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最强功法

    “让开。”

    “不,歌儿你别上前,停下。”风拓大喊。青龙两元神的结合之处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引来了大量的五毒护法,霉绿色的毒雾显得格外阴森。

    鹰不歇像失去理智一般撞击着结界,悲痛又绝望的他被毒雾浸染,双眼赤红得被毒物攻击,终是重重得倒在地上,嘴里却还是呢喃,“阿衔,不要走…”

    迟子衿和明清荷对视一眼,一齐上前带走了垂死挣扎的鹰不歇,紫苏菘蓝护法突围树屋,可随着木屋灵力爆破,山顶外围全是密密麻麻的弓箭手。

    迟子衿怒斥,“楼兰慧迦,你才抛弃国家,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意思?”

    慧迦心情大好,只玩味得看着他,“哟,什么风把西漠王您也给吹来了?这人太多了,咱们不如在外围一起看个戏吧,这场青龙重生可是绝无仅有的大戏呢。”

    夏子和的星澜剑却悠悠抵上慧迦的后颈,“撤掉控制。”

    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厉害到自己完全无法察觉?慧迦悚然一惊,乐晓晓却趁这时逼开风拓,周身灵盾全开,竟硬生生得冲进结界。

    众人大惊,那可是肉眼可见的毒雾啊——

    “乐姑娘!”

    “歌儿!”

    “老乐!”

    在全然安静的融合结界中,只剩下乐晓晓和恶意打量她的秦融,他融合中的声音雌雄莫辩,“没想到还有凡人敢进来。”

    晓晓克制住喉咙猩甜,慢悠悠道,“他们太吵了,你的病只有我能解决。”

    “直到现在了,你还在说服我是中了天诛散吗?”“青龙”恶意得看着晓晓,“这已经不重要了。”

    这么多年因为恶念所受的种种屈辱,他受够了,重生的祂会把外面的一切倾覆,九曲森林是他的,整个大陆亦然。

    乐晓晓颔首,“的确,”她双手结诀,“所以我不是来救你,我是来解决你的。”

    蚍蜉撼树第九层功法灭宙快速运转,灵力与生机被活活剥离,白光瞬间包裹了整个结界。

    秦融的眼里闪现出巨大的不可置信,可完全阻止不了吞噬祂的白光,“不——”

    她这么会这招?怎么还有人会这招?

    刚成型的“青龙”惨叫着形神俱灭,一切精心筹谋,熊熊复仇之心都在此刻,化为子虚乌有。

    九曲森林感应到了守护神的消亡,亦开始地动山摇。

    一时间林木成排倒下,黄沙四溢,乱石飞扬。

    乐晓晓咯血不止,她一手护住周身几处大穴,一边提防着垂死者的最后一击,“因为现在的你只是个邪神了。”

    慧迦暗恨,一枚幽幽冷箭忽然向晓晓背后袭来。

    “小心——”风拓目眦俱裂,夏子和却忽然挡在乐晓晓身后。

    女人惨白的脸上掩饰不住震惊,“你…”

    与此同时,夏子和引出的湖泊终于排山倒海冲破敌防,他抬头微笑,“我总不能看着英雄消逝…”

    ————

    两日后,西漠国古城楼上

    迟子衿神色冷漠,“查,继续查,楼兰慧迦怎么会和天诛散有关联,把他们的轨迹抽丝剥茧,我要知道一切。”

    “是,殿下。”暗卫再次领命退下。

    迟子衿烦得直揉眉心,看着送茶点来的明清荷才感到自己好受一点,“你来了,快来帮我倒个茶,一天到晚渴死我了。”

    明清荷倒好后,又熟练得指尖微带木系灵力,摩挲迟子衿两侧的太阳穴,舒缓他绷紧的神经,“公子别着急,我刚为夏公子和乐阁主调养过了,他们只是灵力透支,并无大碍,再修养片刻便能醒来。”

