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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迫害波鲁那雷夫的一天

    美容院里刚死了个人,店长忙得焦头烂额,没空管我们几个,匆匆结了一笔数目客观的工资就让我们这些临时工走了。

    我们三美滋滋地数着钱回去,在约定的酒店大厅等另外两个回来。

    过了一会,法皇之绿的独有纤细触手从外面大门里伸进来,神秘兮兮地示意我们跟着它走。

    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搞什么鬼啊?我们面面相觑,还是跟着法皇出去了。

    顺着法皇的指引,终于在一条偏僻小巷找到了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他们的脸色都十分难看,尤其是波鲁那雷夫,好像还被人打了,鼻子下面还有干涸的血迹。

    花京院的表情,很是绝望,看起来他们那边遭遇了糟糕的事情。他捏着眉心,简单说明了情况。

    他们俩在和我们分别后,去了我们放弃的选项,赌场。

    波鲁那雷夫肯定是要出千的,但是经验不足,加上这货被发牌的美女荷官吸引了注意力,出千被人识破了,差点被抓住,他们俩揍翻保安,赶紧跑路,同时由于赌场闹事被本地□□通缉,短时间不敢在人多的地方露面了,因此没有去约定的酒店汇合。

    “意思是说我们哪怕赚到足够的钱也没法住酒店吃好吃的了……”我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怎么连出千都会被抓啊,有没有搞错!”乔瑟夫伸出双手大力摇晃波鲁那雷夫的肩膀,“我年轻时出千连替身都不需要啊!”

    波鲁那雷夫这时候倒知道错了,耷拉着脑袋不说话,闭紧嘴巴接受众人的谴责。

    “乔瑟夫先生这么厉害的吗?”花京院表示惊讶,“早知道和您一起去了,波鲁那雷夫坚持要出千的时候我已经阻止过他了,但没有用。”

    难怪乔瑟夫在我提议去赌场的时候,真实的心动了啊!原来这老头是有前科的,听描述还是个出千高手!然而当时承太郎没同意。花京院看样子也是拗不过波鲁那雷夫才去赌场的,所以说我们这两边,究竟谁是可靠的成年人啊!

    我们垂头丧气地放弃了预订好的高级酒店,向柔软大床、高级自助、恒温水龙头、豪华浴缸告别,转而投宿偏僻地区的汽车旅馆,环境就不提了,若有若无的霉味,踩起来嘎吱作响的地板,坐在咯屁股的沙发上吃着附近便利店买的速食汤面和零食。

    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不是没钱花,而是有钱没法花,我们连人多一点的饭店都不敢去,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和做贼一样的遮遮掩掩溜进旅馆就尽量不出来了,毕竟他们现在是真的被通缉,我们还得出去替他们采购必需品。

    我发扬苦中作乐的精神,给波鲁那雷夫的饮料瓶子上涂满了强力胶再放到他面前,他上当后,瓶子粘手上怎么也撕不下来,却因为理亏不敢骂我又憋回去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一下活跃了沉闷的气氛。

    “反正大家憋在屋子里也是无聊,我继续说点美国怪谈故事怎么样?”我捧起脸真诚眨巴星星眼提议。虽然我爱看那些怪谈故事,只有一个人知道也太没劲了,还是说出来大家一起胡思乱想更有意思。

    “不要。”

    “别。”

    “不行绝对不行!”

    承太郎花京院波鲁那雷夫这三个第一时间表示反对,喊的最大声的就是被“血腥玛丽”吓到的波鲁那雷夫,看来火车上卫生间发生的事情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三比二,哪怕乔瑟夫站我也没用,提议否决。

    “我发现只要是阿瑞恩说的故事,总会以某种形式成真。”花京院望着手中的薯片,沉思道,“幽灵船有了,变形怪也是个替身使者,不仅如此连抢劫都发生了,血腥玛丽嘛,刚说完就真的有个镜子替身使者出现。”

    “我不想再感受这种神秘玄学了。”最大受害者波鲁那雷夫缩进沙发角落,扁着嘴一脸失魂落魄。

    承太郎点了根烟抽,用最冷淡的脸吐最毒的槽:“我怀疑有人拿了剧本。”

    我抄起沙发上的靠枕就朝他们丢过去,竟然集体内涵我,我明明也只是听说然后转述而已啊。“那些故事又不是我编的,怪我也没用。艺术来源于生活!”

