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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角色扮演的一天 其二

    “今天保镖先生好凶啊。”我在进女厕之前对承太郎挤挤眼睛,强调他的假身份,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赶紧侧身进去,避免挨打,关上门瞬间世界清净,外面的喧闹声几乎都听不见,这里隔音还不错嘛。

    枪没什么问题,不愧是乔瑟夫先生,这种东西都搞得到。我收拾好就塞进包里打算出去了,没想到在洗手台前看到了刚才在台上唱歌的女歌手,正对着镜子补妆整理仪容。

    她也看到我了,抿了抿补好口红的嘴唇,主动对我展开微笑,深邃的紫红色瞳孔令我想起醇香的红酒,东方美人总是有种神秘的韵味,五官小巧精致,看起来赏心悦目。

    我也礼节性的朝她笑笑,对她比了个拇指:“唱歌很好听哦,祝你今天愉快。”

    我原本就想这么离开,然而那个美女竟然回答我了,而且还是一口纯正的英式英语:“谢谢你,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帮我整理一下头发吗?”

    好吧,美女的请求怎么能拒绝呢,况且还是这种小事,况且她还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

    我向外迈出的脚步又退了回来,歌手便主动转身背对着我,略微低头露出曲线优美的后颈,盘起的头发下面确实有一些凌乱的碎发。

    我帮她用发卡别好,靠近她的同时闻到了浓郁的晚香玉花香,成熟妩媚,很适合她的香水味。

    而她突然转身,由于身高原因,比我矮了一个头,这个距离几乎是倚靠着我的肩膀,仰起脸真诚说道:“你的眼睛颜色好漂亮,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保持礼貌社交距离。印象中东方人不是应该很含蓄保守的吗,为什么这位看起来像是在撩我一个陌生人?“啊,习惯戴帽子了,你的英语说得也很好。”

    美人的笑容越发甜美,她双手带着黑手套,从后面不知道哪掏出来一对骰子,掌心向上奉到我跟前:“为了表示感谢,我送你一样东西吧。”

    “不用麻烦了吧,外面还有人在等我。”第一次见有人送骰子的,这位女歌手真的好奇怪啊。

    “那个高个小哥吗?我进来时候看见他坐在吧台,旁边有好几个女孩子围着他,要请他喝酒。”

    哦哟,还真是奇妙的女人缘……就这么一会功夫承太郎已经被陌生女孩包围了,他此刻一定很不耐烦吧,想想他很快就要发火赶人了,我突然不那么急着出去了,陪女歌手玩一会也不是不行。

    “只是掷一下骰子,赢了我的话会有好运加成。我精通占卜,好运祝福是很灵的哦。”美女见我没说话,用另外一只手轻轻牵起我,隔着丝绒质感的手套传来温热的体温。

    “输了的话会怎样?”我盯着她掌心的两枚骰子,有点动摇,反正掷一下骰子也不花什么时间。

    “输了的话,再帮我一个小忙就好啦,不会很麻烦的。”

    我以为还是什么理头发衣服之类的,反正提出不合理要求我也能直接拒绝嘛,就答应了。

    “太好了,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我们一定很聊的来,我叫玫瑰(Rose),你呢?”玫瑰眼中的兴奋掩藏不住,她把两枚骰子塞进我的掌心,双手替我合上手掌,手指轻轻摩挲几下我的手背,“希望能带给你好运。”

    “我……克劳蒂(Cloudy)。”我刚才扮演过乌云,现在一时想不出什么假名,就小云好了,反正她告诉我的肯定也不是真名。

    掌心的两枚骰子摸起来是象牙手感,轻便不重,没什么灌铅的可能,是普通的骰子。

    但当我掷下去的那一瞬间,感到空气中有什么东西改变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微妙的感受,就像有根无形的弦崩断了,有什么在黑暗中蠢蠢欲动。我下意识眨眨眼睛,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骰子清脆的碰撞声很快停止,玫瑰开心地拍了两下手,说道:“小云,是九点,很大的数字了,看来你的好运就要来了。”

    “希望如此。”我紧紧盯着她的动作,确保没有动任何手脚,就在刚才,我改变了想法,这绝不是一般的骰子,这个歌手也不是普通人,深入骨髓的危机感有了反应。

    玫瑰将骰子重新收进掌心,微笑着再次摇晃的时候,低声说道:“心碎旅馆(Heartbreak Hotel)。”

    我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来了,如果这个骰子掷出去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你是替身使者?”

