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JOJO]今天也觉得我的青梅竹马非常可爱 > 今天也是说故事吓人的一天 其一

今天也是说故事吓人的一天 其一

    难得安稳地在舒适柔软的床上睡了一晚,幸好这些敌人不搞夜袭,杀手也是要睡觉的嘛,波鲁那雷夫用不着守夜。

    第二天一早我们准时坐上了前往泰国的火车,先从新加坡这里横穿马来西亚,到达泰国后再改坐轮船去印度。

    我被迫穿了好几天不合身的衣服,今天终于有机会换了,考虑到下一站是去民风传统的印度,为了避免性别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直接把自己打扮成了男孩子,一身棒球服,发尾束成小辫垂在脑后,棒球帽压住上半部分乱翘的柔软头发,几缕刘海微微挡住脸颊,加上我本身偏瘦长的体型,穿宽松的衣服还真有种少年感。我从未如此庆幸过我的平胸,女扮男装太方便了。

    其实我不讨厌这样的装扮,但是更希望这个地方的女性有和我们一样穿衣自由的权利,而不是只能穿着单一的服装。没办法,这属于是历史遗留问题,只能暂时入乡随俗。

    波鲁那雷夫第一个捧场地夸赞我,说我这个造型也很好看,显得很帅气。

    我表示感谢后,立马就飘起来了:“所以说,我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的。”

    承太郎坐在对面原本没说话,突然插了句嘴:“旗袍除外。”

    感谢他这一句,我,花京院,包括承太郎他自己,又同时回想起披着我外皮的黄色节制,穿着短得离谱的红色旗袍,双手抱着承太郎胳膊撒娇的样子,不约而同地脸上出现了吞了苍蝇似的表情,那可真是毕生难忘的心理阴影。

    “能不能想点好的……”花京院撑着额头,头疼。

    我甩甩脑袋,真想把可怕的这一幕给永久记忆清除,随即开始转移话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们说说美国的都市传说吧,全是真实发生的故事哦,都在当时新闻有记录的。其中有一种变形怪,拥有黄色节制类似的能力,但有一些不一样,它们变形成原主的模样后,可以获取原主的记忆,使自己扮演得更自然真实,从而向身边的人下手,达成自己的目的。”

    “如果外表性格都完全一样,那岂不是无法分辨普通人和变形怪?”波鲁那雷夫很快就入戏了,认真思考起这种怪物存在的可能性。

    “很难,只有拍照拍录像时,那个东西的眼睛会变成发光的。”我严肃地点头,“还有就是据说它非常害怕银质品,普通的武器拿它无可奈何,只有银质的刀或者子弹才能杀死它。”

    阿布德尔在隔壁也被吸引到注意力,朝我这里看过来,顺口问了一句:“那身上要是没带这种特制的武器,岂不是拿它没办法?”

    “是的,所以中招的人还是挺多的。”我压低嗓音放慢语速,开始故作神秘地制造悬疑恐怖故事气氛:“变形怪为了在人类社会中生存下去,不得不变形成其他人,获取社会资源。有这么一个诡计多端的变形怪,它有一次变形成一位银行职员,混进银行试图盗取保险柜,但是误触警报,只好逃走了,暂时不知所踪。而那位银行职员的尸体被发现在家中,是他杀。银行那天的监控显示确实是这位职员犯案,然而这具尸体的死亡时间显然要更早,不明真相的警方认为他还有同伙或者兄弟,却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成为悬案。”

    我停下,喝口果汁润润嗓子。

    波鲁那雷夫听入了神,急切道:“然后呢,那个变形怪真可恶,变成其他人谋财就算了,还要先害命啊,就那么跑了吗?”

    “没有没有,后面故事还长着呢。这位银行职员有个好友,名叫约翰,是个退伍士兵,他认为好友死得很蹊跷,便私下调查,仔细看了事发时的监控录像,发现他朋友在影像中,眼睛是发光的,而约翰恰好听说过变形怪的传说,便认为这是怪物干的。他没有傻到直接告诉警方自己的猜想,而是在联系了一位猎鬼专家,里奇。”

    “美国还有这个职业?”土生土长的日本人花京院没忍住,插了句嘴,“我以为阿布德尔是占卜师已经够冷门的了,还有专门处理鬼怪的专家?”

