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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被奇怪的人袭击的一天

    我和承太郎手上双双包着绷带去上学,不过我觉得这点小伤无所谓,出门就偷偷把绷带拆了。但是,比较倒霉的是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我没带伞,一路淋雨跑到学校,手背上的伤口都被雨水泡得发白了,还是在上课铃响前去学校医务室简单消个毒,免得感染发炎。

    习惯性地敲门,再开门进去之后发现里面还不止我一个人,有两个梳着飞机头的不良躺在病床上,面色红润中气十足地称自己刚淋了雨,感冒发烧要请假。明眼人一看就是企图装病逃课。

    我看校医姐姐在忙,表示可以自己来,用碘伏消个毒就走。

    校医姐姐则伸手把我按在座椅上,示意我别动,笑容温柔和煦:“不行哟,阿瑞恩同学,这样处理太草率了,我来给你消毒,再涂点药包起来吧。”

    我眼看等她忙完都要上课了,企图抗议:“校医姐姐,哪用这么麻烦啊,我们年轻人身强力壮的,恢复能力没的说,包起来太夸张了。”

    这时候医务室门又被推开了,我和校医抬头一看,同时发出感叹。

    “JOJO,你怎么搞成这样,又是和同学打架了吗?”

    “JOJO你是去泥坑里打滚了吗噗哈哈哈哈哈!”

    承太郎瞪着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的我,手捏着门把,看上去很想把门一摔就走,在门口站了几秒最终还是进来了。

    毫不夸张的说,从认识到现在,没见过承太郎这么狼狈的样子,手上包着绷带,淋过雨浑身都是湿的,更糟的是一身泥水,仔细看裤子都破了,里面露出了一点鲜红的皮肉,还在流血,这看上去比我惨多了。

    “校医姐姐,他什么时候打架弄成这样过啊,肯定是自己路上摔的吧。”我看他走近后逐渐危险的气场,便收敛笑容,求生欲拉满,一本正经的答道。

    “就是就是,他不可能打架打成这样!”身后两个不良跟着凑热闹。

    校医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棉花球:“这样吗,那我暂且相信他是个摔倒的小冒失鬼。等一下哦,我先给JOJO看下,他的伤似乎很严重。”

    承太郎脱掉满是泥水的外套丢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还算配合。

    才不想等啦,刚刚上课铃都响了,再等她忙完估计已经漏听半节课了。我趁校医转身的时候,自己动手把伤口消毒了,准备先走,但是突然听到校医要求承太郎把裤子脱了,心想这可是让承太郎难堪的好机会,于是站住不动了,抱着胳膊,对着浑身僵硬的承太郎眨眨眼睛。

    “等一下,我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位女同学。”校医笑眯眯的看向我,“阿瑞恩暂时回避一下哦,转过身不要看啦。”

    “哦好。”我撇撇嘴,答应了,尽量不显露内心的失望,乖乖转身面对窗外站着。

    不能亲眼看,但我还有厄瑞波斯呢!

    咦,窗外刚才好像有个人走过,打了把黑伞看不见脸,只看到一身绿色的校服,不像是我们学校的,好奇怪,这个点不应该上课了吗,怎么还在外面晃悠呢?

    与此同时,我注意到从窗外爬进来一条绿油油的东西,表面上还有荧光色的纹路,又细又长,迅速朝我脚底爬过来。

    是某种没见过的蛇吗?这么艳丽的颜色可能会有毒性,伤到人就不好了,我随手抄起桌上的书本朝它砸过去,希望能吓跑它。

    其他人都吓了一跳,往我这里看过来。

    “阿瑞恩,你突然扔书干什么?这里不是胡闹的地方!”