    玫瑰惊讶的抬头看着我,扬起眉毛:“难道你也是?”随后她的笑脸舒展开,“那更好了,我就知道我们聊的来,是同一类人,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这个骰子是怎么回事?”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承认了,还看上去特别高兴。

    “我刚才都说啦,你赢了我,会有好运,输了的话,就要答应我一件事,毫无隐瞒哦。”玫瑰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我的手臂,“小云,放松,我不会为难你的。”

    她的纤细腕骨还在我的掌心,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捏断。“你的替身是骰子?”我冷着脸问道。

    “是的。”玫瑰冲我眨眨眼睛,并不介意我的紧张表现,上扬的眼角有种狡黠的俏皮感,“小云这样的表情有点吓人呢,还是笑起来可爱。”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替身,外形是一对普通人都能看见的骰子,一般普通人是看不见替身的,她之前并不知道我也是替身使者,替身发动的条件还需要掷骰子比大小,太古怪了。如果她看不到这个结果,能力还会发动吗?

    玫瑰见我迟迟不松手,于是张开了自己的手掌,上面的骰子一个五,一个六,安静的躺在手心。

    “很可惜,我是十一点,比你还大一些。”玫瑰心满意足的笑了,仿佛完成一个目标似的,我突然联想到刚才磨磨唧唧的闪电,他说关于这里的女歌手,有一些小道消息可以告诉我,难道指的就是这个人有特殊能力?啊,早知道如此,就不会跟她多说话了。

    “约定达成,即刻生效。小云,从现在开始,不能走出这家店哦,除非得到我的同意。”玫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仰头看着我,眼中充满对待宠物一样的怜爱,仿佛我不是一个人,而是某种物品。

    “搞什么……”我松开她,偏头躲过她的接触,向后退了一大步,“我要是说不呢?”

    玫瑰也没生气,仍然笑盈盈地看着我:“你可以试试看呀。我知道你的同伴就在外面,不用想着求救了,你是无法违抗我的。”

    说完她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哦对了,如果实在想离开,可以再赌一次,只要赢了我就可以哦。”

    还真是懂得利用人的赌徒心理呢……要是再赌一次,然后输了继续答应她的无理要求,陷入死循环吗?我没说话,转身就走出洗手间,身后的玫瑰没有阻拦我的意思,而是抱着胳膊跟出来,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我穿过人群,一眼看见了身高鹤立鸡群的承太郎,他估计刚刚赶走围着他的女孩子,浑身都是低气压,看见我走来之后,冲我点了下头,一句话都没问就要离开。

    我也想就这么跟他走了,但是,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大脑给四肢下达的“离开”命令,似乎完全不起作用,僵在原地迈不开脚步。我的冷汗一瞬间就下来了,这替身对于人的控制力相当强大,只要想动一点“离开这里”的念头,就根本无法挪动脚步。

    “惊雷!”我下意识喊住往外走的承太郎。

    承太郎停下回头,不耐烦的看着我:“还不走?”

    走啊我当然想走啊!我在脑内拼命呐喊,嘴上却说不出任何一句,“我……我不想离开这里了,真的,你先走吧,别管我了。”我靠,我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明明不想留在这里啊,脑子里想的和说出来的是反的!心碎旅馆连我的语言都能控制!

    承太郎拧起眉毛,朝我走了几步,低声用日语问道:“有麻烦?”