    “算了算了,我们换个游戏玩吧。就玩那个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乔瑟夫从桌子抽屉里面找出几枚骰子拍在桌上。

    虽然我并不明白乔瑟夫怎么会突然想玩这种通常只有年轻人联谊时才会玩的八卦游戏,但那三个一致认为玩游戏比听我说故事好多了。

    行吧。

    游戏所有人都知道,规则是轮流掷骰子,点数最小的要接受点数最大的问话,或者做一件冒险的事情。

    第一轮点数最大的是乔瑟夫,最小的是波鲁那雷夫,不愧是迫害链底端的男人,连掷骰子都第一个输。

    波鲁那雷夫想了想选择大冒险。

    乔瑟夫从脸到肢体都立刻雀跃了起来,他身体前倾,胳膊肘支在桌上,笑得不怀好意:“波鲁那雷夫,做出你最妩媚最有女人味的动作表情,让我们都看一看。”

    “乔斯达先生,这也太恶劣了!”波鲁那雷夫苦着脸抗议。

    “不行不行,就这个,愿赌服输!”乔瑟夫见他不乐意,更加眉飞色舞。

    我也跟着笑了,跟着起哄道:“快点,波鲁那雷夫,是不是输不起?”

    波鲁那雷夫抗议无效,开始有点扭捏的搔首弄姿,他特意用双手挤了挤丰满的胸部肌肉,好像还有沟,蔚蓝色的双眼试图娇俏的眨动,外形条件不错但表情实在僵硬,就像脸部肌肉抽筋了一样。

    最后我们都没能憋住笑,乔瑟夫最夸张,他甚至还用纸巾眼泪。

    “不错不错,能看出来你已经很努力了。”我笑完后,还是决定鼓掌捧场。

    波鲁那雷夫白皙的脸上出现了清晰的红晕,没想到脸皮一向不薄的他都觉得有些羞耻,“可恶,看阿瑞恩wink的时候感觉很自然又可爱,没想到模仿做起来这么别扭。”

    “那是当然的啦,我可是对着镜子练习过的呢。”我自豪的点头,调动脸上的肌肉还是有点难度的,稍不注意太过用力就显得很怪了,只能多练习,这可是我的杀手锏,没人能拒绝我这样的表情。

    下一轮最小是承太郎,最大是花京院。

    承太郎犹豫了一秒,估计不想和波鲁那雷夫一样遭到什么奇怪的要求,选了真心话,毕竟花京院也是个整起人来毫不手软的狠角色。

    “JOJO,你的理想型女性伴侣是什么样的?”花京院看起来眉清目秀的,结果上来就问了一个很私密的问题。

    “喔喔,身为外公的我也很想知道呢,以后可以帮你留意下。”乔瑟夫也激动起来了,目光如炬地拍了拍承太郎的肩膀。

    承太郎嫌弃的架开他的手,低下头,像是想了一会,然后抿了抿嘴唇才答道:“大和抚子那样的。”

    乔瑟夫看起来非常意外,皱起眉毛:“没想到我外孙竟然喜欢传统的大和抚子啊,唉,真是完完全全受到日本文化的影响了啊。”

    “就是说啊,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性感又热情的大姐姐呢,毕竟你都这么冷酷了,再找个话少的那岂不是更闷了。”波鲁那雷夫看起来已经从上一轮的耻辱心理中完全恢复了,他开始替承太郎思考合适的对象,上下打量坐在旁边的人,“身材还得丰满高挑,普通的娇小女孩站你边上连头都看不到,怎么想你都不适合大和抚子啊。”