    书砸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按理说绝对砸中了,但是那条绿色触须毫无阻碍的穿过书本继续往前移动,并且缠上我的脚踝,触感像真正的蛇一样冰冷,表面光滑。

    出声制止的校医什么都没看见,我一瞬间明白了那绿色触须不是蛇,也不是任何生物,而是像厄瑞波斯一样的替身,正试图袭击我。

    厄瑞波斯反应很快,立刻用镰刀砍断了那条顺着我的脚踝往上爬的触须,触须吃痛便往回缩。

    窗外不远处发出了一声微弱的痛呼。

    我联想到刚才路过的那个可疑绿色人影,没有犹豫,没有管其他人,单手撑着窗沿翻窗跳了出去,去追那条绿色触须的去向。

    绿色触须和血迹都往教学楼的拐角处延伸,虽然敌人和替身受伤了,但也不能大意,那条小路怎么看都写着“陷阱”二字,然而跟丢了的话事情更大,他看见了我的脸,我却没有看见他的,放跑了的话,意味着以后无时不刻都要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我咬咬牙追了过去,走过拐角却发现空无一人,连血迹都在原地消失了,如果他的替身能力是可以随意伸长身体的话,那么此时他应该……

    我正打算抬头看,数条绿色触须已经从头顶落下,瞬间缠绕住我的四肢,手臂被拉开,双脚被捆绑,我以耶稣受难的姿势立于原地,根本动弹不了。

    一个绿油油的哈密瓜模样替身,和一个红发脑袋从二楼探了出来,正是刚才那个路过的穿绿色校服的身影。因为正下着雨,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撑着伞,出场状态甚是镇定,够有逼格。这一副“我单手也能打赢你”的自信究竟从哪来的啊,刚才厄瑞波斯打伤你,你手上还在飙血呢!

    “虽然迪奥大人给的情报只有乔斯达家两个人的,并没有说还有一名替身使者。不过呢,真是一个鲁莽的笨蛋。”他嘲讽道,声音因为距离过远有些轻飘飘的,“我的法皇之绿能远距离延长自己的身体,用它爬到二楼轻轻松松,这次不会给你反击的机会了。”

    迪奥,大人?他是迪奥的手下?!迪奥派来的杀手已经追到日本来了?!我心里一惊,临时改变了作战策略,不能伤他太重,必须从这家伙嘴里套出点情报。

    厄瑞波斯现形,打算再次割断这些缠住我的触须。

    “就猜到你会这么做。”红发少年勾起嘴角,笑得胸有成竹。“你以为这次还会成功吗?”

    被称作法皇之绿的替身手心开始流出液体,并且将这些液体凝结成许多宝石状的实体,全部迅速射向厄瑞波斯。

    我正是猜到他的替身会有一些我不知道的特殊能力,所以才敢故技重施,很明显的试探,于是此时并没有和厄瑞波斯共享感官,他独自承受着那些绿色宝石的攻击,连连后退,直至消失在空气中,我便也装出一副受打击的模样,象征性扭动两下后,表情痛苦的垂下脑袋,不再动弹,静静等待反击时期。

    “她应该是个无辜的人吧,可惜站错了队伍。如果刚才不要挣扎,乖乖被我控制的话,并不会被绿宝石水花打中这么痛苦。”红发少年轻声说道,隔着雨声听着有点不真切。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啊?明明是个杀手,突然说这种像良心发现一样的话,真的很奇怪哎!

    “花京院典明!”身后传来承太郎的声音,他还是跟出来了,并且看样子竟然还认识红发少年,一张口就叫出名字。

    我不敢冒着风险睁开眼睛看,不知道承太郎能不能意会我的演技,不过他看到我现在被捆绑着手脚还奄奄一息的模样,应该会很生气吧,他可别乱来啊,我还是是个人质呢。

    那个叫花京院的依然在二楼没下来,看来知道承太郎的替身活动范围不大:“空条承太郎,你来的正好,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从哪冒出来的,不过还算有点用处,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她,她要是死了,可都怪你没有按我的要求做。迪奥大人的目标始终只有你们乔斯达家的人,你也不希望看到无辜的人在你面前死去吧?”