    啊,真不愧是心思缜密的空条承太郎,已经察觉到了问题,可我一开口就是:“怎么会呢,根本没事,你先走吧。”

    可恶,连想透露替身使者的信息都做不到,难怪玫瑰那么自信,完全不阻止我和承太郎见面,因为见面了也说不出什么,更无法和他一起走掉。

    厄瑞波斯,厄瑞波斯救救我!我求助于自己的替身,自己实在发不出求救的讯号。厄瑞波斯如愿出现了,可他站在原地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们,心碎旅馆连替身都能控制?!

    承太郎挑起一边眉毛看我,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厄瑞波斯:“有替身使者?”

    有啊,那个女人就是!我在心里呐喊道,嘴里却赶紧否认:“没有啊,你想多了,都说让你走了,怎么还在这不动呢?”

    身后的玫瑰这时身姿轻盈地走过来,就像根本看不见厄瑞波斯似的,自然地搂过我一边胳膊,脑袋挨着我的肩膀,炫耀一般,语气甜蜜道:“小云说今晚想和我一起过,多个人有点奇怪,对吗?”

    不!我不想!玫瑰这些暧昧的话说完,恐怕我在承太郎心中的风评一落千丈,找人玩一夜情,还是个陌生人,这得多渣啊。“对,我和玫瑰一见钟情,想留在这里陪她,你回去和其他人也说一声。”我此刻笑得比哭还难看,不受控制亲口说出那些话,亲手把自己钉上“渣女”的耻辱柱,已然心如死灰。承太郎绝对会耿耿于怀一辈子的吧,就算误会解开了也会拿这件事嘲笑我……

    承太郎看看玫瑰,又看了看我,头一次露出了震惊迷惑愤怒难以置信混合的复杂表情,我都不知道他那张平时面瘫得根本不会显露一种以上的情绪的扑克脸,是如何调动这么多肌肉神经,真是奇迹。

    “开什么玩笑,你明明说过只爱我一人……”承太郎咬牙切齿说道,我能看出来他的腮帮因为用力都爆出了青筋,他顺势一拍边上的吧台,上面的瓶子杯子都抖了一抖,甚至溢出一点酒液。

    wtf?!他突然抽什么风?我大脑当机了一秒,随后情绪也激动起来,猛地伸出手推他肩膀:“为什么你还是不放过我,我都说了不要来纠缠我了!”

    玫瑰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吓懵了,怀疑的看着我:“小云,你们俩怎么回事?我要喊保安来了!”

    “还让保安来赶我,为了这陌生女人,你就能做出这种事吗?”承太郎身形晃了着后退两步,恶狠狠地盯着我们,感觉他下一秒就要上来揍人了。

    我随手拿了桌上的一瓶开过封的烈酒,瓶口向外朝他泼过去,可是没泼到,都洒在了地上,然后对他喊道:“你太自作多情了,我就是喜欢她,和你无关!”

    我还觉得不够,又从桌上拿了一杯威士忌仰头自己喝了一口,由于情绪激动还碰洒了边上的一排鸡尾酒,顿时吧台上酒液蔓延,台下一片惊呼,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一出闹剧。

    “和我回去!”承太郎还没放弃,脸色难看的要命。

    玫瑰以为我们吵架了,赶紧拉着我远离吧台,喊保安过来赶人。

    “不可能,滚蛋吧你!”我气急,把手里喝剩的酒杯朝承太郎的方向砸过去,不出意料的摔在离他脚下不远的地方。

    玫瑰看着承太郎被保安拉走的背影,显然有点怀疑,瞪大眼睛问道:“小云,你们俩是真的?可我看你们一点都不像情侣啊。”

    “我忍了很久,早就想分手了,他一直缠着我不放,刚才看见你搂着我,所以受到刺激发怒了。”现在我应该演出一个女孩刚离开控制欲强烈的男友的痛苦与如释重负,但之前没谈过恋爱,并不知道失恋是什么感觉,没有经验,只好回忆看过的电影印象,想象阿里蒂娜如果在外面认了个懂事又乖巧的妹妹,不再喜欢我了,眼泪顿时唰的流了下来。

