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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鼠我呀落入狗口

    丝毫不敢停歇,本来付望雨在人行道上没有阻碍一路狂奔,半路杀出一个环卫工人抓起扫把就是一顿拍。

    她又不是什么有害的东西,干嘛那么用力。

    后腿擦伤沾着干枯的血,付望雨抬起脚舔了舔用口水消消毒。

    幸好她身手敏捷保住小命,害怕又惹个为民除害的英雄痛下杀手,她穿进绿化带躲在灌木里艰难地走着。

    走累了就靠着树枝歇气,从艳阳高照走到街边路灯全部亮明。

    汽车轰鸣声萦绕耳畔,横跨这个十字路口在拐进巷子就能到达小区门口。

    革命即将成功,同志继续努力。

    红绿灯交错闪亮,车和人秩序井然地穿梭在人形道上。

    要等晚上人少的时候才能过马路,现在人太多她一出现引起慌乱,随便一个脚步都能踩扁她。

    奔跑一整天,身体痛的要命,伤口泛滥着火辣辣的灼烧感,付望雨眯起眼睛决定睡一觉再说。

    下雨了吗?雨水怎么黏糊糊的。

    为什么这么颠簸,付望雨想自己不是在睡觉吗?

    睁开双眼,前面是狗的獠牙背靠着狗的舌头,又进血盆大口了。

    一个二个的争先恐后的来吃自己,她是什么香饽饽还是唐僧肉吗?

    使出老计谋,一爪呼在狗的舌头上。

    啪塔,她连滚带爬的蹿进巷子,来不及张望这里是哪里,眼前出现一群狗崽崽。

    天要亡她,付望雨误打误撞溜进了狗的老巢。

    暮色昏暗,小巷子里面没有灯,城市的光亮从缝隙射进来。

    前有大概六七只花色不统一的小狗,后有想咬死她的狗妈妈。

    一只纯白的小狗瞪着圆鼓鼓的眼睛新奇看着付望雨,她感到无法呼吸,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小狗摇着尾巴跑到付望雨面前,围着她转圈圈,突然低头舔了舔她受伤的腿肚子。

    原来不是要吃她,付望雨松了口气。

    巷子破旧,没有固定的狗窝,这应该是群流浪狗。

    付望雨抬头想看楼房的街道名称,相隔太远只能看见蓝色的框框看不清汉字。

    她一动,小狗就越舔越来劲,一口舔上她脑门。

    其他的小狗见没什么问题,都跑过来围着她摇着尾巴。

    小狗态度是温和的,但耐不住它们数量多,付望雨倒吸一口凉气,深冬的气温低,吸气等于慢性自杀,她动作不敢太大,气憋在嘴巴里冻得她眼泪汪汪。

    一抹白色的身影拍开狗群,叼着她朝巷子口跑去。

    风呼呼作响,付望雨视线一直望着那群流浪狗,一个穿着白色长衣的人抱起一只小狗。

    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了,目光被强行收回,布偶猫带她逃离巷子。

    布偶猫跑的很快,它的脑袋没有上下浮动,可付望雨还是觉得头晕脑胀。

    不知道它会带付望雨去哪里,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熟悉的卧室,不熟悉的仓鼠笼,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且川的家里。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受伤的地方裹着白纱布,付望雨拖着腿绕到坚果盘磕起瓜子花生。

    饿死她了,这几天的遭遇充分说明一个道理,做鼠没什么不好的尤其是做且川的宠物鼠,只要不逃跑要啥有啥。

    付望雨东张西望浴室门口还放着一个猫砂盆,且川真是她的贴心小棉袄。

    回什么家变什么人反正她的愿望就是混吃等死,以后就安安分分做个仓鼠吧。

    贴心小棉袄拿着一罐啤酒,蹲到仓鼠面前一言不发夺走她手里刚啃好的瓜子仁。

    有强盗,付望雨恶狠狠的张嘴作势要咬他。

    且川玩味的勾唇,将啤酒递给付望雨,示意她尝一尝。

    有病,大写的有病。

    如果她能漏出表情,一定是鄙夷。

    遭受鄙夷的且川,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酒。

    人消失在眼前衣服摔在地上,一只布偶猫从中走出。

    大变活人不是大变活猫,付望雨惊愕的想掐人中可惜她没有。

    早上看见的那只布偶猫是且川?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上呼吸机,她无法思考她需要急救。

    “吓傻了?”且川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将她从笼子里拖出,“带你去个地方。”

    付望雨挫牙,且川喝酒才变成猫的,她是不是也可以这样?

    酒离的不远,她卧身穿过且川,一巴掌拍翻易拉罐。

    黄色的液体淌满地,上面冒着消不下去的泡沫,有点令人想入非非。

    脏就脏吧,付望雨挨着瓶口舔了一口,苦涩难吃,她吐着舌头激动的等着变身。

    没有变化,且川一口含住她从窗口顺着空调外机跳到走廊等电梯。

    “川川要出门?”一位穿着睡衣的女孩似乎认识且川,亲昵地蹲下身给他顺毛,抓住他的双脚埋头亲亲,“好香呀。”

    电梯门一开,且川蹬着女孩的脸表示该进电梯了。

    女孩按着一楼键:“川川还是下楼吗?”