    哦,原来这个叫花京院典明的从医务室袭击我开始,就是打着把我当人质,威胁承太郎的主意吗,我就说大家都不认识,没仇没怨为什么要袭击我。不过他这么肯定认为能挟持住我,真是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太小瞧人了吧。

    谢天谢地承太郎没有冲动,没有上去干架,我免于遭受一些皮肉之苦,他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冷笑一声,也开始嘴炮:“呵,我空条承太郎是外人眼中的流氓,把人打进医院到现在都没出来,教训过只会耍威风的废物老师,在餐厅吃到难吃的饭菜不付钱就走更是家常便饭。

    “不过,就算是我,遇到你这种为了自己只会利用弱者的人渣,还对着女人下手,也明白你就是令人作呕的邪恶。”

    我眉毛忍不住跳了一跳,一开始我还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逃学打架的不良少年终于有点自知之明了,后面越听越不对劲,弱者?谁是弱者?就算厄瑞波斯正面打不过白金之星,也不能这么说吧,好歹也是个有两下子的替身使者,当心我现在就跳起来打你帽子哦承太郎。

    “哼,邪恶与否,可不是由败者决定的。”花京院冷笑,他没有遵守承诺,仍然打算向我下手!原本缠绕在我的手上的法皇之绿,开始延长触手,爬过手臂和肩膀,往我嘴里钻?!我的天,我演不下去了,这太恶心了,他刚才说的控制能力,原来指的是这样钻进身体被控制吗,被打两下还能接受,这样绝对不可以,谁知道交出身体的控制权后会发生些什么丧心病狂不敢想象的事情。

    幸亏二人吵架拖延到了足够长的时间,厄瑞波斯已经恢复力量,悄悄贴着墙缝溜上二楼,绕到花京院典明的身后。

    我迅速抬起头睁开眼睛,在花京院典明反应过来前竖起中指:“你根本不知道我的替身能力,袭击我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选择。”

    厄瑞波斯随即一拳重击了震惊中的花京院典明的后脑勺,他没有白金之星那么强到夸张的力量,却也足够让一个成年人失去意识。

    花京院典明倒下去的瞬间仍然是一脸吃惊,一直束缚我的力量随之消失,原本已经进入到我的口腔里的触手也没了,但是嗓子眼冰冷光滑的触感仍然挥之不去,我不由得张大嘴咳嗽,蹲在地上生理性干呕。

    他以为我的替身也是和承太郎一样近距离战斗型的,也不知道打中替身不会伤害到本体,从头到尾注意力都没有放在过我身上,太大意了,而我只是稍微隐藏了一下自己的替身特点,假装毫无特别能力,他想当然的以为重伤了我。可厄瑞波斯并不是普通的替身,替身使者之间的战斗,果然还是要先了解对方的替身能力比较重要。

    “喂,没受伤吧?”承太郎只穿着背心就从医务室追出来了,又淋了雨,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漂亮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遗,他快步走到我身边问道。

    哇,难得见到面瘫承太郎主动关心人的一次,我立刻扁着嘴,双手捂住自己的肩膀哀嚎起来:“好痛哦,肩膀受伤了。”

    承太郎并没有相信,伸手就弹我脑门。

    “干嘛啊,有你这么对待伤员的吗,刚才被绑了那么久,肩膀真的麻了呀!”可恶,这家伙是越来越难骗了,已经能一眼看出来我是故意无理取闹了。“话说回来,那个人刚才自称是迪奥派来的杀手,为什么你会认识他?”

    “转校生,早上才认识的。”承太郎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伤,随即转身就往楼梯走去,“把他带回去给老头子看看,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

    “哦,原来你早上跌倒是他干的。”我点点头,得出结论,“那我替你报仇啦,他也被我搞到了,等等,别上去了。”

    不用上楼,厄瑞波斯颇为贴心的把昏迷不醒的花京院背下来了,刚才故作优雅的姿态全无,头发凌乱,校服上沾满灰尘,啧啧,真是活该呀。

    说来也巧,这时候雨终于停了,再这么淋下去,我手上的伤又得泡水了。

    承太郎也不嫌弃,一把扛上晕过去的花京院典明,直接出了校门,动作之娴熟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工地扛过水泥。

    我刚才始终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忘了,现在才想起来这是上课时间啊!我们已经整整一节课没上了!