    “有的,spw集团里还有类似于这种,专门研究超自然现象的部门,以后再和你们细说。”乔瑟夫点头道,“那么有其他民间组织也是正常的吧,现在怪事这么多,连吸血鬼都有,猎鬼人说不定和我们一样,在追杀其他地方的吸血鬼呢。”

    “是呀,早就告诉过你们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了,别不当回事,相信我啦。”我双手撑着桌子,继续严肃说道:“经验丰富的里奇,在查看银行的监控录像后,还在附近下水道找到了变形怪蜕皮留下的痕迹,确认了这就是变形怪干的好事。他劝约翰再等等,这东西上次没得手,肯定要找机会再来。”

    “约翰得知自己猜想正确,心情十分激动,他没有听从里奇的建议,自作聪明地策划了一起银行抢劫案,试图封闭整座银行,一个一个用相机测试变形怪究竟是哪个职员。”

    “里奇不知道约翰的计划,他打扮成保安,一直在银行监控室里蹲点寻找眼睛异常的人,但是没过多久,他听到大厅里传来枪声,以为发生了意外,逆着人群挤了进去,发现约翰拿着把□□,对准银行柜台的职员,封锁住所有出口,不准任何人离开这里。”

    “里奇心想完了,坏事了,变形怪肯定知道约翰这是针对他的,逼急了难免要杀人跑路。但是抢都抢了,总不可能再和没事发生一样把人放了,这样子打草惊蛇,变形怪肯定再也不会回来到这里了。也只好心一横,装作是劫匪同伙,配合约翰把大厅里的职员全部关进保险库。”

    “里奇看四周没人,责怪约翰的冲动和自作主张,约翰想得很简单,安抚对方来都来了,早点解决这件事就好。里奇无奈上了贼船,让约翰在保险库前看守,确保没有人出去,他自己再去其他地方搜索有没有遗漏的工作人员,万一缺少的那个刚好是变形怪,那么这次策划的抢劫就是白费功夫。”

    “保险库内的空气并不流通,里面挤了十几个人,很快有人出现了头晕、呼吸困难的缺氧症状,有个年纪较大的男职员甚至有心脏病发作的迹象。约翰本来就不是个专业劫匪,表面的凶狠冷静,只是因为以前当兵经验装出来的,他思考了一会,决定无视病人,只是把保险库的门打开一道缝让他们喘气。一个黑人男青年扶着中年人,在里面和他争吵起来,青年坚持要送人出去就医,情绪激动,骂约翰是冷血的禽兽。约翰应付了几句便不再答话,继续看守。”

    说到这里我又停了一会,环视一圈所有人,故作高深地问道:“如果你们是约翰,会认为谁更可疑?”

    “那个心脏病人应该是装的吧,哪有刚好这么巧这时候发病?”波鲁那雷夫第一个答道。

    “不不不,我觉得那个男青年有问题,看见有人发病,装作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想趁机混出去吧。”阿布德尔有不同意见。

    “这两个人都有正当理由要出去啊……万一真的是心脏病人发作呢,恰巧遇到一个比较正义的陌生人,不好说。”花京院摇摇头。

    “是啊,那个心脏病人耽误治疗,岂不是真的要死在银行里……如果他是变形怪装的,出去后又要谋财害命,无论怎么选都不好,约翰真是进退两难啊。”乔瑟夫摸了摸下巴说道。

    “另外一个人呢,还没回来?”承太郎抬手点了根烟,问道。

    我继续讲故事:“别急,正要说到里奇。保险库吵得不可开交时,外面传来了警笛声,原来这两个外行劫匪,没有注意到有人悄悄报了警,警方已经把这里包围了,要求劫匪投降,释放人质。约翰铁了心要找出变形怪,拒绝配合警方,但嘴上还是要妥协一下,表示每十分钟就会释放一名人质,心里想的是里奇这家伙怎么还不回来。

    “里奇仔细搜寻了任何人类能进去的角落,在更衣室发现了一点血迹,延伸到其中一个更衣柜里。他小心翼翼打开柜门,发现里面有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只能根据身材判断出是个男的。”

    波鲁那雷夫这时一拍大腿,认为自己猜对了,激动道:“肯定是那个心脏病中年人的尸体,变形怪先杀了他藏起来再变形,混入人群!”