    玫瑰似乎被我的演技打动了,递来纸巾,安抚性的拍了两下我的背:“没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他再也进不来这里了。”

    我一边靠着玫瑰擦眼泪平复情绪,一边用余光看着承太郎被几个保安推搡着赶出去。

    普通人看不见的白金之星无声的在承太郎身后丢下了打火机。

    火焰顺着我洒落的酒液轨迹,从大厅到吧台,一瞬间被点燃,更别提吧台上还有数量众多调好和没调好的酒,那火焰直接蹿到了天花板上,正在调酒的酒保吓得酒瓶都摔在地上,火势蔓延得更快了。

    场面变得混乱无比,许多人开始尖叫着往外跑。

    玫瑰一开始也慌乱的六神无主,下意识就往出口的方向看去,这正是人心防最低的时刻,我趁机也调整出惊慌失措又无助的表情问道:“怎么办,我们要离开这里吗?”

    “当然了,说什么傻话呢,快走!”玫瑰先是答应我,拉着我的袖子想站起来,却没能拉动,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眯起丹凤眼看着我:“这场火,你不会是——”

    没错,承太郎刚才察觉到不对劲,故意和我吵架,我为了降低玫瑰的警惕也装作情绪激动,进而打翻了许多酒,幸好承太郎机灵,领会我的意思故意引起火灾,我就有机会提出“离开酒馆”的请求。如果没他在这里配合我,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如何脱身,毕竟一想到主动离开,身体就不受控制。

    “猜对了。”我拂开玫瑰的手,自己整理外套站直身体,厄瑞波斯双手持着镰刀出现在我身前:“虽然不知道你对我抱着什么目的,但并不是迪奥那种渣宰的手下,暂且放过你吧。”

    这段话说得慷锵有力,终于明白为什么正义勇者打败敌人后喜欢嘴炮一波了,看对方哑口无言又打不过我的样子,是真的有点爽哎。

    玫瑰眼见对我的控制解除,加上厄瑞波斯极具阴森的外形威慑,有点慌了,她想后退,可是后面的火势已经蔓延到她脚下了,浓烟密布,退无可退,旁边的顾客还在和没头苍蝇一样互相拥挤,有人摔倒在我们旁边,有人在挣扎着往出口跑路。

    我站在原地,单手整理帽子,摆出了自认为十分冷酷的动作:“希望以后再也不要看到你——唔——”

    还没等我耍完帅,身后有个熟悉的力道提溜我的领子将我拖走了:“走了,蠢货。”

    啊,为什么每次结局都是这样!这家伙就不能留给我一次完整的高光时刻吗!

    我形象全无地被拖着走向出口,承太郎可恶的高个长腿快走起来,必须小跑才跟得上。

    当我们远离混乱的小巷,重新回到宽敞的街道,承太郎兴师问罪意味十足的看着我,不知道他的脸是被烟熏黑了,还是真的就心情这么差,不由得心虚起来,刚才在酒馆被留下都没这么慌过。

    我摸摸自己的鼻子,四下环视一圈挑了个问题:“咦,怎么出来时候没看见你外公,已经先回去了吗?”

    “哼。”但承太郎没那么好忽悠,他形状漂亮的桃花眼紧紧盯着我,勾起唇角,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令我浑身长刺一样坐立难安:“没那么好骗?”