    “等等,大和抚子是谁?怎么你们都认识?”我挠了挠鼻尖真诚发问,这个名字我听说过,还以为是某个不认识的明星,但看他们的反应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承太郎在之前也完全没提过这号人。

    “就是日本民间传说中的贤妻良母,对丈夫言听计从,默默打点家务在家照顾孩子,总之是温柔娴静又绝对顺从的女性。”花京院对我解释道,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点失望,他重新看向承太郎,再一次开口说道:“我指的是理想型的外貌啦,外貌。”

    哇,大和抚子听起来是和我性格完全相反的女性啊,不过学校里这种女同学还挺多的,也有这个类型的女孩向承太郎告白,不过他都没答应,这不和他声称的喜欢类型有点自相矛盾吗?

    “不是吧JOJO,上次隔壁班那个悠木美里,在篮球场给你递情书的那个,不就是个标准的大和抚子吗,黑长直又文静,长得也挺漂亮的,你怎么没理她呀?”

    “吵死了,一次一个问题。”承太郎想也不想就拒绝回答。

    “嘁。”

    “没意思。”

    我和花京院同时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承太郎这家伙不会是随口乱说的吧,既然喜欢大和抚子为什么还要拒绝人家呢,我知道承太郎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但别扭到这地步有点奇怪了吧,男人心海底针,真难懂。

    下一轮点数最小的是我,最大的是乔瑟夫,本以为浓眉大眼一向把我当亲外孙女的他不会出什么难题,结果乔瑟夫露出一脸神秘的微笑:“阿瑞恩,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哈,八卦也会传染的吗?”我皱起眉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木制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突然这么一问,我的脑海中最先浮现的竟然是阿里蒂娜……“我想想啊,温柔体贴,会做饭,笑起来很温暖,最好是金发的。”

    花京院听完后第一个双手击掌,肯定道:“这不就是何莉女士吗?”

    我用手撑着下巴,思考一秒后竟然觉得他说得对:“你这么说好像也没错……我好像确实喜欢这一类型的人。”

    波鲁那雷夫不出意外的抓住了错误的重点:“什么,阿瑞恩,你喜欢JOJO的母亲?!”

    乔瑟夫双手扯自己头发,瞠目结舌:“OMG,阿瑞恩,我把你当外孙女看,结果你竟然想当我女婿?”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故意起哄还是真的误会,我想添把火跟着制造混乱,便一脸憧憬的点头答道:“唉,可惜何莉太太已经结婚了……”

    花京院冲我挑眉,伸手过来和我在半空中击了个掌,“我懂。”

    他也是说过“如果恋爱的话真想找个何莉女士这样的对象”的人,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喜欢何莉乔斯达?

    “这真的是真心话吗?”波鲁那雷夫充满疑虑的看着我。

    “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

    我和花京院异口同声的答道。我的回答可没强调性别,何莉太太很好,如果有这样的男性也很棒啊。

    “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承太郎黑着脸,用眼神警告我们这两个企图当他继父的嫌疑人。

    “咳咳,虽然听到了很意外的答案,不过我们还是赶紧下一轮吧!”乔瑟夫干笑两声,主动拿起了骰子,但是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凝固了,三个骰子加在一起只有五点。

    “噗哈,根本不可能有人比这还低吧!”波鲁那雷夫立刻笑出了声。

    “可恶……”乔瑟夫恼怒的轻轻锤了下桌子,“早知道就作弊了……”后面这句非常小声,但还是被我听见了,看来有必要用厄瑞波斯监视他出千了,真是的,玩个游戏而已,有必要吗。