    花京院看着我摇摇头:“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我勾起嘴角,笑了笑,继续说道:“花京院说得没错,那个心脏病人是白人,但是尸体的肤色是黑色的。”

    “啊,那就是说,男青年有问题,这回总没错了。”波鲁那雷夫挠挠头。

    真是头脑简单啊,波波,但是事情的发展并不会像抛硬币一样,非正即负。为了故事发展,我没表达态度,继续说道:“里奇也很难办,他不记得银行所有人的身材长相,况且这脸已经烂了,就是让尸体的亲人来都不一定能认出来。他只好把尸体搬过去,现场喊人出来对比,如果看见身材一样的,直接银刀伺候。”

    “约翰看见里奇回来了,差点喜极而泣,但是看见尸体后又傻眼了,这变形怪学聪明了,杀人之后再毁容,让人难以分辨他到底变成了谁。这时十分钟到了,警方开始催促释放人质。”

    “约翰很容易联想到刚才执意要出去的黑人青年,再看身材十分相近,认为就是他,装模作样的走进保险库,说挑一个人质先送出去,便喊上了青年。谁知青年一口拒绝了,他再次骂了约翰是冷血怪物,为什么不先让心脏病人出去。”

    “约翰心想也是,反正变形怪不可能是心脏病人,便把中年人抬出去了。放了一个人质后,约翰再次让那个青年出来,青年不明白为什么两次都选他,非常不情愿地跟着出去了。当他看清楼道里的尸体后,觉得身材发型包括穿的衣服都十分眼熟,再看到里奇手里明晃晃的银刀,吓得坐在了地上,‘那是谁?那是什么!决不可能,那不是我!’”

    我模仿着青年的惊恐表情和语气,好像面前真的有一具和我长相一模一样的尸体。

    “变形怪不愧能模仿人的性格,演技还挺逼真……”乔瑟夫说道。

    花京院点头肯定:“确实比黄色节制好多了。”

    我眨眨眼,恢复正常表情,换了个人的视角:“里奇也是差点就下手了,但是看到这人惊慌失措的表现后,联想到刚才他还斥责约翰冷血,猛然意识到了不对劲,既然变形怪能变形成任何人的模样,那么变成一个毁容的人,也是有可能的啊。”

    波鲁那雷夫再次一拍大腿,懊恼道:“哎,我怎么没想到呢!实在太狡猾了,这下两个都有可能是了,二选一。”

    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承太郎,突然开口得出结论:“尸体是变形怪。他如果变成活人,是没有办法混出去的。只有变成死人,对方才会错杀无辜的人,死无对证。”

    我拍了拍手,真情实感夸赞道:“不愧是空条承太郎,终于有一个答对的了。”

    所有人点头,发出了“原来如此”的声音。

    “呀勒呀勒。”承太郎逼格十足地压了压帽檐,转而问我,“这故事你从哪看的,还挺有意思。”

    “那家倒霉银行就是我父亲开的啊。”我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一脸无奈,然后抱怨道,“他和我们姐妹说这故事时,我吓得在姐姐房间睡了一周。阿里蒂娜一直安慰我说是父亲编的,我好不容易信了,结果后来又遇上什么替身使者,吸血鬼,现在我认为,父亲说的那些睡前故事,都是真的。”

    “等等,故事结尾呢,里奇和约翰究竟有没有认错人,他们最后有被警察抓吗?”阿布德尔问道。

    “哦,那我就简单说一下吧。里奇依然用刀控制着青年,在背后用手势示意约翰朝尸体开枪。约翰虽然没想明白,但是他十分信任搭档里奇,这样做一定有道理,便朝尸体连开几枪,地上的变形怪惨叫一声,身体扭动几下后随即没了动静,□□子弹是约翰特别定制的银子弹。黑人男青年出了一身冷汗,但安然无恙,他意识到这两个劫匪可能有自己意想不到的秘密,主动帮忙给破门而入的警察指路了俩人逃跑路线完全相反的方向,约翰和里奇得以逃脱。”