    我没法像他一样毫无负担的翘课,以前一直是全勤的,怕给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半路折回班主任的办公室,请了个假,这才跑出校门。

    等我回到空条家,何莉太太刚好在门口烧水,便拉住了我,递上干毛巾,嘴里埋怨道:“阿瑞恩,先换身干衣服再进门,你们两个孩子,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非要淋雨,万一感冒了该怎么办呀。”

    “何莉太太,事情真的非常紧急,衣服可以等会再换吗,拜托了。”我随手擦了擦自己的头发,至少让它们不再粘脸上。唉,淋点雨而已,长辈就是爱操心,我身体好得很,除了两年前那场莫名其妙的高烧,基本没生过病。

    何莉太太双手放在胸前,有些迷茫道:“承太郎刚才也这样,什么都不愿意说就去找他外公了。”

    也难怪,任何母亲看到儿子扛着一个昏迷的陌生人回来,承太郎肯定没解释情况就走了,难免会担心。我放缓语速,尽量柔和的安慰道:“没事的,承太郎他不愿多说是不想让你多想,只是遇上了一个新的替身使者,相信我们会解决吧。”

    “好吧,既然阿瑞恩都这么说了,你一向是个可靠的孩子。”何莉太太抬起头,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唔,看来我在长辈面前的乖孩子形象塑造的还挺成功,承太郎的嘴也很严,从来没有泄露过我带他去各种危险地方玩的事情,太义气了,真是个可靠的伙伴。

    我去内室时,正巧听到乔瑟夫连续说道“这个人没救了,放弃吧,只有几天可活了”,不禁吓了一大跳,我下手虽然重了点,但也不至于没救了吧?

    乔瑟夫见我回来了,便掀开躺在地上的花京院典明的刘海,示意我们看清楚,原来他额头上有个不断蠕动的肉芽,那是迪奥控制他的思维想法,来刺杀承太郎的手段,当肉芽完全成长后就会破坏他的大脑,令他死亡。

    太卑鄙了,迪奥,不仅自己害人,还把无辜路人牵扯进来,而他自己远远的呆在埃及下达指令。难怪花京院典明在袭击我后突然心生怜悯,说出那样的话,原本这人不坏的,却要被迫为他作恶。

    我捏紧了拳头,更想打爆那个吸血鬼的脑袋,但现在还是救人性命更重要。“不过我觉得这家伙还有救,只要把肉芽拔出来就好了吧,厄瑞波斯做得到。”

    “那可是连着他的脑部神经的,一旦做不好就会让他大脑损伤,当场死亡,千万别乱来啊!”乔瑟夫有些担忧的看着我。

    “反正不管他也是死,还不如试着抢救一下。”承太郎赞同道。

    乔瑟夫愣了一下,纠结道:“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

    我主动离花京院典明后退几步,也招呼其他几个人站远点,主要是怕那个看起来是活着的肉芽拔出来后会改变攻击对象,反正厄瑞波斯手长。

    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

    厄瑞波斯伸手拨开花京院额前的头发,轻轻捏住不断蠕动的肉芽,缓慢但有力的往外拔,我全神贯注地看着,甚至屏住了呼吸。

    露在外面的肉芽受到刺激,立即剧烈颤动起来,从上面伸出两根新的触须朝我钻过来,触须飞速增长,就像拉面师傅甩飞出去的拉面一样。

    “阿瑞恩,小心!”乔瑟夫惊得大喊。

    然而厄瑞波斯正在花京院边上拔肉芽,没有替身,我根本没办法肉身保护自己,感觉这东西一旦碰到人就会立刻发生不好的事。幸好白金之星在触须接触到我之前,一把攥住肉芽并且无声迅速给他打了个结,这动作也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想好如何阻挡,不由得给身边得承太郎比了个赞许的拇指。

    承太郎没说话,拉了下帽檐。

    此刻躺着的花京院因为疼痛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们,我才发现他的眼睛是罕见的紫罗兰色,里面充满了疑惑和震惊:“你……你这家伙……”

    人还能说话,说明没事,我无声的舒了口气,继续往外扯肉芽,并且严肃道:“别动。”

    花京院的眼神仍然迷茫,他转动眼珠看见了旁边的人都在围观着他和肉芽,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当厄瑞波斯终于完整拔出肉芽,一旁的乔瑟夫立刻用波纹将它化为尘土,我也随之松了口气,擦掉自己额头上出的汗。

    花京院典明的眼睛终于恢复为清明的紫色,像宝石一般澄澈,还挺好看的。他有些拘谨,没有看着我们,而是盯着天花板,问道:“为什么……你们要冒着生命危险救我?”