    这回是我最大,乔瑟夫选了大冒险。

    哦哦,真是太好了,终于能光明正大整到人了,我摸了摸下巴,笑容甜蜜道:“乔瑟夫先生,我想看你化个女妆,化妆品我都有哦。”

    我翻出化妆包放在桌子上,众人都乐起来。

    “这样啊。”乔瑟夫看起来面不改色,甚至松了口气:“没问题啊,我以前也干过这样的事,不仅是化妆,还整个变装成女人呢。”

    “哈,还有这种事?”我们同时震惊。

    失策了,没想到,乔瑟夫乔斯达,年过半百的美国房地产大亨,spw基金会的董事长,竟然玩这么大,有钱人的乐趣还真是一般人想象不到呢。

    “嗯,大概在二十岁的时候吧,还是在二战的敏感时期,有特殊情况,需要潜入德军的基地,我特意化了妆,穿上假胸和粉色长裙,带着几瓶龙舌兰酒,那些守门的士兵可真是被我迷得神魂颠倒呢。”乔瑟夫动作熟练的开始往脸上抹粉底液,一边自豪的和我们讲述潜入德军基地的细节。

    然后他顶着粉底过重惨白的脸和鲜艳的腮红对我们撅嘴抛媚眼,眼线都要被挤花了,我不禁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真的会有人迷上这样身高一米九、肌肉虬结、妆面惨不忍睹的姑娘吗?

    “那些德国士兵,是不是有很严重的近视啊?”花京院两手交叉撑在桌子上,生无可恋的抬头望天。

    “其实一眼就被认出来了,然后靠波纹打进去的吧。”承太郎也移开了目光,一副没眼看的表情,“以后千万别对外人说我外祖父还干过这种事,太丢人了。”

    “你们嘴下可真不饶人啊。”我满意的笑着甩了甩手上的相机底片,刚才趁乔瑟夫专心化妆时,就让厄瑞波斯躲起来拍照,“我认为现在的乔瑟夫先生造型非常完美,刚才已经拍下来了哦。”

    “什么!?太狡猾了吧,阿瑞恩。”乔瑟夫这才有点惊慌,“快烧掉,千万不能外传,我这老脸以后往哪搁?”

    “放心吧,留个纪念而已,我会交给何莉太太好好保管的。怎么,就允许你用紫色隐者偷拍别人,不能让厄瑞波斯记录生活吗?多有纪念价值的生动影像啊!”我把照片塞进了贴身口袋,打算找机会就找个邮局把东西寄回去。啊不,还是等这件事完结之后亲自带回去吧,跨国邮寄我怕丢件。

    “哦不……何莉一定会给我老婆丝吉Q看的……千万不要啊!”乔瑟夫顶着一张花脸作出委屈得要哭的样子,那还真是……真有点不忍直视。

    “哼哼,就当作夫妻之间的情趣嘛。”我龇起牙假笑道,手里有别人的把柄,以后说话底气都足了。

    “你们美国人都这么玩的吗?”波鲁那雷夫迅速换了个离我和乔瑟夫远远的位置,“太可怕了。”

    “你这看见美女走不动路的法国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啊!”乔瑟夫对他竖起了国际友好手势,满脸鄙夷。

    然而下一轮还是乔瑟夫点数最小,不过波鲁那雷夫点数最大,他可以报仇了。

    波鲁那雷夫果然不负众望,问道:“你至今做过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可要老实回答哟!”

    乔瑟夫挠挠头,脸皮厚到女装都无所谓的他,看起来竟然有些扭捏,他犹豫了一会后,还是说了:“唔……其实,我曾经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偷看过丽萨丽萨,也就是我母亲洗澡……”

    “什!?么!?”

    我们全都没想到,还能有比女装更劲爆的事情,几乎都惊掉了下巴。

    “你们一脸这么嫌弃的表情干什么!都说了那时候我不知道丽萨丽萨老师是我母亲啦!她是波纹战士,看起来很年轻的!丝吉Q也知道!”