    且川高冷无比连一声喵都没给予。

    好好好,猫咪坐电梯还有人帮他按楼层。

    像是才发现布偶猫口上还咬着一只仓鼠,女孩摸摸付望雨嘴巴。

    且川瞬间松口,且川王八蛋看见美女就把她随手一丢,短暂地下坠迎来软乎的触感。

    女孩摊开双手接住她,兴奋地摸着她的胡子:“好可爱呀,川川这是你的朋友吗?”

    望着女孩天真烂漫的笑容,付望雨也很开心,就是身上湿湿的全是且川口水,她双手抱头左右甩动毛发,渴望像狗狗一样甩掉水珠。

    苦烈的酒烧至付望雨喉咙,牵连着脑子也晕乎乎的,她消停片刻待在女孩手里发呆。

    数值越来越小,一楼到了,且川叼起付望雨大摇大摆走出大门,顺着马路绕来绕去绕到一个森林公园。

    森林幽静,树木丛生,越过人工修建的小道,来到没有开荒的地方哪里杂草丛生荒无人烟。

    且川把她放在凸出的石头上面,喵了几声,周围的树丛树叶晃动,钻出几只猫。

    过了一会儿紧跟着跑来一群动物,有猫有狗还有老鼠。

    世界大和平,天敌夜里聚一起。

    动物们七嘴八舌问且川昨天为什么失约。

    且川瞥着付望雨的方向但笑不语,她愧疚的低下头,下次再也不手贱俺电源开关键。

    月黑风高,且川带她来这里干什么,开动物派对?她可不会动物之间的蹦迪。

    身后有风吹来,付望雨头皮发麻。

    小花头顶着一片叶子出现在她身后漏出獠牙卡着她的脖子,她往前一滚远离这个幼稚鬼。

    且川见动物来齐:“开始吧。”

    开始什么?付望雨一脸茫然,身边的动物一个比一个溜得快,很快就只剩她和且川。

    四周都是穿梭摩擦树枝的声音,月光照射增添了山林恐怖之意。

    且川头也不回的往山中走去,阴冷潮湿的空气包围付望雨,她打了个冷战,此地不宜久留。

    平坦大道出现形状不一的石头,且川前脚一登后脚一跃就爬了上去,她扒在石头上,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猫鼠有别,长度都不一样,行动怎么比得上。

    还算且川有良心让付望雨趴在他身上,背着她上山。

    路况不好,越来越颠簸,付望雨怕掉地上揪着且川一簇毛,到达山顶的时候,她手里还有几根猫毛。

    怕他怪罪,她悄咪咪把指尖的猫毛地丢在草丛里。

    站的高望的远这句话果然没有错,城市灯火通明,山间漆黑冷清,月亮仿佛触手可及。

    猫叫狗叫响彻云霄,动静太大引来一群松鼠,站在枝头悄悄地打量它们。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且川低下身子,付望雨坐滑滑梯一样一屁股坐在野草上。

    不痛但是很痒,这里的草应该是锯齿状的。

    付望雨用爪子搭在且川猫爪上,让他接着说。

    她肚子里藏着一箩筐问题,苦于嘴巴不能说,要不然整个山谷都能回荡她的声音。

    猫猫狗狗都得参加她的吐槽大会。

    “我其实是一只布偶猫。”且川盯着遥远的月亮,他的眼睛藏着汪洋清澈见底,“每隔一段时间动物世界就会暂停捕食天敌,进行巡山活动,用人类的语言来说就是运动会,而我类似于教练的角色。”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网友经常拉出来做对比的死对头,不仅文写的好,还不是人类是一只猫,算的上猫中大帅哥还是教练,能带领一群动物巡山。

    猫比鼠气死人,付望雨怎么就变成一只仓鼠,她抬起手放在且川胳膊上比划差的不是一个两个。

    人家成猫编制都混上了,而她成了他的宠物。

    等级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上山什么没干她累的半死不活,其他动物还有兴趣在山间狂奔。

    比不过比不过,山顶的妖风呼呼作响,冻得付望雨打哆嗦,她钻进且川胳肢窝,找回正常温度。

    且川拢紧前脚更好的环住她,迟疑半晌,斟字酌句的说:“你想知道,你是谁吗?”

    仓鼠在怀里拱了拱,且川语调未变,“你其实不是我的宠物,是一只运动员仓鼠,你和你的教练走散,我在路边捡到了你。”

    啊,原鼠命运这么多舛?付望雨揉揉肚皮,暗自发誓没事以后我会用你的身体吃好的喝好的。

    乌云遮住月亮,林间伸手不见五指。

    她看不清且川的模样,只能感受周身的温热。

    跑累的猫猫狗狗围成一堆,声音杂乱无章,可她还是从中捕捉到且川云淡风轻的询问。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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