    迟子衿逐渐放松眉眼,“那我就放心了,还是小荷儿对我好啊,那些暗卫真是不省心,就这么点大的九曲森林都查不到楼兰的两个人。”

    “公子别急,此事确实蹊跷,他们在九曲森林里忽然到访、来去无踪,定是有人在背后布局,调查结果一定需要些时间的。”

    迟子衿摸着下巴说,“不提他们,小荷儿,你觉不觉得楼兰那个风拓将军好像对老乐的态度不一般,一直叫她什么歌儿?虽然老乐根本没理他。”

    “楼兰的两位的确奇怪,我感觉乐阁主对他们,好像也有敌意。”明清荷这句话说得颇有几分犹豫。

    “我也这样想,算了,情报头子的八卦探出来估计难呀。对了,咱们九曲森林关口有安排人吗?”

    “公子放心,已加派临江仙特级高手四人一组,每日轮流防范并飞鸽传书日报。”

    “嗯,九曲森林所管辖的湖泊可是西漠国水源源头,一定不能让他们觊觎得逞。还是老乐那一手妙啊,把鹿神元神都救回来了。”

    “多亏了乐阁主,九曲森林一定会重获生机的。”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老夏老乐,让他们重获生机就是我们的事了。”

    “好。”

    ———

    百里外的九曲森林

    九曲湖泊仍常在,西漠人祸亦难为,但重灾之后的九曲森林需要一点一点的重建,守护神的灵力亦需要天道重新垂怜。

    邪神的能力散去,小男孩桑巴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困倦得从祠堂中醒来,“啊,我这是在这里睡着了吗?真是对神明太失礼了。”

    手忙脚乱收拾自己的男孩忽然一顿,神庙的眼眸和男孩自身的同时闪烁出一道“暗茫”,他笨手笨脚得重复着愧疚。

    “真是失礼了啊。”

    两侧嘴角却高高得弯起来。

    ——————

    一身黑衣的男子牵着绿裙的小女孩不免感慨,“阿衔,没想到又要陪你长大了,你这副模样真和十五年前一样难忘。”

    天真的鹿耳小女孩好奇得摸了摸树叶,看着它一点点变绿的过程欣喜异常,一片一片再一片,乐此不疲。

    鹰不歇遥望着西北的天狼星,做了个祈福手势,“谢谢你们生死关头仍护住阿衔,回来的她是林间鹿神,也会是最好的青龙殿下。”

    鹿衔玩着玩着回头没见到男子,虽心智身形重回幼儿,可已遭过巨变的她本能得跑过来,“歇…歇…”

    不知道为什么,鹿衔发现自己只有在看到鹰不歇的那刻才感到真正的安心,她眷恋得牵住男子的衣角,只肯在他身边玩“树叶变绿”的游戏了。

    鹰不歇温柔得看着小阿衔,他们会一起守护自己的家园。

    而西漠国厢房里

    “晓晓,你觉得怎么样了?”萧芸儿急切得问。

    乐晓晓喝着苦涩的汤药,皱着眉头安慰道,“没事,我就是太累需要休息下。”

    放大招果然累啊,但能处理一个小boss是一个,原著的青龙狡诈难缠,要是留祂到最后面可是麻烦的很。

    萧芸儿长呼一口气,“吓死我了,都怪当时我痛症发作没和你一起来,还好芳菲告诉我你没事,要不我非拆了这里不可。”

    “咳咳,”迟子衿一推门就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摸摸鼻子,“萧大小姐息怒啊,我们这不也全力护着老乐嘛。”

    见萧芸儿还是不满,只能看向一脸冰霜的苏雨笙寒暄,“苏兄弟,草场一别后,好久不见啊。”

    “嗯。”男子神色冷漠,自己人受伤了当然没好脸色。

    迟子衿撞了个没趣,只好告辞道,“看来老乐你这里人够,我们再去看下老夏,晚点再来。”

    乐晓晓不由问道,“他怎么样?”