    “好啦,完美结局,虽然过程比较意外,但是没有人死亡,变形怪也得到了制裁,约翰和里奇换个地方重新生活。”

    我全部说完,松了口气,休息下。

    “真是相当精彩。”花京院微笑着看着我,“还有没有别的,感觉没听够呢。”

    其他人也是一脸意犹未尽,期待地看着我,波鲁那雷夫给我递了根香烟,我从善如流的点上了。

    “好吧,反正闲着没事干,再说个灵异的。”我为了制造一点恐怖气氛,起身把这一节车厢的窗帘全部拉上,反正乔瑟夫包了这节车厢,想干什么都行。

    外面还是艳阳天,但拉上窗帘后,火车内照不进阳光,变得昏暗,车顶灯也只开了一盏,只能朦胧看见大家的上半身,我回到座位,再次压着嗓子开始说故事。

    “你们应该都听说过,血腥玛丽这种鸡尾酒?红色的,满满的番茄汁里面注入伏特加,再加上辣酱油、辣椒酱、胡椒、青柠汁、大蒜酱等等乱七八糟的调料,最后插入一杆西芹,味道超——奇怪。这种酒的名字,起源于一个诡异的故事。”

    “血腥玛丽最早的传说,和吸血鬼有那么点关系。一位匈牙利的贵族女性,名叫伊丽莎白。她为了保持自己的青春美貌,听信了一个邪恶女巫的偏方,需要杀害年轻女性,用她们的鲜血沐浴,这个方法就是模仿永生的吸血鬼,以为鲜血会使人青春永驻。”

    “每一个周末的夜晚,伊丽莎白都会找借口举办聚会,免费邀请平民女孩去参加。一开始来的女孩很多,她们以为能够和贵族女性接触,况且聚会还提供许多一辈子都没见过的美酒佳肴,都毫不犹豫的争相参加。”

    “伊丽莎白并不参加狂欢,她只是冷漠地坐在聚会大厅二楼看着,挑选合适的目标。女孩子们在一楼,伴随着音乐又唱又跳,吃着平时根本舍不得吃的烤鸡、煎牛排、熏猪肉等美食,还有女伯爵私家庄园酿造的美味葡萄酒,随意畅饮,她们开心极了。聚会举行到半夜,伊丽莎白从这些女孩子当中,挑一个喝醉且落单的,悄悄地送到自己的浴室中,绑在刑柱上,让手下割断女孩的颈动脉,大量的鲜血流进浴缸里。伊丽莎白就着还在冒热气的少女鲜血洗澡,涂抹自己的全身。”

    “一开始聚会举行得很成功,每次都有大量的人慕名前来,许多人称赞伊丽莎白的大方慷慨。偶尔有几个年轻女孩失踪的新闻,大家也没有和这个活动联系起来。但是几个月过后,终于有人开始注意到不对劲,每一个失踪的女孩,天南海北并没有联系,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参加过伊丽莎白举办的聚会,开始怀疑这个聚会受到诅咒,有连环杀人犯,女孩被抓进地下室作法等等。”

    “谣言越传越离谱,伊丽莎白对这些谣传表示否认,仍然坚持每周周末固定举办聚会。奇怪的是,尽管这个聚会有许多可怕的传言,参加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因为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不是那个倒霉蛋,参加的人那么多,失踪的人不可能会是自己,甚至还有人开始维护伊丽莎白,说她是好心的,聚会固定给穷人食物,那些失踪女孩是政敌安排的,故意陷害她。”

    “伊丽莎白每周沐浴在少女的鲜血中,长期的坚持下,她的美貌果真长盛不衰,没有变老的迹象。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处理少女尸体时还是被一个嫉恶如仇的吸血鬼猎人看见了。他认为伊丽莎白是人类当中的吸血鬼,仅仅为了维持自己的容貌,就搭上数百个无辜女孩的生命,这比为了求生才吸血的吸血鬼更可恶。最终吸血鬼猎人想办法刺杀了伊丽莎白,结束了她充满暴虐罪恶的一生。”

