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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看别人角色扮演的一天 其一

    我原本想随便买套合身的运动服就出去的,但是这里的衣服实在太多了,还有东亚国家特色的各式旗袍,忍不住想试试。穿上后却发现效果不甚理想,因为欧美人骨架太大,而且我体型偏瘦,根本撑不出模特那样的曲线,上半身有点松垮,不过裙子下面高开叉倒是很好的修饰了腿部线条。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打算换下来,这样的特色服饰以后有时间再定做比较好,现在没那么多闲工夫挑选这个。

    这时面前的全身镜镜像上突然多了一个人的手,试图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吓了一跳,侧身躲过,并且警惕地后退一大步拉开距离。

    竟然是刚分别不久的承太郎。他怎么跑商场来了?他这时不应该和花京院一起带小安买船票吗?

    “怎么,你也要买衣服?”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逗逗他,“时隔多年又想穿女装了吗,估计很少有你的尺码,没事,我来帮你看吧,不用客气。”

    承太郎听到这话后,脸扭曲了,他伸手扯了下自己的背心:“什么女装……”

    “粉红色蕾丝边雪纺公主裙啊!”这尴尬的表情,没想到承太郎真的在意,我以为他经过这么多次的调侃早就免疫了呢。我咧嘴笑得越发猖狂,在货架上找出一件桃红色镶金线的芍药图案旗袍,最大码的,转身丢给他:“这里好像没有,都是一些特色服饰,你将就试试看这件吧,颜色差不多,尺寸够大。”

    承太郎低头咬了咬牙,手上拎着粉色的裙子,上前一步挤到我旁边,像是故意一样凑在我耳边说话:“阿瑞恩要是亲手帮我换上的话,那也不是不行。”

    我感觉耳朵后面被人吹气痒得难受,伸出手按着他脸颊把他推开了,这人怎么突然凑这么近说话,好没分寸。

    “真的?”我兴致盎然地看着他,“我给你换,那边有更衣室,快走吧!”

    承太郎看着我眼珠转了转,面色有些古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有点不对劲。

    刚才我说“我给你换”这种话只是故意激他,按照他平时的一撩就炸的性子,下一秒直接让我滚了,没准还让白金之星给我一巴掌,今天怎么破天荒答应了?难道也是在试探我敢不敢真的给他换衣服?哼,可笑,我可不会认输,不就是换个衣服嘛,他以前在健身房健身时,太热了偶尔也会只穿一条短裤,该看的都看过了,没什么特别的。

    我心一横就带着承太郎往更衣室走,反正论口嗨从没输过,谁怕谁啊,我不信他真的乖乖让我脱他衣服,就算真脱了又怎么样呢,打不过我还跑不过吗。

    然而承太郎跟着我进更衣室后,仍然没有退缩,反而挨我更近了,反客为主地抓住我的手腕往他身上按,脸上的表情也是我从未见过的兴奋和期待。

    相当不对劲,这不像他,真正的承太郎不会主动做出这种男女之间越界的亲密举动,就算我们是铁搭档也不可能。在这种孤男寡女独处一个小更衣室时,他应该是一动不动地用极具压迫力的眼神盯着我,直到我忍不住尴尬先跑。

    承太郎接下来的动作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他一手抓着我的手臂放在腰侧,另一手伸出,撑在我脸颊边的挡板上,语气颇为急切:“怎么还不开始?”

    啊哦,这绝对不是承太郎,是个冒牌货,一开始我就奇怪承太郎出现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对,他本人应该和花京院在码头,我们约好在那里碰头的,加上后面种种奇怪的反应和举动……我不知道面前这人是如何做到外貌和声音都和空条承太郎一样,究竟是附身还是替身,不好判断,也不敢贸然动手。

    能确定的是,这又是一个想占我便宜的流氓,根本不了解我们就硬套近乎,继那只恶心的色猩猩后,新敌人还是那么的没品下流,迪奥手下就没有正常人了吗?