    “难怪外婆和我说,你年轻时就是个流氓。”承太郎表情微妙地叹了口气。

    “我年轻时流氓是指经常和人打架啦!不是你理解的那样!”乔瑟夫气呼呼的拍起了桌子,上面的几个水杯都在岌岌可危的震动。

    我眼疾手快的捞起了自己的杯子,摇摇头道:“嘿嘿,乔瑟夫先生在大家心目中的风评已经被害了哦,无论怎么解释都没用的。”

    最后还颇为同情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乔瑟夫绝望地垂下了头,“这游戏没意思,不想玩了。”

    “等等,乔瑟夫先生,这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吧。”花京院微笑着提醒道。

    “就是嘛,愿赌服输,这也是你自己说的!”波鲁那雷夫一副大仇即将得报的样子,嘴角都要咧到脸颊边上了。

    “啊……”乔瑟夫一脸生无可恋,低垂着眉毛毫无活力的样子难得一见。

    “来吧,继续继续。”我捞起骰子随便摇了两下,结果竟然是17点,于是欢呼道,“耶,肯定没人比我大了!”

    这次最小的是承太郎,他虚着眼睛看看我期待的表情,直接选了真心话。

    呵,怕我再来一次女装的要求吗?遗憾,我还真蛮想看他女装的……“我想知道……JOJO,你第一次入狱是什么时候?”我找到机会问出了一直疑惑很久的问题。

    “第一次?!”波鲁那雷夫惊呼,“搞什么,承太郎,你才几岁,就进过监狱很多次?”

    “真是够了。”承太郎压了压帽子,“那大概是11岁吧。”

    我们看他抱着胳膊,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唉这家伙还真是一个问题就回答一句话啊,一个字都不肯多说。不由得接连好奇发问:“然后呢然后呢?”

    “为什么会坐牢?”

    “才11岁能干什么事啊?”

    乔瑟夫看了看承太郎,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脸上出现了惊恐又惋惜的表情:“我好像有印象,何莉跟我说过,不会是那个吧……”

    “究竟是什么事啊乔瑟夫先生?”我追问道,手里的爆米花都攥紧了。

    乔瑟夫先是小心观察了一下承太郎的脸色,发现他没有出声阻止,应该是默认了,才继续说道:“起因嘛,说起来还有点尴尬。承太郎那个时候还在上小学,穿着小学生的衬衫短裤长袜制服。他独自放学回家的时候被一个变态男人盯上了,那个变态是个联/通/啤,试图对小承太郎下手,但是被打爆了老二。小承太郎因此进过几天少管所,后来那个禽兽被查出来是个惯犯,估计现在还在监狱里呆着呢。”

    我手中的爆米花突然不香了。

    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也是一脸痴呆。

    “JOJO没事吧?”

    “变态真是活该啊!就该蹲一辈子!”

    “承太郎当然没事啦,没给人占到一分钱便宜,有事的是那个死变态,住院都住了一个多月。”乔瑟夫挥手道。

    我说不出话,大受震撼,想象一下,短发圆脸绿眼睛长睫毛的欧亚混血漂亮小孩,穿着短袖短裤学生制服,谁看了不想捏捏脸?吸引到联通/癖只是时间问题罢了。难怪小时候可爱又好动只是话少的空条承太郎,在少年时期再次相遇后转了性,变得爱穿一身黑不苟言笑,浑身散发校霸不良的气息,就差在脸上写着滚远点,大概只有我们这些熟人知道他内心还是调皮捣蛋的孩子王。这个意外一定给他造成了不少影响。

    糟糕了,我问出这个问题,是不是算是戳到他痛处了?我有点于心不安,悄悄抬眼看了看坐在旁边的人,承太郎脸上仍是一贯的淡然,几乎没什么情绪波动,仿佛乔瑟夫说的是陌生人的经历。

    “啊,JOJO,非常抱歉,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不该多问。”遇事不决先道歉准没错,我双手合十低头认错。

    “算了算了,毕竟你不知情嘛。”乔瑟夫见状“噗”的笑了,伸出手揉我脑袋。

    反正也不指望承太郎会作出什么反应,这点小事他应该不会生气的,但我还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于是语□□腿地说道:“接下来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的,空条先生是要端茶倒水还是捏肩捶背呢?”