    “等会,这也是你父亲给你们说的睡前故事?小孩子能听这些吗?”乔瑟夫皱着脸,疑惑地问道。

    “是啊,阿里蒂娜可是一点都不怕,我抱着她不敢下床,她还笑我胆小,说这只是在教育我们不要随便捡来路不明的便宜。”我郁闷地揉了一把自己的脸,垂下头。阿里蒂娜一向很勇敢,从不害怕那些神神鬼鬼的传说。可是,当她真的面对恶魔迪奥的时候,她会不会也很害怕……

    “血腥玛丽,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的感觉……”波鲁那雷夫嘀咕道。

    我停止胡思乱想,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后放在桌上,充当一个蜡烛,摇曳的橙色火光照亮了我们的脸,然后再次缓缓开口:“对,其实我想说的是,一个关于血腥玛丽的灵异小游戏。只要有人像这样拿着蜡烛,诚心祈祷,再走到镜子前面,看着镜中的自己,连续说三声她的名字,‘Bloody Mary’,就会有一个女人出现在镜子当中,挖掉他的眼睛,喝干他的血液。”

    说完后,我猛然吹灭打火机的火焰,四周重又陷入黑暗与寂静。

    不是夸张,我感觉到他们屏住呼吸,寒毛直竖的样子了。

    “真有这么邪门?我才不信,这种怪谈怎么可能是真的嘛!”波鲁那雷夫拍了下桌子,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机。他作起死来谁都拦不住,就像那天海上漂流,他第一个冲上可疑的“幽灵船”,现在听了血腥玛丽的故事又忍不住要去找个镜子试一试。

    阿布德尔拉住他阻拦:“波鲁那雷夫,我作为占卜师,认为这些灵异事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些事情是无法用常理解释的。”

    “再怎么灵异,镜子里也不会出现个人啊,更别说还通过镜子伤人,编得也太离谱了。那边厕所里就有个镜子,我去试试看。”波鲁那雷夫站起身,就想离开。

    我趁黑悄悄涂了一脸红色的草莓果汁,着重在眼圈涂满,往下抹出几道血痕,摘掉帽子弄乱头发,突然从他背后窜出来,阴恻恻低声道:“血腥玛丽?”

    “啊————鬼啊!”波鲁那雷夫的尖叫破音了,他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头还撞到了车顶。

    车厢里被我布置得本来就阴暗,我又以这样恐怖阴森的形象突然袭击波鲁那雷夫,他吓成这样也很正常。

    我毫无同情地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也爆发出笑声,花京院甚至拿出手帕擦眼角笑出的眼泪。

    “哈哈哈哈,就这样,还敢说不信血腥玛丽?”

    波鲁那雷夫意识到是我恶作剧后安静下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懊恼的抓了抓自己头发,愤然道:“哼,故意吓我算什么,你们等着,我马上去厕所证明给你们看。都别动,不许再过来装神弄鬼,我一个人去。”

    “好好好,我不吓你了。”我努力平复笑声,看着波鲁那雷夫被吓坏的囧样,肚子都笑疼了,乖乖回到座位上,拿纸巾擦脸。

    波鲁那雷夫气势汹汹地独自走向厕所,瞪了我们一眼后,关上门防止有人捣乱,似乎想一雪前耻。

    我们安静地竖起耳朵,听到了他真的喊了三声“血腥玛丽”,然而过了两秒钟,又听到他的尖叫,随后厕所门被撞开,他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表情无比惊恐:“见鬼了!血腥玛丽真的来了!”
新书推荐: 这只小草神是俺拾的嘞 快穿:社恐宿主她不干了 开局躲神避魔,原来我是大佬啊 逍遥尘世子 这是僵约,你是认真的吗? 致我未曾谋面的青春 破天战尊 消失的天堂?游戏开始! 皇帝宠臣?不,我一身反骨! 扶桑剑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