    我低下头控制表情,拼命忍住一脚踢飞面前人的冲动,再次抬起来后,脸上调整出害羞又不情愿的样子,捏着嗓子说道:“你这么乱动我可不想给你换了,乖一点,把手背到身后去。”

    啊呸,这么忸怩作态的语气还是第一次说出口,好羞耻啊。

    “承太郎”低下头看着我,他那张漂亮脸蛋这样挑眉坏笑还怪好看的,可惜并不是本人,本人也从来不会有这样轻佻的眼神:“原来你喜欢玩这种的……我也喜欢。”

    救命,你真的ooc太多了!承太郎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要是真做出这种事,他不抽我就不错了。我压下所有不满的情绪,强颜欢笑,伸出手握住“承太郎”的背心下摆,慢慢往上掀开,到脖子的地方就故意蒙住他的头,然后装模作样地小声道:“哎呀,好像不小心卡住了呢,等一下,先别动哦。”

    我打算故技重施,借鉴在酒馆搞事跑路的灵感,不过这次的环境没什么能引发火灾的条件,只能退而求其次。

    厄瑞波斯拿着打火机,简单粗暴的塞到商场的火灾报警器下面,高温能触发火灾警报,尖锐的警报声立刻在商场内响起。为了更好混出去一点,顺便切断了这一层的电源保险,所有室内灯光全都熄灭,只有一部分阳光照进靠窗的地方,更衣室内昏暗得只能勉强看见个人的轮廓。

    “承太郎”显然也听到了警报声和外面的骚乱声,不明真相的路人猜测更可怕,他也顾不得什么换不换衣服了,一把扯下自己的背心,恼怒道:“这破地方是怎么回事,竟坏本大爷的好事。”

    “听动静外面好像着火了啊,赶紧跑吧!”我已经懒得吐槽这个“承太郎”又严重ooc了,只是假装惊慌地想推门出去。

    “等一下。”身后的“承太郎”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先我一步,一手越过我按住了门把,不知道刚才吃了什么,这样近距离呼出来的口气真的好臭:“这不会又是你这臭表子的恶作剧吧,这种事你可没少干。”

    我的天,为什么敌人会知道我经常恶作剧啊!究竟是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而且放火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经常干,不就前几天烧了一回吗!我咬咬牙,再次忍下爆粗口的欲望,继续装作一无所知:“少来了,JOJO,我可没干过,上次火不是你放的吗,这么快就忘了吗?你今天有点怪怪的耶。”

    “呃……”“承太郎”被我这一通反问给问住了,看来他不知道具体细节,一时语塞。

    我继续劝道:“先不管那么多了,逃命要紧,外面人都在往外跑,真出事了。”

    “承太郎”的手从门上面移开了,但是转而捏住我的肩膀,显然并不怎么相信我,不打算就放我这么跑了:“没事的,阿瑞恩酱,没人才方便……”

    “咣当!”

    这时门外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在我们所处的试衣间门口,声音大得我和“承太郎”都吓到一愣。

    我感到不对劲,伸手推了推门,发现怎么都推不动,显然是刚才有什么东西从外面抵住了门,从里面打不开,绝望道:“完蛋,我们被困在这里了,外面还有火呢!”

    最后一句当然是我骗他的,不这么说他根本不会着急啊,我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和这个套着承太郎皮的猥琐男多呆了。

    外面依然响着尖锐的警报声,这一带的客人已经跑得差不多了,脚步声和人声在离我们远去,仿佛就剩我们两个还在试衣间里,电路过载偶然从天花板上面滋出一点闪耀的火花,在黑暗的室内更显眼了。

    “承太郎”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考虑我的提议,然后直接推开我,自己用肩膀大力撞门,然而门纹丝未动,呼吸开始变得急切起来,他也慌了。

    “JOJO,快用你无敌的白金之星想想办法啊!”我看他还在用□□撞门,忍不住提醒道。

    如果他有白金之星,说明还是承太郎,如果他没有白金之星,说明是不折不扣的敌人,我会想办法暗杀他。

    “承太郎”一拍门板,可能才想起来自己是有替身的,紫色皮肤的战士从他身后浮现,对着木门连打数拳,直接将门击破,我们得以从破碎的门洞中钻出去,原来是外面的不锈钢试衣架倒下来,刚好顶住了门。

    我陷入了沉思,这人有白金之星,恐怕真是承太郎,不好办啊,看起来是附身型的替身使者,连白金之星都可以操控,就是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那他本体在哪呢?我对这个替身使者几乎一无所知,但又不能放任不管,总之先去找花京院吧,他刚才和承太郎在一起,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一定会有线索的。

    我有意带着“承太郎”往安全出口跑,因为那里人多,人们都在争先恐后地下楼梯,难免拥挤,于是我们两个人不负众望的,被挤散了。

    这次逃脱未免也太容易了些,只要演技逼真就上当了,这个敌人好像真的有点蠢……

    我躲在路边的小吃店里,装模作样的买了份冰激凌坐在角落,注意看街上的动静,打算等那个“承太郎”走掉再出去。

    但是,刚坐下来就感到刚才被人捏住肩膀的部位一阵刺痛,像被针扎一样,我拉开衣领看了一眼,发现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巴掌大的黄色的胶状物质,正是那个东西下面的皮肤在痛。