    我……这话是我说的没错……我眨眨眼睛,努力找借口让自己的行为显得正当:“刚才你没看见过程,她有麻烦求助于我,你知道的,我一向热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一见钟情?要留在这里一辈子?”承太郎又朝我走近一步,眯起眼睛。可恶这个人长这么高真的很有压迫感哎。

    “那是她的替身能力逼我说出这样的话啦,我根本不是那种人好不好!”我强撑自己不转移视线,瞪着他说话让自己底气听起来足一点。

    承太郎一副看弱智的表情,替我戴好帽子,还用力往下压了压:“自己不带脑子,以后至少带个别人的吧。”

    还好还好,他不怎么生气也没打我,我顺势点头拍起马屁:“这不是有你在嘛,有这么聪明又能打的搭档在我旁边,刚才的演技发挥也非常真情实感,实在太有安全感了。”

    承太郎估计是觉得我脸皮厚得已经没救了,掉头就走。

    我跟着承太郎走了两步,却感到一阵眩晕,还差点绊自己脚:“等等,我刚才喝的酒有点上头……”。

    我以前就不怎么喝酒,酒量也是那种一杯倒的程度,刚才为了表演自己的愤怒情绪闷了一大口威士忌,这会酒劲上来了,有点站不稳。

    “真是够了。”承太郎停下,背对着我半蹲下来,什么都没说,不过这肯定是要背我走的意思,为了节省时间。还好还好,我庆幸他没有选择像之前对待花京院波鲁那雷夫一样,直接扛着走。

    “麻烦你啦。”我昏昏沉沉的把胳膊搭在他脖子上,放心的靠了上去,有承太郎在旁边感觉就是可以肆无忌惮地放松警惕。“明天帮你写作业……哦我忘了,我们现在不用写作业。”

    “闭嘴吧,酒味太重了。”承太郎嫌弃的偏头看了我一眼。

    我偏不,我得寸进尺的凑过去朝他脸呵气,然后被白金之星的大手捏住了脑袋。“好好好我不动了。”

    但是从白金之星的手指缝中,我瞥见白金之星还是笑着的,嘴角上扬,和本体一脸嫌弃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从没见他笑那么开心过!呵,这小子不知道替身的心情完全是内心的真实写照吗,暴露的太彻底了,捏我头就这么好玩吗!

    承太郎托起我的大腿,目视前方,走得很稳。我脑袋搁在他肩膀上,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努力凭着记忆辨认回去的方向。

    因为没乔瑟夫带路,我们绕了好几个圈子才回到旅馆,我的酒都被凉风吹醒了,这个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回去后第一反应也是去找神秘失踪的乔瑟夫。

    敲门后,乔瑟夫一脸困倦的出现他自己房间门口,看见是灰头土脸的我和承太郎之后,比我们还惊讶:“你们怎么……你们怎么搞成这样?”

    我微妙的捕捉到他的惊讶,明明是他一声不吭就自己走掉了,还已经回旅馆睡着了,抛下我们的是他哎!

    “她对一个女歌手见色起意,结果被人摆了一道,差点就回不来了,于是把那家酒馆烧了。”拆台狂魔承太郎抢先开口,平静地陈述事实。

    “歌手?见色起意?女的?”乔瑟夫伸手揉眼睛的动作停住了,看上去睡意一扫而空。

    事实个鬼啊!怎么说法那么难听呢,什么叫我见色起意啊,明明是我乐于助人不愿意看见人陷入麻烦!“不要听他乱说!是我完美完成任务后,顺便帮助有困难的人,没想到竟然被利用善心,才被设计陷害的,幸亏我机灵想出了逃走办法。”

    “所以,我走了之后,你们就,合伙把酒馆烧了?”乔瑟夫看了看我们,眼神放空,看上去停止了思考。

    承太郎娴熟地甩锅:“白金之星干的,别人看不出来,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呃,年幼的白金之星仅仅两个月大小,就在他尚未成熟之际背了太多不该背的黑锅,我要是白金之星一定会造反的,这屑主人。

    我叹了口气作出保证:“厄瑞波斯一路看着的,没人跟踪。”

    “你们俩可真是,一对活宝。”乔瑟夫点点头,对我们笑道,语气里却没有半点赞赏之意,“我可真没想到你们外出一趟能做出这种事,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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