    承太郎表情平静,他拿起桌上的咖喱鸡,把其中的淡黄色咖喱酱倒在了一罐可乐里,轻轻摇晃均匀,一杯咖喱味可乐放在了我的面前,低声道。

    “那你喝了吧。”

    这家伙一定是在找机会打击报复吧!一定是!我以前偶尔会给他可乐加点料,芥末酱油米醋什么的都有掺过,深色饮料里面不管加什么都很难看出来,搞得他后来每次喝可乐之前都要试毒一样先闻后尝,确定味道正常才敢喝。

    我本以为他不会玩这么大,立刻后悔了,对承太郎做了个鬼脸:“等等,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呀!”

    白金之星对我笑了。

    我见势不妙站起来想溜。

    接着被白金之星提住命运的后颈。

    “不要啊我才不喝这个!看起来就会拉肚子的好不好!你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我的奋力挣扎(指抱住白金之星的大腿)和据理力争(指喊承太郎“好哥哥”)下,才没有喝下这杯诡异且不可名状的液体。

    但也不能这么浪费一罐可乐,我们决定下一轮玩游戏时点数最小的获得这罐承太郎限定特调印度风味饮料。

    气氛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摆出一副输了就要做好牺牲生命的觉悟掷骰子,这是关乎命运的决战!

    最终,是花京院输掉了比赛,我们全都舒了一口气,只要没有轮到自己头上就无所谓了。

    他的表情悲壮如同奔赴刑场,颤抖的手腕仿佛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行了别演了,快喝快喝!”波鲁那雷夫在一旁幸灾乐祸起哄,可算逮着机会反击花京院平时对他的调侃了,属于是夹带私货。

    花京院微张嘴唇,不失优雅地抿了一小口,随即脸色由白转青,一向最重风度的他都掩饰不住表情的扭曲痛苦,但是无奈,愿赌服输,他捏着鼻子喝了一半,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放下可乐罐冲去卫生间干呕。

    正好时间也不早了,有人身体不适退出,顺理成章游戏结束,我们各回各屋。

    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同时拔腿光速跑了,说是今天要是和花京院睡一个屋,晚上睡着时怕被他暗杀。

    呵呵,花京院是这种人吗?

    想想看还真是……他表面上笑容和善其实心里比谁都腹黑,蔫坏蔫坏的。而我也是间接害他喝咖喱可乐的元凶之一,趁花京院还没从卫生间回来也赶紧告辞了,投奔我的另外两个室友。

    波鲁那雷夫今天是害我们睡不了高级酒店的大罪人,而一间房只有两张床,于是他毫无悬念的被赶去睡沙发。

    但他竟然是第一个睡着的,沙发上很快就响起了他的响亮鼾声,这家伙,睡狭窄坚硬的沙发都能睡得这么沉,心真大。

    承太郎在鼾声中烦躁地翻来覆去,好像抄起床头的卷纸砸了波鲁那雷夫,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沙发那头这才安静下来。

    “哈哈,嫌吵吧,反正我睡咯。唉,独生子没和别人睡一个屋过就是娇气。”我低声笑了笑,对他的方向想做个鬼脸,但是想起来这么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于是作罢。

    “烦死了。”承太郎同样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不知道在说波鲁那雷夫还是在说我,可能两者都有。

    我嘛,根本不受影响,而且在哪都可以不挑床,一旦睡着就很难被惊醒。幸好我睡相还算乖巧,要不然很有可能会被承太郎摇醒,等他先睡着我才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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