    迟子衿满不在乎道,“那箭没毒,老夏只是老毛病犯了在休息,他虽然武功厉害,有时候也脆弱得很。”

    乐晓晓默然,“替我谢谢他。” 男主又救了她啊。

    迟子衿玩味一笑,“感谢我可不能代劳,左右这两天你们会好,不如参加西漠的踏歌节,致敬水源与青龙神。再说了,你难得来我家一趟,咱们也劳逸结合一下。”

    乐晓晓歪着头想了下,“好。”

    迟子衿走后,乐晓晓打量着远道而来的萧芸儿,“刚说到痛症,你没事吧,还头痛吗?”

    萧芸儿灿然一笑,把暖玉还给她,“我没事,甚至还记起一些年少的事情,再说一路上有苏兄弟陪着我呢,我们来了看你躺着的样子才真的担心。”

    苏雨笙点头,“你好久没受这么重的伤了。”

    “人在江湖飘嘛,”乐晓晓摆摆手,追问萧芸儿,“你年少的记忆指的是什么?有和冰蚕子相关的吗?”

    “你猜对了,真的有,我小时候经历大概是太痛苦了,医师说这是创伤性失忆,对我们没好处,故只能帮着遮掩。”萧芸儿就叙述了一会儿她的梦境。

    乐晓晓皱眉,“原来你口中的蓝哥哥,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听这个说法,他还会未卜先知。”

    萧芸儿点头,眼里有了苦涩,“当年他自己还是少年时,就守着秘密不能告诉我们分担,这肯定很孤独,他不能告诉我们日后的结局,却费尽心思得尽力保全所有人。”

    这点她认同,原书里面的天时者蓝游心就像个世外高人,特定的未来只能放在画幅中传给男主看,还不能向外人暴露出他知道,是实打实得扫地僧人设了,但在萧芸儿口中,他费劲心思得保住了东海城人的性命,和死亡比起来,失踪反而还有希望。

    “至于冰蚕子的故事……是我告诉大哥梦境后,他搜集给我的。”萧芸儿省去萧斓知道父母族人可能没死时的期待与惊喜,说回这个沉重的话题。

    因为萧斓叙述的时候脸色也十分沉重。

    “他执掌东海城后,问了很多半百年华的前辈和走访了一些老人家,终于得到一丝关于冰蚕子的故事。”

    “据说冰蚕子原本就是东海的灵兽,与鲛人比邻而居,但这对邻居因为一项技艺的攀比,相处的自然不是很愉快,那项技艺就是纺纱。”

    “众所周知,冰蚕子属于冰蚕科属,既占了个蚕字,它们生性就更会吐丝纺纱织布,并且它们的布料不是天生就有毒的,那些分泌的毒素是后期为了攻击作用它们自行吐露加上,而没有吐露过冰蚕毒素的冰蚕丝火烧不断、刀穿不破,又十分柔软亲身,比如今市面上一克万金的天蚕丝还要珍贵,因为天蚕丝只能防普通野兽和水火的攻击,而冰蚕丝却可以抵御灵兽的攻击,更别提一般修为的灵力修士。”

    乐晓晓想起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天蚕丝被,小被子还在大雪山熊洞那里救了自己一命,不禁想到如果真如萧芸儿所说,那比天蚕更好得冰蚕则更加诱人了,或者更加稀有。

    萧芸儿语调忽然失落,“因为这点,幼小的冰蚕像是一个巨大的商机,被黑市炒得火热,不止东海,各地的富贵人家源源不断得委托黑市,委托杀手帮他们得到这价逾万金的冰蚕丝,哪怕是偷哪怕是抢,哪怕是杀……”

    “冰蚕在幼年时期是十分脆弱的存在,也许是老天为了削弱他们的运气,它们有了这项逆天的能力后,便只能拥有艰难的繁育率和生长缓慢的毒腺,在第一个冰蚕结出的丝网被发现后,无数的轰抢加速了它们的灭族之灾。”

    乐晓晓闭了闭眼,又是这样,她声音有些沙哑,“那冰蚕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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