时,梦中的你为何还是如此暴力,请再对我温柔一…”

    他又被银时踢了一脚。

    银时崩溃地双手抱住头,“为什么异世界看到的第一个熟人会是你这家伙。为什么你的穿越就是做梦,而我的穿越就是恐怖鬼片。”

    “哈哈哈银时,你在说什么呢,你只是我梦中的人物,好了,快点遵循梦中人物必须听从做梦人的指示这一规律,来加入q星教吧!”

    “不,没有这种规律。而且你也不是在做梦。”我和银时异口同声地朝他吼道。

    呼,总算把心里的吐槽骂出来了,好爽。

    躺在地上的q成员动弹了一下,不敢置信,“大人,莫非您叛变了?”

    哪里看出来的叛变?q星教都是这种脱线玩意吗?没救了,这个组织绝对没救了。呃,但被他们牵制了这么久的我们,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q成员又动弹了一下,空气中再次凝结出了数十把剑,“如果连大人您都叛变了,哪怕是死,我都要把你们杀了!”

    “闭嘴!没看到我们在聊天吗!”银时和桂同时朝q成员大吼,瞬间拔刀,砍向对方。

    望向从空中落下的金属碎片,以及缠斗到一起的两人,我看向自己的双手。

    刚刚,银时的木刀成功地破坏了咒力构筑物。是因为对手太过虚弱的原因吗?

    “为什么偏偏你这家伙出现以后我的战力就提升了。”不远处,银时还在和自己的朋友吵吵嚷嚷。

    都不对。

    是觉悟。是那份终于同频的,强烈的,想要守护的觉悟,让我的咒力在那一刻传输到了银时身上。

    这可真是难办啊,我苦恼地抓了抓脑袋,嘴角却情不自禁地上扬。

    银时,每时每刻都在保持那么高的觉悟吗?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比下去了,可恶!

    “你们没事吧,刚刚的几只小虫子实在有点烦人。”五条悟和夏油杰终于从不同的两个方向姗姗来迟。

    桂严肃地望向他们,“不愧是最强战力,没想到我天衣无缝的计划就这么被打破了。”

    银时的木刀恰好对着他的脑袋揍了下去。

    一击过后,桂的身影竟然化作一道雾气,随着雾气的消散,地上出现了一句拿刀刻下的话。

    “真是残酷的梦(泣),我先醒来一下(笑),q星教一定会拯救世界的(大笑)。”

    “这个人是不是在别的故事线?”目睹了全程的黑井小姐,默默吐槽。

    ……

    我们一行人坐在天内理子被不知名诅咒师轰出一个大坑的房间里,齐齐看向黑井的手机。

    黑网上,天内理子的人头被悬赏了3000万日元。

    “竟然有3000万吗。”

    “竟然有3000万吗。”

    “竟然才3000万吗?呃,你们干嘛都这么看我。3000万就能让诅咒师接二连三的出动吗?你们咒术界也太穷了吧。”

    “这可是拿捏了咒术命脉的,天元大人的,将要同化的星浆体的人头。如果是我的话,估计会出10个亿吧。”

    我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御影家那几个难缠的商业对手,如果十个亿就能做掉他们还怪划算的。

    突然,一个绝妙的想法从脑海中出现。

    “你们说,我现在在黑网上发布一个亿悬赏天元人头的任务如何,只要天元死了,就没人来暗杀理子酱。我们的保护任务就自然而然成功了!”

    “不要把自己变成恐怖分子啊混蛋!”

    夏油杰皱着眉头翻看了一下手机,“咒术高专也回不去,刚刚校长给我发消息说,结界被不知名人士破坏了。”

    “无所谓吧,理子酱想干嘛?只要有我在我不会出问题的。”五条悟靠在被轰了一半的沙发上,吊儿郎当地翘着腿。

    中二小孩讲出来的话就是酷,他的无下限术式从接到天内理子开始就还没解除过吧。真不让人省心啊。

    “那我就代替理子酱说了,理子酱说想去欧洲看灵花姐的表弟踢足球~”我靠在理子身上,抓住她的手举了起来。

    理子一言不发,她好像还在因为自己给学校带去了伤害一事自责。

    黑井慌忙阻止,“但是经费不够吧,经费,咒术师很穷的。”

    “没事,”我大手一挥,看向窗外,“我叫的私人飞机快来了。”

    ……

    飞机上,我的同学、相棒还有保护对象,都被机舱内的土豪景象所震惊。

    哈哈哈,是时候给这些穷人展现一下资本家的力量了。

    虽然这个飞机也不是我的,是我舅舅赞助的。

    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在听说我想去线下给表弟足球比赛加油后,直接给我派了架飞机,还顺便包了伙食住宿。

    听老妈说他还在背后投资了蓝色监狱的项目,目前赚的钱已经抵得上10个天内理子的人头了。

    不过,估计玲王会觉得舅舅投资蓝色监狱项目是为了煽动反对意见,从而阻止他完成自己获得w杯的梦想吧。

    我身边的小孩一个两个都心思深沉,中二晚期呢。

    惆怅地望向机窗外,我揉了揉眼睛。

    该死,今天早上出门戴的美瞳好像因为剧烈运动有点移位,眼睛越来越痛了。

    在厕所里对着镜子努力了半天,我终于徒手把美瞳从眼睛里戳了出来。呼,舒服多了。

    颓废地回到机舱,我发现看到我的人,目光都经历了惊讶——同情。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直到在一旁研究飞机上各种娱乐设施的五条悟路过,指着我的眼睛,大声宣扬,“大伙快看,灵花酱的眼睛变成和老板一样的死鱼眼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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