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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侍卫 偶遇马婆

    任安看向旁边那个侍卫,他装作没看见,看来两个侍卫狼狈为奸。这肥侍卫熟练捻油的样子证明做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早已驾轻就熟,不知道有多少清白姑娘被糟蹋。

    任安不动声色,向后退了一步躲开,在宽大的袖子底下把毒草药碾碎出汁,只要他再敢动手动脚,她就把这毒草汁抹到他的皮肤上,这可有他好受的。

    这毒草对任安是没用的,她自己就是药材,化形后免疫所有毒药。

    肥侍卫见任安躲开他的手,气急败坏:“死丫头,穿的这么穷酸,没钱装什么清高,我常旭看上你是你的幸运,今儿还非要收了你了!”说罢,两只手向前伸想抓住任安的手把她往身上带。

    任安冷冷看他,等他的手快碰到她的袖子时,任安灵巧往旁边一躲,反手把毒草汁甩他脸上。

    常旭顺手往脸上一抹,正好把毒汁抹开了,药性发作更快。常旭这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他气极了,面色狰狞:“小.婊子,你往我脸上撒了什么东西!”

    任安笑得甜甜的,温柔的开口:“想知道啊,不急,过会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常旭感到脸上一阵刺痛,然后浑身也开始痛起来。一开始还不明显,可不一会刺痛越来越难以忽视。

    “啊,啊——好痛,小.婊子,你给我洒了什么东西!啊——”常旭痛的躺在地上打滚。旁边的那个侍卫也站不住了,赶紧过来探查常旭的情况,毕竟上头有交代,要是常旭不好那他也别想好过。

    任安双手环胸,出声提醒常旭:“这就不行了吗,那后面你可怎么办?”

    常旭恶狠狠的抬头盯着任安:“你可知道我舅舅是谁,他可是军里的校尉!让他知道了必叫你不好过!还不赶紧把解药拿出来!”顺便给另一个侍卫使了个眼色。

    任安看着他跑去通风报信满不在乎:“你舅舅可没有解药。”她撇了眼地上的常旭,蹲下来看着他一字一顿:“这解药独一份。”常旭听到这话傲慢的姿态终于没了,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不一会,密密麻麻的瘙痒蔓延,如万千的小虫子在皮肤里啃食蠕动。常旭双目眦裂,实在受不住挠了起来,一挠一条血印。

    “啊啊啊,好痛,痒,好痒——”常旭恨不得现在就把任安挫骨扬灰。

    “求你,求你给我解药,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常旭被折磨的痛哭流涕,忍不住求饶。

    任安微笑:“你下面那害人的玩意我觉得也不需要留着了,你觉得呢?”

    常旭大惊,捂住了下面,鼻涕眼泪全下来了。“我不是人,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不能没有这个啊......”

    任安趁此提要求:“让他们都进城,还有以后不要让我在城门这里看见你,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常旭连忙点头生怕她反悔,赶忙挥挥手让后面的人进去了。他也不准备等着舅舅来教训她,只想赶紧拿到解药结束痛苦。

    一些穷苦百姓进城时都对任安投去敬佩感激的眼神。“叮!获取信仰值50点,仍欠220点。”任安很开心,又帮助了一些人。

    任安掐着时间,从篮子里拿出一棵夏枯草扔给他然后就走了。

    常旭顾不上管她,赶忙把药草塞嘴里,感觉好像真的缓解了一点,随后又惊又惧的捂住了下面,还好保住了。

    实际上,任安是骗他的,根本没有解药,这药等药效过了就解了,当然这药唯一的效果也就只能让人又痛又痒,任安就是要让他吃个苦头。

    待常旭舅舅郑泽带着几个侍卫赶来时,任安早就走的没影了。郑泽跑了一场空,又看见自己的宝贝侄子可怜的躺在地上,怒从心头来,朝旁边侍卫发气:“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把他抬起来送回府!”又派人去通知常府。

    常旭狼狈的被抬回了府,街上一众人都暗里笑话他,顺便表扬了一番这位不知名的大侠。

    常府里炸开了锅,常夫人简直要被气昏,怎么会有人胆敢动他的宝贝儿子!郑泽坐在一旁:“据旭儿说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对他用了毒,我尽快派人去查。”

    “好好,我定要那小蹄子付出代价!”常夫人揪紧手里的帕子,牙齿都要咬碎了。

    与此同时,任安正在坐店里吃包子,太香了,她一下子买了四个包子还觉得不够。一文一个包子,那对夫妇给了任安二钱,按照她这饭量,三顿吃包子的话她连一个月也撑不到,就这还没算上住宿费。

    包子铺里大家都在议论那个整了常旭的好人,简直为他们出了口恶气。任安啃着包子,笑的开心极了,恶人就被该这样对待。

    “可你听说了吗,常旭他舅舅正找人张贴大侠的画像,找到了给赏金一两。”

    “一两可不是个小数目,这个大侠有麻烦了呀。”