    “我不想再看见无辜之人受到不应有的迫害。”我想都没想便回答道。

    “可是我刚才,还想杀了你们……”花京院缓缓闭上眼睛,不知道回忆起什么,表情十分难看,眉毛痛苦的拧成一团。

    “没关系,无需自责,我们都知道你不是自愿的。”阿布德尔接着答道,“我也曾经和你一样,在埃及遇到过迪奥,幸好我对周围环境比较熟悉,逃跑的快,这才没有受到肉芽控制。”

    “我也是在埃及尼罗河附近遇到的迪奥,害怕得无法逃走,他当时说要和我做朋友……我竟然被那种邪恶的人渣驱使,这几个月一直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还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太过分了,简直不可原谅……”花京院典明越说越气,想坐起来,却脸色发白,一下又躺了回去,“嘶,头好痛,还有点想吐。”

    “不好意思,花京院同学,因为想到是迪奥的人,下手有点重。”我讪笑着摸摸脸,小心翼翼猜测道,“可能是有点轻微脑震荡了,先躺着不要动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花京院的眼神似乎有一点幽怨,不过很快消失不见,他紧接着说道:“是我应得的,我不该对你们下手。”

    “没事,咱们扯平啦。”我在他身边坐下,充分发挥了见人自来熟的天赋,用手指了指他手臂上的狰狞血口,“你还不认识我吧,我叫阿瑞恩星歌,是空条承太郎的同学。虽然你伤害了承太郎,不过后来也挨了我一下,这么说来我还占了便宜,该道歉的是我才对嘛。”

    花京院礼节性微笑了一下,没有了刚见面的时的阴郁,他表情舒展开的时候,看起来竟也是个眉清目秀的美少年。

    “我就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何莉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端来了准备好的热水和急救箱,轻手轻脚放在花京院典明旁边,“呀,你醒了,先给你清理下伤口吧。”

    “非常感谢。”花京院典明非常配合的任由何莉太太摆弄。

    “听他们说你叫花京院典明,对吗?你的伤还没好,失血也有点多,今晚就住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给你熬点汤喝。”何莉太太动作轻柔,用温柔但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爸爸,帮他收拾个房间,铺下被子。”

    花京院有点迟疑,刚准备说话便被乔瑟夫的大嗓门打断了:“凭什么是我?!旁边那个大小伙子身强力壮的怎么不让他来!”

    “老头子,我想起来很久都没问候过丝吉Q外婆……”突然被提到的承太郎双手抱臂,毫无所动,一脸无慈悲的说出威胁之语。

    “闭嘴,我来就我来。”有把柄的乔瑟夫立刻气哼哼的扭过头,“但是我有个条件,何莉,赶紧把我房间的地铺换成床,我不想再睡那个了。”

    “不行,爸爸,我早就说过了,这里是日本,你要学会入乡随俗。”何莉撅起嘴唇,用手拍了拍身边的地板,认真回道。

    “我不要!日本的榻榻米真的好奇怪,怎么会有人睡得惯?阿瑞恩,你说是吧,你也是美国人,在这里晚上是不是根本睡不着?”

    我一脸懵逼,他们父女拌嘴怎么突然提到我?“我?我还好啦,不挑床,去外面露营都睡得很香。”

    “是啊,毕竟是连树皮都啃过的人。”承太郎横叉一脚,开始揭我黑历史。

    “我那是好奇好么,好奇!书上写的那种桂树皮可食用还能做香料,明明就是,食物的一种!”我伸手想去捶他的腿,被躲开了,于是愤愤道,“你小时候还穿过女装呢,何莉太太给我看过照片了,粉色蕾丝边连衣裙,真可爱。”

    乔瑟夫提到这个就来劲了,兴奋的一拍大腿:“哦对,照片还是我拍的!那时候的承太郎小小的一团,脸还是圆的,不像现在嘛……”随后他有些嫌弃的看了看现在身高195,浑身肌肉,脸颊线条冷硬的少年。

    “有婴儿肥的承太郎感觉很好捏的样子!”我迅速点头,和乔瑟夫统一战线。

    阿布德尔提起了兴趣:“无法想象,如果可以的话,我能看看吗?”

    “……呀卡吗洗,都闭嘴!”

    花京院躺平看着我们一脸欲言又止,彻底插不进嘴,被迫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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