    我心下一沉,这个黄色的东西不会是那个“承太郎”的替身攻击吧……我让厄瑞波斯拉扯,这玩意好像和我皮肤融成一体,拉不下来,死死地粘在皮肤上,仔细看还在轻微蠕动,似乎在慢慢啃食我的皮肤,正是产生刺痛的罪魁祸首。

    难怪敌人根本不急着找我,分开后也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原来我早在试衣间的时候就中招了。

    他这个替身能力,只要伪装成亲近的人的模样,再靠近目标就可以得手了,实在太好用了,谁会对同伴心生提防呢?

    我咬咬牙掏出打火机去烧,认为胶装物质应该可以烧融化,但随着火焰灼烧,那片皮肤却更痛了,并且还比刚才面积大了点,说明加热只会让它加速扩散。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丢掉打火机,热的不行换冷的,转而拿杯装冰激凌去冷却那块皮肤,却没忍住惊叫出声:“啊唔——”

    更痛了,如果说刚才是感觉一排针在扎我的身体,现在就是那一排针深深的捅了进来,冰冻会让这黄色物质生长出尖刺,扎入皮肤。

    小吃店其他人都奇怪的朝这里看了过来,在他们看来,一个外国女孩子,穿着不合身的旗袍,买了杯冰激凌不吃却放在自己肩膀上,还面色古怪地发出奇怪的声音……

    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服务员奇怪地看着我,出于良好的职业操守,礼貌性地问我要不要帮助。

    这违背了我不引人注意的初衷,我摇摇头走出去,换了一家隔壁喧闹的电玩城,这里人多嘈杂,大喊大叫的多的是,多数人都在沉迷街机游戏,根本不会看其他人一眼。

    是的,没办法,只能在这块东西扩散之前,把那块皮肤削掉了。

    厄瑞波斯裁了一截旗袍的裙摆,等会当做绷带止血用,我走进厕所隔间,拉开衣领让厄瑞波斯动手。

    厄瑞波斯的动作停住了,在犹豫,我知道他不愿意下手伤害我,不禁催促道:“快点,等这个东西扩散开就完了。这次是我太骄傲自大,和他玩了那么久,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替身能力,受点伤是应该的。以后再也不会了,等我找到他的本体,我会亲手了结他。”

    黑色的镰刀在眼前掠出一片模糊的残影,只是眨眼一瞬的时间,那块粘着黄色物质的皮肤就被割了下来,露出皮下鲜红的血肉,疼得我叫了半声才来及捂住自己的嘴,生理性的眼泪也随之流了满脸。

    没等我适应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厄瑞波斯接着迅速给我缠好简易绷带止血,我咬紧嘴唇,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惨叫,把头埋进胳膊里,忍受暴露血肉的伤口被按压的疼痛,实在太疼,太疼了……倒也不是不能忍受,从小到大伤筋动骨不少次,比这还痛的多呢,只是这个皮肉伤来得完全没必要,根本不值得我付出这么大代价去摆脱敌人,就当是个教训吧。

    眼泪无法控制的顺着脸颊流到嘴唇边,渗进唇缝,味道又苦又咸,直至真实受伤的时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这趟旅途有多危险和辛苦。之前有同伴们的庇佑和保护,所有战斗都赢得很轻松,和平时的搏击训练似的,因为事先知道不会受伤,有同伴们照应,所以一直是悠闲放松的玩乐心态。

    然而敌人越来越狡诈,越来越危险,专挑着落单的下手,我离开他们不过才十几分钟而已就被找上门。

    替身能力还都一个比一个诡异离奇,之前还认为每个人的替身都是无法伪装的,可这次的这个,白金之星恐怕也是敌人的替身变化出来的,我竟然傻傻的以为他真是承太郎。

    说实话,这会心理受到的打击比身体上还要大,我明明早就发现了假货的不对劲,有无数机会可以摆脱他,可以骗他的情报,但就是一时自信贪玩陪他演戏,才落得这个下场,肩膀一动就疼,指不定还得留个巴掌大的疤,要和所有露肩的衣服说拜拜。

    不可原谅。

    我站在原地等了一会,等到血小板开始工作,绷带下不再渗出新的血液,差不多止血后,就擦干眼泪,丢掉沾染血迹的破烂旗袍,换了身从服务台“借”来的工作服,戴上鸭舌帽挡住脸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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