    虽然大多数人对任安做的事都抱以支持态度,但不乏有很多人也会受利益驱使,古今都是这样。

    “老板,再来两个包子。”等晚上再吃,累了一天,这就算是犒劳自己了。任安并不担心那些人找上门来,她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走出包子铺,确实有人在各处张贴她的画像,虽然整体画的不是很清楚,但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却画的却神似,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她。

    任安撇撇嘴,转身去了旁边一家胭脂店买了盒胭脂。她往眼皮上抹了好几层脂粉,眼睛看起来就像肿了一般,又把嘴上、腮上也摸红这才走了出去。

    出门又去裁缝铺里挑了最便宜的鞋和衣裳换上。

    然后就是住宿问题,任安在街上打听了好几家客栈,毫不犹豫选了东福客栈,一天四十文,其他那几家稍微好点的都要五十多文。

    她付了两天的费用,交代小二把热水送来,就揣着草药和包子上楼了。

    客栈住宿便宜,相应的条件也不好。整个房间只能放得下一张床和一个桌子,腾个落脚地都费劲。不过任安已经很满足了,便宜就行。

    “咚咚”,小二在外头喊:“客官,热水给您放门外了啊。”任安应了一声,听见小二下楼的声音才开门提水进来,她现在还是不能多露脸。

    沐浴完,任安躺在榻上思考明天做点什么赚银子,可能是太累了,她也没思考出什么名堂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任安在榻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推开门,小二早已把洗漱的水放在门口了。

    洗漱完毕,又易容了一番后,她下楼点了一大碗白粥,配上送的小菜和昨晚忘吃的包子勉强饱腹。

    吃饱喝足,任安出了客栈,街上小商贩早早就在街边叫卖了。

    一个眼睛上蒙了布条的瞎子手上提着大幡“神机妙算”。边上一个提着一篮子菜的大娘见她看那个算命的,又看她是新个生面孔,于是撞撞她在她耳边悄声说:“丫头,那个算命的是个骗子,早被我们这些街坊的撞破他装瞎,可别上当喽。”

    任安笑笑:“谢谢您呀,不过我没打算去算命。”见大娘是个热心肠的,又问:“大娘,您知道我们这摆摊的规矩吗?”

    大娘撸起袖子豪爽道:“小丫头,你问我可就找对人了,我在这开粥点铺有二十多年了,这块地方我马婆最清楚了。”

    知晓任安是一个人在城里后,又邀请任安去她店里坐坐,任安欣然答应。

    马婆是个自来熟的,路上一直挽着任安的胳膊向她介绍摆小摊的事:“我们这呢,摆小摊没啥要求,不过摊位紧张,摆摊那一块呢又都是熟人,这就相当于内定了。”

    任安接话:“那也不好做呀。”

    马婆拍拍她,神神秘秘说:“马婆我有路子。”

    穿过几个小巷,马氏粥店铺到了。一到门口,两个小孩就嬉闹着跑出来迎接马婆:“娘亲,娘亲。”小孩又回头冲里屋里喊:“爹爹,快出来!娘亲买菜回来啦!”

    马婆把菜放下,从篮子里掏出两根糖葫芦给他们,又各亲了口小脸:“别叫爹爹出来了,他腿脚不利索。丫头快进去吧。”

    任安自然的提起地上的篮子朝里头走。店不算很大,但很干净整洁。

    前面是客人吃饭的地方,再往后走是一家人的住处。出于礼貌,她就没往后走了,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

    这个点,店里没客人了比较清闲,马婆才出门去逛了逛买了点东西。

    “阿玲、阿余你们去玩吧,小心着点啊,别摔着磕着了……”马婆还没交代完两个小孩就蹦蹦跳跳的跑远了。

    马婆笑着在任安对面坐下:“我啊,是老来得子了,还是个龙凤胎,真的是上天给我的宝贝。”

    “对了丫头,你叫啥呀,你看我,都聊了大半天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任安回答:“我叫任安,平平安安的安。”

    “诶呦,这名字好,平平安安。”马婆说完却一脸愁容:“想要平平安安的也不容易,我家那位前几日在前面跑堂就把腿给摔了,说是得过大半年才能养好呢,主要是整夜疼得睡不着,这可如何是好。”

    任安刚想开口,马婆就转移了话题“你看我,说着说着又扯远了,要想摆小摊的话,我跟我那口子说一声就行了,他堂弟就搁那块摆摊,认得人的。”

    这叫倒任安不好意思起来了,她和马婆无亲无故的马婆还这么帮她,但她想在街边摆一个寻医问诊的摊子,也实在需要这份帮助。

    马婆好像看出了她的窘迫:“安安啊,你马婆当年也是孤身一人到这来的,走了不少弯路……看到你就像看到我的从前,就当是帮了以前的我吧。”

    马婆没有问她为什么要摆小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但她愿意帮助任安,为以前的自己尽一份力。

    任安握住马婆的手眼眶红了:“马婆,这份恩情我记到心里了,谢谢你。”

    马婆刚想说什么就听屋里传来一阵瓷器打碎的声音,她叫任安坐着自己进去看看。

    “你怎么起来了也不叫我一声!郎中可说得好生养着。”马婆在里头埋怨起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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